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老六咳嗽了幾聲道︰「黨魁高瞻遠矚,謀定後動,屬下等听從黨魁的吩咐。」六哥不陰不陽的擺了石靖宇一道。
石靖宇人畜無害的笑著,一派的純潔天真,似乎一點都不明白已經被老六擺了一道。老六眯著眼楮,無精打采的樣子,他從眼楮的縫隙里,暗中觀察著石靖宇。這個曾經像一封被打開的信一樣,一眼就可以看透的年青人,現在如同霧里看花一般,讓他看不透。
如果只是從表面看,這個年青人又純潔又青澀的樣子,就如同一個未經世事的少年。可是老六知道,如果真的這樣想,很可能被賣掉的時候,還要幫助這個年青人數錢。
雖然接觸不是很多,老六已經從表面看出了本質,這個年青人,已經不是過去的那個年青人了。他不知道在石靖宇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他知道,以前那個黑太歲,已經不存在了。從這個年青人清醒以後,第一次看到他,老六就知道,這具身體里面裝著的,是另外一個人。
只是他不知道,這具身體里面的靈魂,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所以他要試探,要觀察。
「弟兄們,我們以後要月兌離低級趣味,想發展,想壯大,必須月兌離低級趣味。我們要干大事情,以前那些事情必須拋棄。你們看看劉三爺,看看令狐大官人,那就是我們的榜樣。你們想不想像他們一樣,吃香的喝辣的,兜里有永遠花不完的銀子,懷里天天有美女?」
「想……,想……,大哥你說怎麼做吧,我們干了。」眾人露胳膊挽袖子,蠢蠢欲動,眼楮里面閃著星星,似乎已經看到了白花花的銀子和粉女敕女敕的美女。
老六眼楮里面閃過一絲精光,又垂下頭,默默看著所有的人。
「弟兄們,要干大事情,就要有大胸襟。什麼最賺錢,我們現在雖然還不能做最賺錢的行業,可是我們可以給他們提供保護,收取保護費。凡是在城南邊的各行各業,無論是鋪戶商家,還是攤位,我們以後要做的,不是去騷擾他們,而是保護他們不被別人騷擾。但是,他們每個月必須交納一定的保護費給我們,這是第一件。」
石靖宇有些激動了,他不僅僅在南宋一手建立了黑手黨,做了黑手黨的黨魁,還干起了收保護費的大好職業。
「賣糕的,終于開始干南宋黑道老大這個有前途的職業了。」石靖宇熱血沸騰,他似乎已經看到,自己披著黑色大氅,脖頸上掛著長長的白圍巾,風度翩翩的走在前面,後面一群馬仔,手拿鋼刀氣勢洶洶的跟在後面!
「弟兄們,我們要保護他們做生意,他們的生意越好,我們的保護費就越多,這是一只會下金蛋的母雞。只有我們把這里發展的更加和諧,更加繁榮,這里做生意的人就會越多,我們的收入也越多。誰要是騷擾他們,那就是和我們過不去,和我們兜里的銀子過不去,弟兄們明白沒有?」
「明白。」
「大哥,這樣行不行。」
「大哥,麻雷子會不會來找我們麻煩……」
一時間議論紛紛,石靖宇擺擺手,讓大家靜了下來道︰「我們還要有自己的生意,以後面包會有的,弟兄們一步一步來,不要著急。」
「大哥,面包是什麼?」
石靖宇無語,這個時代是沒有面包地。
「黨魁的想法很好,不過我們要做什麼生意呢?」秋無痕終于開口問道。
「二弟,沒有自己的生意是不行的,你看看麻雷子也好,劉三爺也好,那個沒有自己的生意,只有擁有自己的雞,才能保證有金蛋。我決定了,先開一家自己的生意,民以食為天,就開一個蛋糕房吧。」
「蛋糕房是什麼東西?」眾人疑惑不解的問。
第二天,石靖宇讓秋無痕領著眾人盤查了城南邊上的所有商家鋪戶,並且通知了所有的商家,這里由他們管理保護。沒有人表示反對,因為秋無痕的後面,不遠不近,跟著幾個身穿官衣的差人,腰里配著刀劍,手里稀里嘩啦的**著鐐銬。
這遠遠比任何語言和行動都有效,俗話說‘民不與官斗’,本來這里差不多就屬于這些混混的地盤,動不動就過來騷擾,吃喝卡拿。現在只是名正言順的每個月收取一些費用,不再來騷擾,也省了不少心。何況這些人還保證,如果有人騷擾,他們保護他們。
那些官差自然是石靖宇認識的獄卒和衙門里的差人,俗話說︰「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
這些人吃他的,拿他的,自然要出一些力量,何況石靖宇也不白用他們,每個人都得了好處。他們是官差,自然不能像秋無痕他們一樣肆無忌憚的如此搜刮,但是跟著後面既不用出力,又有好處,他們何樂而不為。
一連幾天,跟著秋無痕的差人換了幾次,保護費收取的無驚無險,石靖宇已經安排了一個賬房先生在黑手黨中專門負責財務。別的可以忽略,財政大權,他可是要牢牢的把握在手中。
黑手黨的基本規章制度,也定了下來,經過他和六哥的一番促膝長談,老六也不再裝傻。
黑手黨又吸取了一些人員,石靖宇本著寧缺毋濫的態度,定下了進入黑手黨人員的考核制度。雖然也有一些人看黑手黨不順眼,不過看到黑手黨後面天天跟著的官差,都忍而不發。至始至終,石靖宇都沒有出頭露面,只是在暗中運籌帷幄。
「大哥,他們今天晚上就要過來,你看怎麼辦?」
「放心,讓他們過來吧,這樣一來,我們可以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叫別人知道,我們黑手黨不是好惹的。」
石靖宇知道最近幾天黑手黨的舉動,已經引起了附近一些小勢力的注意,並且其中的一個,準備今天給自己一個好看。
「大哥,他們是麻雷子手下一個李五的人。」
「那又怎麼樣,我石大少爺怕他們不成,今天晚上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可以,別的你們不用管,記住,下手要狠。」
月黑風高殺人夜,幾群人從不同的方向靠近了黑手黨的總部,這里原本是一個廢棄的小廟,石靖宇重新修葺了一番,作為臨時的黑手黨基地。
幾群人,從不同的方向圍住了小廟,然後一擁而入,雪亮的刀鋒在月色下閃動著擇人而噬的寒光。他們已經沖入了小廟,可是廟里面卻無聲無息,似乎所有的人都進入了夢鄉。雪亮的刀鋒上,映出一張張獰笑的臉,分別向幾個房間沖了進去。
隨著幾聲慘叫,進入房中的人,再沒有能夠出來,空氣中開始彌漫起血腥味。
剛剛進入房中,眼楮就一陣刺痛,無法睜開,頓時間亂了手腳,隨後身上就被刺入涼冰冰的東西,一個個軟倒在地,有的甚至沒有能夠發出聲音。隨後從院牆上,射出一支支的暗器,掃到了一大批人,仍舊雪亮的刀鋒,映出一張張痛苦扭曲的面龐。
屋內和院外突然而至的暗器,把猝不及防的入侵者,打的暈頭暈腦。
「小心,有暗青子,沖過去。」一個人在黑暗中喊著。
突然,幾只火把扔在了這群人中,把地上的茅草燒了起來,頓時間一片明亮,這群人完全成為了活靶子。石靖宇一邊甩著飛鏢,一邊嬉皮笑臉。為首一人,把手中的鋼刀舞動的如同風車一般,打飛了不少的暗器。他帶領手下的人沖到院牆這邊,一旦拉近了距離,暗器就失去了作用。
「二弟,這個人交給你了。」
石靖宇喊了一句,騎在院牆上,仍舊不緊不慢的狂甩飛鏢。原來他很喜歡這個游戲,對于飛刀、飛鏢這些東西,他有一種執著的偏愛,他的床頭牆上,釘著一個標靶,專門用來練習飛刀和飛鏢,到了這個時代,這手功夫終于可以大放光明了。
他的旁邊,就是六哥,這個癆病鬼也沒有閑著,凡是靠近的人,他一甩手,一道寒光閃過,就倒下一個。石靖宇幾乎也不走空,不過就沒有這樣的拽了,傷在他手下的,遠遠比死在他手下的多出數倍。而六哥的手下,就沒有活人!
雖然已經從穿天猴的口中知道,六哥是個輕易不出手的高人,雖然平時一副癆病鬼的樣子,他自己也說自己有病,不過到底有沒有病,身手又高明到什麼地步,黑手黨中沒有人知道。但是大家都知道,六哥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對方不死即殘,從無例外。但是六哥到這里幾年了,一共沒有出手過幾次,越是這樣,大家越是敬畏。
一邊秋無痕手中一柄黑黝黝的寶劍,看起來毫不起眼,和手持雪亮大刀的為首者戰在一處,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那個人就是大刀李五,刀猛力沉,有一把子蠻力,也算是一條好漢,是麻雷子手下白德的手下。」穿天猴跳上串下,一邊忙的不亦樂乎,一邊給石靖宇介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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