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邊允抬腳向門口走去。
水妃打了個激靈,沖上前去攔住了他的去路。
隨即又跪倒在了冷馭沙的腳下,扯住他的衣角,「大帝,不要……」
這個動作無異于不打自招,自取滅亡。
他一把甩開她的手,「到我房間來。」然後,徑自走在前頭。
水妃被瑤兒扶起來之後,又踉蹌著將瑤兒推開,轉而投去哀怨的眼神。稍後,整理了一下額際的亂發,搖搖晃晃跟了出去。
冉筱幻忽然有些懊悔,是不是不應該意氣用事把自己的猜疑捅了出去。若是水妃真的做了那樣齷齪的事情,殘帝一怒之下殺了她可怎麼辦?一條好端端的生命就這樣間接消失在她的手上,實在是她所不願的。水妃是挺可惡的,但還罪不至死吧!
「邊大哥,麻煩你個事。」急忙將邊允喊道榻前,輕語了幾句。
邊允點點頭,快步離開。
此刻,瑤兒已經堆坐在地上,肩膀聳動著,時不時地傳來啜泣聲。
「別哭了,你主子荒唐糊涂的時候,你就該攔著點!事到如今,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冉筱幻輕聲對瑤兒說道。
許是對她仍舊心存怨懟,瑤兒並未听從她的勸慰,繼續哭著起身離開。
冉筱幻窩在榻上,瞥見小果兒腫脹的臉頰,竟然「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你自己照鏡子瞧瞧去,頭上就像長了半個似的!」
小果兒沒有照做,「哇」地一聲哭了起來,「那還能見人嗎?」
冉筱幻無心哄她,心里惦記著殘帝究竟會如何對待水妃,擔心他會像那夜扔她一樣將水妃摔個半死。
與她的想象有出入的是,回了自己房間之後,冷馭沙並未以暴怒開場。
「說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淡淡的口吻,听起來似乎並不是很介意水妃是否有傷私德。
水妃顫抖著跪下,「大帝,請您饒恕水兒的荒唐。」
事已至此,她不敢再有一丁點的隱瞞,以他的法力,只消片刻工夫,就能把所有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果真有此事?」語氣依舊如常,只是挑起了眉毛。
水妃將雙手合在一處,鎮定了一下情緒,「大帝,您每年只來御火城小住三個月,而且還分成了三次。水兒是個身心都很正常的女人,也會孤獨無依,也會寂寞難耐……」
「所以你就與公狗交/媾?」打斷她的辯解之詞,語氣中已經蘊含了怒意。
「不,不是那樣的……」水妃感受到了充滿重壓的氣場,身體開始機械地瑟縮發抖,「我並沒有讓‘披風’的那話兒進入我的身體,我只是……」
「做了丑事還有臉狡辯!」他怒不可遏地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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