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就是——試圖讓你做一些匪夷所思的動作啊,招式啊什麼的。∣我∣搜小|說網」
「哈哈,哪有。」
「那是什麼人啊?」
「年輕人,中年人,很少有老年人。」
「你怎麼不說都是中國人?」
「一年也會遇到個把老外的啊。」
「很大吧?」
「啊?還好啦。」
「啊?不會有那——麼大麼?」我夸張的比劃,逗得小麗合不攏嘴。
「怎麼可能啊,就是中等偏上吧。而且老外汗臭很厲害,又喜歡抹很濃的運動香水,不喜歡。」
「不都是洗了澡的麼。」
「那種味道根深蒂固,好像都長到皮膚里去了。」
「不過會很帥吧?金發碧眼的。」
「金發碧眼倒是真的,不過都是些大胖子,骨架很大,要是瘦一點興許不錯。」
「那你呢?是什麼顏色?」
「什麼什麼顏色?」
我笑著指指她那里。
「黑色的啊。你又不是沒看過。」
「沒仔細看過。」
小麗眼楮一轉,柔聲問,「你想看啊?」
我鄭重的點頭。
「叫姐啊。」
「姐姐姐姐姐……」
小麗隨手月兌下底褲,就像她擇菜一樣嫻熟。[我搜小說網]
她打開腿,我蹲下來,她突然有些害羞,用手擋住了。
「還是不要玩了吧?」
「又沒有在玩。」
「這樣多不好意思呀。」
「嚴肅點兒,我們這兒打劫呢。」
「啊?」
我趁勢拉開她的手,她就順從的撐在身後。陽光在她背後模糊了她的臉,小風扇嗡嗡的叫著,與窗外的蟬和聲一片。氣溫與空氣都凝固了般,靜靜落在小麗那個地方。
她就像一幅油畫,神聖凜然的擺在那里。
「好了吧?胳膊都酸了。」小麗這麼說,可是沒等我同意,還是不敢動。
「好啦。」我幫她拿底褲。
「黑乎乎的,有什麼好看的啊。」
「不黑啊。」
「去你的。」
「真的,」我拿出專家學者的樣子,仔細跟她分析道,「是褐色的,像一塊天然的琥珀,被分割出很好看的形狀。」
「小祥嘴真甜。」
「真的啦,我見過黑的,跟放了醬油的辣炒花蛤似的。」
「真惡心你。」小麗笑道,「你哪兒見的啊?」
「電視上啊。」
「電視?」
「就是網上,真是的,我對影片類的東西統稱電視。」
「這樣呀。」小麗頓了頓,「那你喜歡不?」
我和她對視幾秒,笑的很開心,「喜歡!」
小麗就愛憐的把我抱在懷里。
小張躺床上玩手機,被子蓋到肚子處,豪邁的露著胸,一點也不避諱我。
女人好像一旦捅破最後一層防線,什麼都變得無所顧忌起來。
先前她去上廁所,門也不關。搪瓷被水呲的聲音嘹亮的回蕩在我家不大的房間里。
我問她,「你談過幾個啊?」
小張眼都不抬,繼續撥弄她的手機,反問,「你呢?」
「這麼大點兒的地兒,我也不瞞你,五六個吧。你呢?」
「兩個。」
「多久啊?」
「你呢?」
「我啊,不固定,最長的半年,短的個把月。」
「嘁。」小張吐一個擬聲詞,「不專一,我一個兩年,一個三年。」
「那麼久啊?」
「高中一個,大學一個。」
不知怎麼的,失口問了句,「那你懷過孕沒有啊?」
「神經啊你!」小張不悅,「怎麼可能啊!家里管得很嚴的!那都是純潔的感情。」
「哦。那後來怎麼沒在一起啊?」
「畢業後就各奔前程了唄。」
「呵呵。」
就想起一個笑話︰女孩兒依偎在男孩兒懷里,指著牆角的暖水壺對男孩含情脈脈的說,「這幾年你在我體**的,也夠裝滿這一暖壺的了吧?」
我上職校那會兒,交女朋友最大的願望,就是挖空心思找各種借口約會,佔盡便宜吃盡豆腐,把暴走的青春與發泄個干淨才罷休。不幾日,又上頭來,再斗智斗勇,千方百計約女朋友出來。小樹林,小旅館。各種苟且之地,留下各種苟且之事。
後來問別人時,也大多如此。
看來還是大學生素質高。
小麗給我配了把鑰匙,我把它跟我家里的串在一起。
我說,「你不怕我偷偷翻你的百寶箱嗎?」
小麗呵呵呵呵,笑得很是開心,「我可不是杜十娘呀。」
「你知道她啊?」
「我看起來就這麼沒文化麼?」
「,遠遠看去像色藝雙絕一代優伶。」
「去你的,十娘可是業界精英,我輩榜樣呢。」
「千萬提防張生啊!」
小麗依舊笑著,在我面前總是笑著,用心道,「若是張生就如小祥這般好,負心也值得。」
雖然我不知道我哪里好,但我感動的一塌糊涂。
這天我來的早,小麗並不在家。發短信問了,是在逛街,要我乖乖在家里等。
我想做點家務表現表現,可是房間干淨的無從下手。
廚房里有隻果,便洗了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