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字超人 第二卷 英雄篇 第十六章 營地

作者 ︰ 隨月听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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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視游俠不是武漢的大俠嗎?」湖北荊州近郊的某處倉庫里,一個男子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的看著電視上的新聞問同伴︰「他怎麼跑到宜昌去了?」

「你說今天晚上他會不會來荊州?」他的同伴腿肚子都開始發抖了。

該男子看看驚恐的同伴們,再後頭看看擁擠在一起的那些小孩子,咬牙道︰「再等兩天看看,拖一天賺一天!」

正說道這里,電視屏幕上轉到了宜昌公安局的審訊室,里面正有倆警察在審訊一個年約四十許的中年男子。起初這個男子還比較鎮定,在看到手上拿著標志為‘湖北經視’的記者和後面跟著的攝像機進來後,立刻從凳子上跳起來,連自己反拷在椅子背後的手扭得  作響都毫不在意︰「不要過來,別拍我,我不想死!」

很明顯,經視的記者並不在意他的死活,沒有任何憐憫之心的把話筒遞過去︰「您好,作為昨天經視游俠宜昌案中唯一的幸存者,能告訴我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別拍,別拍!」這個男子無法用反拷于身後的手捂臉,就把頭往審訊室的桌子下面鑽︰「你們電視上不是都有播嗎,還問我干嘛?」

「我們播的是用第一人的視角拍攝的錄像,遺漏了很多的東西。」記者沒有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他,蹲在桌子下,把話筒塞進去︰「我們希望你能告訴我,當晚前後具體發生了什麼事,畢竟經視游俠出手絕無活口,而你又是唯一的活口,我們很想知道當時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如果不是我家里祖祖輩輩傳下來的龜息閉氣功夫,今天你們看到的就是一具全身潰爛,刀傷數千的爛尸。」這個中年男子越說越激動,一下從桌子底下鑽出來,往攝像機沖去︰「把攝像機給我,讓經視游俠看到了,我就死定了。」

這麼多警察在這里,他的手又給反拷住,怎麼可能讓他得逞,瞬間就被制服在地上。摁在地上連手指頭都動不了的他,絕望的對著攝像機吼道︰「外地的人販子,你們也別幸災樂禍,昨天經視游俠說的話,我都听到了.他說了,先武漢,後湖北,接著就是全國,他要把我們全部殺光,一個不留。而且不但他有超能力,還有一條有異能的狗,我都看見了,那條狗長了一只狗眼一只人眼,經視游俠找人全靠它,不管你們躲在哪里,它都能找到,而且還…………」

一起至少三十人的團伙,當場有一半人站起身往外走︰「大哥,賺再多的錢還得有命花,我們那份不要了。」

「大哥怎麼辦?」剩下的人也是心里忐忑的看著他們的大哥︰「我們要不要也自首?」

「咱本來就是賺的風險錢,再等等!」他們的大哥模模自己裝錢的口袋,紅眼道︰「老子就不信,全中國那麼多的人販子,他一個人殺得完!」

雖然他說得不是很準,可是不得不說他是幸運的,連續幾天過去了,經視游俠也沒有找到荊州這里來。湖北並不是一個小省,城市太多了。可僅僅過了三天功夫,他就發現,這日子根本沒法過。

第二天,這個經視游俠就連續屠殺黃岡、咸寧、仙桃、天門、襄樊五個城市攻十一個團伙,共計173人被虐殺,沒有一個活口。第三天更加離譜,那家伙就像吸毒上癮一樣,一夜的功夫,連續屠殺七個城市,二十三個團伙,四百多人慘死當場,無一全尸。更加讓他難以接受的是,那個經視游俠的速度,不是殺人的速度,而是移動速度。新聞上報道的案發時間,午夜12點03分46秒在咸寧開始殺人,12點47分32秒殺完四十多人後,12點47分42秒就已經到了幾百里外的仙桃市了,僅僅過了十分鐘,仙桃的屠殺也開始了。然後十秒後,錄像上的時間地點又顯示已經到了再幾百里外的襄樊市,然後的然後…………

照這個速度殺下去,湖北就算有一億人販子,又能給他‘玩’幾天?多久之後會輪到荊州?何況這兩天整個湖北剩所有的人販子都在自首,自首的速度加上他殺人的速度,又要多久會輪到荊州?即使荊州是經視游俠湖北的最後一站!

這個荊州的老大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己身邊僅剩的兩個兄弟︰「哎!自首吧!」

湖北是這樣,湖北以外的地方,那些人販子也好不到哪里去。看著整個湖北的人販子像是割麥子一樣,被這個經視游俠一割一大片,一個晚上死幾百,他們的心也是直往嗓子眼里鑽。特別是那個電視上唯一的活口說的那句話︰先武漢,後湖北,接著就是全國,他要把我們全部殺光,一個不留!

如果這就算了,最讓他害怕的是,本身就有那麼多超能力的經視游俠,居然又帶一條超能力的狗!

狗的特性是什麼?追蹤找人,那麼這條有超能力的狗,會點什麼?

沒人知道這條超狗會點什麼,因為那個家伙沒說清楚,他們也不可能專程去湖北探監問那個家伙,去了也不一定能看到他,看到了他也不一定會告訴自己。正因為不知道狗的超能力是什麼,所以所有的人販子都在腦子里面遐想,把它的超能力無限的在腦中夸大夸大再夸大。按著那個家伙指引的方向來夸大︰無論我們躲在哪里,它都能找到!

「沒事,湖北的兄弟還能頂幾天,看看再說!」那些人販子還不甘心就這麼去自首,一去就是十多年的刑期,不是逼到絕路了,誰願意?不但他們不願意,就連經視游俠本人也不願意,甚至可以說全中國13億人最不願意看到人販子自首的,就是他!

「撐住啊,千萬別自首,好不容易找個賺聲望的路子,你們別害我!」做了一個通宵任務的張凡,此刻正坐在一輛行駛中的大班車上默默的祈禱。向玉皇大帝祈禱,向如來佛祖祈禱,向上帝祈禱,向真主祈禱,向他叫得出名字的一切神明祈禱,還有叫不出名字的一切神靈。

其實他的要求也不高,真的不高。三天的聲望一共賺了兩三百萬,只要再撐幾天,每天殺幾百人,一個月殺一兩萬人,三個月殺五六萬人,就差不多OK了!

可惜白天那些孩子都在外面,實在不好‘干活’,只能等到晚上再去,不然真想曠課去賺聲望。

「凡凡,到了!」坐在他傍邊的楊英興奮的拍著他的肩膀。

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去,那是武漢後湖邊上一個巨大的草地,此刻上面搭滿了一眼往不到邊的帳篷,無數人在里面穿進穿出,比電視里面非洲戰區的難民營還要熱鬧。

這是湖北經視臨時搭建來收容那些孩子的地方,由于人實在太多了,多得有點離譜。才兩三天的功夫,在武漢市實在找不到地方能同時容納這麼多孩子,所以不得已先在這里安置一下,然後再想辦法找點環境好的地方。

至于到底收容了多少孩子,只要隨便算算就能猜出個大概。無論全中國任何一個城市,但凡熱鬧一點的街市都能看到這種孩子的身影。比如武漢,光一個江灘至少能找出上百個,熱鬧程度不比江灘差的地方,武漢能找一百個出來,光武漢市就有多少孩子,這個用腳指頭都能估算出來。現在還要加上整個湖北省最近給他救出來的孩子,再算上自首的人販子送來的,到底有多少?

「凡凡,听說這兩天武漢所有高校來的義工就有七八千,還有社會上來的志願者,不知道我們是不是來遲了?」楊英在車開近之後,看到那麼多的人,也不由得擔憂自己是否能派上用場。

「沒事,听說現在至少還有一半的孩子沒人照顧。」旁邊一個好像很了解的一個同學插嘴道︰「才一萬多志願者,哪里夠用!」

「李靜瘋了嗎?這麼多的孩子,難道她要照顧一輩子?」張凡都不敢往下想了,湖北都還沒有處理完五分之一,就有那麼多孩子了,要是全中國三十多個省的孩子,全給自己救出來了,會有多少?

「同學了,這次分配給我們的有500個孩子,一個人照顧十個。」看到車已經開近停車場了,領隊的老師站起來︰「你們要用自己所學的一切知識來照顧好他們,今天是展現你們社會價值的時候!」

一共50個湖北大學醫學系的學生,包括張凡,都開始默默的整理手頭上的行李,沒有一個人看到里面那麼多的孩子後,還能笑得出來,還能鬧得出來。這次湖北經視向學校發起邀請,武漢的醫生不夠用,需要學校支援一些醫學系的學生來幫忙,他們是幾乎是打破頭才搶到這個名額。又是考試,又是考察,才能來得了。

下了車後,帶隊的老師領著他們往分配給這隊人的區域走去。先是穿過停著上千輛車的臨時停車場到達帳篷區,花了三十多分鐘,終于走完一半的帳篷區,到達中心地帶,分給他們照看孩子就在這里的帳篷里面。一共二十五個帳篷,每個帳篷二十個孩子。

「就是這些帳篷,兩人一個帳篷,自己找搭檔。」領隊老師指著靠近湖邊的二十五個上面寫著‘湖北經濟電視台’的帳篷吩咐後,又小聲的對自己的學生說道︰「那些孩子心理上的傷痕比身體上的嚴重得多,還有特別是小心全國各地來的那些記者,別讓他們嚇到那些孩子。」

「嗯!」50個學生看著帳篷里面抱成一團,驚恐的看著自己的孩子,努力的在自己臉上擠出笑容,各自找帳篷走進去。只是他們眼角的流出來的晶瑩淚珠和抽噎的聲音,無一不出賣了他們,電視上看到的和親眼看到,完全是兩碼事。

張凡和楊英自然是搭檔了,其實這些孩子大多都是缺胳膊斷手之類的殘疾,即使是國際頂級教授來,也未必有辦法。要他們來的目的,也不過是這些孩子長期吃不飽,穿不暖,營養跟不上,加上長期沒有洗澡,睡的地方又潮濕,還有經常挨打,外加…………或多或少,身體里面都有一點點疾病,即使身體沒病的,也虛得狠,總之大病小病都需要醫生。重癥的,都給安排有專業的醫生在照顧,小病小痛的就他們來。

所以這里的二十個孩子對于楊英這個即將畢業的大學生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困難,都是一些爛瘡之類的病。不但是她,外面的48個大學生都能確保絕對能夠照顧好這些孩子。唯一不能保證的,就是身為煉丹師的張凡了。

對于系統的病因分類方法,他都想罵娘。比如發燒,系統分類為一級狀態,1級的煉丹術煉制的丹藥就絕對能治愈,不管你是38度的燒,還是48度的燒,哪怕是燒到480度,大不了多吃幾顆丹藥,就絕對能根治。如果是燒傷,無論你是只燒了一個指甲,或者全身皮膚燒沒了,不好意思,只要是燒傷狀態就是4級,3級的煉丹師想治好它?做夢!

那麼這些孩子的爛瘡是幾級呢?不多不少,正好是4級!

也就是說,他除了眼巴巴的看著,一點忙都幫不上。即使他學了四年的知識告訴他應該怎麼做,系統也會因為‘技能’達不到要求,進行徹底的破壞,這就是網絡游戲的規則!

好在楊英的診斷師並不是蓋的,即使是4級5級的極品,3級的她依然能夠開得出系統承認的藥方出來,誰讓她的技能針對性那麼強。只是搞了半天,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楊英開好藥方之後,去營地的倉庫去領藥材還有熬藥的工具去。沒辦法,孩子實在是多得有點離譜,二十個孩子,他們兩個不但要當醫生,還得當保姆。好在楊英現在全部心思都放在那些孩子身上,並沒有多在意他為什麼不幫忙。

開好方子,抓好藥,接下來就是熬藥。兩人就在帳篷外給那些孩子熬中藥,他們是學中醫的,當然是熬中藥。楊英拿著扇子在爐火上邊扇邊憂郁向他問道︰「凡凡,听說這些孩子都是從小就被人販子拐走了,都不知道自己家在哪里,查都查不出來。而且那麼多年過去了,小孩子一年一個樣,即使他們的親身父母,也未必能認出來,何況很多都‘破相’了。他們以後怎麼辦,難道都當孤兒?」

張凡沉思了一會,走到一個看起來比較大的孩子面前,蹲下來把手搭在他的頭上︰「想回家嗎?」

原本害怕得縮在一起打顫的孩子,看到他後,卻意外的不在害怕,像是見到親人一樣︰「想!」

張凡笑了,因為系統任務欄里面多了一個劇情任務,上面清楚的寫著這個孩子父母的姓名,籍貫,家庭住址等一切資料。他也不多說什麼,只是搖搖這個臉上漸漸露笑容的孩子的頭,走回她的身邊︰「你忘了嗎?我們有經視游俠!」

「他們怎麼不怕你?」楊英就納悶了,因為女人天生就比男人更有親和力,特別是漂亮女人,為什麼那些連自己都怕得發抖的孩子不怕他?還看著他笑?

「因為我是武漢十佳帥哥!」他臉皮很厚的擺了一個。

「臭美!」楊英難得的笑出聲來。

「小李,資金夠不夠?」他們在熬藥的這段時間了,李靜帶著自己助手急沖沖的從他們身邊走過。

「勉強夠了,網友的捐款很猛,但是這些孩子的增加速度更猛。」叫小李的助手滿頭是汗的跟在她身後︰「我已經讓人加強宣傳力度,增加捐款的渠道,但是那需要時間,我們的資金未必能撐到那天。」

「凡凡!」听到這些話的楊英,擔憂的看向一旁的張凡。

「沒事,有人送錢來了!」他不但沒有任何擔憂,反倒笑了起來。

楊英疑惑的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就見四百多個體型龐大,一看就是大款的家伙,擠過帳篷于帳篷之間的縫隙,追上前面的李靜︰「喂,你叫李靜?這里的負責人?」

看到這里熱鬧了,四面八方采訪的記者立刻涌上來,把這里圍得水泄不通。李靜看得直皺眉︰「什麼事?」不過剛剛說完,她就認出最前面的那個人︰「你是信誠集團的董事長朱健康?」

「知道就好!」這個朱健康的臉都綠了︰「知道就好,上次被你害慘了!」

「你是說省公安廳那次?」李靜不等他回答,就沒有任何愧疚的挺胸道︰「我有打馬賽克!」

「少廢話,這是我們四百多人的捐款還有名單!」朱健康知道,和記者爭論,自己肯定吃虧,扔下一張支票和一張密密麻麻寫滿名字的名單︰「記住,名單一定要上報,上電視,上網絡,上面每一個人的捐款數額都要寫清楚。」說完還小聲的嘀咕一句︰「不然你們的游俠又要來找我們維護世界和平。」

「可以,這個絕對沒有問…………這麼多?」剛剛數完支票上的‘0’,李靜就睜大眼楮驚叫的看著面前的四百多人。

「多就對了,一定要讓‘他’知道我們捐得多!」朱健康說完就帶著身後的一群離開這個氣味燻人的營地,他很放心這個女記者一定了解‘他’指的是誰。

但是那些圍上來的記者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放過他們,支票上有多少個‘0’他們也看到一點,這麼大的數額,這麼大的新聞,他們當然要窮追猛打了。沖上去,幾十個麥克風插到朱健康的嘴巴︰「朱總,這次你們是出于什麼心態做如此善舉?」

問話的記者當然不止一個,機槍一樣的提問聲,把心里的血都已經滴完了的朱健康,弄得徹底爆發了,利用他龐大的身軀撞開擋路的記者,咆哮道︰「因為老子是武漢人,因為武漢有個他媽的經視游俠!」

張凡樂了,資金問題看來是解決了,孩子們回家的問題也沒有多大的難事了,現在的問題就是把手上的工作治好。

「我的好了,我先端進去。」楊英也高興經視不用擔心資金的問題了,捧著屬性為增加10%煉丹成功幾率,所煉丹藥為液體的藥罐子,還有里面一罐屬性垃圾到極點的藥湯,進到帳篷里面,親手喂那些動都不敢動一下,叫張口就張口的孩子。

「可惜啊,為什麼身為的她就沒有系統加成呢?」他嘆了一口氣,也捧起自己熬的一罐屬性為可以治療4級燒傷狀態,僅限某某專用的中藥走進去。端到笑著看著自己的那個孩子,那個全身燒得不像地球人的孩子身邊︰「吃藥了,很苦哦!」

而這個小孩子不但笑了,居然還不怕生的開口說了一句‘不怕’。這可讓旁邊的楊英更加詫異,好在這個比自己還受孩子們歡迎的是男人,是自己希望的男人。他再怎麼有能力,也不需要嫉妒,甚至自己能到朋友面前去吹噓。所以她看他的眼楮,就更加的溫柔。

「給,小心燙!」張凡從藥罐里倒了兩碗出來,遞了一碗給那孩子。看著他完全不在乎的一口喝光,連苦都不叫一聲後,才把雙手放到另一碗藥湯里面打濕,再用濕手往他身上的傷疤上抹。

「那藥是喝的,你怎麼?」藥是李靜開的,雖然抓藥的不是她,可藥抓回來後,是自己親手放進藥罐里面,看著他熬的。明明自己開的全是內服藥,怎麼同一罐藥熬出來的東西,一半內服,一般外敷?他四年的大學白讀了嗎?

可怪異的事情就在她眼前發生了,那個孩子身上的燒傷,即使是世界頂級的醫院不計花費,幾年內也未必能治好的燒傷,居然就在他把自己開的藥抹上之後,傷疤一點點的變硬、變厚、邊緣翹起、裂開、月兌落,最後露出里面孩子應有的稚女敕皮膚。

「你……你……你是怎麼辦到的?」

張凡拿抹布擦干濕透的雙手,看著祖籍已經由火星變回地球的孩子,帶著玩味的笑容看著她︰「這不是你熬的藥嗎?問我干什麼?」

「我熬的嗎?」李靜用了半響才回過神來,看看自己手上治發燒的藥湯,再看看他手上指燒傷的藥,接著繼續愣。又愣了幾分鐘,放下手中的那罐咬,走到外面抓來的藥材堆,重新抓了一副燒傷藥,仔仔細細的把每一粒藥材檢查一次,連藥罐子都要再檢查一次,再才加水、生火、扇扇子。

「要不要幫忙?」他也走過去蹲在她身邊。

「你幫我扇扇子,其它的程序我來!」女人對男人就是這麼不客氣,苦活累活都是男人的。把扇子交給他後,她就全心全意的盯著那罐中藥。

張凡看了看自己的煉丹技能,再看看手中的扇子,心里怎麼都想不明白,熬個藥而已,除了扇扇子以外,還有別的程序嗎?即使有,這些程序有屁用?

扇吧!男人,這就是命!

「系統提示︰您以啟動生活技能‘煉丹術3級’,材料附和配方要求,系統正在進行融合改造,請稍等…………」

張凡這次又發現了一點診斷師的神奇地方,那就是自己煉丹煉出來的生活丹藥,治病能根治,煉制速度也快,60秒搞定,但是奇效慢。診斷師的配方如果熬中藥,效果可不是一般的快,不管什麼病,直接根治,就是煉制速度慢得離譜,一罐藥就治一個人,還得熬上一個小時。

楊英眼楮都瞪到流眼淚的,可她不敢眨眼,因為她看到藥罐里的藥材開始…………一個小時後,她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為了證實自己的沒有眼花,這次她親手去給另外一個燒傷的孩子敷藥,用他的方法敷藥。直到看到那個孩子變成地球人後,才激動得全身顫動的看著他道︰「這都是我做的?」

「嗯!」他昧著良心道︰「都是你做的!」

「再來!」她興奮的抱著藥罐子跑出去,對著還拿著扇子的他道︰「愣著干嘛,快過來給我扇扇子!」

全國的網友到底為這里捐了多少錢,朱健康帶來的幾百個老板到底捐了多少錢,這個大家可以想象。不過可以肯定的一點是,有了這麼多錢,只是為了把錢都花在孩子身上,賺點名聲的李靜,不會小氣請醫生的錢。而那些醫生,來這里給這些孩子看病,不但有錢賺,還有名聲賺,所以幾乎全武漢的頂級醫生都在這里。全國各地趕來的也不少,還有很多在路上。

不知道是誰把這件事傳了出去,一時間這里就…………

「你叫楊英嗎?可以問你兩個問題嗎?」一個老教授捧著藥罐子,用手指在里面抹了一下,放到口中添了一下︰「你是哪個學校的?你是怎麼學的?」

「湖北大學,都是導師教的!」楊英太誠實了。

「怎麼教的?」幾百聲囊括武漢所有頂級醫生,全國部分頂級醫生,世界個別頂級醫生的聲音在她周圍響起。

「就是那樣教的!」楊英琢磨了半天,也沒有琢磨出自己四年來的學習生涯中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說具體一點,每一個細節!」

「具體一點嗎?」她回憶道︰「這得從很久之前說起,因為我的媽媽也是中醫,所以在我出生開始就……………………」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靜把啟動睡眠狀態的張凡叫醒︰「天黑了,我們回家吧!」

他揉著眼楮坐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好了嗎?」

「你知道嗎,剛才那些前輩的前輩的前輩,權威的權威的權威是用什麼眼神在看我嗎?你知道他們說什麼嗎?你知道他們和我說了什麼嗎?你知道…………」

看來她今天有點興奮過度了,不過只有張凡知道,如果沒有自己給她扇扇子,那麼這一切的‘什麼’就真的是‘什麼’了。只是作為男人,當然不會去掃自己女朋友的興頭︰「他們說了什麼?快點告訴我!」

「哼哼,我告訴你,以後我的前途可是無可限量。不過我已經說了,不和你一起,我哪里都不去!」她得意的背著手,把胸脯挺得高高的,翹著小尾巴道︰「他們告訴我,等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後,要我…………」

「哦!然後呢?」他非常配合的反復說著這四個字,每說一次就點一下頭,一直點到離開這個營地上了車,坐了一個小時的車回到學校,又在學校的教師宿舍前的草地上坐下,看著天邊的月亮一點一點的升起,越升越高!

「都十點半了,我要睡覺了,明天要早點起床去那里。」她意猶未盡的站起來,走了幾步又倒了回來,對他皺了一下鼻子︰「明天你可不準睡過頭哦,小懶豬!」

「我可能睡過頭嗎!」張凡看她上樓後,這才離開學校︰「今天干什麼呢?那幾個治好的孩子好像都是湖北的,先把他們送回家,然後順路就在他們家鄉做做任

PS:今天回鄉下了,家里沒有網線,听雨得碼好了,然後踩十里路的單車才能有網吧上傳,傳完這章,再踩十里路的單車回去。所以更新得太晚了,抱歉!

另外︰方燦森童鞋,起點那邊我有上傳,但是那是刨坑的,我連封面都懶得去弄。有人在那邊罵,你就不用和他們激動了。說實在話,縱橫這邊的讀者不罵人,只批評,而且每次都能批評到點子上,點到死穴,戳準脊梁骨。那邊的讀者,也不是全部,但是很有一部分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在人身攻擊,然後要麼就是無理取鬧,要麼就是莫名其妙。我都懶得去理他們,刪帖的興趣都沒有。

告訴你一件事很久之前的往事,《數字人生》這本書,里面有一個章節是說唐裝的。有一個人來罵我,說唐裝是滿清的衣服,滿清入侵中原,那是每一個中國人的恥辱,我居然去宣傳他們的衣服,所以我是漢奸走狗賣國賊。

我就問他︰滿人不是中國人嗎?五十六個民族不是一家兄弟嗎?兄弟之間不是應該床頭打架床尾和嗎?都幾百年前的事情了,難道一定要把除了漢族以外的所有少數名族全部殺光,或者讓他們分裂除去獨立了,你才開心?

結果他還不得了了,直接爆粗口操我祖宗十八代!

還有一個說我寫的是流氓,帶壞祖國的小孩子,所以也操我祖宗十八代。我理了他一下午,他就操了我一下午。

你看到類似這樣的人,笑笑就可以了,越理他們越帶勁。

對了,如果听雨寫的書沒人看,你怎麼理他們都沒事。如果听雨寫的書看的人多,你要理他們,就會惹來一身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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