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松故意放低了聲音,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神情。「您好不容易把身稍稍養好了些,怎麼可以再醉呢?這酒啊,其實是大補精元的。」
「大補精元嗎?我看你是笑我前些天玩女人,玩得不行了吧?」
「屬下絕無此意……」
「得了得了,跟你開玩笑呢,你倒較起了真,談正經事吧。明兒一早,你去替我準備好車乘,我要帶淮禮上京。」
「上京?」凌若松一驚,頓時睜大了眼。
齊淮信伸手在他面前晃了幾下,「看你的樣,是忘了那件事吧?離開朔芳之後,大伙兒只顧著逃難,又被梵靈的那些家伙追殺堵截,延誤了日。現在外面比那時候安定了許多,我妹妹也是時候由我親自送去京城蟾州,將她敬獻給王爺了。」
「可是,如今您是逃難之身,況且耽擱了一年,王爺他不會變卦嗎?」
「就算之前變了卦,我也仍然相信,王爺見到了色雙絕的淮禮,一定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行了,車馬的事你為我辦妥,酒留下,你回去抱你的老婆吧。」齊淮信漫不經心地倒上一杯酒,朝凌若松揮了揮手。
「是,屬下告退。」
「慢著,回來。」
「大人還要吩咐屬下什麼?」
「這園里有個叫紫羅的丫環,那天我看上了,你派人去告訴她一聲,叫她今晚來我房中侍寢。」
「紫羅?您是說紫羅嗎?她可是嚴夫人身邊的丫環啊。」
「怎麼,我表姑身邊的丫環,我就睡不得?我那些的側妃都沒辦法侍寢了,我可是已經七天沒踫過女人,憋得難受呢,你給我找她去,我齊淮信能看上個丫環,那是她的福氣。話說回來,那丫頭眉目之間長得跟冷星桓還真有幾分相似……」齊淮信端著酒杯,眼里放著異樣的光芒,似乎在回味著當初在戰場與冷星桓相會的一幕。盡管那一次,他差點就被對方一劍劈了頭顱,但冷星桓那股獨特的清麗,著實令他念念不忘。
凌若松回應了一聲,不禁在心里打了個寒噤,落魄的大領仍然改不掉貪婪的本色,或許這本身就是他血液里的劣根性。既然決心上京,想借攝政王玉景麟之力東山再起,另一方面卻又對冷星桓這種危險人物朝思暮想,這樣的齊淮信,怕是他無論如何為他盡力,也扶不起他的江山。一條路,正在前方等待著,他加了腳步,往嚴夫人的花廳疾走而去。
今夜,沒有月亮,連一顆昏黃的星也看不見,秋風呼呼地吹著園中的樹木花草,仿佛要把那些已開始枯萎的枝葉摧殘得粉碎,深埋到泥土里。齊淮信敞開著窗戶,坐在桌台旁的墊上,用力搖動著折扇。那種美其名曰「三陽春」的酒,的確沒有讓他醉倒,他只覺得渾身熱,但充滿了精力,仿佛比前些日精神多了。不過每到這種時候,他心里渴望的,就是找個漂亮的姑娘,讓自己盡情地逞欲一番。
「大人,奴婢是紫羅,請問可以進來嗎?」
一個嬌嬌柔柔的女聲在門外響起,齊淮信應了一聲,門打開了,那個丫環果然就站在自己面前,穿著一件雪白的絹衫,露出粉紅色的抹胸。他還從來沒見過紫羅這般撩人的裝扮,直盯著她的身,張大著嘴巴,滿臉**,似乎盯得連眼珠都掉了出來。這丫頭除了說話的聲調之外,容貌、身形都和冷星桓很像,他上前一把關緊了門,抱起紫羅,將她放到床上,如饑似渴地扯開她的衣裳,覆上了那泛著香味的嬌軀。
「嗯……大人,您好性急啊,奴婢還沒……還沒給您寬衣呢……」
紫羅半推半就的媚態,讓齊淮信心跳加。這丫頭雖然長得有幾分像冷星桓,但在床上那股媚勁兒,分明就是個天生的小浪蹄,不過齊淮信非常清楚,真正的冷星桓,他一輩都別想得到,倒不如今晚就讓這個「替身」來好好滿足一下自己。
不過片刻,散亂的衣物已落了一地,齊淮信覺這丫頭還真不是一般的放蕩。紫羅嬌嗔著,竟然主動張開著白玉似的雙腿,環住他的腰身,縴細的手指不安分地滑過他的小月復,一直觸到**的中心。
「好一口旱井啊,瞧你這欲求不滿的樣兒,是想我點給你消消火吧。」
齊淮信嘴上說著話,雙臂卻已經抬高了紫羅的身,瘋狂地進入了她體內。紫羅伸手環著他的脖,連連逸出勾人心魄的申吟,惹得齊淮信渾身燃燒的欲火越來越旺。七天沒有踫過女人,他已然變成了一頭情的野獸,所有的**如決堤的洪水一樣傾瀉而出。
「啊……大人,不行、不行了,奴婢……奴婢已經……」
「我的小心肝,再一次,再一次就好,你簡直棒死了,比我那些從前那些女人都好呢……等明兒一早,我也把你一塊兒帶到京城去,封你做我的側妃,你呀,就準備為齊家傳宗接代,給我生幾個胖兒吧……」
齊淮信越來勁,即使想慢,似乎也慢不下來了,身體燥熱得厲害,好像浪潮,一波接一波,淹沒著他後的理智。這小浪蹄實在太厲害了,又熱情又迷人,簡直要把他榨干。然而,就在欲火全部釋放的一剎那,他卻突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一口氣竟沒能喘上來,「啊」地一聲,兩眼一翻,僵直了身體,重重地仰面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