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王,妾本輕狂 霸王強上弓

作者 ︰

馬車內的人,盤膝而坐,黑袍席地,衣袍的襟口與衣袖處用金絲銀線穿插紋繡了各式各樣的龍紋,大大小小的飛龍盤旋而上,張牙舞爪,連靴子都是同色系,整個人即便此刻只是閉著眼楮,依舊散發出全所未有的霸氣。

裴瑟抖了抖手,猶豫著,那枚朱釵究竟該不該駕到他的脖子上。

外頭,裴然顧不得許多,已經亡命般的駕起了車。裴瑟尚在猶豫之中,馬車一動,她身子一個不穩,便朝那人的懷里撲去,來不及收起的朱釵跌落到地上,而她自己也本能的揪住那人的衣襟,這才不至于讓自己摔疼。

只不過,下一秒,她便後悔了。

因為被揪衣襟的人,十分淡然的睜開了眼楮,那雙冷若寒星,銳利如鷹的眸子深不可測的往裴瑟面上掃了一眼,只不過淡淡一眼,已經讓裴瑟渾身緊繃,嚇得說不出話來。

她急忙起身欲退,幽離卻在這時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那只血玉鐲就這麼堂而皇之的暴露在幽離眼底,裴瑟下意識的縮了下,見掙月兌不得,只得垂下了眸子。

「你還想逃到哪里去,我的王妃?」幽離的聲音似帶了抹冷笑,又有咬牙切齒。

裴瑟張了張唇,卻始終不敢看他,吞吞吐吐好半響,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也正在這時,突然的,馬車一震停了下來,馬車的嘶鳴混合著裴然的驚叫聲,裴瑟一驚,這才想起來,剛剛的她,可是被沈府的人追殺著來的。

她抬頭委委屈屈的看向幽離,幽離冷眸瞥了她一眼,給了她一記「再跑你就死定了的眼神」起身跨出了馬車。

幽離前腳剛走,裴瑟急忙探頭看向馬車外,裴然目瞪口呆的看著幽離從她身邊翻身而下,轉眸看向裴瑟,好半天方才驚疑不定的道︰「剛剛,我沒看錯吧?那是……攝政王?」

裴瑟點了點頭,聲如蚊吟道︰「可不就是他……」

「你們究竟是何人,為何對兩個女子窮追不舍?」

幽離的聲音,從馬車後頭傳了過來,裴瑟伸手召喚裴然進去,在她看來,有幽離在,後頭的事情已經完全不用她擔心了。

事實證明,她的預料完全沒錯。二人在馬車內待了小半盞茶的功夫,幽離已經掀簾跨了進來。

外頭的打斗聲尚且在繼續,而馬車已經徐徐動了起來,裴瑟絲毫不意外何人架的馬車,她只是轉頭問著幽離道︰「你打算如何處置那些人?」

幽離看了她一眼,驀的竟露出嗜血的笑容,裴瑟抖了抖,下意識與裴然備受驚恐的眸子對視了眼,上頭幽離冰冷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傷我著,死!傷我女人者,生不如死!」

那一瞬間,平生第一次,裴瑟才終于肯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傳言︰當今攝政王,不但處事狠辣果敢,而且向來嗜血,猶如惡魔再生。

二人此刻已經再說不出任何的話,滿臉慘白的窩在馬車角落,只有虛弱喘息的份兒。

馬車行了許久,終于在一家客棧門口停了下來。那家客棧裴瑟知道,可不就是先前二人被趕走的那家客棧。

幽離率先出了馬車,裴瑟與裴然二人磨磨蹭蹭的跟在後頭。

車夫早在前頭與掌櫃的要房,只不過雙方沖突得緊,無論車夫答應出多少錢,掌櫃的態度始終很堅硬︰客棧被人包下了!

那車夫顯然是不耐煩,一劍架在掌櫃的頸脖上,那掌櫃一哆嗦,頓時嚇得語無倫次︰「這位爺,萬事好商量……這樣吧,我把包下客棧的客人請下來,若是他答應幾位入住,小的自然不敢說個不字!」

「還不快去!」

車夫呵斥出聲,竟是個女聲。

裴瑟轉眸看了幽離一眼,只見他神色始終平淡,她遂同裴然老實的跟在後頭,想來那女子應該並不是多大的疑問。

掌櫃的匆匆上了樓,不一會兒,只听得房門開合的聲音,不一會兒,已經有人走了出來。

來人是一名身穿華服,容貌俊美的少年,他探視般的朝下看了一眼,眸光從裴瑟裴然面上掃過,落到幽離身上時微微一頓,隨即招了掌櫃的道︰「給這四人開三間上房,銀子由爺來出。」

掌櫃一听這話,立刻感恩涕零。幽離的視線也隨著看向少年,微微點了點頭。

少年瞥過眼,卻是向他身後的裴瑟看了眼,隨即轉身入了房間。

眼瞧著前頭幽離投過來的疑問目光,裴瑟咬著牙掰著手指,假裝沒有看到。

幽離冷哼一聲,隨即大步往樓上走去。vzil。

那少年,裴瑟裴然二人都是識得的,可不就是那日住客棧的人,今日該算是第三次見面了。

老實的跟在後頭上樓,掌櫃的開始給幾人分房,許是見著幾人間的氛圍有些詭異,他看了後頭恍若小媳婦的裴瑟裴然道︰「二位姑娘不若便住這間吧?」

對于掌櫃的安排,裴瑟感恩涕零,急忙跟著裴然一起,快速的低頭往房間走去。

「她同本王一間!」

手腕忽然一緊,裴瑟心下一跳,尚且來不及反應,身子已經被扯入一個堅硬的懷抱中,她瞠目結舌的去看幽離,幽離卻看也不看她,直接握了她的腰,拖進了自己的房里。

眼見了裴瑟被拖走,裴然忍不住上前卻被那女車夫揮手擋了,不得已,她只得無能為力的看向裴瑟,搖了搖頭。

裴瑟欲哭無淚的看著外頭大片的視野被堵上,心中只剩下哀嚎。

幽離將她拖進房間,竟半點也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將她往床頭一按,劈頭蓋臉便吻了下去。

裴瑟驚恐的睜大了眸子,幽離原本濃郁的吻隨即化為一記啃咬,重重的在她唇上留下一口後,他舌忝著唇微微推開幾分,見裴瑟疼得呲牙咧嘴,他驀的露出嗜血的笑容,冷若冰霜道︰「怎麼?你還知道疼?」裴瑟不敢看他,只試著退離幾分。可是幽離的手指堅固如鐵的鉗制在她的腰上,使她動不得分毫,她隨即哆嗦不止,模著唇,委委屈屈的看向幽離道︰「攝政王……」

「閉嘴!你以為裝幾分可憐本王便會放過你?」幽離冷冷一笑,手指輕動,鉗制住她腰上的手隨即轉向她的雙手,整個人也傾覆上去。

裴瑟被壓得喘不過氣,奈何整個身子被禁錮,只得控訴道︰「你身為攝政王,居然這樣對一個弱女子,就不怕為天下人所不恥?」

「弱女子?」幽離的視線在她面上掃了一圈,似听到什麼天大笑話般的冷笑道,「弱女子能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弱女子能假死瞞過天下所有人?弱女子能離開一月便在外頭勾三搭四?」

閉飛處同。一連三個問題,問得裴瑟面紅耳赤,前三個,她尚且可以勉強承認,最後一個,她是如何也不肯苟同的︰「什麼叫勾三搭四,我什麼時候勾三搭四了?」

「還不承認?」幽離幾乎咬牙切齒,猛的去撕她的外衫,「剛剛的那個男人,與你眉來眼去,你以為本王不知道?」

「我……」裴瑟就差氣得吐血,這個男人要不要這麼沒有判斷力?眼看著外衫在他另一只手下瞬間成了碎片,她面如豬肝道,「攝政王,你不是說我是太平身板嗎,而今,你竟然對一個太平身板感興趣,莫不是吃錯什麼藥了?」

「本王吃錯藥?」幽離冷著神情,深不可測的眸子緊盯著她,黑臉道,「當初是誰對著‘七號電池’也能的?你能,本王為何不能?」

他說得理所當然,旋即又去撕裴瑟的里衣,眼見著局勢已經完全被對方掌控,裴瑟掙月兌不得,只得啊呀尖叫道︰「不行!我當日是中了毒,可你今日清醒得緊,如何能算……喂,不準撕……」

裴瑟喘著粗氣,一張臉因為生氣漲得通紅。

「中毒?」幽離驀的停止住手頭的動作,俯身在她頸脖處幽幽道,「本王當真不知何時中的毒……」

裴瑟身子一頓,尚且沒能明白他的意思,他旋即趁了這機會去啃咬她的頸脖,溫熱的唇落到她的玉頸上,惹得裴瑟一陣戰栗,滿意的看著她的反應,他唇角輕勾,退離半分,伸手便模到她的耳根處。

觸手一片細膩柔滑,幽離身子一僵,極為不可思議的盯著裴瑟道︰「你沒有戴人皮/面具?」

裴瑟原本正躲著她的啃咬,听他此話,心中一動,隨即格外得意道︰「你該不會是現在才知道吧?我以為,你攝政王是無所不能的,居然連張臉都辨識不清,看來,你果然是老了,老得視力也退步了!」

「老?你敢說本王老?」

幽離喘著粗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起身便褪了身上的外袍,裴瑟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的動作,嘴巴都能 進一個雞蛋了,好歹她反應極快,身子一動便從幽離手指下掠過,猛的往門口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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