二十六、比武大會揭幕
比武大會場內兩邊早已擠滿觀看比賽的觀眾,人牆堆砌出來足足有五六排之多,坐擁最高席位的是劍士工會華萊士公爵以及騎士團團長威靈頓公爵,在其兩側則是各家族的親朋和兒女,這足足有三排之多圍坐在兩位公爵的附近。在其高台之下便是來之魯斯特領地之外的其他貴族以及他國顯貴,再下一層則是由衛兵和築台相隔的商賈和富翁所坐的席位。而在此對面則是一個六層階梯式大棚站立著眾多居民和外來客的觀看台,人數之多已經比顯貴一方要多出兩三倍。而在場外整裝待發的參賽者已經集中到賽場後的一片營地里面作賽前的準備,同樣各自御用的鐵匠也被帶到了營地里以便裝備能即時修補。
圍在阿諾德身邊的眾人目不轉楮的看著阿諾德身上所穿的特制盔甲,阿諾德也一樣親身感受這副自己設計的裝備,不由自主的轉了兩圈和來回跺了幾步嘗試盔甲是否適合。
「噢!少爺,這件盔甲實在太奇妙了。」老馬克對于精湛的工藝和設計不得不慨嘆地說。
相對擔心自己的手工是否能達到雇主要求的兩父女先後咽了口水等待著阿諾德的評價,畢竟對于鐵匠來說來自顧客親自設計的盔甲是少之又少,所以面對這樣的顧客如果是滿意那肯定是會毫不猶豫把余額付清甚至會給出額外的獎勵,相反則可能面對種種的挑剔以及要求重做,嚴重的甚至還要求賠償,而芭芭拉的父親則是因為在上一次的爭執中弄傷了寶貴的右手以至永久的不能拿起鐵匠的鐵錘。而現在的情況則是阿諾德擔心質量能否達到自己的要求,再且就是之前窮的響叮當怕不夠錢付,完全不知道這里還有一樣叫做欺壓百姓的做法。
「嗯!還行……」阿諾德其實是說自己的設計,至于造工肯定是已經滿足了要求。
听到評價一般的兩父女面如灰土緊張的似乎想更為滿足阿諾德的要求急忙的說「大人!如果是那里做的不好的地方我們可以改進的。」
「這個就不用了。」拿到稱心裝備的阿諾德丟下了三枚金幣後便快速的拿齊自己的裝備騎上坐騎直往會場奔去。
等阿諾德走遠了之後老馬克才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急忙跑出營地大叫「少爺!少爺……扈從和禮官啊……少爺……」連叫到幾聲剩下的只有遙遠的身影,飛馳而去的阿諾德根本就听不到。
早已離開了營地的艾爾和圖本斯到了各自的地方去,艾爾固然是劍術比賽的地方,而圖本斯則是溜到了酒館拿著阿諾德給的五十枚金幣作為賭本在之前掰手腕大賽的雄鹿酒館里找莊家。雖然阿諾德並不贊成賭博,但是考慮到基本需要的物資有剩余的五十枚金幣綽綽有余的話剩下的留著雖然可能日後用得上,但想到喘息堡鳥不生蛋金幣再多也只能是放著餓著自己,最後就順著圖本斯的意思讓他拿去試一試。反正輸了不心疼,本來就是在酒館贏來的,再贏一點當然就是錦上添花,輸了就當是投資失敗就好了。
艾爾早已經在大賽門前等候阿諾德,因為阿諾德的裝備要調整所以步行過來的艾爾只好先行一步隨便在賽場里簡單的‘偵查’一下,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見到阿諾德的到來艾爾揮手迎接,阿諾德翻身下馬自己牽著馬跟著艾爾來到了比賽營地中屬于阿諾德休整的一個帳篷前。怎麼說既然是貴族自然是身份的象征,最低限度的就是給你一個可以休息的帳篷,但像阿諾德這名不見經傳說出去誰都不知道的貴族來說一個小帳篷已經算是給多你了。
前往帳篷時阿諾德周邊迎來了十足的注視以及回頭率,因為我們的阿諾德連自己的扈從或者侍從都沒有,甚至連那身裝備來看別人覺得那是不是用麻布拼在一起的鐵皮。雖然阿諾德也感受到了,在途中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參賽者,身穿高貴優雅的往往都是一個人走在前頭後面跟著一名扈從和一名隨從,有的甚至是五六個人。如果像是自由騎士又或者像艾爾這樣沒有身份地位的參賽者的話,只會被集中到一個類似于酒館的地方隨意找個地方作息便可,覺得不會有更多的人理會你,因為他們的目標都只有一個,獎杯!理解到自身狀況的阿諾德並沒有要求艾爾充當自己的扈從或者侍從,只是繼續自己一個人牽著馬來到了帳篷整理好自己的裝備等待大賽的開始。
…………
「今天!為我們偉大的國王亞瑟王的登位而慶祝舉行比武大會,同時感謝我們的華萊士公爵和威靈頓公爵對本次大會的支持……」司儀一大段譜頌贊美國王和兩位公爵的開場白足足有十分鐘之多,平民觀眾對此一點都不在乎相反的已經在開始猜誰將是冠軍。
「現在有請我們的兩位公爵給本次大會致詞。」司儀說完後迎來陣陣熱烈的掌聲歡送這位話多的司儀同時歡迎公爵的致詞,對于在場的阿諾德來說給他是這麼一個感覺。
兩位公爵都彼此謙讓誰先發言,最後還是由劍士工會的華萊士公爵先發言,而威靈頓公爵則是站在一旁靜靜的听著華萊士公爵的發言。
沉穩且中氣十足的話語響遍全場「願天主在上,為顯我國軍士戰士的勇武和威武,劍與誠在此宣誓……魯斯特比武大會正式開始!」迎來陣陣熱烈的鼓掌和喝彩。
華萊士公爵往側移動了兩步讓威靈頓公爵上前發言,威靈頓公爵禮貌的向華萊士公爵表示謝意點了點頭後站在主賓台正中大聲的說到︰「願天主在上,並向我們賜福。我們的勇士們,今天將在此展露你們的所有技能,劍與誠,十字與槍劍,勇士們上前讓所有人一睹你們的風采!」同樣迎來陣陣熱烈的鼓掌和喝彩,隨即在比賽場地的右側走出了各個領地的貴族以及騎士,最後才到劍士和佣兵。簡單而隆重的出場儀式單單只是讓觀眾一睹各自的風采,就此一個簡單的場面讓眾人歡呼甚至讓一些貴婦以及朝暮得到童話歌謠中騎士所憐愛已經陣陣秋波送出。一些風流的騎士則以飛吻作為回應,讓那些意亂情迷的少女貴婦神魂顛倒,估計已經在心中盤算如何得到一個獨處的機會。
在這支出場隊伍中阿諾德只是禮貌的向兩邊送以普通的微笑因為阿諾德很少出席這些大型場合被數百雙眼楮盯住自己,其實不過是氣氛而已,很快阿諾德便習慣了。而位于中間並沒有特意往邊上那些瘋狂的觀眾以及少女和貴婦那邊走去的阿諾德漸漸發現身邊原本十多名貴族騎士已經頓無蹤影,只身一人的阿諾德心里只能用常用詞頂你個肺來修飾這個世界,毫無道德觀念的人群,但內心的深處暗中卻點燃了自己未曾察覺的火苗。冷眼旁觀的阿諾德無視那些前去收取信物的貴族騎士,緩緩的驅使著自己的母馬繼續前走,不久卻成了一個頗有特色的景觀。
當阿諾德經過主賓台前為表敬意和禮儀向公爵以及貴族獻禮後,跟隨著阿諾德的劍士和佣兵也用各種方式在主賓台前紛紛獻禮。出現了這種過于鮮明的對比下一些貴族甚至連公爵都開始把目光注視到這位一馬當先在劍士和佣兵前的騎士,但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這位年輕俊朗的騎士究竟是誰,直到阿諾德遠離了主席台離開了賽場為止。
「華萊士,那個人你認識嗎?」威靈頓公爵好奇的問。
「哦?!那個難道不是威靈頓你的封臣嗎?」表示出否認態度卻又是好奇反問的華萊士公爵抓了抓自己的胡須。
「那就期待一下吧!我看那是一個好騎士。」威靈頓公爵作趣的笑著跟華萊士公爵說。
首次覺得心中所想跟老朋友威靈頓不一的華萊士哈哈大笑的說︰「不不不……那是名劍士的材料。」
「呵?!看來這是我們很久沒有出現不同意見的趣事呢!」
「哈哈哈……的確的確。要不我們玩一把?!」說著便把手上的一只戒指摘了下來,一只瓖嵌顆祖母綠寶石的碧玉戒指。
「呵呵!華萊士,你還真出大本錢呢!」威靈頓似乎也不示弱的把掛在自己脖子上的項鏈展示出來,一條用秘銀煉制的銀鏈中間一顆尾指大小的藍水晶。
「嘿!威靈頓公,你用不著這麼大本錢吧!這可是……」似乎因為威靈頓拿出來的東西太貴重華萊士的話語變得有點凝重和嚴肅,但威靈頓用手示意冷靜冷靜後華萊士才差點沒有站了起來。
坐在公爵前席的女兒們類似听到了父親們激動的對話其中幾個回頭過來看著自己的父親好奇的問到「父親!什麼事情要讓你們這麼生氣?」這位是華萊士公爵的五女,參加觀看這次比武大賽雖然有一半是來自父親的命令,而剩余的則是其他兄妹們出席而自己缺席實在有點給自己家丟臉,結果重于面子問題最後還是穿著一台橙色的長裙參加觀看比武大會。棕黑色的卷發下一雙青澀的雙瞳,戴著一條與長裙相襯的橘黃寶石項鏈,白里透紅瓜子口臉的美人胚,要是一身輕裝肯定會更顯英氣,束身衣裙的特色就是讓這些貴婦和少女們看上去胸前更豐滿,公爵的女兒們也一樣。
「哈哈哈……艾美!肯定是父親他們難得的賭博。」類似知道父親所想的女孩則是威靈頓公爵的次女,白皙的肌膚加上如同純潔的天使般一身乳白的吊帶長裙,披著一件幾乎透明的白色薄紗披在肩膀上,輕紗絲柔的袖套,這一切足以顯露出自身傲人的資本,金絲般的秀發長至半腰,頂帶一個閃亮的銀質小冠,美麗如天空的雙瞳以及同樣一副嬌女敕的臉龐,美若天仙公主般的美。自然讓眾多參賽的貴族騎士為取得信物而堆積在台前,那種狂熱的粉絲。
「哼……不就都是賭些只會舞刀弄劍的人誰是最終的冠軍。」
兩位公爵看著自己的女兒會心的對視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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