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在國際反動勢力 正文 第五章 暗無天日 FBI審訊室

作者 ︰ 4斤

站在我身後的壯漢給專家使了一個眼色,專家點點頭放下了手中的工具,走出房間觀望。∣我∣搜小|說網可是在他剛剛打開門的時候,他就被人一腳踹了回來,然後一群戴著頭盔、拿著沖鋒槍的特警一下子涌了進了這間屋子,他們進屋後立刻散開,佔據了屋子的各個角落,他們用槍指著我們大聲說著什麼,站在我身後的壯漢立刻松開了按在我肩頭上的大手,退到牆根不停地對著特警們叨咕著什麼。

我也嚇壞了,我現在全身就穿著一條內褲,被一群全副武裝的特警注視的感覺真的不好,我感覺自己就像被半夜搞突擊檢查的民警堵在了小旅館里的嫖客。如果我真的是嫖客也就算了,最多就是罰筆錢、被領導批評、鬧不好被開除罷了,可是我現在穿成這樣,卻跟兩個大老爺們呆在一間屋子里,被不明情況的人看見,真是沒臉見人了,如果解釋不清,那麼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還好,特警的身後沒有記者跟進來,特警們紀律嚴明應該不會胡亂說話,我似乎也不會陷入‘機場門’的事件中。很快,有幾個穿西服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打頭的一個人沒有理會屋里的任何人,他快步走到桌前,一把就抓起了那張名片仔細的端詳著。緊接著,他的眼中爆出了興奮地火花,立刻掏出了手機打起電話,並在電話中大笑著說些什麼。

他們來就是為了這張名片?我有些奇怪,為了找這個名片就值得這麼大費周折?看了看好像中了五百萬大獎的中年人,又轉頭看了看那些特警,我在他們的頭盔和護目鏡下,看不見他們的表情,我再次看向壯漢和專家,這兩個人也目目相覷,一起回望向我。

那個明顯是頭目的中年人放下電話後,哇啦哇啦地跟壯漢和專家說了幾句,又看向了我,我只好以一種無辜的眼神看著他。這個人的眼楮眯了起來,我感覺就像被狼盯上了一樣,雖然我沒有見過狼,但是我認為那種感覺,應該和我擺攤時踫上城管的心情是一樣的。

這個西裝頭目一招手,兩個特警放下了槍,架起我就像外面走去,我嚇得大叫起來,馬上就有人把一個黑色的大口袋套在了我的頭上,我立刻就安靜下來。(神座)這群人真的很善解人意,我就是因為害怕只穿著內褲出門時,讓外面的人看到我的臉才大叫的,如果他們允許我穿上衣服,我會更加感激不盡的。

當門打開時,我在頭套還沒完全帶好的一瞬間向外面望了望,我看到外面已經有很多穿著藍衣服、戴著棒球帽的年輕人正在用黃色的塑料繩拉警戒線,他們的身後是三個白色的大字母‘’。之後我便被遮住了臉,在一群人的簇擁下登上汽車離開了

如果說飛機場海關的小屋是世界上最黑暗的角落,那麼的審訊室就是那個角落里的老鼠洞。

沒錯,我現在就在美國的審訊室,我現在有些後悔了,早知如此我還不如在國內自首,爭取寬大處理了。

我已經不知來到這里多久了,自從進來我就沒有出過這門,沒有見過鐘表、也沒見過太陽,吃飯也都是不定點吃的,有時我餓到站不起來的時候才會有飯、有時我上一頓飯還沒有吃完,下一頓飯又送上來了。你問我是怎麼知道這是兩頓飯?因為他們給我送來了兩雙筷子。廁所很近、推開審訊室一角的一扇門就是,那也是我唯一能夠推開的門。

審訊室很大,如果我在國內有這麼大一間房子我一定會幸福死的。屋里很干淨,天花板很干淨、地面很干淨、牆壁很干淨、我面前的桌子上也很干淨,什麼都沒有。屋里氣溫很舒適,不冷不熱的,燈光也很溫和,一點都不刺眼,不過我寧可如同往常那樣,起早貪黑、日曬雨淋的在公園里擺小攤,也不想呆在這里。

時常會有人進來和我說話,起初的幾天還有一個中國人,可是他卻不會給我帶來任何的親切感。他用著一種很奇怪的口音向我問話,他竟然問我肯尼迪是怎麼死的,誰是肯尼迪?我怎麼知道他怎麼死的,當我問起肯尼迪是誰時,他說那是美國總統。

美國總統,我記得美國總統好像是克林頓呀,听電視上說他就要下台了,接任的人好像是小布什,難道肯尼迪就是和小布什競爭美國總統的?他死了?可是這些都是美國人自己的事呀,為什麼要問我?難道他們準備給我綠卡,讓我也去給美國總統投選票?

那個中國人听了我的回答後又連連搖頭,說肯尼迪是四十年前的美國總統。我就更加郁悶了,這和我更沒有關系了,我出生時他就已經死了二十年了,他問我這些干什麼。最後那個中國人氣憤地摔門出去了,臨走還威脅我到「你就裝傻吧!如果這樣的話誰都幫不了你,你就一輩子呆在這里別想出去了!」他的話真的把我嚇壞了。

寂寞已經快要把我逼瘋了,在獨自一個人在這里吃了十頓飯、上了三十多次廁所後,那個門終于又打開了,我不停的和進來的美國人說著話,我發現我原本流利的英語全忘記了。

我竟然說起了舅舅手下人教給我的錯誤英語,說起了和那個海關禿頭、機場保安口中一樣的錯誤英語,來人終于听懂了,我第一次在沒有中學課本幫助的情況下能夠和洋人交流了。

接下來的日子我的錯誤英語水平突飛猛進,我已經習慣性的把‘C’讀成‘西’而不是‘塞’。我和這些人交流也越來越流暢了,每當我能用英語讀出‘肯尼迪’時,他們就會高興地塞給我些糖果,讓我繼續說下去。可是我又能說什麼呢?

今天的情況有些不同,雖然我並不知道今天是哪天,總之你只要記住情況有些不同就可以了。

這段日子時常進來和我問話的幾個人都進來了,那個中國人也走了進來,他們都分開站在屋里,沒有人在我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我也急忙站了起來,如果他們都不坐,我就更加不敢坐著了。那個中國人示意我坐下,我有些茫然,當他開口讓我坐下後,我才哆哆嗦嗦的坐下了。

靠門的一個人再次拉開了門,走進來一個拄著拐杖的老頭。這個老頭大概有六十多歲,身體不錯就是腿腳不好,屋里的們對他很尊敬,殷勤的為他拉開了椅子、接過拐杖。

「我不想浪費時間了」老頭對我說道,我居然也能大概听懂了「你已經浪費了我們不少時間了。」

我不知該如何借口,我很想說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問的事情,但是我不敢這樣說,因為之前我已經這樣說過很多次了,每次我這樣說完他們就會餓我一頓飯。

老頭從懷中掏出了一件東西扔在桌子上,正是那個摔在桌子上能夠‘叮當’亂響的名片。

「我第一次見到它時我才二十歲」老頭說道,接著他把眼光從名片上移開,直直的看著我「知道嗎?當我第一次看到你時,我差點就瘋了!直到我確認你不是‘他’,我才能夠冷靜地思考」說著,老頭扔給我一張照片。

照片似乎年頭很久了,邊角都已經發黃了,不過上面的人竟然是我!我知道那個人絕對不是我,但是他長得跟我太像了。照片上的‘我’很是悠閑自得,好像在到處閑逛,周圍的人全是洋人,‘我’好像身處國外。我翻過照片,照片的背面寫著,是一個地名,那個單詞我不認識。

這時我忽然想起了一個人,我的那個遠房舅舅,他就和我長得很像「你們要找的是我舅舅嗎?他就和我很像,你們應該去找他呀,這名片就是他給我的!不過,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

我潛意識里還隱瞞了一件事,其實我也不認為照片中的人是我舅舅,我那個遠房舅舅看上去只有四十歲左右,這張照片是1963年的,那時我舅舅就算出生了也不會超過兩歲大,照片上的人不可能是他的。

「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真的!」我向老頭解釋道,又向周圍人解釋道,可是他們每人說話。我真的有些著急了,我知道這似乎是我最後的機會,這群已經對我失去了耐心,如果我再不給他們一個滿意的答復,我可能真的要完蛋了。

「我知道你不知道」老頭忽然說道「我找了他四十年都沒有找到,更不要說你,沒有人能夠見到與他第二面、沒有人!」老頭最後那句‘’是喊出來的,聲音之大嚇得周圍幾個也一陣抖動。

老頭情緒有些失控的大罵起來「你們中國人都不是好人,你們都壞透了」他指著我說道「你知道嗎!當初我是多麼的信任你,而你卻欺騙了我、背叛了我,你這個混蛋,你怎麼能這樣做!」

緊接著他又指著那個中國人罵道「陳,你這個廢物,你就是一個‘契柯’,你說,你是不是‘契柯’」

「是,我是‘契柯’」那個中國人低頭說著,旁邊幾個呵呵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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