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艷骨 畫情需透骨,酒比人心濃下

作者 ︰ 南玉姑娘

韓睿听著此話心里很是不舒服,卻不想少女柔軟的身子在胯間抵死相磨,只覺得一股暖流自小月復升起,忙控制住掙扎的花艷骨,雙臂將其狠狠抱住,聲音沙啞道︰「別動。」

花艷骨被韓睿擒住,剛準備再次掙扎,卻感受到了有些不對勁,小月復處有一個堅硬的東西抵住。作為一個現代女性,她自然得知那是什麼。無可奈何下停止了動作,一動不動,任由韓若將她曖昧的抱著。生怕這個禽獸**大發後對她做出個什麼事情來!

看著懷中的人兒乖了,韓睿低聲笑了起來,手上慢悠悠的將花艷骨冰雪色羅衣層層月兌下。花艷骨心驚︰「別!君子動口不動手!」韓睿好笑的問道︰「我不是君子~」

「你!」听著他的無賴話,她只覺得一肚子話語,突然哽在了喉嚨,臉色通紅,與那日在青樓里吟詩作對,神色鎮定自若大作黃詩之態截然不同。

韓睿笑的像個狐狸道︰「別怕,我不會傷害你。」後又微微嘆息一聲,眼神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看著花艷骨道︰「就算我想傷害你,你能逃嗎?」不知怎的,花艷骨就想起來那個滿是詭異眼楮和荊棘的夢來,心中一陣寒冷。

韓睿慢慢月兌下花艷骨的外衣,到最後只見隔著一層透薄的輕紗,女子體態玲瓏,冰肌玉骨隔著朦朧的雪白紗衣越發讓人欲血噴張。韓睿只覺得上涌,感受到懷中女子的瑟瑟發抖,微微一嘆,低聲安慰道︰「別怕,信我。」花艷骨睜開眼楮,抬眸望去,卻與韓睿四目相對,他眸子里面有著一種讓人心安的東西,說不清是什麼,花艷骨只覺得那神色很是熟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在那里見過一般。

韓睿看著她的神色,竟也一瞬恍惚,時間好像退回到很多年前的那一幕,那時候他們從未離別。

「好熟悉。」花艷骨喃喃出聲。

韓睿一愣,移開視線。手抵在唇前低低一咳,再次抬起眼時,就見他依舊一臉月復黑,桃色不減,狐狸之態倍曾不少,邪魅的看著花艷骨道︰「娘子如此這般瞧為夫看,是要為夫繼續月兌衣解帶?」

花艷骨一愣,忙從韓睿懷中撤開,一記刀子眼甩過去,罵道︰「!」

韓睿嘴角蕩開漣漪,好笑的看著花艷骨,眼眸中閃過一絲皎潔

已是四更天,不想外面再次春雨襲來,滴滴答答的聲響彌漫著整個世界,欲一洗鉛華。

淨無苑里,韓睿一手撐著腦袋,一邊側身看著眼前熟睡的女子。桃花眼眸中照應出女子如水清澈的絕美容顏,他帶著漫不經心的的笑意,直直瞧了她一夜。

「唔」花艷骨伸了一個懶腰,慵懶的睜開了美眸。看著熟悉的房間片刻又將眼楮閉上,再次睜開時一片明淨略顯冷清。

「姐姐,醒了?」小菊推門進來,看著床榻上的花艷骨道。

花艷骨點點頭,沖著小菊笑了笑。小菊依舊如平常般伺候著花艷骨穿戴,花艷骨坐在鏡子前看著小菊梳發,透過鏡面卻發現自己臉色紅潤不少,精神頭也是好了很多,回憶起昨晚和韓睿的情景,不知不覺面上竟然帶著笑靨,她原以為他不正經,不想他確是有心的,邪魅或許只是他一貫的保護色,其實他心底是不錯的。雖然她不知道他到底想怎樣,可是經過昨晚花艷骨覺得韓睿定然不會害他,至于他和晴雯的約定,她也一定會慢慢查出來,現在還不急。

小菊看著鏡中的女子反常的笑,問道︰「姐姐如何笑的這般開心?可是有好事?」

花艷骨听罷一怔,看著鏡中的自己,瞬間臉色一變,暗自罵道︰天殺的!一早上就在想韓睿,居然還帶著笑,莫不是有病不成?!

隨後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看著小菊扯開話題道︰「今日的發簪就不用了,像以前樓里那般用絲帶纏著,簡潔些。」

小菊‘哦’了一聲,奇怪的打量著花艷骨一眼。

中午的時候,探春又來了,花艷骨正在屋子里作畫。

文房四寶皆都擺在香案前,窗戶大開,窗外卻是雨落紅梅之態。花艷骨畫著一輕紗羅伊的女子,一身白衣如夢如幻,姿勢是欲成仙而去的模樣,下面皆是朵朵紅蓮,有些神秘的特質,卻也像是古代人家里貢獻的菩薩像。

此畫用的卻是現代的素描手法,筆具則是黑炭塊。

探春進了屋子里來,看著花艷骨筆下忙活,好奇走去一瞧,卻看到一幅筆墨暈染的菩薩紅連圖,待細細一看,眼中一片欣賞,畫中之物形態逼真之極,活靈活現,好像瞬間就會從畫中浮現出來一般。在看到花艷骨手中的炭塊時,詫異問道︰「這又是何物?」

花艷骨將炭塊放進探春手中,淡然笑道︰「炭墨塊。」復而又用帕子擦拭了黑烏烏的手,執筆沾上顏料為黑白色的畫染上色彩。

「何謂炭墨塊?」探春皺了皺眉,好奇的看著花艷骨用各色顏色暈染出的畫,只覺她筆法特異,暈染也是稀奇,一簇紅梅,竟然用了數種深淺不一的紅涂色,倒是不比尋常人的畫工。

花艷骨听罷,嘴角含笑。是了,古代人家的千金小姐哪里知道什麼是炭墨塊?挑了挑眉解釋道︰「就是平日里的煤塊,冬日里給手爐填的炭火,我瞅著不錯,就拿來作畫用了。」

探春一驚,說道︰「真是沒有猜測到這都可以用來作畫!」

花艷骨笑︰「世界萬物皆都生下來作用不止一二,必是有用。花草樹木也照樣是可以用來觀賞,卻也可以結果子,人雖說也是分來三六九等,但每人用處也是極大,若等同生在一個地方,指不定現如今那豬狗懶貓成人後,都得比那原有的人活著厲害。」

說著無意,听著有心。探春听完此話只覺得受益匪淺,她本就是一個精巧聰慧之人,性子也算是有情的,本來她就覺得自己不比男兒差,卻不想生為女兒家,一天到晚看著院子里的是是非非,素來也算是個通情的,但才華卻無法施展,她心中一腔熱血,無奈每日只能繡花女工,隨了命運。今日進到花艷骨的話,一時竟覺得自己要活出自己,將自己的用處展現而出。

「在想什麼呢?」花艷骨瞅著探春看,笑問道。一副畫已然昨完,卻見畫中女子竟與花艷骨有著八分相似,怕是她按照自己原型畫的人物。

探春回過神來,笑了笑「听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花艷骨想了想卻也沒有認為自己說了些什麼,卻听得探春如此說,也只是笑了笑。

探春問道︰「今日感覺身子可好?我瞅著你也算是有了起色。」

花艷骨笑著道︰「已然好了很多,你看我不是生龍活虎?!」說完還徑自張開手臂,原地轉了一圈來像探春證明她健健康康。

探春笑道︰「竟是一頑童!」眼楮一瞥卻看到了花艷骨已經完好的畫,一陣驚嘆「妙筆生輝之畫啊!」

花艷骨捂嘴笑道︰「你快別取鬧我了!這院子里,要論畫,誰都比我強不是,這要是傳了出去,還不讓人笑死?」

探春拿起畫,定定看著說道︰「你可別謙虛,這畫怕是人間絕無。雖說我不是行家,但是你的筆跡卻是無人會畫的,這園子里怎麼了?!她們要想比你強才可,我看著你畫的就是好!」

花艷骨搖了搖頭,心知踏春是對她好,為她的才華憤憤不平,但她自己也是無奈,不過有一點這畫卻是可以幫到自己,抬起眸子看著探春對畫愛不釋手

二人依舊一言一語說鬧一晌午,待要走時,花艷骨卻見探春依依不舍的望著案桌上的畫,微微一笑說道︰「你且等等。」轉過身去就將畫遞給探春。

探春接到畫時十分欣喜,問道︰「這」

花艷骨笑︰「是給你。你可是別嫌棄我這等濁筆爛畫!」

就這樣,探春心滿意足帶著畫離去了。

花艷骨站在屋檐下目送探春,卻見朦朧細雨打濕了她的衣衫,微微一嘆「人情要自知冷暖。」

日子依舊過著,素來也算相安無事,時間已算到是開春四月,大抵皆有蔥蔥綠綠的回春之態,院子里的紅梅卻是有些特別,依舊盛開如常,不肯落去。

這一月多來探春越發和花艷骨親昵,承蒙她照看,花艷骨的飯菜也都改善很多,二人也算是知己之心。

「姐姐!大事不好!」小菊神色慌忙從門外走進來說道。

花艷骨皺眉,好奇的看著小菊,靜等下文。

「姐姐可有送了探春姑娘一幅畫?!」小菊問道。

花艷骨雙眸微眯,說道︰「你且一一說來。」

「姐姐那日送了探春姑娘畫,卻不想薛家寶釵姑娘去探春姑娘屋子里玩鬧時候瞅到了,硬硬是說要拿去借鑒玩耍幾天,倒也原本是無事,卻不想被黛玉寶釵等人灑了水上去,也是可惜了那畫,卻不想那時候正好薛姨媽進來,听聞是姐姐你畫的,憑空竟然指著畫說你褻瀆了神靈!將菩薩的臉弄化了,去了王夫人那里,直直高了狀。說來也巧,那潑辣子的鳳姐的女兒巧姐不知怎的染了風邪,恰好也是這幾天里病得糊里糊涂。眾人一听,卻把那事情都攬到了姐姐身上!硬說是你褻瀆了菩薩,神人大怒之下施展了懲罰,落在了巧姐身上,遭了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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