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速速回城召集各位同僚,讓他們到將軍府來一趟,快!」
「是,將軍!」
******
在大夏京城的皇門大道上,司馬楚斜躺在豪華的開蓬大轎上,一手斜摟著皇後迷人的小腰肢,一手頻頻的朝百姓揮舞,引起年輕女子的陣陣尖叫。
彩衣不得不承認,這小皇帝確實是個帥才,尤其是如今重挫了那上官澤之後,那種恬然自得,從容鎮定的神情,很自然的把君臨天下的王者氣勢表現得淋灕盡致,跟出城的時候截然不同。
「皇上,今兒你可算是出盡了風頭,只是當街招來秋波無數,尖叫連連,此乃不羈之舉,有失體統……」
「招來秋波無數?」司馬楚樂道︰「怎麼,皇後不高興?」
「不是不高興,只是希望皇上表現得成熟穩重一些,如今兵權已經奪回一半,並且已經與上官澤撕破了臉皮,無須再裝了吧?」
說著,彩衣將司馬楚的蹄子從自己的腰間拿開。
不想,那司馬楚卻馬上又摟了上來,道︰「皇後你錯了,朕並非是想要招蜂引蝶,朕只是想做好表率,讓天下有情人多成眷屬罷了。」
「有情人?我們也算麼?」
「當然算,皇後不說,朕不說,誰會知道?」
彩衣冷笑著,蹦出了兩字︰「太初。」
「這……」司馬楚一听彩衣提到了他師父,趕緊把手收了回來,笑笑道︰「罪過罪過,若不是皇後提醒,朕差點就忘記了,你是師傅看中的女人。」
彩衣也賠笑道︰「是呀,皇上乃是一國之君,切記要尊師重道呀。」
「要是朕說……不呢?」
「試試看啊。」
「你在威脅朕?」
「臣妾不~~敢。」
司馬楚嘴角一抽,抽出個帥氣的笑道︰「皇後這麼厲害,還有什麼是你不敢做的麼?」
「皇上過獎了,再厲害,也不過是一介女流,哪比得上皇上你呀,幾個破燈紙,幾截小蠟燭就能一旨定江山。」
司馬楚一愣︰「皇後何出此言?朕……不明白。」
彩衣道︰「皇上今天哈欠連連,直至現在還兩眼通紅,昨晚抓老鼠去了?呵,你以為本宮是傻子麼?想要控制天燈從起飛到降落的距離,並非易事,必須要經過多次的放飛來實踐,皇上昨晚都干了些什麼,自己心知肚明。」
「皇後你……也太自以為是了吧?」司馬楚頓時心跳加速,這女人果然心思縝密,目光銳如雲鷹,簡直讓人惶恐,同時又讓人驚艷!
「自以為是?」彩衣冷哼一聲道︰「若是臣妾沒有猜錯的話,皇上靴頭上的紅斑,是昨晚和太初做天燈實踐時不小心滴落下來的紅蠟吧。」
司馬楚低頭一看,果然在靴子的尖尖處看到了並不起眼的那一滴紅蠟油……
服了,司馬楚不得不鼓掌道︰「皇後果然厲害,佩服,佩服,尤其是給西桑士兵吃的那碗田螺,更加是高深莫測呀,讓一幫剛剛吃了敗仗的兵勇輕而易舉的反贏了比賽,普天之下能有如此能耐的,恐怕便只有皇後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