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節、下水道
經過多天的城內整容,原本凌亂不堪和無法無章的建築已經被清除掉,廓然開朗的內城如同一片平整光潔的平原,一些臨時簡易的建築已經開始在做基建的工作。
城內好幾處地方已經在接下來的日子中開掘出好幾條巨型的下水道,雖然這個時代還沒有人知道這些大坑有什麼用但是卻成為了歷史上第一座擁有巨型的下水道城堡。後人翻閱關于阿諾德有關事跡當中,就在老馬克的《馬克維基傳》中清晰的寫道︰能解決眾多衛生問題的以及城堡的排水問題,雖然一開始並不認為這樣的下水道有什麼作用,但是在接下來幾年更為凶猛的暴風雨季節中,不但外城的低橋沒有被淹沒而且城內也沒有污水橫流。真沒想到少爺連防堤治水都有這麼高深的見解,甚至可以說少爺這種超時代的思想有時候實在讓我覺得他是諸神派遣下來的使者。一位開創先河的建築天才,甚至連普通的民房也想得獨一無二,估計將來的數十年後肯定有不少公爵會先後模仿吧!但對于精心于領地開發的領主估計就阿諾德一人了,這樣的先驅估計為數不多。
由于人手不足的關系挖掘下水道可說得上差不多動員了全員,甚至阿諾德自己也參與其中。
「阿諾德大人,究竟為什麼突然要在城里面挖這麼大的一個坑,而且還要這麼大這麼長。」汗流浹背的漢克雖然對命令來說沒有任何的抗拒,但是總是希望能知道自己做的東西有什麼意義。
參與挖掘下水道的艾爾也十分不解「大人!難道這里下面有寶藏還是有什麼?」然而在坑邊上的霍根十分愜意的坐著往下面幾個人說︰「真是沒你們辦法。這可是傳送中的地下城,能懂得如果建造地下城的人估計就只有天上的諸神。」
「嘿!如果阿諾德大人真是天上派遣下來的使者,那我們不就有可能成為傳說中的勇士嗎?」艾爾作趣的說著便哈哈大笑。
已經把邊上一大塊碎土給掘開的曼德爾悠悠的說了一句︰「如果是這樣我倒是希望能成為遠征東方的勇士,至少在那邊有信徒的聖殿和聖地。希望我能在有生之年能夠前往一次也好。」
由坑邊上兩步跳了下來的霍根拍了拍曼德爾「放心吧兄弟,如果你要去的話我也會陪你去的。」
「我看你就是打算到東方那邊跟那里的尤物廝混扯上幾腿。」如同熟知霍根心思的曼德爾藐了下嘴說。
「呵呵……你也把我想得太壞了吧。」霍根也開始挖掘了幾下接著說。
沒有回頭看霍根的曼德爾繼續開挖,只過了片刻才說︰「你不壞,只是全身都沒有你那軟蟲壞就是了。」說完隨即引來周圍人的笑聲,一臉無奈的霍根只好攤了攤手苦笑一下。
…………
喘息堡內城的土質並不算堅硬,所以在幾天後便已經成形,上方用木板搭建的臨時踏板當過道,下水道也開始用一些簡單的土磚開始鋪砌。規劃分配居住地的區域上兩層半高的房屋也漸漸成形,作為室內污水和排泄物的排污口都已經利用坑孔與下水道相連接,甚至排污口的水利用中空的樹灌一點一點的延伸向莊園邊上的農田。當然初期的開掘只是基本的構架延伸而已,具體的還需要更多的時間去完善。
城內獨特的建築特色充滿了歐洲風情,尖頂民房甚至可是讓城內的居民覺得自己有了一定的地位,畢竟相比以前的房屋來說那簡陋土木構架,簡單的一層半尖頂稻草房來說,只要一遇上一點火星就立刻成了火窩,足夠能活活悶死人。而現在精致優雅兩層半高的房頂甚至用了黑瀝青涂上一層,讓房屋屋頂黑黝黝的別具一格,而且風干後的瀝青還能耐火吸熱,在冬天甚至能夠在有陽光天下房屋足夠的溫暖。房外還有一個露台,擺放著一張木桌和椅子,一種愜意的歐洲風情映入心房,房屋內的布局更是別具一致純歐式的四分半房間比例,把空間區分城四個看似分割卻又是相連的布局,然後第二層也分布出好幾個房間,足夠讓七八個人睡,容納好幾家人。但是阿諾德要求是一家一戶,而且還要在門前表刻上一塊木牌,家屬誰家。更因為阿諾德頒布了自己領土的法律法令,更嚴格有效的要求和約束所有喘息堡的居民。
而且在阿諾德的要求下開始建造酒館和集市,但由于人力物力有限現在只能先空置出位置,在上面一點一點的放置所需要的材料和規劃標志,做了建造前的事前準備。空闊一時的內城又再漸漸出現了一些建築的菱角,一點一滴的堆砌著阿諾德藍圖中的第一個城市。
在自己的書房里專注繪畫著城里城外布局的阿諾德清晰明確的一筆一劃把腦袋里面所想到的圖案惟妙惟肖,圖中完美的繪畫出阿諾德心中的假想圖。一座繁華的都市下有錯綜復雜的下水道,延伸往莊園的密道和能把喘息堡邊上的河水引到城內等一些未能實現的構想。
拿著記事本的老馬克來到阿諾德面前保持恭敬和平和的語調說︰「少爺,已經快要進入冬季,是不是應該要準備多一些的糧草渡過將要到來的寒冬呢?」
「又是糧草的問題啊!」阿諾德停下了手中的筆憂愁的皺了下眉說。
「是的,少爺。畢竟現在我們的農田才剛除完雜草不久,連地都還沒有耕種下來。」
想到一個熟悉的台詞的阿諾德概嘆的說︰「凜冬將至……啊!」
「形容得好啊少爺,凜冬將至。我們必須要在凜冬到來之前準備好充足的物資渡過這個冬天。」
「這樣吧!老馬克。你就帶些人到附近的村莊買足夠的食糧回來吧。」
克恭克順的老馬克鞠躬作禮說︰「是的,少爺。我現在就去辦。」
等老馬克離開後阿諾德再揮動起自己手中的筆,在一張闊大的紙卷上繼續繪畫城中各種布置格局。
精神的集中過後總會帶來陣陣疲倦感,邊上的一張木圓桌上放置著還沒有吃的午飯。顯然琉璃親自送過來的時候甚至沒有發現到,只是專注于對圖紙上的繪畫和思索進入了忘我境界。伸了下腰揉了揉羞澀的雙眼,也並不在意那杯水是冷是熱,隨手便拿起盤中的面包吃了起來。眼楮累的時候看看遠方和綠色的植物,致使阿諾德走到了窗台邊上望外看。剛好書房是正對城內,也是可以透過窗台看到城內大部分地方,算得上是一覽無為清晰可見。被修復填補好的外城城門處視乎有什麼問題發生了一樣,只見人頭熙攘都擁擠在城門門口邊上。
「不好意思,雖然我能理解你們的痛苦。但是現在喘息堡不能隨意讓不知名的人進城,而且更沒有所謂免費的面包提供。」當值的士兵語氣強硬的阻止試圖進城的隊伍。
身穿破舊紅色絨服外套的中年男子保持著平和的語氣禮貌的說︰「軍官大人,也就行行好。我的人都需要休息,多少錢都不是問題。」
「這位先生,你也看得到城里面現在這個樣很難有住的地方讓出來。」士兵指了指身後那些煙塵四起的建築工地以及那些空蕩蕩的地上。
史丹利指著遠處已經建好別樹一幟的三所黑頂民房說︰「噢!我的大人啊!哪里那難道不是酒館嗎?大人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
「很抱歉先生,未能如你所願。那不是酒館,我開始也覺得是酒館,但那只是普通的民房。」然後士兵再指向只插著幾根木樁和堆放了些磚瓦土木的一處空地上說「酒館在那邊,不過還沒有建好。你就死心吧。」
對于這樣鮮明華麗又別具一致的房屋來說不由得讓史丹利眼前一亮︰作為領主來說不是富足了自己餓窮了平民的嗎?怎麼現在見到的是平民住上這樣光鮮的房屋,而且邊上不遠的空地上一些人還在附近的一些古怪的木欄和圍牆上又是走來走去,又是跳來跳去不知有何意義。甚至正前方一條巨大的坑一直延伸到城堡底下,坑道中還能見到一些平民在用土磚給坑道修補,就像是被一條巨蟲給鑽開了一個大洞一樣在修復中。而人們只能在木板橋上跨越兩邊,雖然城內人不多,但是他們的臉色不想眾多領地上那樣蠟黃發青又或者皮包骨像風干那樣,甚至他們的臉色比自己的還好。
眼前的這一切足夠讓史丹利覺得自己踏入了一個不知名的國度,一個未曾見過的世界。同時也因為這一時的好奇讓史丹利長久的居住在喘息堡,帶動了喘息堡的商業發展。
透過唯一能夠看到城內一切的城門觀看城內的史丹利傳神貫注的看著城內的一切,作為一名商賈長年累月的職業病來說似乎要猜透一位領主的心思並不難,只要看到領土上發展的事物和領主的為人便能略知一二,再接下來就可以通過阿諛奉承來順瓜模藤了解透砌,最後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利潤。
而這時候似乎有人並不太在意,十分隨意的啃咬著面包,身穿寬松的棉布服優哉游哉的來到城門前。甚至外來的人沒有一個知道這個人是誰,更讓人覺得不過只是一個路過過來湊熱鬧的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