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馭沙苦著臉,將冉筱幻推開,「什麼秘密?」
天知道她喝了多少酒,怎麼會有如此濃烈的酒氣。美艷的女敕唇里吐露出的若不是如蘭幽香,總是有那麼一絲令人掃興。
她卻毫不介意被推開,臉上現出神秘兮兮的表情,「告訴了你、別跟人家說哦……我啊,我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仙、女!嘻嘻……」
他無奈地搖搖頭,「仙女要是都像你這般,天庭恐怕要大亂了!」
「你不信麼?」這句話問得特別利落。
「你喝多了,休息吧!」拽著她的手臂,令她躺平身子,又扯了一條薄薄的絲被,搭在她的身上。
醉酒的人都是不可理喻的,還是讓她睡醒了再說吧。
她卻又掙扎著起來,「不信……我給你跳一段、仙女才會跳的舞蹈……」
他想阻止,她卻已經站了起來。雖然說話的時候舌頭打結,然而肢體似乎還是受控制的。
不想再跟她拉拉扯扯,他便遠遠地坐到椅子上去,由著她一個人折騰。
就見她一把扯掉了外面穿的錦緞衣服,甩得遠遠的,露出了里面的赭色輕紗衣裙。在床榻上擺了一個嬌美的姿態站好之後,便開始了酣暢淋灕的舞蹈。
依舊是那段變化多端、動靜相宜的《清澗飛虹》。
只不過,因了腳上還拴著冗沓的鐵鏈,許多躍起的動作就受到了限制,雖然她很努力地去完成,到底還是在準確度上打了折扣。
然,卻並不影響這段舞蹈的精彩性,——原本就風姿搖曳的舞姿又錦上添花地融入了一份如痴如媚的醉態,就變得更加生動而富有感染力。
看她那個「靜若處/子,動若月兌兔」的矯健身姿,若是沒有聞到她身上的酒氣,根本就不會想到她喝了酒。
冷馭沙先是不動聲色地投過去冷漠的眼神,稍後,用右手捏著下頜,定定地看著床榻上的魅影。待她快要結束狂舞的時候,才泰然自若地站起身,拿起一支蠟燭,點燃之後,在燭台上安放好。
扭頭再看冉筱幻,已經撲倒在了床榻上。
他的耳朵又動了動,一陣陣勻稱的呼吸聲傳了進來。
舉步走到榻邊,垂首望去,她醉臥的姿勢還真是誘/人犯罪,——原本就薄透的紗衣在舞蹈的過程中被扯開了衣領,大片的雪膚連同一對乳/球的上半部都果/露了出來;一條縴細白女敕的美腿掩映在斜撩上去的裙擺處,還有那對嬌小白皙的玉足,每一處都撩/動著某帝的雄性荷爾蒙。
「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喃喃道完,嘴角翹起,伸出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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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醉得太厲害真的好難受,尤其是宿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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