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在國際反動勢力 正文 第四章 機場,沒有護照的旅客

作者 ︰ 4斤

機場大廳里人來人往,我有些神情恍惚的跟著長長的人流來到海關關卡。∣我∣搜小|說網

自從邁上飛機階梯的那一步起,我成為了一名賣國賊。而且在以後的日子里,我還要撿起「漢奸」和「走狗」的責任,使自己的腦袋上面完完全全練出「三花聚頂」的神功,並靠此神功在以後的日子里混吃等死。

因為一些糊里糊涂、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我不得不登上了飛機、跑出了國。在飛機上,我哭了整整一夜,而我那些殺千刀的同伙們只說了一句「跑出來的總比沒跑出來的強」就全都閉眼睡覺去了。可是大家誰又能真正睡得著呢?前途渺茫,以後到要過‘有今天、沒明日’的人生了。

「在為以後的事情發愁嗎?」我不用抬頭也知道這是我那個遠房的舅舅,

就算他真的是我遠房舅舅的話,那也是那種比去趟月球再回來還要‘遠’的遠房親戚。到了現在,他還好意思和我說些沒營養、沒意義的話。我真的不想搭理他,正是因為他,我才被卷進這一系列的事情當中。

這個舅舅並沒有在意我的態度,他向來都不會在意什麼。更確切地說,是沒有人能知道他到底在,在意著什麼。

「拿著這封信,到了那邊你會用得到」舅舅塞給我一個信封、認真的叮囑著我,而語氣上更像是在命令我「不過不要隨便拿出來給別人看。」

我點點頭接過信收好,為了活命我不得不放下對他的怨氣,如果這個舅舅真的在美國有些關系、能讓我過活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放輕松點,一切都安排好了」舅舅說完便回到他自己的座位上,倒頭便睡了。

是的,舅舅的辦事能力是相當強悍的。能把我和他那些明顯是亡命徒的同伙帶出來,就充分說明了他的業務能力。他的業務範圍似乎沒有界限、他的手段似乎沒有底線。

在跟他接觸的這一段日子里。我親眼看到舅舅,用三千塊錢向公共汽車上的一個男人買了一桶凝結的可樂,之後便打電話向公安局報警說,XX路公交車有販毒分子。

在晚上的飯局,我又目睹了大舅把一位幫忙檢驗他負責項目的城建局官員送上車,轉身就用他的隨身電腦發郵件請電視台的記者來XX市曝光一段豆腐渣公路。∣我∣搜小|說網

最後,他老人家的伙計,愣是直接把我從號子的大門里提了出來,臨出門的時候,又順手把一封揭發公安局局長是黑勢力保護傘的匿名信投到了紀委的信箱。

大舅辦事相當的干淨利落,不留後患。听說從來沒有人能在他面前第二次出現。能見他第二面的大概也只有我了,而且我也就見過他兩次,難道就是應為我和他那點得像杜蕾絲安全套一樣薄的血緣關系嗎?我已經不關心自己還有沒有機會見他第三面,能不見最好不見

我現在很郁悶,郁悶中帶著恐懼。

在米國的機場,我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隊伍的最後。沒有護照、沒有簽證、沒有機票,有的只是這一身衣服、一個我都不知道里面都裝了些什麼東西的箱子、還有就是遠房舅舅留給我的信。

前面那個光頭穿制服的米國大叔已經注意我很久了。在扣完印章,打發走我前面最後一個人後,他那帶有警告意味的眼光終于聚焦在我的身上。我仿佛被一雙無形的大手在背後狠狠推了一把,就這麼飄到了他的台前。這一霎那間,我有一種即將在舊社會的典當鋪前當掉自己最後一條內褲的感覺。

他嘰嘰咕咕的說了一通,很顯然他的法國英語很差勁,我一個詞都沒有听懂。我中學畢業時英語成績也是很不錯的,如果算上我小學和我幼兒園時上的英語班,我也學了十年的英語了。現在這種情況肯定是因為舅舅安排給我的老師,把我的英文水平教臭了。

雖然沒听懂,但是他的意思我還是很明白的。因為他對我前面的幾個人說的也是這些東西,大概就是「您好,請出示您的證件」之類的話,不過他會不會說‘您’和‘請’我就不知道了。對了,英語里有‘您’這個詞嗎?

所以,對于他差勁的服務,相當不專業的英語水平,我很不屑與與他交談。當然,我沒有護照和簽證也是一個原因,我也很想給他解釋一下這里的緣由。不過他說的我听不懂,我說的他也肯定不明白,解釋似乎就沒有必要了。

這點語言障礙顯然沒有難道他,他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個小牌子,上面用至少二十種文字書寫著「請出示證件」。當然也有中文的,他真的很聰明,提前做好了準備,而且對我也頗有了解,我是絕對不會因為怕他,裝作不識字的。

「NO」我回答得很干脆,很鎮定,不卑不亢。

光頭男被我高亢的音量嚇了一跳,伸向我的手心也嚇得縮了回去。當他看到我說完‘NO’後並沒有別的動作,有些奇怪地又把手心伸向我,我還是沒能把護照和簽證交給他。他有些無奈,抓起電話又哇啦哇啦的說了一通。

不久後,我就被兩個腰間別著警棍、手銬的男人「請」到了旁邊的一間小屋子里。

這兩個人相當的專業,在我觀察完這間房間的布置回國神來的時候,我驚悚的發現,我已經被他倆扒得渾身上下只剩一條內褲了。

其中一個人站在我身邊,抓著我的肩頭死死的把我按在椅子上。天!不是說米國人都是很講人權的嗎?我現在頂多是不太合作,有必要在機場里就要給我用刑嗎?我想反抗,卻又有些恐懼,我不是恐懼這兩個壯男會對我不利,我曾經從舅爺那里系統的學習了如何與美國大兵打架,我沒有動手只不過是因為,我很不想穿著內褲在機場里亂跑。

大概是因為我呼吸亂想,表現得有些不安,抓在我肩頭的手機敏地察覺到了這一點,很用力地捏了下我的肩頭,又狠狠地抓著我的肩膀晃動了幾下,我立刻老實下來。我眼動頭不動地看了看房頂一角的監視攝像頭,為讓了我的「機場門」雅照不在優酷上傳播,我很明智的選擇了妥協,及其配合這兩個人的工作。

另一個男人不緊不慢地把我的衣服全部攤開在長長的桌子上,之後他打開了隨身的工具箱子,從里面拿出小鑷子、小剪子工作起來。

他首先找出了一個短短的圓筒鏡頭,瓖在自己的右眼眼稜上。就是那種珠寶店里老師傅打磨寶石和黃金制品時用的光學設備,之後他戴上了手術手套和口罩。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用小鑷子一層一層的把我的衣服翻開,把頭發、月兌落的人體皮膚組織、紙屑全都收集起來,不放過任何角落。之後,他又用一瓶不知名的藥水在我展開的衣服上噴了又噴。

這些東西對于我的衣服並沒有什麼效果。他有些不滿意,換了另一種藥水又在我的衣服上噴了噴,顯然也沒有什麼效果。最後,他拿出了一支散發著紫色光暈的手電棒照在了衣服上,我的衣服頓時顯現出來一團一團的斑跡。

我對此也相當的驚訝,我自己也從來沒有發現過我的衣服上有這種東西。那個專家明顯的興致高漲起來,只見他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把剪刀,運剪如飛把一塊塊帶有著斑跡的布料裁剪下來,並裝入一個個寫有編號的塑料袋中。那個人唧唧咕咕的和我說著什麼,我只听懂了一句,好像是說‘你是個壞蛋’。

很快他們就搜出了舅舅留給我的信,我立刻就要上前阻止,肩膀上的大手又一次把我按在椅子上。另一個男人一點都沒有保護他人隱私權的意識,直接撕開了我的信,從中倒出來一張卡片,似乎是明信片。我舅舅朋友的明信片?難道那上面就是他在美國的聯系?如果能通過這上面的電話、地址找到我那個遠房舅舅的美國朋友,沒準我真的能從這里月兌身。我的心中升起一絲期望。

這個人也很意外,拿起名片看了看,又扔在桌子上。

‘ 啷’名片掉在桌子上居然還有響聲,我們幾個人都覺得有點意外,這東西是金屬的?專家立刻又拿回了名片,掏出手機撥起了名片上的號碼,他的手機居然沒有按鍵,只見他用手指在一面和手機一樣大的屏幕上一通滑動,電話就撥出去了。這手機還真夠高科技的,我慶幸這玩意兒還沒有流行開來,要不劉嫂的一包寶貝就再也賣不出去了。

專家撥了幾次電話沒有撥通,就放下了手機翻看起別的東西。

可是沒有多久,外面的大廳里就亂了起來,有人發出了驚叫聲,還有許多跑動的聲音,有整齊的、有雜亂的。起初屋子里的兩個美國人沒有在意,很是很快我們就無法無視這聲音了,騷亂的聲音不僅沒有停止,反而越來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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