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人開始交頭接耳。∣我∣搜小|說網
「姐錯了,小祥別生氣好嗎?你看你背上都曬破皮了,快跟姐回家,姐給你擦擦。」
我又掙一下,居然沒掙出去。見那邊慢慢有些人聚起來了,不想他們議論小麗,便冷冷說道,「你松開我,我跟你走。」
這時才發現,小麗也哭了。
小麗搬個小凳子,讓我坐在院子里,打了盆溫水,用熱毛巾小心擦我的背。
就覺得背上一會兒濕一點,一會兒又擦干了。潮氣被余溫蒸發了去,帶來絲絲涼意。
小麗哭個不止,我的心也軟了下來。
「你別哭了。跟你多委屈似的。」
「嗯。」
「我……沒事,就是有些憋屈。」
「我知道,我知道。」
又是一陣沉默。小麗給我擦好了背,把水潑在梧桐腳下。
我看她的臉,腫的比我還厲害。
小麗拉著我進了屋里,洗了水果給我吃,蹲在我面前,趴在我膝蓋上道歉,「你這幾天都沒過來,我一時粗心,就忘了帶手機,我就覺得今天有事,特意跑回來,結果還是讓你受委屈了,對不起小祥,姐以後再也不會了。」
我又想哭。
我說,「不是,我下午在院子里曬的頭昏腦熱,就亂想,想你去相親了,想你和男朋友出去玩了,想你是不是在別人床上……胡亂想了好多,很難過。」
小麗破涕為笑,「我去哪兒相親啊我。[全文字首發]」
「我怎麼知道,萬一是……」我本想說萬一是客人呢,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下了。
小麗捧著我的臉,認真道,「在這個城市里,我只有小祥你一個人最好!我不會在這里交男朋友,我也不會把客人帶到家里來,我在不上班時也從來不招攬人!」
我還是哭了出來。
迄今我和小張最親密的動作就是牽手,我覺得應當鞏固一下我們的關系。
上次吃飯之後,小張態度明顯有些轉變,回信息的速度也快了許多。
這讓我覺得會不會真的是我搞錯了,想多了?
小心眼的男人最可惡,我不想那樣。
城府深的女人更可怕,我更不想那樣。
我帶小張回家,第一次帶女生回家。
她進門後端莊賢淑的坐在一邊,不卑不亢,像見多識廣的大人物。
「我們結婚後住哪個屋呀?」小張探我的話。
「搬出去住啊。」
「租房子怪不安全的,還是住家里吧。」
「哪兒啊,買房子啊。」
小張臉色榮辱不驚,淡淡的哦了一聲。但是我想她沒理由不高興。
「看地段了嗎?」她果然長驅直入。
「就在那個湖上餐廳附近吧。」
「那可不便宜!」小張驚訝道。
「緊緊還是有的,」我坐小張身邊,攬住她的腰,「不說那個了。」
我湊過去,吻住了她的嘴。
我以為她會躲開的。
我接吻的技術很笨拙,只听見彼此愚笨的呼吸聲。
小張的舌頭柔軟無比,狡猾的閃躲著我的追擊,總讓我找也不著。
氣氛良好,我便牽著她的手來我的房間。
其他的我就輕車熟路了。閉著眼楮也能知道女生的這里在哪,那里在哪。
大概小張沒有料到我會這麼直接,在我的手順勢盤到她的胸口時,她終是下意識護住了。
不過事已至此,箭在弦上,就由不得她說了算了。
我們像玩偷天換日的游戲,又像是帶兵攻城的戰役。
她守上面,我走下面;她護外圍,我燒她糧草。
此刻我像一個專心偷塔的劍聖,一邊呼喝隊友團戰拖住敵人,一邊□□似的開著大砍塔。
不一會兒,小張被我剝個一絲不掛,孤零零扔到床上。
小張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畢竟我看起來是那麼愚鈍。
與女孩子身體打交道,幾年前小麗就帶我從卡拉贊畢業了。
除了面孔有異,女人的身體也就那麼回事兒。
但就是這張臉,可以激起男人詭異的好奇心和征服欲。
在性與愛上,男人永遠是遠航的哥倫布,對每一寸新大陸都鍥而不舍。
我也月兌了自己,怕她尷尬,俯下去繼續接吻。
氣溫乍涼,很像那年小麗房間里充足的空調。
我們像兩團冷藏的肉,面無表情的擁抱在一起。
我很想知道女人是什麼味道的,便一路濕吻下去。
然而小張卻捧住了我的頭,不許我下去。
我用力,她也用力。
她在嫌棄什麼?
我便端直了身子,扶著微軟的樹苗,在她那里蹭一蹭,濕滑無比。
而後便做著習以為常的愛。
忽然覺得,幾年沒有做,我好像變小了。
裝作無意的,偷看小張那里。
一開一合間,像一扇過期的海鮮,矯揉著腐朽的蚌殼。
又如久經沙場的鐵器,黑的發亮。
最後例行公事般,毫無興趣的做到了底。
她那紙擦拭自己,眉宇間有不喜的神色,「不要弄在肚子上啊,又得洗澡。」
說著自顧自跳下床,去洗手間擺弄。
「怎麼沒熱水啊?」
「哦,我家是太陽能,這天氣應該沒熱水。」我倚著床吸煙。
她還是開了淋雨,嘩嘩的水聲隔著門,鈍重的傳來。
一會兒便跑了回來,拉開被子,鑽了進去。
「把你煙滅了,不知道二手煙危害多大嘛!」
這個時候我應當讓著她點,畢竟該要的都得到了。
然後內心深處忽然有一種空虛致死的失落感。
這就是我下半生要一直和她做,直到老死的人嗎?
我看她陌生的臉,難以言喻的傷心。
活著又無法選擇,真是生不如死。
我問小麗,「客人是不是都很變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