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樓,空蕩蕩。
羽天涯微微掙扎,卻在司空詡掌下賺不到半分便宜。巨大的落地玻璃倒映著二人的影子,漫天星辰落下細碎的光芒。
羽天涯不安瞥一眼玻璃外的夜,迷惑而美好。
「專心點。或者你想去那里?」
司空詡含著羽天涯的耳垂,微微挑眉,邪佞低語。
「唔啊?」
羽天涯恍惚未明,卻被腰間下滑的手抱起,兩條修長的腿緊貼著男子精致灰色西服下精實的腰身。低呼一聲,司空詡微抿著唇,一聲低笑,快步向巨大的落地窗邊走去。
羽天涯一驚,即使是半夜,仍有不少人出行或是歸來。巨大玻璃之內的所有情景,雖是小,在外一覽無余。
羞赧,伸手推他,卻已被司空詡托著臀放在玻璃前的金屬欄桿上。
護欄與玻璃間有半人高的距離,層層貫通,偏首便可看見樓下大廳進出往來的人。
羽天涯淚奔,這是在機場外的大廳!
就算是半夜
就算是私人通道
就算不可能有人來他司空詡也不該這麼猴急難耐的啊!
組織情報局少將,西雅圖軍校特種兵出身,身後是軍火與政權的龐大家族,自小自治自律和堅毅堅忍的程度讓人心悸。
司空詡,從來就不是耽戀美色的人,她是他第一個的女人,也是唯一一個。羽天涯清楚,他這點禁欲的能力還是有的。
然而此刻,他一手攬著羽天涯背,一手托著她臀,細密炙熱的吻,帶著狠辣沉痛的滋味落在她發的頸側,明顯已失去了冷靜。
羽天涯索性松了自己抓握欄桿的手,五指微顫插.進他烏黑的發,重心完全倚在他的肩上——七層樓的高度,半人高的空隙,一不留神便夠她摔落一命嗚呼。
身為組織成員,第一課便是絕對不要給一個人完全的信任。再者,間諜臥底這一行,玩的不就是信任嗎?
二十三年,她對信任嗤之以鼻。罷、今晚就讓她放縱一回罷。讓她信,這個男人,足夠她依靠。
她輕輕一動,司空詡已感受到她松下的戒備。他埋首在她的頸窩,垂眼遮住眼神里滌蕩的思緒,眼光劃過那細碎璀璨的光芒,不留痕跡地,微微頓了頓。
「剛才你自己月兌了大衣的,剩下的我來代勞。」
司空詡沒有避開湊在她耳邊悶聲道,隨之脖頸間一痛,只听「撕拉」一聲,薄薄的深v的衣衫已經被男人伸至胸前的手撕裂,垂落的裙擺已經被掀至腰間。
羽天涯眼角捉住角落里一只微閃的綠光,很暗很暗的綠色,幾乎隱入這夜色完全看不見。組織全封閉的通道,她記得是沒有監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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