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申一時六神無主,腦子里一團漿糊,上與不上不是個問題,上了以後如何交待,卻是個大問題!這婦人三十多歲,保養得當,成熟之美,風韻十足,正是最有女人味的時候,不曉得是哪家的夫人,會不會惹火上身?
「公子……你還是嫌棄了。」見秦申良久沒有動作,婦人低吟了一聲。
秦申頭腦一熱︰下半身作主的事情,非自己獨有,正好檢驗一下這幅身體的機能……他一陣激動,三下兩下扒下褲兒,貼了上去,一股溫熱頓時緊緊包裹了自己,腦海里突然空白一片,一陣愉悅迅猛襲來……
這快就完了?!二師兄吞人參果一樣,什麼鳥身體啊!前世的自己,好歹也是個耐力型選手,怎麼到了大宋,如此不堪一擊?!短暫的昏眩過後,秦申好一陣懊喪,忍不住一頓暗罵。
兩人沉默了好一陣,婦人感覺到了他的不快,蚊子般輕聲道︰「公子……第一次吧?」
秦申紅著臉,不敢說話。
「沒關系的,慢慢就好了……」婦人安慰道。
他不自然笑了笑,想起一件事,轉移話題道︰「夫人……是哪家府上?」
「妾姓韋。」
「韋……」秦申張大了嘴巴,腦子里閃過一陣慌亂,「韋……韋……賢妃……娘娘?」
「公子休要再提,哪還有什麼娘娘,妾身就一平常人而已。」婦人一陣黯然,噙出了兩行眼淚。
秦申頹然軟倒,只覺得一口氣怎麼也喘不均勻。真是韋賢妃!皇帝的女人啊,給皇帝戴了綠帽子,怕是一萬個腦袋都不夠砍!
他冷汗直冒,直後悔剛才的沖動,語無倫次道︰「娘娘……這個,這個……對不起……」
韋妃慍怒道︰「什麼娘娘!早說不是什麼娘娘了!你見過如此忍辱偷生的娘娘嗎?!我們只是一群弱女子,皇室,帶給了我們什麼?!保護了我們什麼?!只有恥辱!恥辱……」
韋妃越說越激動,秦申嚇得趕緊捂住她的嘴巴︰「小聲點,危險還沒過去。」
韋妃抓住他的手,狠狠咬了下去,秦申疼得呲牙咧嘴,暗道︰這女人,確實狠!韋妃發泄完,泣道︰「妾叫香雲,公子……若是不習慣,喚我一聲夫人即可。」
秦申沉吟了半晌,尷尬道︰「是,夫人。那一個女子,可是柔福公主?」
韋妃點點頭道︰「是的。」
果然是柔福公主!秦申一陣激動,不管這些天多麼無助,至少已經慢慢改變了兩個人的命運,韋賢妃、柔福公主,不,是三個,還有一個林一飛!
想到這里,他收拾住紛亂的心情,露出了一絲微笑︰積少成多,終究有一天,會釀成質變的,只是,還需要改變多少人,這大宋的航向,才會轉向正軌呢?李綱?岳飛?秦檜?還是趙構……想到趙構,他的眼楮頓時明亮起來︰韋妃可是趙構的生母!反正徽宗這一去,歷史上是回不來了,綠帽子恐怕要頂到天上,不在乎多這一頂,更何況自己還是大宋人,肉爛,也爛在了鍋里,總比便宜外族人強……
想通了此層,秦申暗暗一陣奸笑,看韋妃的眼神也柔情了許多,怔怔地盯著她雪白的後頸,出神了好一陣,顫抖地伸出魔爪,伸進她的衣裙,握住那一團飽滿,緊貼在後背……
韋妃心念一松,身子頹然軟了下來,眼楮里噙出兩滴淚珠,任憑秦申為所欲為……
美美睡了一覺,天剛黑,秦申醒了過來,听听外面並無動靜,對韋妃道︰「夫人,我下去看看。」
韋妃驚道︰「下午還有搜山的,還是先躲躲吧。」
「下午有搜山?」
韋妃點點頭︰「有一陣子很是嘈雜,我估計是搜山的,只是沒昨晚那樣嚇人。」
秦申訝道︰「你一直沒睡?」
「睡不著……」
「好好睡一睡,別怕,這地方,村里人祖祖輩輩生活了那麼多年,都沒人發現,很安全的。好了,放我下去。」
韋妃突然翻過身,抱住秦申泣道︰「不要,公子,不急于一時的,你要是有什麼意外,妾和柔福,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秦申想想在理,點頭嘆道︰「好吧,那就明天再說。」
韋妃一喜︰「這就好,來,趕快吃點東西。」說完,掏出一個饅頭。
秦申搖頭道︰「你吃,我不吃。」
「為什麼?」
「這個……吃飽了,老不想正事。」
韋妃低下頭,羞道︰「沒吃飽……你也沒想正事……」
嬌軀在懷,言語挑逗,秦申可不是善男信女,更何況有心搭上韋妃這條線。有了黑暗的掩飾,兩人都放肆了許多,秦申拿出十八般武藝,島國的教育片可不是蓋的,不一會,就撥弄得韋妃嬌喘吁吁,申吟起來。秦申嚇了一跳,趕緊捂住她的嘴巴,輕聲道︰「公主在旁邊!」
韋妃意識朦朧︰「隔……那麼遠……」
秦申暗恨︰不是遠近的問題,而是分貝太高的問題啊!
一陣地動山搖之後,韋妃舒暢地悶哼一聲,趴伏在他的身上,秦申松開雙手,任由她趴著,不一會兒,竟然傳來了一陣均勻地呼吸聲。他苦笑著搖搖頭,暗想也真難為這女人了,這些天恐怕沒睡過一次好覺,只是…是不是玩得太過火了?以後趙構見了自己,該如何是好……
等著韋妃徹底進入了夢鄉,秦申方輕輕抱她下來,解開自己所有的衣物,把她抱在懷中,然後一層一層裹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已是日上三桿。韋妃見自己一絲不掛被一個男人擁在懷中,忍不住低呼了一聲,吵醒了秦申。
「怎麼了?」秦申驚道。
「沒……沒什麼……」韋妃掩飾住慌亂,低聲道,說完,反而往他的懷里緊了緊,很是貪戀這種感覺,這還是她第一次卷縮在一個男人的懷里,以前那個老皇帝,僅僅春宵一度,而且完事之後馬上就跑了……
又磨蹭了一陣,兩人起身,窄小的山洞,衣物月兌起來容易穿起來難,一陣模索,把韋妃穿得面紅耳赤,費了老勁才收拾妥當。
秦申凝听了一陣,並無異常,拿起繩索丟到崖下,對韋妃道︰「我下去後,你把繩子收上來,在上面呆著別動,听到洞口三聲石頭的響聲,再放下繩子,千萬記住了,三聲!」
韋妃點點頭︰「公子小心。」
秦申爬出洞口,柔福公主听到了動靜,也探出頭來,秦申對著她點點頭,咧嘴一笑,柔福臉色一紅,又把腦袋縮了回去。
下了山,奔到附近的山上一看,兩天前宿營的地方,已經了無人煙,秦申仍不放心,凝神呆坐了半晌,四周並無異常,方放下心來,跑回懸崖,抓起一個石頭向山洞扔去,怔怔地盯著石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落在距洞口十多米的地方,秦申一呆,罵道︰「靠,真準。」再扔了兩顆,依然南轅北轍,他惱恨地搖搖頭︰「一天不練習,趕不上章子怡啊。」
好在韋妃就听個響,不多時,繩索放了下來。秦申如法炮制,爬了上去,趴在洞口,對韋妃道︰「快,我們下去!」
「金賊走了?」
秦申咧嘴一笑,興奮地點點頭,韋妃忍不住抱著他的腦袋狠親了一口,含淚道︰「真好!」
怎麼下去又成了問題,直接從頂上放下繩子不夠長,拉上去有個弧度,柔福公主不一定頂得住。秦申思索了片刻,喊出公主,指指懸崖上方,道︰「公主,你會爬懸崖嗎?」
柔福公主紅著臉搖搖頭。
秦申又指著懸崖下方,道︰「往下面爬呢?」
柔福望望下面,嚇得一吐靈舌,恐懼地搖搖頭。秦申頭大,暗想這公主除了吃喝,估計啥都不會。轉頭對韋妃道︰「得把公主先送下去。」
「怎麼送啊?」
「我過去。」
韋妃探頭看看那窄窄的平台,顫聲道︰「這怎麼行?!」
「沒事,這地方,從前我行走自如。」秦申沒底氣地夸下海口,這地方前世確實壯著膽子走過一次,可那是在安全措施得力的情況下。
他深吸了一口氣,把繩子綁在腰上,韋妃剛想把另一頭綁在自己縴腰上,秦申阻止道︰「別,如果不慎,你就松手……」
韋妃眼眶一紅,正要開口,秦申已經跨出了第一步,她趕緊住嘴,生怕驚擾了他。平台其實有點寬度,只是峭壁極不規則,行走起來很是困難,秦申貼著峭壁,慢慢挪動,行到一大半,一切正常,不禁得意起來,轉頭朝韋妃擠擠眼,又回頭對著柔福公主笑笑,扣緊峭壁上的凸起,再邁出一步,突然右手一滑,一塊石頭掉落下來。
「啊……」兩女忍不住一聲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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