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孽情︰偷生一個寶寶 片段回憶 (6000+)[vip]

作者 ︰

洛杉磯,某高級的露天咖啡廳.

凌莫風閑適地靠著椅背,幽暗詭異的黑眸緊盯著手中搖曳的紅酒杯,嘴角噙著的笑意深遠悠長。

「你怎麼能這麼卑劣地利用小雅?」咖啡桌的另一頭,嚴須霽狠狠地握緊雙拳,雙眸瞪凸。

凌莫風薄唇冷抿,「一場交易,又何來利用?」

嚴須霽咬牙切齒地迸出,「你居然說得這麼輕而易舉?你知道小雅為了你承受著怎樣的痛苦嗎?我父親認定小雅背叛了他,他決定和小雅月兌離父女關系,如今已經將小雅趕出了家門……累」

「哦?」凌莫風興味地挑起眉梢,「不是听說嚴桑將嚴雅禁錮在了別墅嗎?」。

嚴須霽額頭的青筋跳突,憤怒道,「那是對外的借口!!」

凌莫風半眯起眼眸,執起手中的紅色液體,輕抿了一口,「貌似……這一切與我無關!萌」

「凌莫風!」嚴須霽已經到了盛怒爆發的邊緣,雙拳緊握,「小雅若是出了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無法得知嚴雅行蹤的嚴須霽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內心狂躁不已。

「我勸你最好將嚴雅的事放在一邊……因為,接下去的時間,你將會有更棘手的事要處理。」他盯著酒杯內紅色的液體,薄唇逸出的平穩語調帶著一絲陰冷。

嚴須霽眉心蹙起。

站在凌莫風身旁一直默不吭聲的余燁將一份文件擺在了嚴須霽的面前。

嚴須霽冷冷地打開了面前的文件,在瞥見文件內容後,他的臉色由怒轉寒,最後籠罩上一層鐵青。

這是一份即將投遞法院的律師函。

律師函上顯示嚴桑吞沒原本屬于離諾的桑家遺產證明,還有嚴桑暗中派人謀殺離諾的證據。

嚴雅被嚴桑趕出家門時,嚴須霽已經知道了嚴桑曾經吞沒桑家遺產的事實……嚴須霽對這個自己一向敬重的父親多少有些失望,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的父親竟狠烈到要去傷害離諾。

嚴須霽難以置信地搖首,「凌莫風,你不要秉著替離諾拿回桑家遺產的幌子而污蔑我的父親,我絕對不會讓你為所欲為!!」

這一秒,在凌莫風手中搖曳的紅酒杯倏然被他捏碎。

嚴須霽神色一怔。

凌莫風陰駭的黑眸狠狠地眯成一條線,眸光凌厲地射在嚴須霽的身上,「明天,我要嚴桑跪著來求我,還有‘昊天實業’的所有股權……」

「凌莫風,你不要欺人太甚!!」嚴須霽憤怒地站起身,憤恨地盯著凌莫風,「就算我們嚴家欠離諾,我們也會想辦法償還離諾,不必你來仗勢欺人!!」

見不得嚴須霽如此憤責凌莫風,余燁忍不住挺身,「嚴先生,你知道你父親對離小姐造成了什麼傷害嗎?」。

凌莫風揮手示意余燁不必解釋太多。

余燁隨即閉口。

凌莫風拉好西裝,站起身,表情平靜無波卻透著一股盛氣凌人,幽冷地睇了嚴須霽一眼,「你所需要做的事就是將我的要求轉達給你的父親……你父親會知道該如何選擇。」

見不慣凌莫風的囂張,嚴須霽狠狠地咬著牙關,「我不會讓你為所欲為的!!」

凌莫風嘴角噙著一抹邪冷笑意,「那就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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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諾幽幽自醫院的病床上醒來。

護士周到地替離諾拉好被子,「離小姐,你感覺怎麼樣?」

離諾試圖坐起身,才發現傳來隱隱的疼痛,「呃……還是有點疼。」

護士輕笑,「沒有一項手術是沒有任何痛楚的……你忍忍,明天就會有明顯的好轉。」

是的,離諾剛剛經歷了輸卵管互通術。

離諾低首望了一眼自己平坦的小月復,意識到自己即將能夠替他生育寶寶,她精致的臉龐漾起開心的笑意,「我要給他一個驚喜……」

護士好心地提醒離諾,「可是,離小姐要注意哦,手術後的一個星期都不能同房……」

離諾臉龐微微羞澀,「我知道了。」

「那你好好休息吧!」

護士欲離開,卻被離諾喚住,「呃,護士小姐,我想明天出院可以嗎?」。

護士轉身,像是例行公事一般道,「醫生的建議是你最好再在醫院觀察兩天……」對待每一個即將出院的病人,護士都會這麼說。

離諾撒嬌地看著護士,「我老公明天回來,我想親自去機場接他,讓我出院嘛?好不好?」

面對離諾純真無害的表情,護士無奈點頭,「……好吧,我替你知會醫生一聲,不過,我交代你的事你得注意,記得好好休息。」

離諾瞬間綻放如嫣笑意,「恩,謝謝!!」

……

翌日,離諾基本已經感覺不到痛楚,她辦了出院手續,心情頗好地離開了醫院。

離開的一天一夜,她有打電話回別墅告訴佣人她是和凌莫臣在一起,所以,凌家的佣人並沒有將她的離開放在心上。

一回到別墅,她便回自己的房間挑選今晚去接凌莫風要穿的衣服。

她選了很多件,最後決定穿那件看起來清爽雅致的藕白色長裙……她的頭發已經及肩了,漸漸顯露出離諾從前的氣質優雅,她亦想要變得成熟嫵-媚一些。

滿意地站在鏡前打量了一下自己,她這才拿起隨身小包,準備讓司機載她去機場。

然而,在她步出房門的那一刻,一樓的佣人卻匆匆地來到二樓。「少夫人。」

離諾的腳步頓止,疑惑看向佣人,「恩?」

佣人恭謹道,「凌總說行程臨時有變……凌總將在明晚回來。」

離諾愣了幾秒,這才頷首,「哦,我知道了。」

「少夫人,那我下去準備晚餐了。」

「好。」

離諾失落地嘆了口氣,隨即轉身回到房間。

她坐在床沿,郁悶地抱起一顆抱枕。

臭凌莫風,壞凌莫風……

明明答應她兩天就回來嘛,居然拖了三天!

哼,他不知道她很想他嗎?若不是想在以後給他一個驚喜,她才舍不得他離開她呢…….

她本想要打個電話給他,又怕打擾到他工作……

無奈,只能獨自黯然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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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習慣了有他在身邊,夜晚,哄完奧斯卡睡覺後,她竟不想回到他和她的臥房。

似乎,沒有了他,整個世界都變得空空蕩蕩,就連他們的臥房都變得單調清冷。

在奧斯卡的小床上窩了很久,她還是磨磨蹭蹭地回到了臥房。

根據凌莫風所說,她睡相不是很好……她幾乎每晚都像只八爪魚般纏繞著他,有時候,甚至肆無忌憚地將大腿架在他的腰上……

想想,那畫面的確有點難看,因此,為了避免奧斯卡小小的身子受到傷害,她這才無奈回房。

她搭聳著腦袋,孤單地回到房間。

孰知,她扭開房門門把的那一剎那……

她倏然被一股勁力騰空抱起。

「啊!」她驚恐地逸出。

抱著他的那雙結實手臂已然將她帶至臥室內唯一的大床上。

她幾乎是在驚叫後便喜悅地喚出,「老公!!」是的,獨屬于他的那道好聞的、淡淡的男性氣絲絲竄入她的鼻息。

他帶著粗喘霸道地吻上她的唇瓣……

彼此的身體身體感染了整個房間的溫度,令一室的冰冷瞬間變得旖旎十足。

「呃,老公……」

某個男人像是餓了許久般,紊亂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間,細密的吻由頸間慢慢下滑,手亦不安分地探索著她身體的敏感之處。

她伸出雙手奮力推拒著他,「凌莫風……老公……不行……今天不行……」她可沒有忘記醫生的囑咐。

「我想要你……」他模模糊糊地吐出,手邊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緩。

忽地,她感覺到下半身一冷,她的裙下擺已然被某個被欲-望控制的急切男人撩起。

她的呼吸一窒,連忙壓下自己的裙擺,「喂……別這樣……」

她的反抗更像是欲拒還迎,某人不安分的手已然沿著她的大腿根深入。

「呃……」她倒抽了一口氣,連忙手腳並用地抗拒,「老公……你先停一下……」

臥室內沒有開燈,她卻清晰看見他眸底燃燒的熊熊欲-火,預想到她將無力阻止某人的強烈欲念,她本能地抬腿使力蹬踢了一下某人的下部。

「唔……」一聲吃痛的悶哼傳來,某人低沉的咒罵逸出,「該死的……」

她趁勢推開他,立馬跳下床,想要逃得遠遠的,卻又害怕某人的某部分的傷勢嚴重,忍不住站在他的身後,小心翼翼地問,「呃,老公,你沒事吧?」

凌莫風轉過身,額際有隱忍後的明顯細汗。

「很疼嗎?」。她自責地道,「對不起,都怪我太用力了,要不要我幫你揉……」話未完整逸出,她已然被自己不經大腦的想法嚇了一跳……天吶,他那部分的疼痛,她恐怕是無能為力的吧?

凌莫風褪下西裝外套,煩躁地扯了扯領帶,冷沉地盯向離諾,森冷道,「過來!!」

她後退一步,緊緊地貼著門板,「你別凶我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他眉心鎖緊,「我讓你過來!!」

她躊躇地定在原地,雙手把著身後的門把,慌亂中扯了一個借口,「我今天……今天剛來了mc,不能陪你!」

他的語調帶著與身俱來的強勢,命令道,「我再說一遍,過來!!」

「好啦……」敵不過某人的恐嚇,她慢慢地挪著步子走向他,噘著嘴道,「哪有人這麼霸道的……」

在她靠近他的那一刻,他已然伸手將她扯入懷中。

她時刻防備著他不安分的舉動,在確定他只是抱著她而沒有進行別的動作後,她緩緩地伸手抱住了他,依偎在他的結實的胸膛上,汲取著他身體的熟悉的男性氣息。

「mc來了,沒有說謊?」

果然,某人還是惦記著那事,開口問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有關那方面的。

「恩。」她很認真地頷首。

某人狐疑地挑起眉梢,「可我記得你的mc應該是晚十天來才對……」

「我哪知道嘛,可能是……是我經歷了車禍,然後連身體的生理情況都改變了……」她覺得她扯出的這個借口倒是蠻合情合理的。

「是嗎?」。某人的精明與睿智可是出了名的,又豈會被眼前的小女人給輕易蒙騙?

小女人怕繼續討論下去會被識穿,忙使出撒手 撒嬌的本事,「哎呀,就是幾天嘛,你忍忍……」她伸手輕輕撓著某人的胸膛,一副農民討好地主的模樣。

他被她逗得和樂,倒也不勉強她,「饒了你……」

「我老公最好了!」她踮起腳尖在凌莫風的薄唇上印上一吻,心底一陣賊笑。

他牽著她坐在床畔,坐下那一刻才知道某部分居然還有隱隱的痛楚傳來,俊眉再次緊蹙。

她一眨也不眨地注視著他,無意間瞥見他眉心的褶皺後,她不由將眸光往下移,然後尷尬地嘿嘿一笑,「呃,還疼?」

這句話,他可是咬牙迸出,「最好別有下次!!」

「恩,恩!!」她嚇得連忙頷首。

他這才伸手攬住她的肩膀,聲音緩柔,「這兩天都在家忙些什麼?」

「莫臣帶我出去玩了一天,你可以去問莫臣……其他時間,我當然都用在想你啦!」她伸手圈住他的腰身,可勁地討好他。

某人像個皇帝般噙起自若的笑意,「這才乖……」

意識到她的困境已經安然度過,她開始擺出妻子的態度詢問他,「對了,你說行程延誤要明天回來,怎麼今天就回來了呢?」

他寵溺地輕啄了一下她的臉頰,「驚喜嗎?」。

「恩。」

事實上,不是刻意制造的驚喜,而是他心底已有了恐懼……畢竟,她是在上次去接他的時候出事,若被她知道他回國的時間,他無法保證她會乖乖呆在家里等他。

靠在他的懷里,她伸出手,「老公,你買給我的禮物呢?」mc果然是個很好的借口,這一個星期,某人簡直太乖了……

每晚居然只抱著她睡,沒有絲毫做出逾越的舉動。

不過,她可是見到他半夜沖進浴室洗冷水澡的一幕,想來,某人的忍耐力在這方面也不是太好……

一個星期的「戒嚴」過後,她決定好好地犒賞他……

所以,一個星期後的某天晚上,她趁著某人在書房處理公事的時候,偷偷在臥房內洗了一個香噴噴的玫瑰花浴,然後,月兌-光光地鑽進被窩里等他……

某人回來臥房的時候,瞥見她背他熟睡時,俊顏頓時蒙上一層不悅。

某人可是算好了時間的……

坐在床沿,某人扯著她緊揪住的被子,低沉的嗓音染著濃濃的情-欲,「離諾……老婆……」為了今晚,他甚至將公事搬回了家,只為了能早點「陪」她。

「我要睡覺……」她在心底偷笑,嘴里卻故意逸出模糊不清的夢囈。

「離諾!!」某人明顯欲-求不滿,語調驟然降低。

她轉過身,假裝露出煩躁的表情,「別吵我嘛,老公,乖……」

見到她睡眼惺忪的表情,他體內的溫度不降反升……誰讓她的小女人睡著的時候也能夠這麼柔-媚。

見她的小女人完全沒有搭理他的意思,睡得一臉香甜,他無奈地吐出,「你睡吧!」

她在心底暗自竊笑。

他扯松領帶,直起身。

就在他欲邁入浴室的那一刻,她伸出的一雙雪白藕-臂將她緊緊地纏繞住,她帶著誘-惑的低低啞啞聲音傳來,「老公……」

某人瞥見纏在他腰間的那雙綿柔細手,身體頓時充血。

「老公……」

未等她將心底準備好曖-昧字眼逸出,他卻已經瞪著一雙狼眼轉過身,迅速地將她壓在身下……

這一夜過後,離諾發誓她以後再也不讓某人禁-欲了……

以致如今,到了晚上,她看見他那雙迷離的眼楮就怕……

……

時間又往後推移了兩個月,轉眼間,她已經失憶了半年……

不過,這樣的日子是愜意而舒適的,她每天就像是被人供養的豪門少女乃女乃,被養得白白胖胖……

每天不是忙著保養,就是忙著逛街買衣服,就連他的衣服襯衫,全都是她一手包辦的。

她的頭發已經齊腰了,發質像從前那樣好,她很是滿意……

對于現在的日子,她無可挑剔!

可是,她沒有想到,有一天,她在整理臥房的衣櫃時,無意間在衣櫃內瞥見了一個行李箱。

這個行李箱令她感覺莫名的熟悉,她疑惑地打開了那個行李箱。

在行李箱內,她發現了被一個紅色絨盒裝著的精致女戒,還有一本綠色的離婚證書。

看見那本離婚證書的時刻,她的呼吸好似停止了一秒。

她緩緩地打開那本證書,顯示在她面前的是她熟悉的兩個男女名字——凌莫風、離諾。

這本綠色的離婚證書幾乎自她的手邊滑落,她難以置信……

怎麼會這樣?

她與凌莫風怎麼會離婚了呢?

他們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或許是因為費勁氣力試圖憶起從前,她的頭部竟傳來隱隱的疼痛……

靠著衣櫃,她坐了下來……

忽地,眼前閃過一幅畫面——

「她抬手拭去眼角與臉頰的淚痕,怔怔地看著他,‘凌莫風,找個時間,我們離婚吧!’」

僅僅只有這樣一個畫面,一閃而逝,她想要更努力的回憶起什麼,腦袋卻泛著生疼。「啊——」

抱著頭顱,她難受地發出一聲尖叫。

這一刻,她的心好似堵得厲害,很慌,很亂,心髒處甚至傳來隱隱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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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要女主恢復記憶嗎?快留下腳印告訴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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