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月縴影嘴里吐出來的兩個字,凌鋒刈頓時臉色泛白,羞得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哦——」暗夜絕的語氣意味深長,「多久沒有踫女人,思春了?」
凌鋒刈通紅的臉垂下,尷尬地不知道說什麼好。
劇烈的痛疼感好像海浪一般朝著她涌來,把她襲卷進無盡的深淵中,她倒吸一口冷氣,「呃……」呻^吟聲逸出口。
「月縴影,你怎麼了?」凌鋒刈注意到了她的異樣。
月縴影睜開羸弱的眼楮,白了他一眼,「你看我這樣能怎麼了?」
凌鋒刈注意到了她指間逸出的血水,映襯著她純白的肌膚顯得非常刺目,「你受傷了?傷得嚴不嚴重。」
「死不了!」暗夜絕從換衣間走出來的時候已經穿上了一身意大利純手工的西服,精致的裁剪縫合,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他偉^岸的身軀。
幽冷的目光淡然的瞥了月縴影慘白的臉一眼,「你是第一個中了我的槍之後,還能活命的。」
「呵呵……」月縴影嘴角懸起譏諷的笑意,劉海遮住了她眼底泛出的幾絲悵惋,「是不是我還應該對你感激涕零?」
她的絕哥哥變了,現在變得冷酷殘絕,就好像從地獄中出來的撒旦一般,陰冷的外表之下,他的心已經被挖空了,沒有一絲的血肉溫度。
相隔了十五年,第一次見面,他可以把她打得半死不活。
相隔了十六年,第二次見面,他射傷了她之後沒有半點愧疚之意。
為什麼會這樣?
月縴影記得以前,暗夜絕把她捧在手心,根本就不忍心讓她受到一丁點的傷害。可是現在……一次又一次無情地傷害她。
他們的運命在十六年前走到了交叉口,注定了他們今後要漸行漸遠。
「叫賀謙逸過來。」暗夜絕被月縴影那種淒迷的眼神看得有點心煩,他蹲下來扶起月縴影,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際,突然發現寬松的小西裝里面的腰肢好縴細,似乎只要稍稍用力就會折斷。
他不禁揚起臉,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個縴瘦的男子。細女敕白女敕的肌膚,縴長的睫毛,挺翹的鼻梁下面是小巧的櫻唇。
暗夜絕心里揣測著如此秀氣的男子,是不是……還沒有發育?
他把月縴影扶到自己的床邊,讓她躺下,她卻要支撐起身子。倨傲的暗夜絕怎麼容得下誰對她的權威反抗,朝她吼道︰「你想干什麼?」
「你想干什麼?」
「這……這床髒……」說這話,她的心里泛起一層酸澀,一想到她和別的女人纏綿,心里說不出的憋屈。
冰冷的俊臉立即轉向暴風雨,「好!你既然嫌我的床髒,那你就不需要躺了——」說著,他抓住月縴影的手臂,用力一拽,把她從床上拖了下來。
「砰——」月縴影摔倒在透著冰冷寒氣的地板上,撞擊的時候牽動了傷口,劇烈的疼痛感瞬間蔓延開來,她蜷縮在地板緊闔雙眼,大口喘息。
暗夜絕 亮的皮鞋就在她眼前。
「自作自受!」暗夜絕冷冷地丟下這幾個字,轉身就離開。
他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痛苦的表情,他心里就泛起一陣莫名的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