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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魁忽然想起了什麼,便把那人扔在地上,厲聲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在那邊鬼鬼祟祟的」
那名修士正趴在地上不住的咳嗽喘氣,看起來嚇得不輕,他穿著一身灰色的道袍,長得也面生,結丹後期的修為,看樣子不屬于任何門派,似乎是名散修。
他咳嗽了好一會兒,才趴在地上結結巴巴的說︰「小,小人叫魏長恭,小,小人見前輩來到不敢出現,只好藏在那里,不敢擋前輩的路。」
天魁眼珠一轉,又問︰「你方才是不是一直在這附近?」
那人明顯頓了一下,才急忙搖頭說︰「沒,沒有,小人也是剛剛經過的。」
天魁眯起了眼楮,再次伸手把那魏長恭提了起來,威脅道︰「你還敢和我耍花招?你最好說實話」說完他指著地上的兩灘灰燼說,「這兩個人是怎麼死的?和你有關系嗎?」。
那人一看到地上範奎和榮華尸體的灰燼立刻臉色變得煞白,驚慌的說︰「不是我,不是我,我什麼也沒干,我什麼也不知道」他的整個身子抖得像篩糠似的。
天魁又把他丟到了地上,然後說︰「那你看見了什麼?老實給我說,不然對你搜魂可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
那人顯然掙扎了一下,便又趴在地上,全身發抖,連頭也不敢抬,說︰「是……是另外兩個修士干的」
「是什麼人?長得什麼樣子?可是元嬰期的?」天魁听了眼中一閃,他本以為是一個元嬰期的,卻沒想到竟然是兩個人。
「不,不是……」那人回答道,「是……是一個結丹後期的,還……還有一個似……似乎是築基後期……」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連他自己都不太肯定的樣子。
天魁更是一腳便將他踢翻了,那魏長恭承受不住元嬰期修士的一踢,頓時口吐鮮血,顯然是受了重傷。
「你簡直信口開河一個結丹後期一個築基後期的雜碎怎麼能在瞬間殺了我的兩個徒弟?他們可都是結丹後期的修為」天魁氣的額上青筋直冒,揚手就要把此人解決掉。
那魏長恭急忙喊道︰「我有證據我有證據,前輩」說完他顫巍巍的取出一個綠色的小玉球捧到天魁的面前。
天魁自然知道這是什麼,他把靈氣輸入其中,立刻玉球的上面便出現了一個畫面,正是之前範奎和榮華相繼殞命的畫面,而里面的另外兩人一個白衣,一個青衣,看起來年紀都不大,而且也的確是一個結丹後期,一個築基後期,只是這兩人身手都很詭異,而且手中似乎還有不少法寶。
天魁的面色更加陰沉了,他問那魏長恭︰「這兩個是什麼人?」
「小……小人不知……」那魏長恭抖得更厲害了,身上道袍已經完全被汗水浸透,「小……小的方才從這邊經過,就,就看到幾人在斗法,那,那兩人厲害非常,小的不敢靠近。」
天魁眯起了眼楮︰「那你如何能還顧得上把這些記錄下來?」
那魏長恭的臉上露出的慚愧的神色,于是說︰「小人是家中獨子,有幸能修煉到結丹後期已經是大造化了,家中人怕小人遭遇意外便讓小人隨身帶著這東西,若是日後真的有什麼閃失,也能找到報仇的人。」
天魁此時正在氣頭上,憤怒讓他對于很多判斷都失了準頭,竟然絲毫沒有懷疑此人的話,也沒有意識到其中的牽強,他大聲問︰「這兩人到哪里去了?」
魏長恭連忙說︰「小人,小人不知,只是……只是見他們往那里去了。」他伸手指向了前面。
當下天魁便騰空而起,直朝著那個方向飛了過去。等到天魁的氣息消失,趴在地上的魏長恭才站起身,他撢了撢衣服,臉上哪里還有半點驚慌怯懦的樣子,只剩下了陰狠和得意。他看著遠處的天際冷哼一聲自言自語道︰「元嬰修士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一想到之前那兩個人他就滿腔的恨意,如今來了個元嬰期的修士,看那兩人還能蹦到何時接著他原地轉了個圈,整個人竟然化為了一團黑霧,也朝著那個方向飛了過去。
此時水木寒和莫小夕兩人終于把山頭上的那堆亂石清理的差不多了,露出了一個不大的石門,連通著向下的台階,里面似乎另有乾坤。
兩人還沒來得及下去一探究竟,就同時忽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威壓迅速朝著兩人逼近。這股威壓太強大,也來得太快,他們兩人都完全沒有反應的時間,本能的朝著兩邊躲閃,一道火光呼嘯而至,方才他們所站的地方瞬間變成了一片火海,看得兩人都是一陣心驚肉跳。
「就是你們」咆哮聲自空中傳來,一名怒發沖冠的白發老者正站在那里,「還我徒兒的命來」
莫小夕自從看到此人就心中大叫不好,她一看到老者道袍上的繡紋就知道此人是雲霧派的元嬰期修士,既然他口口聲聲喊著「還我徒兒的命來」那麼此人大概就是陽剎道君和榮華仙子的師父了。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之前他們誅殺那兩人時做的很利落,連他們的魂魄都沒留下,就算他們的師傅立刻就知道了他們已經身亡,可是又怎麼會如此快的找上他們?難道是某種秘術,可是她竟然是聞所未聞
可是眼下他們根本就沒有思考的時間了,對方可是元嬰中期的修士,元嬰期的人有多可怕她是非常清楚的。就算她有法寶在身,可是本身的實力太差也是不行的,這回可不像方才對付陽剎道君那麼簡單了
水木寒顯然也認識到了這一點,他的表情也不再輕松了,對莫小夕喊道︰「快進去」
兩人急忙鑽進了後面的地洞里,水木寒慌忙從身上掏出了個什麼東西丟在地上,里面地上便生長出了一棵巨大的藤蔓將整個洞口封住了,可是緊接著外面就響起了重擊的聲音,顯然那人正在攻擊這可藤蔓,而且看起來似乎也不能支撐多長時間。
水木寒一邊念咒一邊奮力的支撐,可是他最終還是放下手,額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不行,我現在的實力太弱了,這個支撐不了多久。」接著他又取出一套旗陣,飛快的在藤蔓的周圍布置起來。
同正規的陣法相比旗陣的威力要小一些,但是布置起來簡單,催動也很迅速。他很快就把旗陣布好了,于此同時天魁也打破了外面那層藤蔓屏障,可是他一下子又陷入了旗陣之中。
「無恥小賊,老夫一定要將你們碎尸萬段」天魁在旗陣中憤怒的吼道,然後便發出怦怦的響聲,似乎正在攻擊陣法。
水木寒這才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說︰「這東西應該能困他一陣子。」可是他自然不能指望旗陣能困他太久。于是他便拿出各種材料,在地面上開始布置大陣。
莫小夕知道在這方面她是幫不上忙的,只能在旁邊看著。水木寒布的陣法非常復雜,只是這地方太小,只能簡化陣法。不過莫小夕還是看出這是一個陣中陣,就是大的陣法中還套著小陣,虛實變化讓人無法區分。這種陣法便是由師傅困住他們的那個桃花陣演變而來的,水木寒研究了兩百多年才研究透徹,並能熟練應用。
雖然已經簡化了不少,可是為了布陣他也花費了三天的時間,當他把十幾塊高階放進其中啟動陣法以後,就算是水木寒也因為法力消耗太大坐在了地上。
莫小夕遞給了他一瓶丹藥,水木寒有些詫異,但還是高興的接了下來,直接倒了一大把塞進嘴里。
「這個陣法能困他多久?」莫小夕問。
「陣法這個東西有時和修為關系不大,關鍵是布陣的方法和材料,時間倉促,這個又太小,我只能做到這樣了,他若是對陣法造詣一般的話困個二三十年應該沒問題。」水木寒說。
莫小夕知道他之所以說二三十年恐怕是因為支撐陣法的高階靈石只能支撐這麼長的時間。不過這個神秘窟的入口只能開放三十天,這個人看來鐵定是出不去了,而這個地方關閉後會發生什麼事,或者什麼時候能再開啟都是未知數了。在這個凡界中沒人一人在陣法上的造詣能比身邊的這個人更高了,她從來沒有懷疑過這點。
剛才他們受到的驚嚇可是不小,總算是順利把這人困住了,也算暫時安全了,雖然被困在了這個地洞中,可是周圍的土地似乎也沒有什麼禁制。莫小夕試著用土遁術成功的返回了地面,這才算放下心來。
兩人繼續往里面走,這里面的空間其實不大,多是坍塌的房屋和洞穴,所有的東西也不多,都是些瓶瓶罐罐,而且因為年代久遠一踫就碎。
因為太混亂所以他們只有一點點查找,當查到一個小山洞的時候莫小夕剛剛搬開一塊石頭後面的石壁卻忽然嘩啦掉下來一大塊,露出了一個黑乎乎的洞口,往里面似乎有細小的光亮閃動。
「你過來這邊看看。」莫小夕立刻把水木寒叫了過來,她直覺的感到這里面似乎有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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