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覺得全身的熱度又莫名其妙的升了上來,而且好像比剛才更熱,更難受了。
好難受,好難受啊……她的呼吸很急促,心跳無端的加快。
她搖搖晃晃的從衛生間里出來,本能的就是想回家。
正巧一旁男洗手間里狄子暉出來,看見岑可心靠在那邊的牆壁上快步的走了過去,雙手扶住了她的雙肩,「可心,你怎麼了?可心,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岑可心腦子里有些犯糊涂,但是還算是清醒,勉強的扯了扯嘴角,道︰「沒事,可能有點喝多了,頭暈。妞」
狄子暉看了看他,她的臉頰泛出一些不正常的紅暈,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額頭。
微涼的手背觸及到岑可心肌膚的時候,她不禁的顫抖了一下。
她向後躲了躲,躲開了他的手,她搖搖頭勉強的笑了笑,「我沒事,我就是喝多了。」說著,她就向前走去澄。
但是她全身的力氣幾乎是沒有了,全靠著這堵牆支撐著她幾乎快要癱軟的身體。
她全身滾燙,卻對靠近自己的男性有一種不能抵御的抵抗力,讓她覺得莫名的害怕和恐懼。
她驚恐不已的看著狄子暉,「走,走開,走開!」
「你現在似乎很不好,我送你去醫院,走!」狄子暉欲要上前去扶她,岑可心一把把他推開,「別踫我!離我遠點!」
「你怎麼了!」
「別,別踫我!」岑可心腦子突然想到一個人,慕少禹,慕少禹。
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期盼,期盼著他出現在她面前。
她一手扶著牆壁,一手捂著胸口,試圖向外走去。「少,少禹……救我,救我!」她的聲音在顫抖了,心中升騰起來的一種渴望,希望慕少禹立刻出現在她面前,似乎只要他來了,她就沒事了,她就安全了。
「可心……」狄子暉欲要上前,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不由的皺了皺眉頭,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
他隨即拿出自己的手機,但卻稍稍的猶豫了一下。
只听岑可心一聲悶哼,她幾乎是跌坐在地上,她全身都開始抽搐起來。她痛苦的悶哼聲讓狄子暉無法再去思考什麼,直接打了一個電話慕少禹。
慕少禹的手機鈴聲就在這附近,似乎也是在往這里過來。
電話鈴聲還沒有停下來,他已經來到了岑可心的面前。
「怎麼回事?!」
慕少禹蹲,扶住岑可心已經癱軟無力的身體,她全身異常的滾燙。
「可心,可心,睜開眼楮!岑可心,看著我!」
岑可心聞聲判斷出是慕少禹她幽幽的睜開,她的眼楮里都已經泛紅了。
她顫抖著自己的手,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臂,「少,少禹……我怕……怕……救救我,救我……」
「她可能是被人下了藥。」狄子暉盡量的讓自己保持平靜。雖然抄在一只褲子口袋中的手已經慢慢的握緊了。
慕少禹隨手把了一下岑可心的脈搏,跳的非常快,而且很不規則,很明顯是吃了藥物所致。
慕少禹一把將她攬進懷中,輕輕拍著她的身體,低聲在她耳邊道︰「沒事的,別怕,乖。」
岑可心無意識的點點頭。
慕少禹一把將她抱起沒做半點停留的的就向電梯口走去。
他在這里有VIP包房,他直接抱著岑可心就上去了。
看著離開的兩人的背影,狄子暉那緊握著的手慢慢的松開,他垂下眼眸,無奈的嘆了口氣,不禁自嘲的笑了笑。
其實,在她心中,慕少禹才是她的救星,而他在這種時候他卻只能退到一邊,看著她速手無策。
只是他扭頭剛要回去的時候,卻看見袁若雪站在那里,一臉懊惱不甘的捶了一下牆壁,咬著唇,目光中露出的嫉恨的表情。
狄子暉看著她,再看看遠去的兩人,似乎知道了什麼,不由的挑了挑眉頭……
慕少禹抱著岑可心走進了電梯。
他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岑可心,剛剛,他就已經察覺到了岑可心的異常,讓他覺得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和擔心她,心想著是不是她身體又不好了,在他吧台上等了一會兒就覺得不對勁就想出來找她,只是中途竟然被袁若雪拉住說讓他引薦一下一位制片人,畢竟也是公司的藝人,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不能拒絕。
只是他一直都留意門口,卻始終沒有看見岑可心,心想肯定出事了,于是他找了出來,卻沒想到岑可心竟然被下了藥。
懷中的人難耐的扭動著身子,發出一聲聲嚶嚀聲。
她的手緊緊的抓著他,就好像在汪洋大海之中找到了救生的浮木一般,「少,少禹……少禹……」
「別怕,我在,我在,別怕。」
但是她是什麼時候被下的藥?
他們今晚幾乎都是在一起,喝的東西,吃的東西幾乎都一樣。
到底是什麼時候呢?他一邊將岑可心送回房間,一邊從前前後後想了一下。
他將岑可心的抱進了房間,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
岑可心的手始終不肯放開他,慕少禹也一點都沒有覺得不耐煩,反手緊緊的握住她的手。
他拿出自己的手機,給狄子暉打了一個電話,「是我,子暉,調酒師或許有問題,麻煩你替我調查一下吧。」
「嗯,交給我吧,」電話那頭的聲音似乎很低沉陰郁,並沒有狄子暉一貫的儒雅淡然。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他扭頭的時候,他看著被壓著雙臂的一個調酒師和一個侍應。
偌大的辦公室里,裝飾華貴典雅,卻帶著幾分的沉重和壓抑。
他眯了眯眼楮坐進了深色牛皮沙發里,他手指點著沙發的扶手,「知道我是誰嗎?」
「知,知道!」調酒師和那名侍應嚇得臉色都發青了,滿頭是是冷汗的異口同聲。
狄子暉看著他們,「你們兩個竟然敢在我狄氏的酒宴上在酒里下藥,誰借你們的膽子,不想活了嗎,嗯?」
「狄,狄先生!狄先生,我們沒有想要害別人,真的,真的!我發誓。」
「是是是是,我,也發誓。」「那這又怎麼解釋?」只見他雙指尖捏著一小包白色的藥丸,里面大概還有兩三片的樣子。
「這,這是維生素片。」
「哦?是嘛!」狄子暉笑了笑,他隨手丟給一旁一個男人,他熟練的將藥片用煙灰缸碾碎,將白色的藥粉融進了一杯清水中,聞了聞水的味道,「先生,是紅玫瑰。」
狄子暉笑了,「原來二位平時是吃這個當維生素的嗎?哦……原來如此,哼哼哼……」他眸子里露出了三分陰狠,「佐治,我記得這個似乎並不難弄到的吧?」
「是的,先生。」
「這麼點怎麼夠呢?給他們一人一包吧,今天吃完才能走,明白?」
「是。」
「狄,狄,狄先生,這個不管我們的事,是,是袁小姐,是她給我們的,讓我們找個機會放進慕少喝的酒里,但是剛剛因為人多,我一時忙暈了,看見慕少就在吧台上,所以我就將這個放進了調的雞尾酒里去了,可是後來那杯酒被他身邊岑小姐喝去了。是真的,是真的。是袁小姐讓我們這麼干的。」
調酒師戰戰兢兢的說著,汗都將他的襯衫都弄濕了。
「袁小姐?袁若雪?」
「是,是的。」另外一名侍應道,「她說只要能把這個藥放進慕少的酒杯里,就被給我十萬。」
狄子暉皺了皺眉,他隨意的揮了揮手,「帶他們下去,今天這件事我不希望外面有半點風聲。」
說完,架著他們的幾名保鏢不管他們的各種哀求就拖了出去。
狄子聞從外面進來,「哥。」
「人都散了?」
「嗯,差不多了,大家都走了。剛剛發生了什麼?」
「出了一點小事,有人在酒水里下藥。」
「什麼?!」狄子聞一愣,然後不由笑道,「誰敢在狄家的宴會上動手腳,不要命了嘛。」
狄子暉隨手端起手邊的紅酒,一口氣喝掉,「那人的目標是少禹,看樣子是有人想和他做床上交易。」
「啊?!」
「他會這麼不小心?!」
狄子暉皺了皺眉,紅玫瑰就是一種酒吧KTV里常見的興奮劑,有催情的作用。岑可心的體質可能對它敏感,所以反應才會這麼強烈吧。
「沒事了,你早點休息吧?」
「哥,你看見可心了嗎?」狄子聞拿著手機邊打電話邊問道,「剛剛就沒看見她,她如果提前走不會一聲招呼都不打吧?」
狄子暉看著他,「你似乎很在乎她?」
狄子聞笑笑,「和她在一起會很舒服,反正我不討厭這樣的女人,其實別看她有時候對人冷冷的,其實有時候她還是蠻可愛的。況且……她一個人經歷了那麼多,真的很不容易,她這種女孩子,就得需要有人保護她。」
狄子暉點了點頭,「是啊,她很需要人去保護她,可惜她的眼里卻只有一個人,呵呵呵,而那個人卻把她忘得干干淨淨。」
****《厚愛撩人》——糖雅朵***紅袖添香首發****
慕少禹將岑可心放到床上,幫她衣服全月兌了,他似乎對岑可心的赤身***一點都不感覺不自然,相反看著她一絲不掛的在床上扭動的時候,宛若一條美女蛇一般。
岑可心全身熾熱,發出一聲一聲的悶哼。
慕少禹皺了皺眉頭,他听著岑可心的一聲一聲痛苦的嚶嚀聲,不禁的有些心疼。
過去的時候,他無可救藥的被這具身體所迷惑,一次次的想要,想要去佔有。可是一年後再次見到他的時候,身體依舊還會對她的身體著迷,可是卻從未想要去佔有,甚至有那種面對著自己心愛東西不舍得去觸踫一般。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對她有這種感覺,對她總是會這麼的無故在意。
岑可心意識有些迷糊,她就好像一只還沒有睜開眼楮的小貓咪,閉著眼楮嚶嚀著尋找著那個她舒服的味道。
她不由自己的往慕少禹懷里蹭,一聲聲嚶嚀著他的名字。
慕少禹側身躺在她身邊,岑可心就一個勁的往里面鑽,她側著身體將兩腿蜷起,讓人無限的愛憐。
慕少禹將她攬進懷中,一手輕輕的撫模著她的後背,俯身輕輕的在她耳邊道,「你只能是我的,不要和別人在一起,我會生氣的。」
岑可心仰起頭迷離的看著他,她的長睫毛輕輕的抖動了一下,喏喏的點點頭,樣子就好像是一個听話的孩子,讓慕少禹既愛又憐。
慕少禹微微勾了下嘴角,似乎很滿意。他轉身將他壓在了身下,整個人撐在他上方,吻上他的嘴唇,「別怕,我給你你想要的。」
他的吻由淺入深,每一次舌忝舐過她的滾燙的肌膚時,岑可心都不由的顫抖了一下,她沒有絲毫的抵抗,雙手也不自覺地摟住了慕少禹的脖子,主動迎合了上去。
對于岑可心來說,他們身體的踫觸根本不陌生了。他們一起洗澡,睡同一張床,岑可心甚至從來不會覺得在他面前覺得有什麼不然的。
慕少禹的輕吻已經將她推到了高峰,她生澀的回應著,但慕少禹卻對這種生澀,甚至是著迷,于是很容易的就勾起了慕少禹的身體埋藏已久的***。、
岑可心試圖尋找一絲的涼意,于是相比她自己身體的體溫,慕少禹的身體似乎更想讓她靠近。
他細密地吻著岑可心的脖子和鎖骨,他含住她一側的嬌羞的含著,一陣一陣襲擊而來的快感,讓岑可心忍不住悶哼出聲。
慕少禹看著她,又去含住了她另外的一側,讓岑可心幾乎快要崩潰了。
她的身體都開始泛出誘人的紅暈。
「少禹……」她顫抖的聲音細碎的喊著他的名字。
「我在。」慕少禹應了一聲,轉而吻上了她的唇。
被突然填塞滿的空間,岑可心悶哼出聲。
慕少禹撐起自己的身體,一手攬住她的腰際,讓她和自己更加的貼緊,然後奮力沖擊。
岑可心全身都痙。攣了,她的聲音被撞擊的破粹,從口中溢出……
只是她早已經達到了頂端,她拱起身體享受著……。高-潮過後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慕少禹停下了動作,但沒有離開她的身體。
岑可心喘著氣平躺在床上,她睜開眼楮看著慕少禹,輕輕的扭動了一體。
慕少禹輕笑,「還想接著要嗎?」
岑可心也顧不得羞臊了,她雙手環住了他的身體,他們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慕少禹卻是第一次在床上和她有語言的交流,讓她莫名的感動,「抱緊我好嗎?」
慕少禹將她抱起,緊緊的抱著她的身體,開始擺動自己的身體。
身體緊致是慕少禹為之瘋狂的,她柔軟而炙熱的刺激讓他有些失控,他發狠一般用力頂住岑可心的身體深處。
「恩啊……,慢,慢,慢一點……啊……」
慕少禹突然退出她的身體,將她整個身體反轉過去,讓岑可心背對著她。
他從身後抱著她的身體,雙手揉捏著她的胸前的豐滿,然後從她的身後侵入她的身體。
「啊——」她幾乎是哭喊出聲,「少禹——」
「說你愛我!」
「少,少禹,我愛你,我愛你——」
已經有多久沒有听到她說這三個字了,他是那麼的愛听從她口中說出的這三個字。
歐欣妍說過這三個字,可是他卻從來都沒有過這般的悸動。那種從心底深處願意听的三個字,似乎在遙遠的過去,在那個對他來說陌生的記憶中,這個聲音是最讓他感動的。
「再說一遍!」他用力的頂進她的身體。
「我愛你!慕少禹,我愛你,我愛你……嗯啊……」最後她哭了,淚水怎麼都止不住的往外涌,她抬手攬住了慕少禹的脖子,微微側頭看著從後面抱著的自己,兩人視線對視,慕少禹吻上了她的唇……
……
整整一個晚上,兩人不知道做了幾次,即使是藥性過了,慕少禹還要了她兩次。
岑可心是徹底無力的倒在床上了。她眼角還掛著淚水,看得楚楚可憐。
慕少禹俯身吻去了她眼角的淚水,靠在那里稍稍平復了一下他的呼吸。
岑可心就好像是一只熟睡著的貓咪,乖順的趴在他的胸前,听著他身體內那顆強健有力的心髒跳動的聲音,那是一種真實,切切實實的真實。
「睡吧。」慕少禹輕撫著她的頭發和後背,像是在為一只貓咪理順貓毛一般。
岑可心搖搖頭,只是這麼痴痴地看著他。
慕少禹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今晚我不會走。」
岑可心這才似乎安心的閉上了眼楮,「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希望有一晚你是真正屬于我的。」
慕少禹不語,只是任由她往他懷里鑽了鑽。
「少禹。」
「嗯?」
「我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會……」
「你被下藥了。」
「下藥?!」
岑可心有些驚愕的抬眸看向慕少禹。
慕少禹看著天花板微微皺了皺眉,剛剛來不及仔細去想,可是現在他將前後的事都想了一遍之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以後你小心袁若雪。」
「難道是她嗎?」岑可心也蹙了蹙眉頭,「可是她為什麼要給我下藥?」
「恐怕她今天的目標是我,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陰錯陽差的藥被你吃了。」
「她為什麼……」岑可心欲言又止,她似乎也明白了什麼。
袁若雪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她一定是在想辦法給自己找後路。
「真是一個麻煩的女人。」慕少禹口吻中露出一絲的不耐煩和陰沉。
他閉上眼楮,沉了沉氣,「不過暫時我留著她還有用。」說著他垂眸看了看岑可心,「早點睡吧。」
岑可心點了點頭,其實也是,她已經到了筋疲力盡的地步了,只是今晚的氣氛過于美好,讓她有一種恍若置身于夢境一般的錯覺。
雖然這是一次意外,可是她卻覺得很幸福。她被慕少禹從身後抱著,她微微的睜開了眸子,眸子里卻一閃而過一絲得逞的笑意,嘴角勾起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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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懂得,最近風聲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