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1/27/]]]主角圖︰蕭兵甲。
「這個營地里還有經過坦克駕駛訓練過的士兵嗎?」
在蕭兵甲和薇拉還呆在帳篷里療傷的時候,從外面突然的傳來了一個粗豪男子的聲音。
「有!」不容薇拉的阻撓,蕭兵甲一個猛子從床榻上蹦了起來。然後直接光著膀子跑到了帳篷外的空地上。
在外面正好有幾個身穿灰色軍裝,臂上掛著一個俄文標記的‘政委’袖章男子。
「原第16步兵軍團第241師列兵。蕭兵甲。前來報到!」
立正,蕭兵甲對著那名政委做了個軍禮。
整個人就那麼一絲不苟的在那里站著。
整個身體就如同最精密的儀器一般站在了那里,死板而又強大,刻骨而又堅韌。
黑褐色的瞳孔內泛透出是死亡的色彩,一眼看上去就會讓人不寒而栗。
強把發自內心的膽顫壓了下去。那名政委咽了一口吐沫硬著頭皮說道。
對著蕭兵甲做了一個不成規矩的軍禮,
「好了,列兵同志。我的名字叫別爾夫什卡.羅曼諾維奇.卡拉紹夫。先說一下你的來歷吧。」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把頭埋得低低的,絲毫不敢直視蕭兵甲的雙眼。
而蕭兵甲好像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挺直了猶如千年古松一般挺拔的腰部。
「蕭兵甲。列兵編號為034717382.從莫斯科第一新兵訓練營畢業。經歷過6次戰斗,其中在……」
「慢著慢著。」別爾夫什卡擺了擺手︰我要你說的是你的戰績而不是戰斗經過。「
「知道了。」蕭兵甲抬頭想了想。「我一共擊毀盟軍守護者坦克8輛、多功能步兵車7輛,其他各式戰車10輛,同時依靠地面上的防空火力還擊毀盟軍給各式戰機5架。以上!」
「哦!!!~~」別爾夫什卡倒吸了一口涼氣。
開什麼玩笑,要知道蘇軍在歐洲戰場上擊毀的守護者坦克也就是2000輛,一個步兵要是運氣好的話干掉一架守護者倒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依靠血肉之軀勇悍盟軍戰車的動員兵在紅軍里倒也算是不少。但是要是擊毀盟軍的高科技載具而且還總是生還……如果這小子沒有說謊的話,那麼這個小子豈不是早就成了紅軍英雄?
想到這別爾夫什卡越發的對著小子敬佩起來。
拍了拍這個年輕動員兵的肩膀,而這時別爾夫什卡即使是被才注意到蕭兵甲身上的傷痕。
這是……怎樣的傷痕啊!?
這些傷口既有盟軍霰彈槍造成的大面積傷口,也有自己放_45式突擊步槍的傷口,同時在身體和背部的各個地方都幾乎有不同程度的傷口,其中在背部的傷口上,一道明顯是新增的傷口赫然出現那里,那道傷口即使是被厚厚的紗布給蒙上也難以掩蓋其中印透出來的絲絲血痕。但是這並不是最可怕的。身為一個老兵的別爾夫什卡什麼大小傷口沒有見過?但是在蕭兵甲心髒那里的一道傷口的傷痕卻吸引了他的注意。
一處明顯是被煙火烤焦的傷口在蕭兵甲有些黝黑的皮膚上像是一頭可怕的怪獸咧開了大嘴,絲絲血痕從傷口上緩緩地滴落了下來……
似乎是注意到了別爾夫什卡的眼光,蕭兵甲指了指胸口的這道傷口淡然的說道。
「這道傷口是在上次波蘭攻堅戰時獲得的,因為這道傷口本應是兩道傷口的。結果被我用火藥填平了。」
蕭兵甲的語氣極為冷然,就像是再說今天吃什麼的一般指著這道傷口。其實在當日的那場戰斗里,自己的胸口實際上是被刺刀以兩道幾乎平行的刺法在那里挖出了一塊肉,要不是自己當時反應過快,在戰場上以這種極其痛苦而又有效的方法為自己止住了流血,要不然自己早就在波蘭就化為了一撮黑土……
因此,這道傷口對小蕭兵甲而言算是一道極為重要的教訓。
戰場上——你就是當機立斷,凡事要是猶豫那麼久,那麼等待你的就會只有死亡……
听了蕭兵甲簡單卻又生動地講述,別爾夫什卡對著蕭兵甲的印象現在只有敬佩。
什麼叫做軍人?
這就是軍人!
別兒科神卡對著蕭兵甲做了一個他從來沒有這麼標準的軍禮。
蕭兵甲也回對著他做了一個軍禮,他的身軀猶如一開始的那麼堅韌。
二人對視著沉默了半響。禮畢。
別爾夫什卡指了指蕭兵甲身上的傷口對著其他圍觀過來的士兵大聲道。
「這不是傷口,不是痛苦。是勛章!他的身上已經掛滿了勛章!」
等到登記手續辦理完畢,蕭兵甲拿著一張別爾夫什卡親手簽訂的單條來到了原本的床榻。
單據上赫然寫著︰
姓名︰蕭兵甲。
年齡︰17.
性別︰男。
職位︰第11集團軍第519空降師裝甲兵準尉。
簽證︰德國第2戰區372陣地政委別爾夫什卡.羅曼諾維奇.卡拉紹夫。
再那里薇拉正一臉擔憂的看著他,當看到蕭兵甲走近時她才忍不住大聲質問道︰
「你為什麼那麼傻!?要求參加空降突擊師團?你知不知道這很危險啊!如果你在那里有什麼危險……我我……」
說到這里的時候薇拉的眼眶里已經噙滿了淚水。
放下了手中的單據,蕭兵甲肅了肅儀容對著已經低聲哭泣的薇拉沉聲道︰
「因為我想活得更好……因為我是士兵,我想當將軍……」
因為。這一切也是為了你……
蕭兵甲很艱難地把這句即將吐口而出的告白咽回了肚子
盟軍德國陣地
「嗨~漢斯,今天的天氣可真熱!」說話的是盟軍第六裝甲集團軍的一名美國上尉羅斯福.比伯。
「……」沒有回答威爾的話,那名軍籍屬于德國的裝甲兵上尉漢斯,格利茨依舊在認真地擦拭著自己的‘愛車’。
看到了這位德國人根本就不**自己的話,讓羅斯福這位美國人感到十分無趣。
德國人……果然和傳說中的一樣。
死板、嚴肅、窒悶……
難怪他們的總理阿道夫.希特勒會死在一個不起眼的流民手里……
不過,要不是我們美國最後的時候拉了他們一下,估計現在他們會和那些可惡的俄羅斯走狗一樣吧……
算了,反正下一次的作戰就是讓這些無聊的德國人去干。我們也樂得清閑……哎……什麼時候要是在去一次‘德意志之春’就好了,哪里的那些姑娘們呦~嘖嘖……「
「戰斗……紅軍……」在羅斯福還在意婬的時候,在旁邊不斷地擦拭著他的戰車的漢斯.格里茨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在說著紅軍的時候,漢斯把手中的抹布捏得緊緊地。
「啥?你說什麼?我沒听清楚?漢斯。」
「你女乃女乃的假牙掉了……」
「這個冷笑話也算是德國人的特點之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