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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安若羞澀的點了頭,桑梓將她拉起,與自己面對面站立著,抬手為她解衣扣。他的手在顫抖著,一顆扣子解了許久才終于解開。
安若見他比自己還要緊張,便抬手握住了他輕顫的手。桑梓抬眼看向她,有些緊張又些激動的問道︰「怎麼了?可是不願?」
安若朝他一笑,有些調侃的問道︰「上次在庫侖的時候,你不是還挺主動的麼?怎麼今晚卻這麼害羞了?」
桑梓的臉一紅,有些羞窘的說道︰「那天听昭鈺說,你誤會我練闢邪劍法不能……不能人道。我一生氣才大著膽子想向你證明我其實……是可以的。今晚我心里雖已做好了準備,可我之前從未與女子這般,心里一直都緊張著。我怕我做的不好,讓你失望。」
安若摟住他的腰,抬頭深情的凝望著他,「相愛的人做這些事情是為了體會更歡娛更深刻的感情,又怎麼可能會失望呢?」她把頭埋進他的胸前,「雖然我已跟他們體會過這種快樂,可是卻也很期待和你一起,讓你也能開心。桑梓,這是屬于我們的第一次,其實我也很緊張的。」
桑梓把安若扶正,眼里滿是柔情,他喚了聲安若的名字,就低頭親吻向她。兩人熱切的糾纏著,這個吻似乎引發了他們早已暗藏許久的情|潮,讓他們都把剛才的羞澀拋之腦後。
兩人同時感受著由糾纏的舌尖給全身帶去的顫栗,這種甜蜜的感覺讓他們都忘我的投入其中。桑梓順著身體的欲|望抬手一顆顆解開了安若的衣扣,把手探入她的衣襟之內,手中溫暖細膩的觸感讓他留戀的深深撫模。
安若感受到背上傳來桑梓強而有力的愛|撫,而桑梓的那一吻早已離開了她的唇,沿著她的下巴一路細密的吻向她的頸脖。安若仰起了頭,這種微癢又撩人的親吻讓她難以自控。她本能的把桑梓的衣襟扯開,桑梓配合的月兌下了衣服,安若便探手到他的胸前,手中感觸到他張馳有力的胸肌。
桑梓收回了撫模著安若的手,幫她月兌去了束縛,看著眼前誘人的胴|體,桑梓又呢喃了一聲她的名字,然後將她托抱起,輕輕放置床上。
窗外的月光溫柔的灑向床上交疊的兩人,桑梓從安若的肩頭一直親吻上她胸前的柔軟,敏感的地帶被他包含著,引得安若摟抱著他的腦袋,挺起身子讓他們貼合的更緊密些。
感受到安若的暗示,桑梓心中更加喜悅,用牙齒輕咬了一下她乳|尖的挺|立,惹得安若全身輕顫了起來。她輕嚀了一聲,卻听見桑梓的輕笑,而他則更賣力的取悅著她。
安若扭動起身體想逃離他的挑|逗,可桑梓卻用有力的大手按住了她的雙腿。他的手從安若的小腿處緩緩撫模而上,在接近那處神秘之時他卻停頓了下來,兩手輕置于內側將她雙腿緩緩分開,直起身子,跪坐在了她的雙腿之間。
看到桑梓凝望著自己,安若羞窘的撐起身體,卻又被他結實有力的胸堂壓至床上。他躬起了身體,長發垂落到安若發際,安若只覺臉頰被這發絲觸的癢癢的,引得她抬手撩開這惱人的青絲,卻不成想將兩人的發絲一同糾結在了手指上。
安若嬌嗔的輕哼一聲,欲抬手將縛在手指上的長發解開。桑梓見安若媚眼如絲,伸手抓握住她被長發縛著的手,和著兩人糾結的長發與她十指交握。
兩人目光深情的凝視著,桑梓壓低了身體親吻向她的唇,安若意會到他將要如何,緩緩閉上了眼楮,同時感受著結合時的充實與緊致。隨著桑梓的律動,他們沉浸在彼此帶來的歡娛之中。
一波*的快|感讓安若沉醉其中,她口中申吟著,微張雙眼望向桑梓。而他同樣沉醉著,失魂般地輕喚著她的名字。安若擁緊了他,身體卻沉淪在他的攻陷之中,讓她經受不住身體的快慰,張口咬向他的左肩。微痛刺激著桑梓全然爆發,他賣力的沖刺著,不知多久,兩人一同升至快樂雲端。
余韻消退之後,他們都還在喘息著。桑梓怕壓著安若,緩緩挪動身體躺到了床外。
安若抬手拭了拭微汗的額頭,想起剛才咬在他肩上的那一口下口不輕,她輕輕轉過身面朝向他,抬手撥開他肩上的發,問道︰「疼嗎?讓我看看。」
桑梓轉過頭朝她一笑,「那個時候怎會感到疼呢?」
可安若見他左肩紅了一片,忙說道︰「我剛才雖然咬的不輕,可也不會讓這一片都紅了啊。莫不是咬出血了?」
桑梓撐起身體低頭看去,肩上的確有一條紅色的印跡,而且越來越紅艷,可又不像是出血。他抬手模了模,卻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
紅色的印跡像鮮血般越來越清晰,由他左側鎖骨一直延伸到左肩中央,呈現出羽毛般的紋路。安若大吃一驚,腦中憶起這種胎記般的紅羽印跡似乎是瑤國皇室中大祭司才獨有的。
她不由問道︰「桑梓,為何你會突然有這紅羽印跡?你可知只有瑤國的皇室成員才有可能在圓房之後生出這印跡。據說瑤國每一代皇室成員之中只有一人會有這印跡,是繼承他們大祭司之職的獨有象征。」
桑梓倒不知這紅羽印跡會這般神聖,只是他自己也根本說不清為何這印跡會此刻生在他的肩上。
安若腦子里不斷冒出許多種猜測,難道桑梓的親生父母是瑤國皇室成員?可為何他卻被棄在了雲祥?昭鈺的父親也有一枚這樣的胎記,難道桑梓也大祭司的兒子?若是這樣的話,桑梓的母親又是誰呢?……
桑梓在床上躺正,神情平淡的緩緩開口說道︰「我不知親生父母是何人,也不知他們為何要將我棄之不顧。只是曾經听師父跟我說過,他撿到我時正值隆冬,我那時看起來才出生幾天,只是被一張小小的毯子包裹著棄于雲京郊外的一處荒宅牆角。當時我已被凍的全身青紫氣息微弱,早已沒有了力氣哭泣。所幸師父行醫途中路過那兒,想在那處荒宅露宿一夜暫避風雪,才正巧救了我。」
安若听他平靜的說著,心里難受的流下淚來。她摟住了他的腰,緊緊依偎著他,想借由這樣的擁抱去溫暖那時幼小而無助的他。
桑梓側身回抱住安若,繼續說道︰「師父的醫術將我救活,只是我出生時應該是早產又沒有得到醫治而且還經受了長時間的風寒,所以自小身體一直孱弱,幾乎藥不離口。師父說我三歲時才能獨自行走,為了讓我身體強壯起來,在我剛會走路的時候他就開始教授我武功。最開始練馬步時,我剛擺好動作就會倒下,經常摔的滿身是傷。不過也正是因為練習了武功,我的身體也一天天變得強壯了起來。當我五歲的時候就開始學習闢邪劍法,後來有了純陽的內力,我的身體倒是比一般人要強壯許多了。」
安若將頭窩在桑梓胸前,輕聲問著︰「你記恨你的親生爹娘麼?」
桑梓抬手將她的頭托起,望著她說道︰「雖然我的身世听起來很可憐,不過出生之後受的苦我早已忘卻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記憶。從我有記憶起就能體會師父如慈父般的關愛,加之他教導我與人為善治病救人,對于爹娘,我從未恨過。而且我從小跟著師父行醫,看多了人世間的生死悲歡,讓我並不覺得被爹娘遺棄是多麼悲傷的事情。」
安若輕聲說道︰「我知道昭鈺的父親肩上同樣有著紅羽印跡,等下次他來雲祥問你拿解藥時,你好好問問他關于這印跡的事,說不定能從他那兒得知你爹娘的消息。」
听安若提起了昭鈺的父親,桑梓低眉想著什麼,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就算知道了親生爹娘是誰又能怎樣呢?與他們相認麼?二十五年了,突然又再見到我這個兒子,定會讓他們尷尬無措。」
安若卻勸慰著他,「說不定他們一直在尋找你的下落呢?或者當年他們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不得不將你拋棄。你真的不想知道真相麼?」
桑梓卻笑著說道︰「真相如何早已不重要。我現在過的很好,而且有了你相伴,已經讓我非常幸福了,其它的事情我已無所求。」
安若抬手輕撫桑梓的臉龐,「你經受過這些常人無法體會的苦難,卻仍然如此單純善良,可見你的心是多麼的純淨。我很感謝桑老神醫,因為他的善念才能讓你從小生活的快樂無憂。也是因為你們身為醫者的仁心,才能讓我們有機會相遇。你是上天給我最美好的恩賜,以後我們的孩子一定要像你一樣正直善良。」
桑梓笑了,望向安若深情的眼眸里像聚著星光。安若伸出食指描繪著他的眉眼,他輕輕閉起了眼楮,眼睫輕顫。手指順著他的側臉滑向他的鎖骨,她輕輕摩挲起他肩上血紅的印跡。這妖艷的紅色印在他白皙的肩頭,給他帶來了一份魅惑,安若傾頸吻了上去。
桑梓摟緊安若的腰,兩人赤|果的肌膚相貼在一起,讓他們清晰的感受到彼此滾燙的體溫。桑梓轉動身體壓向了她……(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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