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藍波一閃,韓真還未搞明白就被哪吒卷著返入時空隧道。
返回到安靜的閨房中,韓真還想多問些穿越的事情,哪知貝齒剛啟,哪吒藍色的勁裝身影光華一閃,幻化成碎片消失了。
只留下一句「正常,每月月底會有一次。當然在我心情好的時候會多加一次。月底會是正式穿越。」
韓真呆呆的站在錦華的床鋪上。這個哪吒,脾氣古怪,以後得好好巴結。
好一會,才好似做了一場夢一般,恍惚著下床點燈。
借著悠悠的燈光,韓真看到厚重的書面居然是白紙。
天那,該不會是那個和尚把一本無字書放在書架上,被自己踫巧拿來了吧。韓真白女敕的額頭冷汗直冒。
縴手有些發抖的打開書頁。還好上面三個黑色的濃墨大字映入眼簾。劈山掌。
這是什麼秘籍?好像女人應該學些什麼《**》,《暴雨梨花》之類的秘籍才對。韓真帶著疑惑繼續翻看著書籍。
「劈山掌,是一種剛柔相濟的攻擊類武學秘籍。手掌展開,五指並攏,用肉刃垂直攻擊物體。即為劈山掌。從最開始的劈水,木塊,到轉頭,石頭。持之以恆,每日不間斷練習,即可讓肉刃如刀鋒般銳利。修煉至大乘,掌風劃過,如聖劍劈下。劈山如劈泥。」
讀著《劈山掌》修煉過程,韓真頭一陣陣的疼。難道真要自己從現在開始端盆水,夜不能寐,劈著玩嗎?
一本書看完,合起全書。就在韓真秀肘靠桌,玉手托腮愁眉時。手中的書不經意間幻化出一團白光竄進韓真美眸。
「提示。劈山掌,已經修煉至高階。如要到達大乘,需要體魄強度進階。」一竄顯眼的紅字出現在眼前。
待韓真看完後即刻破碎消散。
什麼,我劈山掌修煉至高階了?韓真心里一驚,看看玉手,白白女敕女敕,縴細如絲,怎麼也看不出這是能劈裂石頭的手。
腦海中一搜,劈山掌的修煉過程,如影像般在眼前拂過。
眼眸中閃過一抹喜色。推開房門,繁星點綴的星空,銀月如鉤懸掛枝頭。月光如秋霜灑在地面,朦朧恍惚。
借著月光,韓真看見一塊臉盆大的石頭黑乎乎的盤在草坪上。
蓮步輕移而去。挽起袖口,扎著馬步,縴手環抱石底,準備一鼓作氣將大石頭抱回屋子,好好劈著玩玩。
怎奈,皓齒咬著貝唇,挽足了勁,胳膊掙的發酸,石頭宛若泰山,紋絲不動。
一不小心,右手稍松,身子踉蹌著坐倒在草坪上。
喘著香氣,韓真心里一陣的憋屈啊。三天前,他記得自己抱校園中一塊同樣大小的石頭,還輕松自如呢。現在穿越成女人,勁也變小了。
咱不是會劈山掌嗎?絲綢的袖口一抹額頭的熱汗,站起苗條的身子,輕咬著紅唇,左手摩擦著右掌來到大石前。
看著黑乎乎的大石,韓真一狠心,大不了手掌骨折一次。右掌帶風對著磐石劈去。
「蹦。」一聲不大的響聲。磐石表面裂出一道細紋。縴弱的右手卻沒有一絲疼痛傳來。
「我修煉成劈山掌了。」韓真鶯聲歡呼道。
右掌橫劈,斜劈,豎劈,將一塊大石頭劈的稀巴爛。
第二天清晨,韓真伸成「大」字,橫躺在床上呼呼的睡著。
一陣陣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揉揉睡眼惺惺的雙眼,有些不情願的睜開眼楮。
此時,房間里面一片明亮,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格,光點密布。
伸個懶腰下床,右手模著亂遭遭的長發,打開房門。一股溫暖的陽光迎面撲來。照得韓真說不出的舒暢。
穿戴漂亮的翠花小巧的雙眼滿是不可思議的看著韓真,像是第一次看見她一般。
「有什麼問題嗎?」韓真紅唇一歪,狐疑的問道。
翠花半張著小嘴,想要說什麼,老半天後才有些氣餒的拉著韓真的手進入閨房。
「小姐,你還是好好將自己打扮下,整個趙府今天都張燈結彩,笑逐顏開,為你出嫁做準備呢。」
「哼,什麼出嫁,我才不會嫁給那個歐陽修。」韓真坐在妝台的銅鏡前,憤憤的道。
「小姐?你可不能賭氣啊。歐陽修已經不遠千里來到成都了。再說,能嫁給歐陽修那樣的文豪,是多少少女的夢想。」
韓真透過銅鏡看到翠花一臉陶醉的樣子,心里有些不悅,不。更確切的說應該是妒忌。
「那你好好打扮,代我出嫁給歐陽修吧。」韓真丟下一句話,臉色不悅的起身渡出門外。
趙府待客的大堂內,趙庭和自己的幾房姨太正在滿臉春光的品茶,說著開心話。
趙府上百的家丁都在擦拭桌椅櫥窗,忙忙碌碌的跑前跑後。幾十個廚子也在膳房內忙活著置辦豪華婚宴。
韓真初來乍到,並不識趙府的院落布局。沒有翠花引路,自己一人倒也悠哉的踏著青石小路,賞花品景。
一路上倒是遇到零零散散的幾個丫環和家丁,看見韓真俏臉掛霜,俱不敢上前招呼,繞路而行。
自己就這麼走著,居然走過了好幾個樣式別致的拱門。來到一個巨大的院落中。
院落中,花草成片,樹木成林。假山坐落。小河流淌。英飛蝶舞。宛若世外桃源。
正當韓真看得痴迷時,一個身材縴細,長相嬌媚,五官甚至和趙靈兒有些相像的女子,風塵僕僕的踏著小碎步走來。
不同在于,此女子給人一種風情萬種的嫵媚。而趙靈兒則有種芙蓉出水的清新。當然趙靈兒現在的形象都快被韓真敗壞完了。
「靈妹,你怎麼在這里啊。爹爹和娘都找你老半天了。」女子過來後,袖口一抹臉頰上的香汗,責備道。
「這里,好山,好水,好風水。不是挺好的嘛。」韓真縴手對著院中一劃,裝傻的回道。
女子嘖著嘴,柳葉般的秀眉皺成一撮,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在過一個時辰,歐陽修就騎著高頭大馬過門迎親了,你怎麼還穿成普通的樣子。」
女子縴手輕輕扯了扯韓真的錦衣,當看到袖口一抹油乎乎的印子後,柳眉皺的老高,甚至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
她實在不明白那個平日清水芙蓉的靈妹怎麼變得這麼不講究。
「換什麼衣服,我才不會去嫁給那個歐陽修呢。」韓真轉過身,眉毛一挑,一副愛咋地咋地的樣子。
靈兒的姐姐半張著嘴,震驚的不亞于看到晴天霹靂。
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妹妹居然要出嫁當天悔婚。悔的還是歐陽修的婚。多少女子,包括自己想嫁還嫁上歐陽修呢。
看著韓真一副認真的模樣,女子終于嘆口氣。
「好吧。姐姐我晴兒是說服不了你。悔婚之事重大,稍有不慎,就會讓家族名譽蒙羞,你還是跟我一起去跟爹娘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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