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看到好友按了暫停,怒視到︰「你干什麼啊,我還沒唱玩呢,」
「你以為……你以為我想啊,跟你說件事情,那個……那個就是我和你說和我相親的蘇律己,也就是部隊那個蘇營長一會兒……一會兒要過來,你用不用適當的……恩……適當的收拾收拾一下自己,」嚴以沫低下頭,卷了卷衣角。
「什麼!他要來……,為什麼啊?」美味大聲喊道
「我哪知道,我剛要說,我們就要結賬走人,他就把電話撂了,根本不給我機會,真是太討厭了」嚴以沫說著可憐巴巴的看著美味。
「好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用怕,姐姐我去衛生間收拾收拾,給你壯壯膽,」說著去了衛生間化化妝去了。
留下嚴以沫一個人在原地打轉,這時手機響了,嚴以沫一看是剛才的電話號碼,尾號是個8888,剛剛只是瞟了一眼,就記住了這是蘇律己的,這男人用不用連電話號碼都這麼猛好不。
嚴以沫︰「喂」
蘇律己︰「我到了,你出來,」
嚴以沫︰「我朋友還沒有從衛生間出來,等會,」你讓我出來我就出來,多沒有面子
蘇律己︰「恩,我在外頭等你,」啪的一聲把手機給撂了。
嚴以沫的小心髒撲通撲通,比正常快了三倍,緩過神了,跑到衛生間,看到美味,忙說︰「快點,他來了,他不喜歡等人,要是讓他等久了,我還不知道在他的部隊里,遭受什麼報復呢,」
美味︰「恩,你看你怕成什麼樣子了,我弄好了,走吧,」還拍了嚴以沫一下︰「抬頭,挺胸,目視前方,」
嚴以沫︰「怎麼挺我也是34B的,也听不出來36C的,」
美味听見差點沒有摔了,幸好嚴以沫手快腳快的拉住了他,美味回頭恨鐵不成鋼的說了句︰「就你這樣的,活該被人欺負,就這點志向,哼,」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走出歌廳,就看見蘇律己把自己的愛車路虎非常扎眼的停在路中間,而他自己就在靠著車等著他們,美味偷偷的拽了一下以沫,悄聲的說︰「這位也太帥了吧,能看上你也算他瞎了眼楮,」說著從頭到腳看了以沫一眼。
「你不會滅自己朋友的志氣,而漲敵人的志氣,行不,就你這樣的,一看就是當牆頭草的標志,還是牆頭草,」以沫氣的在心里把好友從頭到腳的給大了一遍。
蘇律己看到了以沫,正在以龜速的速度向他駛來,正在和好友切切私語,不用猜都知道是在說自己,當嚴以沫終于以龜速來到他面前的時候,他只淡淡的說了一句話︰「你唱歌周圍的客人沒給你轟出來麼,」
嚴以沫頓時感覺到有陣陰風吹來,直吹的她冷汗連連。
以沫忙把好友美味拽過來,向蘇律己介紹自己的好朋友︰「這是韓美味,我最好的好朋友,和我一樣在報社上班,她去采訪的是一二五營,是和你們比賽的那個營,你想知道什麼信息,我可以幫你問問嘿嘿」說著傻笑起來。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啊,干什麼都想開小溜,軍人就是以服從黨,服從命令為主旨,我們比賽都是光明正大的比賽,這樣贏得光明磊落,輸得心服口服,」蘇律己鄙視的看了一眼嚴以沫。
嚴以沫听完蘇律己的話,覺得她在自己心中一下偉大了一些。
蘇律己和美味握了一下手,互相點了個頭,實在是沒有什麼話,就等著以沫在中間緩沖,可是反應慢如以沫,在那無端發起傻來,事後美味問以沫當時在想什麼的時候,以沫笑嘿嘿的說︰「你和蘇律己剛剛握手的時候,我站在一邊,看你們兩個真配,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獲得美味一個爆頭打︰「你想什麼呢,我都看出來了,我們在說話的時候,蘇律己老是看著你,他一定是對你有意思,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吧,這個可不是好惹的主」
美味拽了一下以沫,以沫回過神來,問蘇律己找自己有什麼事,沒想到蘇律己一句︰「沒什麼事情就不能找你了麼,」
一句話就成功的把我們嚴以沫小姐給噎了一下。
嚴以沫用手抓了抓頭︰「不是這個意思,正好我們唱完了,要是你只是想出來開始溜達溜達順便看看我,這不您老也看完了,如果你沒什麼事情,麻煩您送我們回家吧,」
「行,地址給我,我送你們,」嚴以沫就傻傻的把自己的地址告訴了這個大尾巴狼,蘇律己心道︰「我知道你的窩,看你還能怎麼逃離我的五指山」。
而我們嚴以沫小白兔還傻傻的為省了一次車錢而高興,忙拽著好友上車,怕蘇律己反悔似的,美味看到好友傻根筋的驢腦袋而頭疼不已,要是自己告訴她,讓蘇律己送我們回家,就知道地理位置,以後就更能找到你了,你不得上火死啊,所以我決定不告訴你了,讓你被這只月復黑的男人收了吧。
一路上,嚴以沫都在和美味說話,蘇律己根本就不怎麼說,如果車上還有一個陌生人,一定會以為,蘇律己就是一位聲音。
到達樓下的時候,嚴以沫和美味一起下了車,嚴以沫懷著感恩的心對蘇律己說︰「真是太感謝你了,今天晚上麻煩你了,下回我請你吃飯,今天不早了,我就上樓了,明天部隊見,」說著就要和美味上樓。
蘇律己不愧是是偵查兵出身,他有非常精準的觸覺,一把拽住嚴以沫的手,對她說道︰「我有點事想和你說,」
「什麼事情啊,在歌廳的時候我問你了,你不是說沒有麼,」嚴以沫不可相信的看著蘇律己。
「剛剛想到一件事,想和你討論討論,你先讓你朋友上去吧,她在我怕你不好意思」蘇律己抬頭看了一眼美味。
美味是過來人,當然知道蘇律己可能是有事情想對好友說,自己不方便在這,于是主動開口道︰「你們先聊,我上樓了,今天又是跑部隊,又是唱歌,好累啊,沫沫,我在樓上等你吧,」
「那行,你上去吧,不用等我,要是困了,就直接睡,」以沫看好友確實有倆個黑眼圈,就讓她先上去了。
等美味上去了,就剩他們兩個人了,氣氛頓時有些尷尬,以沫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就低下頭用腳踢著地面等著蘇律己說找自己的事情。
嚴以沫左等右等也沒等到蘇律己說話,于是抬頭,就看蘇律己伸出一只手臂環到她身前,把她摟到他懷里,唇湊近她的耳唇「我們交往吧,做我女朋友吧。」
月光穿過斑駁的葉子,
名貴的跑車內亮著冰藍色的燈,
帥得沒天理的男人萬般柔情,
多和諧的氣氛!嚴以沫想她是不是改貌似應該羞怯地靠在他懷里,紅著臉問︰「你真的要我做你女朋友麼嗎?」
可她實在不解風情,狠狠白他一眼,推開他︰「千萬別對我這麼說,我感覺渾身冷颼颼的,渾身起雞皮疙瘩。」
蘇律己氣得咬牙切齒︰「我該給你的感官做做全面檢查!」
「你的建議我會考慮的,蘇營長!明天我會自己去醫院做檢查的」嚴以沫很是無辜的說︰「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這午夜時分,小區還沒有人,唯一的人剛才不就被她給哄上樓了,久留絕對不是明智的選擇!
很明顯,蘇律己壓根沒想給嚴以沫思考的時間,他的唇如狂風暴雨般席卷了嚴以沫,還有他牢固的制住了嚴以沫雙手,無奈他的擒拿練得爐火純青,嚴以沫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
嚴以沫不得不承認,她是有感覺……心砰砰跳的很強烈……。
他的唇一路吮吻到嚴以沫的唇邊,濕潤柔軟,浸著咖啡啤酒的沉香。
嚴以沫一顫,一陣強烈的快感和刺激從唇瓣攀升到大腦。
「別……」她後面的話再也沒有機會說,也不想再說。
唇與唇踫觸在才踫撞到一起,絲絲密合,靈魂沉進了火熱的熔岩,身體跌入了無際的紅塵,再難逃月兌……
事後,嚴以沫感覺真是好美……好甜……好醉人……好羞人啊,想不到當兵的人還有這樣一面。
一吻到天荒,蘇律己給嚴以沫這種感覺,當然嚴以沫沒有說出來。
誰知道蘇律己一反平日點到為止的作風,竟然能在月黑風高的時候,干這種不道德的事情,真是羞死人了。
嚴以沫腦子一短路,問了句特白痴的話︰「你到你想干什麼啊,耍姐姐玩麼」
「為了預防你在禍害別人,我決定犧牲自己,接受你這個燙傷的膏藥,所以你要感激我知道不,不要想著視圖掙扎,因為我不會給你機會的,」蘇律己漫不經心的說出的話,讓嚴以沫震驚無比。
今天她是不是不適合出門啊,這一晚上,嚴以沫受了無數的刺激,就屬這個刺激會讓她徹夜不眠。
不知道她後來是怎麼上樓的,又是怎麼進屋的,一陣眩暈過後,她嗅到洗衣粉的清雅茉莉香,才發現她已不知不覺躺在柔軟的床上,睜著眼楮想蘇律己在樓下對自己說的話。
她不知道她是怎麼回答的,依稀記得他閃著光的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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