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醫院的一間特殊病房內。()
病床上,蕭朔赤果,兩腿間一張溫潤濕唇正努力的上下聳動著,蕭朔的眉頭越索越緊,拼命的尋找著昔日那份激情,可將近半個小時了,一定感覺都沒有。
「蕭少,我真的受不了了」,跨間伊人抬起頭來,雙唇已經酸麻,有點大舌頭的哀求著眼前這個軟男人。
一股怨恨的無名燥火沖了上來,「滾開,沒用的東西」,蕭朔一腔怒火全部發泄到了這女人的身上,一腳踹在了女人的一團軟玉上,女人一個踉蹌滾下了床,摔在了地上。
女人名叫康馨,也是靖華學院的學生,蕭朔到了靖華以後的不公開的女人之一,想想當初,為了能攀上蕭朔,把女人一生最寶貴的東西獻給了眼前這男人,本以為可以謀得一個好的前程,以後能過上奢華的生活,擁有幸福的人生,沒想到蕭朔已經有了未婚妻,不但不能公開兩人的關系,而且蕭朔兩三次以後便喜新厭舊起來,對自己也顯的不耐煩起來,這次听說了蕭朔和冷凌的事情,而蕭朔又主動打電話過來,讓康馨又一次燃起了希望,興沖沖的跑到醫院,沒想到蕭朔已經變成了個軟柿子,還要求自己給他尋找感覺,而他自己不行,卻總怪在自己身上,這已經是第三次把康馨踹下床了,康馨原本光潔的身上到處是青一塊紫一塊,一部分是摔的,一部分是被蕭朔打的、捏的。
康馨算是徹底對蕭朔失望了,眼前的這個男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希望,自己的未來,而是一個魔鬼,一座地獄。
康馨默默的流著悔恨的淚水,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一件一件的穿好了衣物,抹去臉上的淚痕,連再見都懶的和這個男人說一句,徑直往門外走去。
「別讓她走」,蕭朔話間,門口兩個面無表情的精悍保鏢已經攔住了康馨的去路。
康馨充滿恨意的目光瞥向蕭朔道︰「蕭朔,該做的我都做了,你還想怎樣」。
蕭朔陰毒一笑道︰「萬一你把我的事情說出去怎麼辦」,蕭朔對兩保鏢使了個眼色道︰「先把她綁起來」。
「嘶嘶嘶」,保鏢把床單撕成了一根根白條,麻利的一團白布塞到了康馨欲要叫喚的嘴里,三下五除二把康馨綁了個結實。
「小朔,你們在干嘛」。
蕭朔回頭一看,一個略顯臃腫的中年貴婦,後面跟著一個目含精芒的中年男子,蕭朔愣了一下,又立刻止不住鱷魚的眼淚,嚎嚎大哭道︰「媽,高叔,你們總算來了,我可被欺負慘了,你們要為我報仇啊」。[全文字首發]
張麗見兒子哭的那麼傷心,亦是一陣心酸,立刻上前摟住了蕭朔,邊流著淚邊道︰「好了,好了,小朔,媽來了,媽來給你做主了」。
兩人哭訴了一會兒,平靜下來,高雄替張麗挪了張椅子過來,自己則在張麗邊上站著。
「媽,你趕快叫人把那錢浩給抓起來,判他個重罪,我要他一輩子在牢里渡過」,蕭朔此時狠態必露。
張麗有點為難道︰「小朔,你爸已經確認過了,那人確實是國安的人,雖然已經被這次的事情開除了,但國安那邊這麼做是想讓這事情有個段落,既然國安都已經處理了,別人就不好再在這件事情上做文章了,而且這次又是你打童家的人在先,所以這事不好處理啊」。
「什麼,連爸都沒辦法麼」,蕭朔畢竟年輕,對政治層面了解不深,本以為憑蕭家今時今日的地位,要搞一個被國安開除的人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沒想到張麗帶來的卻是這個消息,蕭朔心有不甘的繼續道︰「那意思就是我這次就白白遭罪了麼,他可是斷了蕭家的香火啊,蕭家連這口氣都忍了,這事情傳出去了,那還有誰會顧及蕭家,我們以後不就會處處受人欺凌」。
張麗被說的啞口無言,這些話,其實張麗對蕭正隆也說過,蕭正隆也沒有給張麗回復,不是說蕭正隆不明白這個道理,也不是蕭正隆心里沒個打算,而是這事情不想讓張麗去處理,張麗這人容易激動,做事有時候考慮不到後果,蕭正隆是怕張麗會處理不好而給蕭家帶來更大的影響。
「也不能那麼說,明的雖然不行,但不代表暗的不行」。
蕭朔也是高雄從小帶大的,而且高雄至今沒有家室,也沒有子嗣,所以對蕭朔的感情可以說更勝過蕭正隆對蕭朔的父子之情,看著蕭朔這樣子,高雄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張麗有點驚訝的看著高雄,隨後又緩緩舒了口氣,張麗明白,高雄跟隨蕭正隆那麼多年,蕭正隆的意思高雄一看便知,包括對于各種利害關系,高雄也是拿捏的十分準確的,話雖然是高雄說出來的,但一般高雄的話,基本就代表了蕭正隆的意思。
蕭朔一听,仿佛看到了希望,立刻起身抓住了高雄的手,兩眼放光道︰「高叔,你說的是真的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爸不會不管的,到底怎麼個說法,你倒是說說啊」。
高雄看著像個孩童般喜悅的蕭朔,一股憐愛之情頓生,另一只手抬起了本想撫模蕭朔的頭,一想到還有包括張麗的其他人在,介于兩人的主僕關系,手便在蕭朔的肩頭落下,輕輕的拍了幾下道︰「這次他們不是要去什麼珠穆朗瑪峰麼,這就是一個機會,他去了,就別再讓他回來」。
說著,高雄眼中殺意掠過,讓蕭朔都為之一顫,已經好久沒有見到過高雄這種眼神了,此時蕭朔心里已然有底,想想以前,一旦有和自己不對路的人,介于家族影響,又不好明著來的時候,高雄就會有這種眼神,隨後,那些人便悄無聲息的消失了,這就是高雄的恐怖之處。
「不過,高叔,那人確實很厲害,我都沒看清他的動作,就已經吃了他一腳,這次派去的人最好多點,不然只怕壓不住他」,蕭朔想到那天這一幕就有些後怕,自己雖然不是什麼高手,但連對方動作都看不清,除了見過高雄能做到以為,錢浩算是第二個,蕭朔有所顧慮也是必然的。
在一旁被綁的結結實實的康馨听著幾人的對話,不禁打了個冷戰,她算是真正理解了這些表面光鮮的大勢力大家族背後的恐怖,什麼名車豪宅,什麼榮華富貴,根本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美好,說不定,待會自己也將會成為他們手中的一個孤魂野鬼,想到這一切,康馨深深的懊悔自己的無知虛榮,不禁潸然淚下,卻絲毫不敢出聲。
「不急,我這次來,也是想看看你的傷勢」,說著,高雄近前,抓起了蕭朔的手,閉起雙眼,凝神靜氣,把在了蕭朔的脈搏上。
許久,高雄緩緩張開雙眼,臉上幾許抽搐道︰「果然是內勁所為,修為應該不在我之下,而且此招甚為陰毒,已經破壞了整個器官組織結構,想要修復都難」。
「什麼,高叔,我真的已經沒有救了麼」,蕭朔想到以後的人生就要像太監一般渡過,心中驚恐不已,很快,蕭朔把給自己帶來痛苦的錢浩徹徹底底的恨上了︰「高叔,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我不想那麼年輕就就沒有了那種能力」。
「哎看來,我不得不去求他老人家了」,高雄嘆了口氣,神色有些為難道︰「放心吧,高叔不會不管你的」,說著,高雄慈祥的看著蕭朔,有著說不盡的疼愛之情。
此刻,蕭朔才破涕為笑道︰「真的啊,我就知道高叔有辦法救我,謝謝高叔」,知道了自己有的救了,蕭朔又想起了令自己變成這樣的錢浩,眼中滿是怨毒道︰「這個錢浩,絕對不能放過他,高叔,這仇一定要替我報啊」。
說起錢浩,高雄卻是有種說不出的興奮,已經好久沒有出手過了,高雄反而對錢浩有種期待,臉上也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道︰「這次,我要親自去」。
對于高雄的實力,蕭朔非常清楚,曾經有一次,蕭朔招惹了一家地下勢力,遭到了地下實力的報復,十幾個練家子齊擁而上,幸好那時候高雄在,轉眼間,高雄一招一個,絕不拖泥帶水,手法干淨利落,十幾個練家子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就已經被放倒,而後,高雄孤身闖龍潭,等高雄回來後的第二天,那家地下勢力便登門道歉,讓蕭朔領略到了高雄那實力的恐怖。
「這真的太好了,高叔,你可別讓這家伙死的太快活了」,蕭朔一陣陰笑,仿佛已經能看見錢浩趴在地上臨死前求饒的樣子。
張麗不希望蕭朔過多的涉及打打殺殺的事情,隨即便轉移了話題道︰「對了小朔,我听說冷家已經派人來帶冷凌回去了,估計這就這幾天的事情,我看啊,這冷凌也不是什麼好女人,等這次回去,我就去把這門親事給退了,讓冷家知道,蕭家的大門不是這麼好進的」。
「別啊」,蕭朔一臉陰譎道︰「相反,還要冷家盡快完婚」。
「小朔,你何必對這種女人還心存情義,天底下好女人多的是,媽回頭再給你物色幾個」,張麗話雖然那麼說,但對于蕭朔的這種情義還是很贊賞的。
可張麗沒想到,蕭朔根本就不是對冷凌還心存情義,眼泛陰鷙,冷笑一聲道︰「情義?這種女人她還不配,我是要讓她知道,得罪我蕭朔的代價,我要讓她一生都生不如死的活著,這就是她的下場」。
「 」,康馨再次被蕭朔的表情和言語給嚇到了,她萬萬沒想到曾經睡在自己邊上,說著甜言蜜語的男人是如此的歹毒,身不由主的往後挪動,踫到了身後的椅子,發出了聲響。
「這人是誰」,高雄冷冷的問道。
雖然剛進門的時候也注意到了,可後來一時間被蕭朔轉移了注意力,也就把康馨給忽視了,此時發出聲響,才記起來還有個外人在。
蕭朔不屑的瞟了眼康馨道︰「一個不听話的女人罷了」。
「她知道的太多了」,高雄說出這話,康馨立刻意識到自己接下來的命運了,康馨再無知,電影也看過不少了,這可是殺人前的經典台詞啊,這台詞一出,就要見血的。
康馨還不想死,她正年輕,正是人生最美好的時光,她開始拼命的掙扎起來,不斷的踫撞桌椅和一切可以踫撞的東西,想發出響聲引起醫院里人的注意,可很快,被兩個保鏢給制止了。
高雄給兩個保鏢使了個眼色道︰「帶走」。
兩個保鏢立刻心領神會,一掌敲在了康馨的頸部,康馨立刻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其中一個拎起康馨往肩上一抗,便聯袂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