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哦,改文……
下章某人要覺醒鳥…… !
求PK票。
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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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原先」的步驟,我們「應該」為梅貝爾帶信給托米。托米會請求送信者去找他的老女乃女乃為他們的愛情想方設法。斯通菲爾德老女乃女乃則將讓跑腿的人向獅王之傲旅館里的威廉尋求幫助。威廉才是那個要求被委托者與水晶湖的魚人打交道的人——收集四片水晶藻葉,殺死水晶湖的魚人會掉落。
然而,目前的情況卻不同。托米已然收到了梅貝爾的信,還向他的女乃女乃傾訴了自己的苦惱。甚至于,趁著去鎮子上為自家農場買賣東西時,他與威廉也見過面了。威廉告訴托米,他有辦法,但需要從水晶湖的魚人那里取得水晶藻葉作為原料。
「四片水晶藻葉,四個銀幣。可以嗎?」托米瞧瞧一旁的獵物,有些慚愧,「我知道這不多……」
白鴿補充一句︰「魚人的懸賞歸我們哦!」隨即樂呵呵道︰「干掉幾個魚人嘛,又不是讓我們去端了它們的營地……好說啦!格朗姆吶?」暗夜女獵手扭向她身後的大野豬征詢意見,「你說對吧?」
大野豬埋頭苦吃,滿不在乎地哼哼幾聲,白鴿轉向尤里和我︰「我和格朗姆沒問題。」
尤里捋了一把女敕草葉子擦擦手,心滿意足地結束了午餐︰「我也同意。去水晶湖那邊不耽誤打獵,何況魚人可以領賞金。」
我當然不可能反對︰「我附議。」
托米高興地舒了一口氣,急忙開始掏錢袋︰「太好啦。我先預付一半。」他痛快地結清帳目,又不放心地叮囑我們︰「別忘了去問問威廉,他那兒有水晶藻葉的圖錄。」
就這樣,當我們踏上歸途時,我們的明天已經注定要比今天更忙碌了。
走在開路的白鴿後面、殿後的尤里前面,我環顧一眼四周郁郁蔥蔥的草木,心里有點兒恍惚。
里的總是朝不同的玩家發放同樣的任務。但真實的世界里卻不同。這里的人,他們的命運……
並非一成不變。
那麼也就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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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依仗我對這個世界的「了解」,我可以成為諸人「命運」里的重大變數,可以成為那個「給給那個世界帶去遽變」的「外來變量」……
也就是說,在閃金鎮東邊的那座大橋那兒,托馬斯派向上游去偵查情況的衛兵,羅爾夫和馬拉凱,可以不被魚人當作食物;溫德索爾元帥,這位真正的軍人和英雄,同樣可以免于因為揭穿雌性黑龍奧妮克希亞的欺騙而當場死去的淒壯結局!
——只要我在足夠短的時間內,變得足夠強,聚攏足夠多的力量!
「喂,查理!」
我被自己的想法所震驚,以至于听到尤里的喊聲,還有點回不過神來。已經回到旅館了。獵物銀貨兩訖,法雷他們開始忙碌。店里的客人三三兩兩,差不多坐了個半滿。
「什麼?」
「喊了你好幾次了,怎麼老沒听見?」尤里模模我的額頭,「不會生病了吧?」
我沒好氣地拍開他的手︰「中午被迫吃太多,結食了!」
尤里好笑地搖搖頭,瞥了我一眼,臉上就差沒明寫上一句「得了我不和你計較」。他指指白鴿,暗夜女獵手已經和格朗姆一起繞過櫃台,鑽進了通往廚房的簾子後︰「走吧,威廉住在旅館後面。我們去找他。」
我點點頭,拋開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跟上尤里。
雖然「可以」,但也僅僅是「可以」而已。我已經輸了。因為……
——時間。
托米和梅貝爾這件事,沒有我參與,不也自動發展到了眼下的地步?即使我們今天沒有遇到托米,只要過一段時間,威廉和托米肯定也會找到合適的人。雖然總是在原地等待玩家來開啟他們的命運,真實世界里真正的人,卻絕不可能如此。
何況,在雌性黑龍奧妮克希亞驟然發起的全力攻擊下保護一個人……
連當時在場的弗塔根公爵都做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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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常會在法雷的公告牌上發布些搜集材料的小任務,冒險者也可以從他那里買到一些基本的藥水。他的屋子就在旅館的後門外。屋里很亂,長桌、櫃子,甚至椅子上,都放滿了各種各樣的草藥和稀奇古怪的材料。
我們敲門進去時,威廉似乎剛剛忙完什麼高難度操作,皺著眉頭一身狼狽地給我們開了門。他听了我們的來意,眉頭舒展開來︰「幾位接受了托米的委托?真是太好了。」
他有點不好意思︰「事實上,托米需要的藥水只會用掉一片水晶藻葉。另外幾片,是我的實驗需要。當然當然,我不會讓幾位白忙的。」這位禿頂的實驗家指指桌上,又指指櫃子︰「如果你們弄倒更多,我會很感激的。我這里有些初級的藥水,一些好用的小玩意,或者錢也行!」
這樣啊。我們互相看看,我點點頭道︰「今天不早了,選什麼等拿來了水晶藻葉再詳細說吧。我們收了托米兩個銀幣的定金,其中一個銀幣會退給他的。」
威廉已經打開一本厚厚的圖冊,聞言咧嘴一笑,招呼我們道︰「來來,看一下這張圖。這個就是了。」
我俯身瞧了一眼長桌對面的圖,繼續四下打量各種稀奇古怪的材料。白鴿跟威廉要了張紙。謹慎起見,她和尤里決定把圖描摹下來。格朗姆在一旁瞪著小眼楮使盡瞅。
「這麼快就記住了?」威廉有點不太相信,他打開了另一本又厚又大的硬面冊,翻到其中一頁,然後拿過一片長長的薄木條遮住了那一頁下面的一小半,「這些都是藻的標本。其中就有一個是水晶藻的。」
我走過去掃了一眼,直接指向左側第二種。
威廉拿開木條,微微驚訝︰「您的觀察力很不錯。」
觀察力?或許吧。其實,我現在這個大腦被特殊處理過,在各項性能上都得到了很好的優化。這一點,就像我能听懂這個世界的語言一樣,都屬于「車禍」的補償。
換做雲曉茶,大概會很高興自己通曉諸多外語。然而,我卻寧願這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您有沒有想過學一門實用的手藝,比如……」威廉壓低了嗓子,但這並不妨礙他問得驕傲而矜持,「——煉金?」
我有些意興闌珊,搖搖頭,與威廉道別,跟著尤里他們三個去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