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新生都陸續趕到學校的大禮堂,按照各自班級的位置坐好,學校、院系的領導按順序發表講話,無怪乎,吹捧一下學校的歷史和榮譽,好象能考上南方師範大學是學生的榮幸,又長篇大論的教育新同學要遵守學校的各種制度,服從老師的領導。好在他們教育的對象是新入學的學生,新生再有意見,也得安靜的听著。
大會的一項就是給新生的高考狀元發獎金和證書,李十三又代表全體新生發言,代表新生表態,在校期間內要遵守學校的各項規章制度,服從老師的領導等等,緊扣領導的講話精神。
「你的白馬王子學習成績還挺好的啊」姜紅小聲的逗著張倩。
「那還用說,我看上的人,樣樣都是最棒的」張倩自豪的說。
「你可要抓緊時間,可別讓到嘴的肥肉讓別人搶跑了」
「孫猴子是跑不出如來佛手心的。」張倩倒挺自信的。
………
大會又通知了,新生按慣例要進行為期一個月的軍訓,下午以班級為單位領取軍訓服裝等用品。
毫無意義的半天就這樣浪費掉了,對于李十三來說,這半天的收獲就是5000元,一筆遠遠超過一家人全年收入的5000元錢。
柳永因為是本市人,就被于欣老師暫時安排為班級的負責人,具體的班干部人選要等到軍訓結束後再確定。
下午,軍訓服裝發下來了,李十三接到柳永的通知,說是于老師叫他去辦公室。李十三不敢怠慢,立即趕到于欣的辦公室。
「請坐,李十三同學」,于欣老師熱情的和李十三打著招呼。「得了獎勵可要請客啊」。
「可以啊,我先請完寢室的同學,再請于老師」李十三認真的說。
「那到不必了,你什麼時間請寢室同學時,如果方便就喊我一聲。」于欣看著眼前這位帥氣但很靦腆的大男孩,「听說你的足球踢的很好?」
「沒有,平時瞎踢」
「王新同學找到系領導,邀請你參加系里的足球隊,因為比賽時間和軍訓有沖突,替你請假,系領導原則上同意了,並和負責軍訓的部隊教官替你說好了,同時讓我和你談一下。一是踢出成績,二是不要耽誤了軍訓。」于欣說明了找十三來的原因。
「謝謝于老師,我會盡力的,會為系里爭取榮譽的。」李十三很有信心。
「你挺有信心啊,到時,于老師會為你們加油助威的。」于欣和李十三又聊了一會,問問李十三的家庭情況,對于李十三有了初步的了解。
「你的情況我會和系里領導反應,看能不能給你特困名額。」
「謝謝于老師關心。不用了,我想做份家教就可以了。就不給系里添麻煩了。」
「那好吧,有困難就來找我,不要客氣。」
軍訓生活正式開始了,自從那次學潮之後,每個學校都加強了對學生的思想教育,軍訓就抓得更加嚴格了。軍訓成績不合格,只能發畢業證書,不發給學位證書。簡直要和英語的成績有得一比了。李十三抽出時間去了次郵局,給家里郵去4000元,並寫了封信,給家里報個平安,簡單介紹了一下學校的情況,並詢問了李丹的學習情況和李向陽的身體情況。李十三想除了李向陽的那筆借款外,從其他親戚借的錢可以還上了。自己也減輕了很多心理負擔。剩下的1000元還得請同寢室吃一頓。
李十三要兌現他的諾言了。
「今天晚上,大家找個地方,我請客。」李十三對同寢室的同學說。
「好啊,我們就盼望了這一天了」大家高興的說道。
「還有一件事情,我想跟大家說一下,想听听大家什麼意見。」李十三請客時想起了于欣老師的要求。「于欣老師也想參加咱們的聚會,大家有什麼意見啊。」
「太好了,還有美女老師相陪」
「十三哥,兄弟真佩服你,美女老師你也能請來,教教我,用什麼辦法。」
「那好,就這麼說定了,我去聯系于老師,咱們在校門口集合」李十三見到于欣這麼受同學歡迎,感到十分高興。
「是于欣老師麼?」李十三按于欣留給他的電話號碼用公用電話撥通了電話。
「我是于欣,你是哪位啊?」電話另一頭傳出甜美的聲音。
「于老師,我是李十三,我今天晚上請同學吃飯,你有時間一起參加麼?」
「行啊,我現在沒有事情,我到什麼地方找你們?」于欣很高興。
「我們在學校的正門口等你可以麼?」
「好,麻煩你等我一會,不見不散」于欣掛了電話。
李十三到了學校的大門口,惡人們都七嘴八舌的問,「怎麼樣,于老師有時間麼?」,「于老師來麼?」……
「于老師她沒時間,她不能來了」李十三故意說了慌。
「真失望啊」大家異口同聲的說
李十三看到大家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來
「十三,敢騙我們」
「耍我們啊」
大家一起沖了上來,將李十三圍在一起,開始「痛打」。
「饒命啊,于老師一會就到,讓我們等一會」李十三開始求饒。
「你們干什麼呢」一聲甜美的聲音傳來。
大家住手一看,是于欣老師,于老師好象剛洗完澡,穿了一身米黃色的連衣裙,飄飄長發飄在腦後。
「我們……我們在安慰十三呢」(有這麼安慰的麼)
「你們在欺負人呢」
「老師有意見還是心疼啊」
「你們……你們再胡說,我可不去了」于欣的臉現出一片紅暈。
「于老師,您真漂亮啊」
「好了,大家別鬧了,找個地方,讓十三請客了」老大秦觀說。
「去漁府吧,那里很干淨。」于欣提議。
「好,就去漁府」美女的要求是沒有人反對的。
一行七人在服務員的熱情招待下,在包間中坐下。「大家隨便點,挑自己喜歡的」于欣大方的對大家說,好象今天做東的人是她。
大家開始七嘴八舌的開始點菜。「香酥×魚」、「麻辣×魚」、「鍋包肉」……點了若干種類的魚,又點了幾個青菜。
「大家喝什麼酒」于欣征詢大家的意見。
「白酒,當然是白酒」,大家又點了兩瓶白酒。酒上得差不多的時候,服務員開始給大家倒酒。
「我申請喝露露」于欣道。
「不行,男女平等,老師也不行」有人開始反對,有人牽頭就有人贊成。「就是麼,老師更應該作出榜樣」
「有人反對的話,那于老師的那份就給誰了」不知道是誰出了個高招。李十三和秦觀原來想于欣的念頭就打消了。于欣無奈的搖頭。服務員順利的將兩瓶酒倒完,每個人差不多三兩,于欣的酒稍微少一些。
「來,大家舉起杯,祝賀李十三同學,同時也希望李十三同學繼續努力,爭取期末能拿到一等獎學金,同時也希望其他同學向李十三同學學習,超過他。」于欣舉起酒杯。
「來」大家都拿起酒杯。隨著酒的不斷減少,大家的情緒開始高漲,氣氛更加活躍。幾輪之後,大家的白酒都要見底了。
「老三,還有老五,你的酒怎麼還剩那麼多啊。噫,于老師,你的酒呢。」
「我都喝了,不信問問李十三和秦觀」于欣漸漸的和大家都熟悉了,其實酒是喝了,不過是喝到嘴里,在借著擦嘴的機會,將酒吐到面巾里。李十三和秦觀都知道于老師的酒是怎麼喝的了。
「這一輪就收杯了,大家都干了。」有人提議。
「服務員,再來兩瓶。」
「我不行了,別喝了」有人反對。
「是男人不,你看于老師一個芊芊弱女子都沒說什麼,來,喝」結果又是一輪白酒。于欣這次可沒有蒙混過關。而且還被罰了酒,大家情緒很高,喝完白酒又喝啤酒,後來只有一半的人還保持著一點點清醒,另一半的人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來,于…于老師,我敬……你一杯,多多…關照。」其中一位仁兄,拿起酒杯就倒,沒發現酒杯拿反了,酒杯口向下,給酒杯洗澡了。
「大家都別喝了,下次再聚吧」于欣發現大家都喝的不少了,她自己也感覺有些多,再呆一會可能要失態了。
「不行,不…不醉…歸」
「听于老師的吧」李十三是這里最清醒的了,第一次喝這麼多酒,頭有些疼,不過很清醒。大家也實在喝不下去了,就互相攙扶著打道回府,李十三這才看看酒桌,喝了這麼多的酒,得多少錢啊,錢可別不夠啊,那出丑可大了。等到了吧台結帳,服務員告訴帳已經有人結了,李十三感到很納悶,不是結錯了吧,問服務員誰結的帳,服務員說,結帳的人不讓說。
「走吧,李十三同學,既然有好心人,我們就心領了。」于欣安慰李十三。
「走了,今天真爽啊……」
于欣剛出酒店的大門,外面風一吹,頓時感到酒勁上涌,腳下不穩,連忙扶住李十三。
「于老師,你喝多了?」李十三關切的問。
「有一點多」
「那……」正在李十三不知所措的時候。
「十三哥,機會來了,你……送于老師回家吧,我們……先回去了」。
「你們行麼?」
「沒事,一會讓他們在路邊吐出來就好了」
于是李十三大著膽子扶著于欣,自己都感覺出自己的手在抖。「于老師,我送…送你回家,可以麼?」
「好吧,今天失態了,讓…同學們笑話了」于欣告訴李十三自家的住址。李十三扶著于欣感到有些吃力,不是體力的問題,是思想的問題,「看楚女,縴腰一把」。于欣的體香和化妝品的香味不斷的傳到李十三的鼻子里。終于到了于欣的家門口,李十三按了按門鈴。
「不用按了……我家就我一個人住……我包里有鑰匙。」于欣還有一點點清醒。
在于欣的包里翻了半天,終于找到了門鑰匙,打開房門後,模索著半天,終于打開了燈,將于欣扶到臥室的床上,將于欣輕輕的放下。倒了一杯水放在于欣的床頭櫃上,又到衛生間找了個盆以備于欣嘔吐,當他回到臥室時,有可能是熱的原因,于欣不知何時將裙子撩了起來,映入李十三眼內的是大半截絲襪、潔白的大腿和粉紅色的內褲。李十三立即感到了自己下方的異樣,趕緊放下洗臉盆,逃出于欣的臥室,定了定神,「我什麼也沒看到」自己安慰自己,故不得給于欣蓋上被子就逃離了于欣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