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觸到她的胸口,幽離倒是有幾分詫異,雖然的確「太平」,但也不至于太平。得後看本。
裴瑟眼下頭腦發熱,意識不清,卻是再顧不得許多,一雙手在幽離身上亂模,胡亂的月兌著他的衣衫,雙頰暈紅,十分猴急。
幽離瞧著她的模樣,似覺出了幾分好笑,好整以暇的隨著她,見她解不開自己的衣帶拿嘴去咬,他眸色深幽,突然伸手按住自己的衣帶看著她道︰「丫頭,剛剛是誰說死也不讓本王解毒的?」
驀的被阻止,裴瑟委屈的看著他,一雙漆黑如夜空的大眼楮忽閃幾下,竟盈盈有淚的模樣,瞧得幽離心下一陣亂顫。但他強忍著,依舊好整以暇的等著她的回應。
裴瑟等了許久不見他動作,眸子有了幾分茫然,好半響,似意識到他的意思,撇嘴委屈道︰「我……」
「既然你都說了這樣的話,本王自然不能忽視你的意思,否則,你醒後,只會怪本王乘人之危……求我,求我,我就給你。」
裴瑟瞪大眼楮,睫毛忽閃忽閃,幽離勾著唇角看她,神情似乎在說︰「求我吧,求我就有肉肉吃。」
「我……」裴瑟方吐出一個字,突的竟痴痴笑起來,「我為何要求你?」
她說罷,竟也不再去解幽離的衣衫,猛的撲騰了下,摟住幽離的雙肩主動在他唇上親了下道︰「這樣不是吃到肉了。」
她此刻幾乎已經全然意識不清,幽離瞧著她漆黑如星空的眸子,眼色猛的深了下,竟再也顧不得要繼續色誘她求饒的事,一個翻身便將裴瑟壓到身下。
「是你說的,要將本王吃干抹淨,本王可沒有強求你……」
似有低喃從二人唇齒間溢出,裴瑟只覺身上涼意四處攢動,格外舒適。
听著她的輕吟,幽離竟忍不住愈加急切了些,原本身體的藥力似在這一刻全部揮發出來,他三下五除二的褪盡衣衫,卻強忍著欲/望抵著裴瑟耳側輕聲道︰「說,願不願意做本王的女人?」
裴瑟意識不清,根本听不清他再說什麼,只有些不滿的睜開了眸子。
幽離無奈嘆了口氣,面對一個中了春/藥的女人,說什麼話都是無濟于事的。
終于不再強壓自己,他身子一動,似察覺到什麼,竟不可思議的朝某處看去。
裴瑟此刻已經痛呼出聲,一張口,竟深深的朝他肩上咬去,幽離悶哼了下,卻未動,半響等裴瑟松開嘴,他方才轉頭看向她,眸內的震驚與喜悅似依舊沒有回轉︰「你……竟是第一次?」
裴瑟听不清他問的是什麼,只嗯哼了聲,難耐的蹙眉。
幽離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輕笑了下,猛的低頭封住她的唇,隨即在她耳邊喃喃低語道︰「我會輕些……」
***
紅樓廂房。
幽琴歌一襲白衫立在窗口,外頭皎潔的月光打在他的臉上,他眸色一片深諳,看不出表情,卻能感覺出他渾身上下散發出的寒氣,直逼人入絕境。
他的身後,是跪在地上神色淡然的幽子涵,以及被幽季冥壓制著身子按在地上,雙目血紅的幽希然。
良久,久到室內眾人俱都以為沒人會開口的時候,幽琴歌轉過了身︰「季冥,送希然回去。」
他聲音冷淡,依舊沒有什麼情緒,幽季冥會意,要拉幽希然走,卻只覺地上的身子紋絲不動,幽希然依舊瞪著眼死死盯著跪在地上的幽子涵。
幽琴歌看了他眼,隨即視線掃向幽季冥。幽季冥眉頭細微的跳動了下,最終伸手,一掌劈在了幽希然後頸。
拖著昏迷的幽希然離開,室內一時間便只剩下了幽子涵幽琴歌二人。
幽琴歌看了幽子涵一眼,身子動了下,移到桌子旁坐定,方才對著後者淡淡道︰「起來吧。」
幽子涵訝然抬起眼,眉宇間有抹欣喜道︰「三哥原諒我了?」
幽琴歌看了他一眼,眸光冷冽,幽子涵的眸子立刻黯淡了下去︰「這次私做主張,是我不對,可是三哥,成大事必須得不拘小節,幽離既然願意接受我們的安排,這便說明,這世上還有他想要的東西,只要他對三嫂動了心,以後,我們手中便有了一張王牌,這樣一來,我們永遠便會立于不敗之地!」
他眸色希夷的看向幽琴歌,見幽琴歌依舊不為所動,半響又繼續道︰「三哥是要成大事的人,世上不論什麼女人,就連當今太後,不也是三哥一句話,手到擒來的事,還請三哥不要因了一時兒女私情影響大事……」
「子涵……」幽琴歌忽然淡淡出聲,「你有沒有愛過?」
幽子涵愕然抬起頭,只見幽琴歌神色落寞,語氣低緩道︰「有些東西錯過便是錯過,再也回不去了。」
幽子涵心頭一驚,詫異的看向幽琴歌,半響方道︰「三哥還在想著凝月?」
幽琴歌怔怔出神,思緒似回到了很多年前︰「其實,有時候我很佩服皇叔,至少,他會怒發沖冠為紅顏。」
幽子涵神色微變,遲疑片刻道︰「凝月的死並不是三哥的過錯,三哥無須自責。當年,三哥因了自己的身份怕惹怒父皇這才沒有前去求父皇收回成命。但只怕縱然三哥求了,結果也是一樣。皇叔跪了三天三夜,得來的還不是一道被幽禁的聖旨。」
幽琴歌看向他,有些喃喃道︰「可是,我可以帶凝月離開,但我沒有……」
他眼中的沉痛,如何也散之不去,幽子涵低下頭,終于是不知道如何勸慰,遂住了口。
好半響,幽琴歌似突然回神,猛的站起身道︰「不行,我要帶她走——」
他說罷便往外走,幽子涵意識到他的意思時,猛的上前一步,緊緊的鉗制著他的肩膀攔住他道︰「三哥,你不可意氣用事!」
「不,當年便是因了這個理由我放棄了凝月,而今我決不能放棄裴瑟!」
他說罷猛的握緊了手指,用內力震開了鉗制住他的幽子涵,向外跨去。只是大門方開,他猛的僵在原地,看向立在門口的人,面色劇變。
他向來隱忍功夫極強,可是縱然再如何喜怒不形于色,這一刻,他也臉色大變。
門口,幽離一襲白衫立在那里,一頭墨發松散著,如瀑般垂在肩頭,黑暗中,竟顯出別樣的風華。幽琴歌眼瞧著他衣帶輕解的模樣,眸內似有什麼碎裂,痛苦,不堪,悔恨,所有的一切在觸到幽離身上的白衫後變為一片死寂。
他來宴席時穿的是黑衣,此刻卻是白衫,答案不言而喻。
「如何?後悔了?」幽離淡淡的看向他,一雙高深莫測的眸子泛出寒意,冰冷刺骨。
幽琴歌嘴唇動了動,好半響垂下眸子道︰「你不過是搶了先機。」
「本王是搶了先機,當年是,現在依舊是。」幽離冷笑,冰冷的眸子睥睨著他,「只不過,這些先機都是你讓給本王的。」
瞧見幽琴歌的眸子似又有一瞬間的撕裂,幽離勾唇輕笑起來,笑過之後神色又突的一冷道︰「這一次,本王會將這份先機進行到底。」
他轉身便走,沉穩的步子踏在地上像擊入幽琴歌心中,讓他猛的癱軟了下去。
「三哥——」他身後的幽子涵一聲驚呼,猛的扶住他。
好半響,幽琴歌似才反應過來,目無焦距的看向幽離離去的方向喃喃道︰「他又贏了,這一次,是徹徹底底的贏走了凝月。」
幽子涵一怔,皺了眉頭道︰「三哥,她不是凝月,只是有些像罷了。」
「他贏走了凝月……」幽琴歌卻不听,依舊喃喃自語,好半響,他竟突然眼楮一閉,暈了過去。
***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打在室內的時候,裴瑟猛的清醒了過來。
她意識停頓了三秒,然後猛的跳起,卻奈何在半途時便驚呼一聲倒了下去。
怎麼回事?
身體竟像是被碾壓過般,酸痛的厲害,還有某個地方……
她訝然朝自己看去,這一看之下可不得了,幾乎都快哭出來了!
只見胸口,手上,小月復,遍身都是青青紫紫,而且,最為關鍵的是,自己居然……全果?
身邊突的有道聲音傳來,裴瑟驚恐的緩慢移過頭去,當視線內出現那張美得人神共憤的臉時,她眸色內的驚駭徹底轉為震驚以及驚天駭浪。片刻後,似想到了什麼,她的臉色極為難看。
尼瑪,為何,她記得的唯一的也是最後的記憶便是,她直接撲倒了幽離!
難道自己昨晚當真饑不擇食,竟將傳說中最殘暴嗜血的攝政王給睡了?
而且還是強上?
她驚駭的捂住了嘴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
媽呀,若是讓與他曖昧不清的太後知道自己強上了她的男人,她還有命活嗎?
伸出兩根手指捻起被褥,裴瑟躡手躡腳的忍著身子的不適從床上滾下。
好不容易翻下床,身上涼颼颼的,她卻不敢覺得冷,目光觸到落了一地散落的衣物時,她臉色愈發的難看,好不容易撿了自己的衣物,竟發覺衣衫碎裂得可怕,不得已,她只得撿了幽離的黑色外袍裹在身上,抱了自己的衣服就要溜出門去。
不管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只是人未出房門,身後一道慵懶的聲音已經傳來︰「公主是不滿意本王的滋味嗎?若是覺著不好,本王不介意再大戰三百回合……」
裴瑟身子僵持在門口,聞言,她慘慘兮兮的面對著朱漆的大門道︰「王爺,您就當是行行好,放過小女子。」
「放過你?」身後傳來衣衫窸窣聲,似是幽離起了身,片刻後,已听到腳步聲響在自己身後,裴瑟閉著眼不敢回頭去看,身後的聲音再次傳來,帶著幽離的一貫冷笑︰「昨晚是誰說便是死了也不讓本王解毒,可是轉過頭又撲倒本王,還想來霸王強上弓。」
霸王強上弓?
裴瑟睜大了眼,欲哭無淚。
天啊,她昨晚可真算是糗大了。
「王爺,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小女子,當昨晚只是春/夢一場。」裴瑟攥緊了手指。您就當一夜好了!
「春/夢?」幽離似咬牙切齒,他雙手一撈便將裴瑟拖入懷中,雙手觸到的柔軟讓他極為滿意,他隨即狠狠捏了一把,眼瞧裴瑟一張小臉都皺到了一起隨即冷笑道,「這也是春/夢?」
裴瑟頓時面色爆紅。
她猛的使出力道跳出老遠,雙手比成一個開打的動作道︰「王爺,別逼我,雖然是我強上了你,但好歹我才是女人,求負責的那個人該是我才對,眼下我不要你負責,咱們就當井水不犯河水,事情也扯平了。」
「扯平?」幽離高深莫測的眸子從她雙手的姿勢上掠過,冷笑起來,「吃了本王還想抹嘴便走,想也別想。」見裴瑟揚著手前進一步,他不為所動的鄙夷道,「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還想在本王面前逞能?上回是本王沒留意方才叫你得了便宜,否則,你以為你能打得過本王?」
裴瑟咬牙切齒。
女乃女乃的,好歹是自己失了身,求負責的居然變成了那個姘頭,這都是什麼世道。
「那你再試試!」上回的過肩摔,她是沒留意差點閃了腰,這一次,她可是攥緊了十足的力氣,絕對不讓自己倒下。
「好啊!」幽離冷冷笑了聲,猛的一個躍身上前,裴瑟下意識一閃,卻還是被捉住了腰。
她心下不服氣,使了蠻力月兌離他的束縛,而幽離似也怕傷著了她,微微松了手,但顯然他並不打算放過她,僅僅只在松手之後又緊緊擒住她的衣服,只听一聲裂帛碎裂之聲破空而來,露出裴瑟大騙白皙後背。後者一驚,急忙蹲躲進一旁的桌子後面怒不可遏的瞪著幽離控訴道︰「你耍流/氓!」
幽離幾乎是哭笑不得,但他強忍住笑意看著裴瑟道︰「耍流/氓又如何,總歸是本王贏了!」
裴瑟一雙眸子幾乎能噴出火來,感覺到後背涼颼颼,她也不知道露了多少,一想到自己底下什麼衣服都沒穿,又是羞憤,又是極不服氣︰「不算,有本事,你月兌下衣服給我,咱們重來。」
「來就來,本王今天就玩死你!」幽離言罷,竟真的月兌上的袍子,他本就只穿了一件衣服,外袍一月兌,便只剩下褥褲。裴瑟一見,頓覺要流鼻血,她匆忙捂住眼楮,大叫道︰「穿上衣服!快穿上!!你個暴露狂!」
幽離面色徹底的黑了下來,這下他是什麼耐性也沒有了。
「好啊,那本王就暴露到底!」vjva。
他直接拖了裴瑟拋上床榻,身子隨即壓了上去。不過三下五除二,便將自己剝了個精光,裴瑟驚呼一聲,急忙捂住眼楮,幽離卻不肯讓她得逞。硬是拉下她的手迫得她睜著眼楮看。
二人的對話,被屋外隱衛盡數听去,眾人嘴角抽搐,就差一個不慎從屋頂摔了下來。但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他們果斷的躍,往青樓外頭奔去。
想來,他們家主子若不折騰個兩三個時辰,定然是不會出來的。
破天荒的。一向勤于政務的攝政王第一次沒有上早朝。
朝堂之上,太後凌畫扇坐于簾子後頭,底下大臣的神色盡收眼底。只見幽琴歌神色黯淡,早朝間不發一眼,對攝政王的無故缺席竟也沒有絲毫彈劾,這讓她為之詫異,思慮再三,她出聲道︰「無事都散了吧,哀家也乏了。」
內室宮人接到旨意立刻出聲道︰「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眾人陸續散去。幽琴歌剛走到門口,身前卻多了一人阻攔住去路道︰「王爺且慢,太後命王爺留下,說是有事要傷。」
幽琴歌看了他一眼,眸內沒有絲毫驚訝的回道︰「公公且去回太後,本王今日身子不適就先行回府了,改日定親自向太後請罪。」
漪水殿。
凌畫扇猛的打翻了茶盞怒道︰「什麼?他膽敢拒絕?」
那公公低頭答應道︰「太後請息怒,奴才瞧著王爺今日氣色著實欠佳,想來是真的身子不適。」
「他身子不適?只怕一個個都是搪塞哀家的借口。」凌畫扇盛怒的面容依舊絕美,「蘇公公,你安排人備轎,他們既都不肯說,哀家便親自去問。」
「是。」
紅樓。
好一番折騰之後,在裴瑟的萬般求饒下,幽離這才放過了她,命人送了干淨的衣服給她,遂離去。
裴瑟收拾妥當準備回王府跟幽琴歌要休書,只是人才出了後院大門竟有一頂軟轎停在那里,她目露詫異,轎夫卻急忙討喜的上前道︰「夫人可是要出去,王爺吩咐小的們再次等候。」
「哪個王爺?」裴瑟心頭一頓。
「當然是攝政王。」
裴瑟翻了翻白眼,繞過那轎夫道︰「不用了,我要回晉王府。」
「夫人……」轎夫進步跟上朝身後揮了揮手,身後的人急忙抬了轎子緊隨。
「你們跟著我干嘛?」裴瑟怒了,頂了個轎子跟在後頭,即便她長得不顯眼,回頭率定然也極高。
「夫人,您別為難小的們,王爺臨行前吩咐過,若小的們不將夫人伺候好,便有來無回,夫人就當是體諒小的們,上轎給小的一條活路。」
裴瑟瞪了他眼,眼見著轎夫祈求的眸子,怒火中燒,這個幽離,居然拿人命威脅她。
無語的轉身上了轎子。轎夫頓時感恩涕零。
他本以為攤上了王爺,是個極其美好的差使,可沒想著正主兒竟這般難伺候,眾轎夫們對視一眼,就差老淚縱橫。
轎子一路抬著裴瑟到了晉王府。
裴瑟進了門,管家瞧見她一臉古怪。裴瑟心想著他定然是知道她夜不歸宿的事情,但這件事,她也不必同他人多說什麼,只覺問了幽琴歌的所在後,他便一路直奔幽琴歌的寢房。
房內靜悄悄,卻隱隱有哭泣聲傳來。
裴瑟心下詫異,似乎听聲音還是一個女聲。
她走進屋子推開房門,只見幽琴歌披了件外袍坐在榻上,墨發如瀑,他的身側低聲啜泣的人,竟是裴然。
只見她一襲薄紗跪在地上,單薄的雙肩抽動,見到聲響,她抬頭看向門口,頓時一張清秀的面孔變了又變,最終喚出了聲︰「阿瑟……」
幽琴歌聞言,似動了下,但他最終沒有轉過身。
裴瑟默然立在那里猶豫半響,最終還是上前扶了裴然起身道︰「姐姐,發生何事?」
裴然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幽琴歌,欲言又止。
「姐姐,有何事但說無妨,我們是姐妹,若不是姐姐的悉心照料,妹妹也活不到今日,無論發生什麼,我們姐妹情不變。」
裴然聞言,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她猛的雙腿一曲,跪到地上哭道︰「阿瑟,是姐姐對不住你!」
「姐姐,快別這麼說。」
裴瑟扶起她,將她安置在身側的椅子上,這頭幽琴歌終于抬頭看他,一雙原本溫潤的眸子此刻卻已無神︰「你隨我來。」
裴瑟怔了怔,見幽琴歌看的是自己,暗自詫異了下後,寬慰了裴然一眼,方才隨了他的步子出了房門。
幽琴歌步子不急不慢,片刻功夫後,裴瑟看到前方的位置,竟是書房。
隨著他進了房間,幽琴歌在一方椅子上落座後,指著身旁道︰「你坐。」
裴瑟依言坐下,這才注意到,幽琴歌今日似有大大的不同。
「昨晚的事,對不起。」他竟突然出口道歉。
裴瑟怔了下,意識到他指的是什麼事,面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藥是你下的?」她听到自己問出聲,聲音有些憤然。
幽琴歌搖了搖頭,片刻後卻又點了點頭。他專注的瞧著裴瑟,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指道,「瑟兒,你相信我,只有這一次,下次,我決不讓他們傷害到你,這一輩子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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