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之穿越慕容世家 正文 第三十九章 攻靜邊

作者 ︰ 血河神劍

慕容復想到了一個計策,告訴了慕容博,慕容博一听,感覺計策很有創意。[蟲不知小說網]

卻說這耶律洪基率領大軍已過河懂城,從皮室河城出發時,將那里儲存的一切物資都帶走。磨古斯的一萬騎兵剛剛殲滅韓濤部,士氣正勝,一路追擊,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同時派小股騎兵從側翼騷擾遼軍的大隊,使遼軍一直保持高度警戒的狀態,影響了遼軍行進的速度。總算遼主治軍有方,沒有發生大亂,但拉在隊伍最後的輜重車隊還是遭受了不少損失,那都是遼軍從皮室河城帶出的寶貴的糧草。結果遼國走到了河懂城就開始面臨缺糧的困境,因為河懂城失守,導致遼軍補給線的斷絕,後方的物資再也無法送到自己手中。耶律洪基被迫下令每日只吃兩頓,實在不行殺馬度日,同時向巨母古城和靜邊城方向加速前進,希望能及時救援這兩座城池。當初路過巨母古城時,在這兩城也囤積了大量的補給物資,大軍一到那里,就可以恢復正常的補給,甚至還可以以那里為基地再次出發尋找摩尼教主力決戰。

在半路上遇到了幾小隊從巨母古城方向逃出的敗兵。耶律洪基很好奇,河懂城守衛兵力雄厚,城牆堅固,怎麼會被敵人輕易攻破?所以他仔細詢問這些敗兵,一個敗兵說道︰「敵人用投石機將火油投進城來,同時還刮了大風,巨母古城中一片火海,我們無法守住,只能逃了出來。我們算運氣好的,還能揀條命,其他人就沒有這樣的好運了。」

耶律洪基繼續問道︰「你們是從巨母古城逃出來的,那靜邊城現在怎麼樣了?」

敗兵道︰「敵人先進攻的靜邊城,然後再進攻我巨母古城,靜邊城的火早就滅了,現在巨母古城的火還沒有滅,從遠處能看到。」

一直跟隨耶律洪基的楚王耶律涅魯古說道︰「陛下,我們的物資已經用完了,現在全靠殺戰馬度日,如果我們現在回上京,還來得及,我們現在去巨母古城,也無法獲得補給,還會增加我們的路程,恐怕即使殺戰馬也無法保證我們回到上京了。」

耶律洪基恨恨得道︰「楚王說的是,看來現在也只能如此了。」說完率領大軍折向東南,再走了幾十里後,果然看到巨母古城方向的滾滾濃煙直沖天際,想必是一場大火熄滅不久。在回軍的路上,耶律洪基還在不斷後悔沒有想到摩尼教軍居然有投石機,草原上的野蠻人也能使用這麼復雜的東西,那顯然是有人在幕後支持,難道是宋國?耶律洪基在心中認定宋國是這一切的元凶,是宋國在幕後支持摩尼教,也只有宋國有這樣的動機。

這其實都是慕容復導演的,為了讓耶律洪基相信摩尼教細作的話,戲就要演得象一些,在巨母古城再點上一把火不難,而且要解釋清楚為什麼能快速攻佔河懂城的原因。盡管,這暴露了摩尼教有投石機的秘密,但如果能讓耶律洪基改變行軍方向,這個損失還是值得的。

在摩尼教的細作離開巨母古城的時候,摩尼教大軍已經包圍了靜邊城。為了防止耶律洪基識破計謀,還是在巨母古城一帶廣布哨探。接下來,一場摩尼教在草原起兵以來最慘烈的攻城站開始上演。[全文字首發]

摩尼教大軍包圍靜邊城後,因為靜邊城不大,所以五萬摩尼教軍在城周圍築起連營,營周圍挖了壕溝,布置了拒馬,防備遼軍突圍。入夜,果然蕭笑天帶小股部隊出來偷襲,幸虧慕容博早有防備,一場夜戰,摩尼教軍損失不大,蕭笑天見沒有什麼好機會也退回城去。慕容復看城中兵力雖然不多,可戒備森嚴,本方提前準備的火油桶已經用光,在圍城後趕制數量遠遠達不到要求,感覺這次攻城不會輕松,決定親自用輕功到城里探查一下。

入夜,慕容復穿上夜行衣,輕松翻進了城中。城牆上駐守的兵士呼吸粗重,他在十丈外就能發覺。慕容復沿著城牆神不知鬼不覺的走了一圈,感覺守城的敵將確實不簡單。此城的四個城門都用石頭塞得嚴實,不怕城外的撞擊,即使對方有人翻過來,奪佔了城門的位置,不花長時間也打不開城門。城中挖了不少壕溝,如果摩尼教騎兵入城巷戰,由于地形不熟必吃大虧,而且城中的壕溝還導致外面的敵人挖地道很容易被城內發覺。城中將糧草存在幾個單獨的地點,城中的建築並沒有都連在一起,一處被火攻,其他地方不至于蔓延,看來敵將從巨母古城的失守中吸取了經驗。慕容復看了這些情況,回到大營,與慕容博和眾將商議了很長時間,除強攻外都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

摩尼教軍開始強攻城池,首先是一隊步兵高舉里面都是土的麻袋在盾牌兵的掩護下將土都填進壕溝,城上守軍根本不管,他們也不想浪費箭。緊接著,摩尼教軍環城安置百門投石機轟擊,摩尼教軍在城外搜集了不少重量合適的石頭,投進城里,有的擊中了城樓,有的越過城樓掉到城內。城牆上的矮牆有部分被毀壞,還有一些遼國士兵被砸死,只是光扔石頭給城里造成的損失有限,石頭就用完了。

摩尼教軍又在城外挖土築土山,在山上用弓箭向城牆上射擊,城牆上的弓箭手也向土山射擊,由于城內遼軍有射程更遠專門守城的盡弩,城外土山上的弓箭手損失更大,這對摩尼教軍來說得不償失。

「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舉凡在戰略上有重要意義的城市,均是城厚牆高,溝河護城,易守難攻,能以少勝多,故以孫子的用兵如神,仍以攻城為不得已的下下之策。常把這幾句軍事名言放在心里的慕容復,對此更有全面深刻的體會。若有選擇,他會勸教主只圍不攻,但問題是遼軍準備充足,城內儲糧足可捱上幾年,其次是如敵人援軍來救,內外夾擊下,他們將從主動淪為被動。經過幾次嘗試後,摩尼教軍只能采取四面日夜不停輪番猛攻的戰略,以瓦解敵人的斗志體力。經過巨母古城之戰,靜邊剩下之數不過數千人,要穩守如此規模的城池,靜邊必須全軍出動。換句話說,摩尼教可以休息,遼軍則沒有這福氣運道,可見之前一戰的關鍵性。摩尼教上上下下今趟攻打靜邊是志在必得,一是靜邊不下,將是自己後方的一個隱患,二是靜邊城內有巨量的作戰物資,如果繳獲將很大程度改善摩尼教的經濟狀況。

隨軍帶了一些工匠,還有事先就訓練好的工兵,這時就可以派上用場了。他們拿靜邊城東的樹林里的木材做材料,趕制各類器械。接近城牆,就是各式攻城工具派上用場的時刻,正面硬攻城牆,「木驢」在這種情況下是必備之物。木驢為四輪大車,頂部是尖斜形像屋脊似的巨木,不怕弓矢,亦不懼石擊,且蒙著藥制牛皮,不容易燃燒,其下可隱藏近百戰士,在掩護攻城具有奇效。登城車、釣堞車、雲梯和沖擊城牆的巨型檑木,都以雷霆萬鈞之勢,攀城、撞牆、務要登上城頭,並在城上站穩陣腳,再逐步擴大突破口,消耗敵人的意志和防御力。慕容復和完顏阿骨打並騎在前線指揮這場慘烈的攻城戰,慕容博則留在離城較遠臨時築起的土山上,以火把、號角、戰鼓指揮全局的進攻退守。無論摩尼教軍準備如何充足,資源總是有限,所以把攻城的主力集中攻打南門一面,對其他三門的進攻規模則小得多,作用只有牽制敵人,防止敵人全部據守南門。

在城內城外的火把光照耀下,承受了幾天幾夜從沒間斷狂攻的靜邊守軍,已是疲態畢露。慕容復、風波惡和阿骨打曾一度親自攻上城牆,斬敵過百之眾,最後由于其他兵士無法跟上而被迫回城外。

「轟!轟!轟!」檑木撞車一下接一下的沖擊城牆,似在代表靜邊軍的力量正一分一分的被削減,攻城者亦為此每一分的削弱敵人付出沉重的代價。城外被敵人箭火燒著的木驢、雲梯,部分已成灰燼,一些仍在熊熊燃燒,送出團團濃煙,遮天蔽空。箭矢和投石似飛蝗般于城內城外彼此交投,不住添加為這無情戰事犧牲的亡魂,仁慈和憐憫在這根本沒有容身之所。攻城的摩尼教軍就像大批不理自己生死的螞蟻,攀梯登牆的朝牆頭的敵人攻去,守城者則憑高牆拼死抵擋敵人,將企圖攀城的敵人消滅在垛口或城牆下。近身的肉搏,顯示攻防戰進入高潮尾聲。這是今夜由摩尼教軍發動第三波的攻勢,上兩趟給守城遼軍拋撒的巨木、石塊粉碎了破城的願望,今次顯是守城工具耗盡,補給不繼,防守力大不如前,再無法和無暇先一步阻止雲梯的靠近。

「轟隆」!堅固的南城牆上的箭樓終不堪沖擊,頹然往城內傾倒,揚起滿門塵屑木碎。攻城一方士氣大振,喊喝震天而起,把廝殺聲和兵器交擊的聲音完全掩蓋。

摩尼教軍紛紛從南面城牆向上攀登,有一部分人已經登上了城牆,突然城內鑼響,大隊敵騎從城道蜂擁而出,見人就殺,分成數股往四方八面突圍,南門外的戰場亂成一片,敵我難分。原來,蕭笑天見敵人攻城勢頭猛烈,援軍一直不至,打算突圍,突圍前先清理了城門內填的石塊。慕容復當機立斷,狂喝道︰「弟兄們!沖啊!」與完顏阿骨打沖前,不理狂擁出城的敵人,集中兵力,一千騎兵蹄音轟鳴,直往敞開的南門殺奔而去。後方的慕容博也連忙調軍圍截,阻止敵人突圍逃遁。兩側步兵在風波惡指揮下,像兩股怒潮般往南門壓去,戰況激烈。

慕容復一馬當先,長刀左砍右劈,北冥勁發,擋格者無不連人帶兵器給他砍得拋飛墮跌,勇不可擋。在完顏阿骨打和精銳戰士的配合下,硬把沖出門道的敵人迫回城內去。也不知殺了多少人,忽然壓力大減,原來成功穿過門道,進入城內。只見城內火頭四起,濃煙火屑蔽空燭天,這是蕭笑天為了不將糧草留給摩尼教,故意縱火引起的。由于慕容復已經知道城內挖了壕溝,命令騎兵下馬,與遼軍展開更激烈的近身肉搏戰。後面的摩尼教軍步兵潮水般涌進來,敵人大勢已去。殘酷的巷戰全面開展,寬厚的城牆完全失去防御保護的作用。忽然一股近三百人的遼軍迎頭殺至,領軍者正是契丹五大高手之一,在耶律天敵的弟子中武功數一數二的蕭笑天。慕容復一見蕭笑天,認出了他,笑道︰「怎麼不用奇術逃走?」同時人往前疾沖,長刀閃電劈出。蕭笑天雙目血紅,手中長劍朝前疾挑,大喝道︰「蕭某寧死不逃!我就算死,亦要你陪我一起上路。」「當」!刀劍交擊,兩人同時劇震。眨眼間雙方人馬交鋒纏戰,蕭笑天的手下被慕容復一方像潮水般吞噬,再不成隊形。蕭笑天展開劍法,神勇難當,瞬那間在馬上向慕容復攻出十多劍,劍劍均是同歸于盡的招數,以慕容復此時的本領,亦擋得頗為吃力。此時慕容復雖內力發揮出來的只有六成,卻心知肚明蕭笑天在這幾天的守城激戰中損耗甚巨,是強弩之末。十多招後,慕容復健腕一翻,加重勁道,震得蕭笑天長劍蕩開,無法回劍格擋,蕭笑天也是了得,忙往伏下去,堪堪避過必殺的一刀。就在他身體伏下的剎那,慕容復俯身一指,正中他死穴,擊斃了這個契丹高手。城內遼軍見主帥畢命,斗志更弱,很快都被殲滅。摩尼教軍不斷狂涌入城,把靜邊城置于控制下。

攻克靜邊後,摩尼教軍迅速撲滅了火,保留了大部分原來城中的物資。慕容博知道靜邊城正南方一千多里外就是遼國的上京,這里正可以作為反攻遼國的基地。而且,靜邊與遼國上京之間全是草原,以前曾是遼軍百萬軍馬的優良牧場,現在自己在這里駐扎軍隊,遼國最好的牧場將永遠失去。宣布將王庭遷移到靜邊。磨古斯派人傳信,遼國大軍已從巨母古城向南返回上京,自己在沿途不斷騷擾,遼軍一路補給困難,請慕容博派主力尾隨追擊,慕容博感覺機會很好,親自率領三萬五千精銳南下追殺遼國主力。

自從攻克河懂城以來,摩尼教軍雖然殲滅遼軍不下五萬,自己已經死傷了近一萬士兵,大部分都是在靜邊損失的。慕容博留下五千士兵守衛靜邊,照顧傷員,自己親自帶兵南下。慕容復自己要求留在靜邊。

慕容復本來每天都將封閉的凝血神抓內勁一點點的用北冥神功運行化解,變成北冥真氣。經過一段時間的化解,已經化解了大半。與蕭笑天一戰,自己使用真氣太多,原本封閉的殘存凝血神抓內勁突破了原來的封閉,重新擴散到全身,影響了全身的經脈。這凝血神抓真氣非同尋常,是耶律天敵自創的一種詭異內勁,可以影響其他種類的真氣,而之前慕容復一點點的化解,並不能真正改變凝血神抓內勁的屬性,只是將兩種真氣混合在一起,降低了危害程度,造成了化解的假象。凝血神抓內勁在經脈內長期肆虐,不止會影響武功,還會滲入內腑,影響一些人體的功能。只是慕容復北冥神功的修為實在太高,將凝血神抓內勁封在脾經中才沒有在當時就危害慕容復的內腑,此時擴展到全身,開始產生真正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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