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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她們這種東西干什麼?」雷威不解的看著雲默。
雲默是月緋安排在地獄門輔佐自己的,雖說是輔佐,可是真正以地為而說韓夜夕都比他高,雲默一直表現的事不關己,卻能在最為關鍵的時候提醒著自己,手下的弟兄對于他的敬畏一點兒也不比自己低,他不單藝高人膽大,而且他手下的那些學生,任何一個都比自己的兄弟要強上許多,雷威對他還是很敬重的。
「現在大量的槍械雖然都可以安裝消音器,可是一些老式的槍械卻無法做到這一點,在一些場合里你們無法使用槍械,更或者說有時你們無法佩戴槍械,而這個雖然不會成為你們最好的防身工具,但是卻還是多了一項自保的手段。」雲默把玩著手上的小鏢,難得慎重的看著兩人。
「可是,這個要怎麼用?我們可不是‘火影忍者’里的鳴人,不會玩回旋鏢額的。」韓夜夕揚了揚手上的東西,在她看來雲默的話固然有道理,可是這東西到底又該怎麼用是個大難題。
雲默淡然一笑,左腳向後微微退了一步,將夾著小鏢的手舉到自己的眉心,另一只手別到腰後,身體猛的向前一頃,飛鏢瞬間月兌手,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靶子的中心點上。
「喔!飛鏢!」韓夜夕興奮的叫著,這可是她以前最喜歡的東西之一了,看著雲默的眼神也越加敬畏,這一手可不是什麼常人可以做到的,反觀雲默卻在那里輕松淡定的令人發指,好像這一切就是理所應當一樣。
「雲默董事,打個招呼,您能不能不能這麼彪悍,好像天下間就沒有你不會的東西一樣。」雷威的眼神也和韓夜夕差不多了,這一手不單要看的是技巧、力度,在射擊的方面也要是百發百中的高手才行。
雲默掂量著手中的飛鏢,嘴角揚起了一抹惡劣的笑容,「有,男人是不會生孩子的,所以這件事情我也不會。」
「噗嗤!」韓夜夕和月緋听後樂的不行,月緋修養較好只是嘴角翹起,韓夜夕直接抱著肚子在笑翻在沙發上了,雷威在那里哭笑不得,他今天才發現雲默居然還有這麼幽默的一面,要是被下面的看到了,不知道會不會掉下巴。
待幾人笑夠了,雲默這才板著臉說道「好了,要再玩了。現在,過來練習吧!這玩意本身就不太容易,真要做的時候會更難辦的。」
韓夜夕吐了吐舌頭,雲默在某些時候會和大家開幾個玩笑,在更多的時候會充當一個嚴師的角色,在雷威他們沒有來之前,她和雲默學習的時間最長,也是最為艱苦的,無論遇到任何的困難雲默也不許她退縮半步,而且是從來不講情面的。
韓夜夕按照雲默剛才的動作一五一十的做了一遍,可是飛鏢月兌手之後沒有靶子上,而是掉落在了離靶子只有幾米遠的紅地毯上了,華貴的紅色地毯瞬間被撕開了一個口子,月緋搖頭嘆息,這次真正致命的應該是臂力,雷威卻是一陣心疼,這地毯他剛找人訂做的,而且還是純手工編織的,價錢可想而知了。
「怎麼辦?」韓夜夕苦著臉轉過身問雲默,她的動作完全是按照雲默的動作模仿出來的,如果是動作不規範飛鏢落地的距離會比較的近,現在離自己將近十多米,傻子也看得出來時自己的臂力不夠。
雲默越過兩人,又從小包里面模出了一個飛鏢的尾部,和前者不同的就是樣子和材料的選用了,尾部有些類似圓柱,中間開成了一個十字架的形狀,鑄造它的材料有些發黃,月緋一眼就看出那是最為普通的銅,兩者輕輕一扣,就成了一個貨真價實的飛鏢了。
雲默將飛鏢遞給了韓夜夕,韓夜夕接過之後眼眸微微一亮,她徹底喜歡上了這個造型新穎又時尚的武器了,靠這個暗算人想想就覺得興奮,將飛鏢狠狠地往靶子上一丟,還差一點,只有九環,韓夜夕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月緋見到之後也起了興趣,將飛鏢搭好,也按照雲默剛才的動作,狠狠向前一拋,正中把心。
韓夜夕委屈的嘟了嘟嘴,雙手抱臂,用肘捅了捅她,「知道你是神射手,可也不需要當著我的面打擊我吧!」韓夜夕的語氣中雖然滿含嫉妒,那純淨的眼眸中卻不帶一絲的嫉妒之色,有的只有驕傲和贊賞,好像射中把心的是她自己一樣。
雷威模了模略帶胡渣的下巴,有些感嘆的說道「看來,還真是有天生的神射手。」
當初月緋要求和韓夜夕一起訓練,雷威當時還以為是自己听錯了,月緋卻是一再的要求,雷威只好妥協將她交給了黑子,看著她在體力上的艱苦訓練他到時很欣慰,黑子很快就開始教授她們的射擊的初級條件,當兩人第一次射擊的時候,韓夜夕只有四十七分,這對于一個新手而言是很好的成績了,月緋卻在此時上讓所有的人大跌眼鏡,第一次拿槍居然打出了八十二分的好成績,也是那一次,她徹底擺月兌了花瓶的稱號。
月緋自負一笑,隨意的坐在沙發上,面色突然變得有些陰冷,「那幾個襲擊我們的人現在怎麼樣了?」
見到月緋這麼問,嬉皮笑臉的雷威也坐直了身子,有些殘酷的說道「我們先前在一家小賓館里找到了他們,現在那幾個家伙只怕是和閻王在喝茶了,只可惜我們沒有找到他們的老大。」
雷威听到韓夜夕的解說的時候,幾乎恨得牙癢癢,就連在一旁不動聲色的雲默手上也是青筋暴跳,自家的少主被幾個不入流的家伙堵了,更可恥的居然還是在自己的地頭上,鬧到最後要被警察救,這幾個人要是能不死就說明老天要下紅雨了。
「對了,我剛剛打電話向京城的朋友們求教了,京城還確實有這麼一個門派,它好像還和南方三合會有關系,又背後靠著一個京官,雖然對方的職位不是很高,可是身後的支脈系統卻龐大的可怕,我們現在還不因動手。」比起雷威,雲默總能在一些特定的地方,起到關鍵作用,至少在人脈上雷威就和雲默有著絕對的差異。
月緋有些無奈,「這個我知道,現在當官的那個身後沒有勢力?就算是沒有勢力,也會找到相應的人去依附,這也形成了官場上的米諾骨牌效應,牽一發動全身。」
韓夜夕很不爽的一聲冷哼,氣鼓鼓的說道「難道這次就這麼算了?」
月緋也是一聲冷笑,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著下面閃爍不定的彌紅燈茫然的說道「這倒也未必,也許有人會提前收拾他的,你們只要給我盯好他就足夠了。」
「我能知道,他是誰嗎?」。雲默劍眉緊蹙,他知道這樣的問題有些越權,可是那個人很可能意味地獄門的後台人物,至少在某一些條件下是這樣。
「肖傾宇。」
「肖傾宇?」韓夜夕就像是被燙到一樣,從沙發上彈了起來,「你開什麼玩笑,那家伙可是蕭家的人,不在背後害你就不錯了,你居然還指望他幫你。」
「怎麼回事?」雲默不解的看向韓夜夕,希望從她那里找到一些答案。
韓夜夕腦袋耷拉的坐下,開始講有關月緋和蕭家的恩怨,雷威听後只是覺得頭都大了,他是完全搞不懂月緋想干嘛!雲默嘆了口氣,對此他無法評價,月緋雖然只有十四歲,卻不是個單純的小女孩那樣好騙。
「不用奇怪,因為他姓肖。」月緋悠悠的說道,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悲傷,卻有一股淡淡的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眷戀。
韓夜夕嘴角一撇,「不能收拾他,我總能收拾一下北辰韻雪吧!她雖然老媽強硬了一些,可是她依舊只是北辰家的一個私生女而已,要是她做的事情被人知道了,我看她就離被趕出家門不遠了。」
「是啊!以前可能還不會這麼危險,可是按照家里的情況來看,她的下場到底會怎麼樣我也很想知道。」月緋模著小巧的花萼,玩味的笑了。
「這麼說你同意了?」韓夜夕的眼眸中放射出難以掩飾的精光,天知道她到底忍受了多久。
「不!」月緋搖了搖手指,「我要收拾的人叫做安瑾。」
「什麼?」三個人的第一感覺就是月緋瘋了,報復一個和自己無關緊要的人,要是萬一失敗了就等于給自己樹了個大敵。
「我沒有瘋,我很清醒,這次我遇襲只怕那家伙也摻和進來了。他是北辰韻雪的得力助手,把他留下來也會是個**煩,這次不需要我自己動手,有人先會給他挖好陷阱等著他跳,我們只要和他虛以為蛇就夠了,多余的風險不在我們承受的範圍之內。他出事之後,北辰韻雪和曲華橋先斷了一只胳膊,事後安瑾只怕要像瘋狗一樣咬人了。」
「好!我們該怎麼做?」雲默起身拍了拍褲腿上不存在的灰塵,安瑾,他早就看不順眼了,現在收拾,時間是再好不過的了。
「先全面破壞三泰旗下的產業,盡快讓三泰這個巨大的商業航母進行癱瘓階段,這樣我們就有機會了。」少女的眼眸中閃爍著無盡的寒意,沉積多年的仇恨,今天正如同一只覺醒了的獅子,開始撕咬著它看中的獵物。(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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