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有人比她更快,拖箱礙住半個人寬,那人完全忽視拖箱上尖銳的角鋒直直踹在拖箱正中反手拿住羽天涯手肘,左手敲掉她手中槍支右手反扭羽天涯手腕,膝蓋後頂美人窩,將她按壓在通道一側牆壁上。一系列動作流利,勁道十足。
好吧。
就算羽天涯二十多個小時長途飛行加博茨瓦納最後一夜一場大戰斗智斗勇此時精疲力盡,這人如此迅速便拿住她,也必然是經過特殊訓練的特種兵好手。
羽天涯雙手被他扭在身後好不難受,從胸前的柔軟到肋骨都被緊緊抵在冰冷的牆壁上有些痛,而男子的手還是毫不放松的抵在她縴細的腰間。
羽天涯心中一聲哀嘆,掙了兩掙,只覺手腕被鉗的死緊動不得分毫,而腰後的掌心明明冰涼卻灼熱悸動,正在危險地在她腰間左右游移。
這廝這咸豬手
羽天涯閉了閉眼,認命地將臉頰貼在了雪白的牆壁上。
背後男子一手反握住她的兩手手腕,另一只手鉗住她的下頜輕輕扭過,輕輕嗅著,眉眼俊朗英逸,微笑妖孽可人,語氣冷意森然。
「五十三秒。」
從他出手到制服她,總共用時五十三秒。
「天涯,怎麼去了這麼久工夫還一點兒不見長進。」
羽天涯委屈,「哪里是我沒長進,司空詡,明明是你自己太厲害了。再說,你每次給我計時干什麼?你的時間也比我長不了多少。」
她臉帶羞澀低聲嗚嚕嚕答,卻猛然抬腿後踢,鞋跟直沖他毫不留情而去,同時螓首後仰,直擊司空詡的額頭。
司空詡長眉一挑,眼中閃過一絲微暗的光芒,腳尖一踢準確踢掉了尖利利閃著烏光的八厘米鞋跟,膝蓋前頂分開她雙腿。卻沒有避開她螓首狠狠的一擊,反是迎上一口咬住羽天涯的耳垂,耳垂上一枚精致的耳墜撞擊地他的牙齒發出清脆的聲響。
兩人相距本近,即使這樣相撞力量也並不小,司空詡口中霎時泛起淡淡的血腥味。他未理會,卻又似是報仇一般狠狠咬住羽天涯飽滿的耳垂,一下一下的噬舌忝撥弄她精巧的耳墜,羽天涯低低呼了一聲。
就著她的耳,司空詡輕說,「下次就不該給你穿這樣的鞋,鞋跟太高,我好危險。」
他說著話,膝蓋分開她的腿,慢慢上移,灼人的手掌危險地向下某處豐盈處滑去。
「剛才你知道是我嗎這麼快就把外衣月兌了,我是不是該懲罰你呢?」
羽天涯心悸,汗。
「你說我時間短?嗯。我們試試。」
羽天涯心虛,暴汗。
「來,計時。開始。」
羽天涯崩潰,成吉思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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