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人工天堂!
藍色的天空不過十米左右的高度,上面的白雲都是瓖嵌的藝術品;就是正中的太陽,也不過是一個極大的透明水晶,在水晶的上面,是熊熊燃燒的火焰!
不過確實太陽的形狀,也散發著無盡的熱量。()
它就是這個天際的太陽,而綴滿瑪瑙的月亮不過是掛在天棚的一個大燈箱罷了。
可能是周圍暗處密布火牆,這里春意盎然,清脆的綠色掩映著有序而七彩的花海,還有幾只蝴蝶在上面飛。
腳下是人工湖泊間的卵石路,把劉源一步步的帶入幻境。
一片紅紫白三色混雜的花叢吸引了劉源的注意力,大而堅挺的花瓣兒,妖之灼灼,一股醉人的芳香撲鼻而來。
是罌粟花!
劉源蹲下,仔細的打量著這些兒花草,上面個雖然有個太陽,可畢竟不是真的,這些兒花草都泛出乳黃的瘢痕,這是缺少光合作用的結果;但是看上去是溫婉舒憐,一種病態的美在四邊搖曳,就如楚楚可憐的少女垂頭嗚咽。
劉源想到了曾舒,甚至還有崔淵的影子,盡管崔淵是個男人,可兒帶有這種氣氛蘊含的男人。
「嗨!花兒又敗了。」
一聲輕微的嘆息,不帶人間煙火,輕柔的就如耳邊情人的愛憐。
劉源抬頭,就看見一個全身白色一群的少女飄進花叢,也不見她貓腰,落下的花瓣兒就飛起來落盡她手里的花籃。這少女亦是臉色純白,青色的血絲清晰可見。
人兒冰清玉骨,休迅飛鳧;行動間飄忽若神,陵波微步,羅襪生塵。動無常則,若危若安;偶爾望見花叢中的劉源,就如桃花咋放,轉眄流精,光潤玉顏。
眉眼間很像曾舒,可又多了幾分含蓄和成熟,但她望向劉源淡淡的一笑,又把世外仙子般的妖嬈和純潔釋放,就如沙漠干渴,突然給了你一杯帶著冰碴的清水,醉心而清新。
「你來!嘻嘻,像個傻子。」
姑娘指著被水兒帶走的花瓣兒,非常謝逸的笑著。
劉源緊忙把那些兒花瓣兒拾起來,放進她手里的花籃,嘴里說道︰
「外面風寒雪蓋,這里卻溫暖如春,雖然稍顯人工做作,可也有奪天之工巧!叫人嘆為觀止也。」
姑娘一臉的垂涎,悄然問︰「外面下雪了嗎?嗨!十三年了,都該把外面的世界遺忘了!」
劉源愕然!這姑娘竟然十三年沒出去過,就在這里陪著虛假的太陽月亮,生活在虛幻之中。
「姑娘為什麼不出去看看,外面雖然冷寒,可也是四季輪換的必然,這里雖好,可也如虛幻,徒然失去的很多生動。」
姑娘點頭又搖頭,嘆著氣說道︰
「爹爹不叫奴家出去,奈何,奈何啊?」
竟然有這樣的父親?
劉源天生的發賤,縱然可以狠心設計萬人,可如此美人兒當面,就容易心軟,心兒一顫,月兌口說道︰
「如果姑娘有意,哥哥可以帶你出去看看。這里雖美,可也太多的做作,時間長了必然素然無味。」
「真?不行的,爹爹知道了會生氣的。耶,你這人真有趣,婉兒就多留你一兩天可好?」
劉源心里美滋滋,得!又贏得美人心,這不,才一會的功夫,姑娘就放不下咱了,嘿嘿,這就是魅力啊!
婉兒如玉的手兒一指不遠的花草根底,笑道︰「爹爹見婉兒每日孤單,就總是在外面弄進來你這般少年陪我嬉耍歡笑;可你比他們有趣還本分,沒有對奴家動手動腳的,就讓你多活一兩天也好,當然,就如那些白骨,早晚也是花草的肥料,可惜了。」
姑娘說的安逸自然,就如和知心朋友談心;可望著那堆兒白骨,听著姑娘的話兒,劉源就覺得身上刺骨悚然,一股股凌冽的寒氣從腳底往上面沖來!
到這里陪你說話就是為你開心解悶,然後就莫名的送到性命,變成這里花草的肥料?
嚇!
這都是什麼人啊?
這姑娘再美,可也是白骨精變化的食人妖精,咱劉源大好.性命可不能這般的去伺候花草,跑也!
劉源暗中打量一下來路,突然飛身而去,就連一聲告辭都沒留下!
婉兒望著劉源的身影,噗呲一笑,道︰「到了這里,還想離去!」
話音未了地,人兒就像鳥兒,在虛幻的天空妖嬈的飛翔;劉源就覺得一個淡淡而迅捷的影子迎頭蓋來,然後就像一個可憐的小兔子,被姑娘輕柔的拎著,回到了適才二人說話的地方。
「你這人還以為很有趣,不想這般毛糙,嗨,真叫我為難了,是否這就把你淹死扔進花池昵?」
劉源徹底失敗感,一個這般嬌柔的姑娘,竟然還有如此神技,輸在她手里不冤,可也窩囊,被生生淹死然後扔進花池捂肥料,嗚呼哀哉!這般穿越者十足窩囊!
「慢著!婉兒姑娘,哥哥天南海北全知,今日未來更是隨口道來,看婉兒孤單,哥哥可以每日的說給你開心解悶!」
雖然最後還是免不了這個落盡花池的結果,但能熬過一日就一日,沒準兒還有意外的機會。
婉兒手里拎著劉源,心兒也是猶豫不決。
這多日爹爹好像很忙,來這里陪自己嬉鬧玩耍的次數少得可憐,好不容易有一個很有趣的伴兒,就這般弄死了是有點可惜。
「你發誓,再也不起逃跑之心,婉兒就暫時放過你!」
劉源大喜,當然詛咒發誓一同白活,突然,婉兒把純白柔軟的小手往劉源嘴上一捂,小聲說道︰
「快躲起來,爹爹就要來了!叫他看見你還活著,就沒機會听你講故事了。」
劉源可沒有姑娘靈敏的耳力,卻也急忙滾進花叢,沒等他爬起來偷偷向外面探望,就听見一個沙啞又奸細的聲音由遠而近。
「我的寶貝婉兒,這幾日爹爹忙甚,只有後半夜找機會來陪你了。」
這聲音听著耳熟,急忙扒開底部的花草,從縫隙中看見,正是崔淵,如今抱著婉兒親密的說話問候。
怨不得總覺得,這姑娘和曾舒相似,原來是崔淵的女兒!
可是,既然是父女二人,可這親熱的程度可叫劉源大驚。
因為,劉源看見了,那崔淵把幾顆圓圓的顆粒喂給婉兒,然後自己也吞進去幾顆,然後,就把婉兒一身潔白的衣裙慢慢的月兌了下去,接著,就溫柔的俯子,在女兒的身子上,從上到下親吻起來!
婉兒斷續而急迫的喘息申吟清晰可聞,甚至最後動情的哀嚎︰
「爹爹,親親爹爹啊,婉兒受不了了,快給婉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