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您听我解釋……」水妃爬到冷馭沙腳邊,抓住了他的鞋子,「我並未讓‘披風’的陽/物進入我的身體,只是在它發情的時候,允許它壓在我的身上做那些下流的動作……嗚嗚……如此,我便可以幻想著與大帝行魚水之歡……」
他冷冽地盯著前方,卻沒有將任何東西納入眼中,「**之歡于你而言真的那麼重要嗎?」
「不,不是的,大帝,我只是太想念您了……」水妃的喉嚨已經沙啞,原本就花了的妝容在如泉涌般的淚水沖刷下更加的凌亂。
「好了,起來吧!」他把腳從她的手中抽開,轉身走到窗前,推開虛掩的窗戶,望著外面枝繁葉茂的竹林。
「大帝,求您原諒我,水兒不能沒有您……」水妃不停地叩首乞求著。
劍眉緊皺,手指關節捏得「咯咯」作響,仿佛手中握著的是她的喉嚨一般。
她的額頭已經磕出了血,順著鼻梁淌了下來,為原本就色彩斑斕的臉頰增添了幾分恐怖之色。然而,卻仍舊不停地叩頭,虔誠的樣子就像在叩拜萬能的神佛。
「好了,停下來。」他漠然阻止道。
她不敢違逆,停止叩首,身體卻無法自控,一坐在有些潮濕的地板上。臉龐依舊保持仰望他的狀態,盼望能夠听到他親口說出「既往不咎」之類的饒恕話語。
「邊允,進來吧!」他依舊面對窗口而立,並未瞥她一眼。
受冉筱幻所托,一直在門外聆听動靜的邊允推門走了進來,看見滿臉開染坊的水妃,不由得眯起了眼楮,縮小視線範圍。
「大帝,有何吩咐?」垂首立在大帝的左後方,等待命令。
「帶她回行宮,禁足于寢閣。」舒緩的聲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緒。
「大帝……」水妃淒厲地喊了一聲。
「取了那條賤狗的性命,挫骨揚灰!」這句話里透著微微的怒意。
水妃慟哭起來,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披風」的悲慘下場而哭泣。
「杖責瑤兒二十棍。」語畢,揮揮手,示意邊允可以去執行了。
「是!」邊允走到水妃身邊,完全是用拖的,把她弄出了門。
「大帝……」水妃嘶啞的聲音一直回蕩在竹林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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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金城,城樓。
俊朗的男子站在城樓最高處,遠眺著北方的廣袤天地。
稍後,一個侍衛裝扮的人登上城樓,半跪在他的身後,「稟報城主,計劃失敗了。」
「哦?如此縝密的計劃,緣何會失敗?」男子蹙眉問道。
「有人下水救了他。」
「這次算他命大,我倒是要看看,他能逃過幾劫!」男子眯起眼楮,「繼續執行下一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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