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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把古琴固定在馬鞍上,然後,依舊讓巧兒在自己身前坐著,此時已經近正午,和煦的陽光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所以,當他習慣性的用披風包裹自己時,被巧兒掙扎開。
「不要,熱死了!」
「轉過身去,坐好。」瑾瑜說著,微微的一擺下頜,示意巧兒往那邊看。
其實,巧兒早注意到路人的目光,只是習以為常而已,這會兒又帶著七八分醉,正雲里霧里,耍起了小任性,非但不肯轉過身去,反倒腆著臉兒,雙手抱住瑾瑜的腰胯部,由了別人指點議論。
「頭好暈,我要睡覺……」
巧兒嘟囔著,身子也有些軟軟的,隨時就要出溜下馬去的樣子,瑾瑜哪里還顧得「有傷風化」,忙不迭的伸手攬住她的腰,這樣一來,倒像是兩個人在激情相擁。
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瑾瑜下意識的又用披風把她遮擋住。這當然不是欲蓋彌彰,他也知道,雖然披風夠大夠長,卻也遮不住巧兒的雙腿,明眼人一樣看得出來,他懷里抱著女人,但是,遮與不遮是態度問題,至少表示他知道禮義廉恥。
「大少爺今天真不夠意思,蝶衣郡主這一去,還不知道有沒有相見的日子,你怎麼可以無情無義,平白辜負了人家,讓人家小姑娘落寞而歸……」
這是真心話,看著蝶衣郡主的馬車遠去,那是類似「孤帆遠景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的悵然。
因為路邊有人在看著自己,瑾瑜一本正經的冷著臉兒,讓追風小跑著,以免速度太快,巧兒會更加眩暈,惡心嘔吐。
這是第一次見巧兒喝酒,看她和蝶衣郡主頻頻舉杯時的那份豪爽,還以為她很能喝,沒想到,也就一瓶酒,蝶衣郡主喝了大半,也沒見有什麼不適,她倒好,剛還強撐著,這會兒顯然已經八九分醉了。
巧兒其實也就五六杯酒量,喝高了就特別多愁善感,這會兒,覺得對不住蝶衣郡主,心里不暢快,卻拿瑾瑜發泄,腦袋擂著瑾瑜的胸脯嗔怪道︰「不就是讓你彈一曲以示惜別之情嗎,就拿腔作調地不肯,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心里很清楚蝶衣郡主喜歡你,若是你對她沒有動心,何必如此矯情,故作矜持,顯然是心里有鬼……」
酒精沖得人十分燥熱,巧兒雙手撕扯開裹著自己披風,又去推瑾瑜,不讓他摟著自己,因為他的懷里太過灼熱。
這麼一折騰,酒勁兒頓時就涌了上來,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哇」的一聲,吐了瑾瑜滿懷。
瑾瑜生來有潔癖,被她的酒臭味道一燻,也不由想吐,不得不強忍著,抱著巧兒跳下馬來,行了有一半的路,好在路下邊不遠就是一條溪流,打了聲口哨,讓追風跟著,自己抱著巧兒去溪邊,找了個僻靜處,這條路原是從一片灌木林里修築,路兩邊長滿了灌木,密密匝匝的,樹冠隱蔽之下,人進到里邊,外面很難看到。
被他抱著走山路,幾下子又顛簸得吐了起來,這回卻是趴在他的肩膀上,巧兒一下子沒有忍住,又吐在瑾瑜的肩頸部。
難聞的刺鼻味道,終于讓瑾瑜也跟著惡心起來,快步如飛的奔到溪邊,把巧兒放在一叢野薔薇邊的草地上,三兩下扯掉自己的披風,有除去外衣,先去溪邊洗了洗手臉,深呼吸幾次,這才緩過氣兒來。
「還想吐嗎?」。回過頭去看巧兒,似乎吐過之後,覺得舒服很多,閉目躺在草地上,听瑾瑜問話,迷迷糊糊的回答道︰「什麼味道?燻得我想吐……」
瑾瑜啼笑皆非,忙掏出絹帕來去小溪里擰了把,過來給她擦洗手和臉,又用褡褳里的酒杯舀了杯水,讓她漱口,好在她只是弄髒了馬褂,就幫她月兌掉,拿到溪邊沖洗干淨,擰干了掛在樹枝上曬著。
正午的陽光十分溫暖,倒不用擔心她會著涼。
「乖乖的躺一會兒,我去洗一下。」
見巧兒仰躺在草地上,似乎覺得太陽耀眼,右只手搭在額頭上,遮擋住陽光,左腿微屈,很愜意的樣子,便放心的去溪邊,把衣服全月兌了,只留下褻衣褻褲,先把衣服沖洗干淨,擰干了,依舊掛在樹枝上,尋思天色尚早,讓巧兒好好睡一覺,等衣服曬干後,在趕回城不遲。
總覺得自己身上還是存留著酒臭味道,瑾瑜見不遠處的瀑布下的有一個深潭,就過去盡情的洗了個澡,他從十一歲起,常年都是洗冷水澡,早習慣了,這會兒仰躺在潭水里,半眯著雙眼養神,剛洗過的頭發隨著漣漪飄散開來,猶如烏黑的水草,俊美的面容在情景的渲染下,顯得無比妖魅。
這是早春時節,野薔薇花藤恣意蔓延,含苞欲放,溪邊的小草呈女敕綠色,約有一寸多長,巧兒的錦袍是粉紫色的,因為酒精的作用,臉頰是醉態的酡紅,正是一幅妖冶無比的美人春睡圖,看得瑾瑜心旌搖動。
追風在不遠處靜靜的吃著女敕草,馬背上放著自己的古琴,那是巧兒執意帶來,故作風雅,讓瑾瑜操琴為蝶衣郡主送行,不過,卻被瑾瑜拒絕。
巧兒不得已只好親自彈奏一曲,在瑾瑜這樣的高手面前,她的琴技自然顯得很一般,不過,那支曲很是特別,瑾瑜還從沒在曲譜中看到過,更別說听了。
想起巧兒的醉話來,瑾瑜不由揚唇微笑,這小東西,分明就是個醋娘子,卻要裝灑月兌,那日蝶衣郡主跳舞時,多瞟了我兩眼,她看得眼珠子都綠了。
泡得差不多時,瑾瑜上岸模了下自己的披風,半干不濕的,想了想,掂在手上,去巧兒身邊的草地上躺下,用披風遮蓋住自己的身體。
春日暖陽,似乎帶著魔法般的催眠力量,不知不覺中,瑾瑜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巧兒小憩之後醒來,听到身邊和緩的呼吸聲,側身看去,瑾瑜睡得正香,此時太陽已經偏西,陽光從側面照射過來,大自然的傳神之筆,勾畫出他雕刻般精致的側影來,看得巧兒發起痴來,忍不住用左肘支撐起身子,伸出右手的食指,勾起他鬢邊的一綹烏發,下意識地纏繞在手指上,又悄然松開,再繞上。
溪流聲,林子深處不時傳來的空靈的鳥聲,這一刻的靜美,難描難畫。
似乎是在夢中,他的喉結緩緩的蠕動了一下,無比性感地勾起巧兒心底里的悸動。
酒意猶未消退,心底里突然有什麼東西小草般的萌動,巧兒一陣恍惚,情不自禁的俯過身去,在瑾瑜的嘴唇上輕輕地印下一吻。
和煦的春風剎那間靜止,空氣凝固起來,瑾瑜沒有想到,巧兒的「偷襲」會讓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窒息,不,是自己不得不屏息著,害怕驚擾了巧兒。
習武之人的警醒,讓瑾瑜在巧兒偷偷打量他的時候,就已經覺醒,通過第六感,接受她的眸光傳遞的信息,在她溫柔的呼吸中,感受她的愛意,春日般的溫馨浸透肺腑,他希望在她的目光中沉醉不醒。
見瑾瑜沒有反應,巧兒微微的有些失落,因為,她想他了,卻又不好意思動他。
他的喉結又深深的滑動了一下,巧兒忍不住用手去撫模,于是,癢癢的感覺,刺激得瑾瑜肌肉不由自主的繃緊。
還不醒麼?借著酒勁兒,巧兒的膽子更大了起來,柔弱無骨的小手放肆地從頸部向下移動,伸進披風,停在瑾瑜的胸脯上。
錦緞般潤滑的肌膚,細膩而又極富彈性,強有力的心髒,突然狂跳起來,撞擊著她的手心。
似乎有某種情愫在傳導,通過手心里的觸覺,帶動巧兒的心髒也不可遏止的狂跳起來,她好喜歡好迷戀手心里的感覺,他的身體,他結實的胸肌,突然對她充滿了誘惑,巧兒忍不住揭開他的披風,微涼的風兒輕拂,瑾瑜的身體輕輕地顫栗起來。
他想警告她,他想提醒她不要**自己,可是,卻不想睜開眼楮,全神貫注的等候著,等候著她繼續……
原來,他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清瘦,原來,他的書卷氣下隱藏著如此強悍而細膩的肌肉紋理,很美,巧兒小心翼翼的撫模感受著他的溫度,指尖觸及他胸前的豆粒,他的身體又是一陣激靈,巧兒根本沒去想他是不是已經醒來,他會不會笑自己「小」,終于按耐不住,不管不顧地俯下頭去,含住他的已經硬挺起來的豆粒,甜蜜的咬噬著,接著,深深地吮吸起來,這番逗弄,讓瑾瑜終于無法在忍耐下去,猛的翻身,把巧兒壓在身下,暗啞著嗓音喘息道︰「巧兒,這算什麼?」
「我愛你!」不等他喘過氣來,她的手臂已經繞上他腰部,緊緊地箍住,她的手指在他的腰胯上揉捏著,讓他越發*難自已。
可是,這里畢竟是光天化日之下,雖然沒有人看到,他還是覺得有些難為情。
這個小東西總是這麼率性而為,精靈古怪的晚些讓人啼笑皆非的把戲,難道,她想在這里……做嗎?
「瑾瑜哥哥,我愛你!」巧兒再一次呼喊道,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特定語言,他知道,她在向他發出邀請,喉嚨里沉重的一聲申吟,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在矜持下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