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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你認識我?」張磊有些傻傻的撓了撓腦袋,臉上閃過一絲不正常的紅暈,在夕陽的照射下被隱藏的很好。他剛才細看了一下這個女孩,雖然帶著眼鏡,可是他早就火眼金楮了,一眼就看出那是平光的眼鏡,這個女孩根本不近視,帶著眼鏡那稚女敕的容貌就已經很漂亮了,只是不知那拿下眼鏡後又是怎樣的傾城之姿。
月緋嘴角一抽,自己早就應該寵辱不驚了,現在居然為了一個所謂的故人,又露出馬腳了,又要說謊來圓了,「我們的身份特殊,警察和黑道是我們立命的根本之一,我會認識你也不是什麼意外的。不過,我的資料上寫的是,你只是個小片警,可是現在看來好像也不僅如此,槍可不是一個治安片警可以有的。」
張磊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錯愕,不過隨即笑開了,「看來你的情報要好好管理才行,不過作為一個警察我不希望有人貪污,應為你是個商人,認識的高官較多,我也無可奈何,好在,在特定的條件下我還是支持這樣的事情的,水無魚則清…」
「夠了!」韓夜夕很不爽的叫出了聲制止,兩個正在交談的反射性的回頭,韓夜夕的一只手正抱著受傷的胳膊,盡管鮮血從指縫間緩緩而出,可她卻好像沒有感覺到一樣,一臉郁悶的看著兩人。
月緋訕訕一笑,看似滿懷笑意的眼眸中卻閃過一絲愧疚和心疼,自己光顧著和故人敘舊了,把一直陪在自己身旁,而且已經受了傷的韓夜夕完全完全的忽略了,就只是以朋友的角度來說,已經很過份了,更不要說兩人還是姐妹了。
「我送你去醫院吧!」月緋還沒來得及開口,張磊就搶先一步說道,剛才只顧著和美女聊天,這麼大的血腥味這個當警察的居然沒有意識到,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沒注意就能逃避的了,這完全是個人的素質問題了,當然這話他是死都不會承認的。
「哼!不用!」韓夜夕很不高興的撇了撇嘴,不屑的話語頃刻間冷場。
月緋有些無奈的皺眉,看來韓夜夕今天的心情是落到了谷底了,看誰都不是那麼順眼,不過話又說回來,任誰遇到這樣的事情應該都不會太好吧!
她哪里知道韓夜夕不開心的真正原因,就是自己被這個小警察救了,張磊錯就錯在他是個警察。韓夜夕以前是個不良少女,時常會出去打架,次數多了也會有失足的時候,進警察局被教育就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好在她隸屬未成年人,否則坐牢就不是什麼稀罕事了。
被蕭景楓收養之後,就沒有必要為了生活再去打架了,在和月緋一起創立了‘綠寶石’之後,就更沒有那個美國時間了,進‘地獄門’之後,很多所謂的警察連見她的資格都沒有,當然她也不會想見他們,只是‘地獄門’的高層被一個小片警救了,還被人關心送到了醫院,別人會想這個小片警示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個單純的老實人,可直接卻會被道上的人小掉大牙。更可悲的是,她身旁的傻蛋居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月緋當然不會讓他送韓夜夕去醫院的,前世月緋就欠了他,今世還是少給他添麻煩的好,月緋也不會讓其他派系的人為韓夜夕處理傷口,兩人遇襲的事情最好不要被人知道,否則她將來的計劃是無法實行的。
「不用了,這次夜夕只好像是傷到了胳膊,我看還是要做一次多項檢查,這樣的檢查還是讓自己私家醫生來做比較的好,雙方較為熟悉,他對夜夕的身體情況也較為的了解,我們之中也些事情是見不得人的,被狗仔隊抓到了就麻煩了!」
「好吧!要我送你們回去嗎?要是那些人再回來,你們只怕是連逃跑都會顯得特別吃了。」張磊雙手一攤,一臉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韓夜夕對她的敵意他早就看出來了,只是很是不解,一個女孩知道自己的名字,是因為她調查過警局的檔案,那麼她又是為什麼那麼討厭子?他也沒用見過她才對,更不要說對她有什麼冒犯之處了。
「這倒不用,回去的時候我們會走大路的,那些人要在光天化日下動手,還要有足夠的膽子和惡魔般的內心,不然我們家里的勢力也未必會放過他們的。」
張磊點了點頭,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回去剛好趕得上死黨的那頓晚飯,雖然把兩個小女孩丟在路旁,有些違背警察的職責和天命,可是看們的樣子,只怕堅持護送的話,會被她們詛咒的,還是算了吧!
「那你們要自己小心,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情就大呼‘救命’,沿路的人多少還是會有人注意到的。」
看著他甩著胳膊遠去的身影,月緋這才掏出電話,「喂!老師嗎?我是北辰月緋,我的一個姐妹出事了,今晚我不能去上課了,很抱歉!」沮喪的掛斷電話,轉身有些面帶苦澀的說道「我看還不如去俱樂部玩一圈哪!至少,這是我們喜歡的事情。」
韓夜夕也是古怪一笑,「你還有心情說這個,我現在最想的就是找到雲默,然後和他商討一個有用的計劃,我們可以借助這個計劃能將北辰韻雪切成一段一段的。」韓夜夕說的咬牙切齒,她已經很久沒有受到這樣的恥辱了,不好好回敬一下,有些對不起她自己。
「也好,我也有事要讓雲默幫忙處理一下,還有謝謝你送我們回家。」月緋對著身後的空氣好像自言自語的說著,只是躲在一扇大門後的張磊尷尬的模了模鼻子,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人發現了。
一間普通的辦公室里,卻坐著幾個不普通的人,雷威笑意盈盈的看著韓夜夕受傷的胳膊,當初這小丫頭嘲笑自己的時候可是沒有留情,現在總算是吃到苦頭了,只是看到月緋的時候眼眸中閃過一絲擔憂,月緋和韓夜夕的身份截然不同,韓夜夕受傷的話護短的‘地獄門’會嘲笑一番,然後給那些人一頓狠狠地教訓,可月緋要是受傷了,只怕雙方一定會拼個你死我活了。
盧讓小心翼翼的為韓夜夕縫制著傷口,打過麻醉針後,傷口並不會怎麼的疼,這時候最為緊張的還是醫生,縫制這層皮肉的時候,等于是在考驗醫師們的心理承受能力,盧讓的額頭上已經出現了一層冷汗,那別人的皮肉當布料做衣服,這樣的感覺只要是個心理正常的人都不太喜歡。
韓夜夕顯然見慣了這樣的場面,任由盧讓擺布著她的胳膊,自己饒有趣味的打量著雷威的辦公室,當看到雲默端著兩杯果汁,從茶水間里走出來的時候,不由眼鏡一亮,雲默將果汁放在茶幾上,就離開了辦公室。
「好了,最近幾天不要沾水,如果傷口疼的話就吃些止疼的藥劑,當然一定要在別的醫師的指導下才能服用,並不是所有的藥劑都適合病人,有些人的體質特殊,使用不當就會有過敏反應。半個月後,我再來幫小姐拆線。」過了好半響,盧讓起身擦了擦額角的冷汗,恭敬地說到。
「謝謝盧醫師!」月緋淡笑著回禮,自己又在別人的休息時間將他叫來,多少有些說不過去,誰讓他不是鐘名揚哪!
盧讓剛剛開門,雲默又走了回來,只是手上多了兩個類似手機套一樣的小包,雲默見到盧讓要離開了,兩人便在門口寒顫了兩句,盧讓離開後,雲默將兩個小包遞給了她們,抬手示意她們打開看看。
月緋將信將疑的打開了小包,素手在小包里面掏了幾下,「嘶!」縴細的指尖冒著紅色的小血珠。
「小心點,這種東西很鋒利的。」
雲默小包里的東西倒了出來,月緋不知道怎麼來形容這樣東西,有些像古時候的暗器「鏢」,火焰的外形,大約只有食指的一半大小,火焰的一頭極其的鋒利,三個尖尖的角,就像是水果刀一樣鋒利,下面是一個半圓的弧形,「鏢」的中間被挖空了,有些類似火影忍者中的忍者鏢。
「這?」月緋不解的反轉著手上的火影鏢,以她對雲默的了解,像玩具之類的東西他是絕不會拿出來顯擺的。
雲默的食指和中指間夾著鏢,走到雷威身後的落地窗前,扯起一旁的白色窗簾,手在窗簾上輕輕一扶,「刺啦」一聲,寬大的窗簾瞬間被撕了開來。
「好鋒利!這樣的東西,只怕不亞于軍方匕首吧!」雷威不由感嘆的說道。
「這是一種軍方運用的稀有合金材料,一把小鏢大約是兩百美金左右,軍方也無法徹底的普及,這樣的武器也只會出現自王牌特種兵的手上,是那些吃閑飯的家伙按照以前的一些資料數據做出來的。」
韓夜夕的嘴角閃過一絲笑意,在雲默的眼里,那些整天戴著個大眼鏡,什麼都不做一直埋在書里,卻不見絲毫結果,或是沒有什麼實際的作用的國家科研人員,雲默很不客氣的稱為吃閑飯的。雲默對于他們並不鄙視,只是他很不喜歡他們慢慢吞吞的工作效率,盡管他們已經一再的解釋「科研實驗不比文學小說」,可是雲默依舊絲毫不理,氣得那些人直跳腳。(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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