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夜非情!」
羽天涯兩彎眉忽然蹙起,猛地上前托起夜非情。她身形縴細,夜非情高大的身子幾乎全部負在她背上,羽天涯腮邊間一熱,低頭一看,一股黑紅已順著自己脖頸流下。她心中一急,將他挪放上小塌,匆忙撕開他肩膀的衣裳,便見肩上赫然五個深黑的血洞,眼見便是劇毒。
「夜非情,你怎麼樣?」她輕輕推推他,「喂,你醒醒,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毒啊?你告訴我要用什麼給你解毒再暈啊……」
夜非情不動不回答,她這才注意到男子的渾身滾燙,本就秋日紅楓色澤的雙唇更明艷了幾分,伸手一探他額頭,羽天涯一跳,這麼燙。
羽天涯抿抿嘴唇「刺啦」撕了一截床單,伸手到夜非情腰間,三兩下褪盡了他的外衣內袍。
男子的身材線條性.感地讓人發指,羽天涯一臉正經,難得沒心情看男子肌理結實的胸月復,然後直接跨坐在男子精瘦的窄腰上。
夜非情的長睫幾不可見地動了一動,臉頰泛上了絲紅。
羽天涯沒發現,用床單在夜非情肩膀靠心髒的一端系緊了結,然後俯,含住了他肩膀的傷口。
她柔軟的丁香小舌掃過肩膀,劇痛中有溫軟的觸踫,夜非情俊臉猛地紅了,掙扎想睜開眼楮躲避,不安地伸出麻木的手去推拒她,羽天涯驚覺地一把按住夜非情的胸口,吐出一口毒血,難得低聲溫柔安慰他,「你別動,會沒事的,毒吸出來就好……」
她細碎的頭發輕落在夜非情的頸窩,是微微的癢,有一兩根拂在他的唇邊,夜非情張開唇輕輕含住,咬了咬,那是她的味道,如三月暖暖輕風的青澀芬芳。
在她的氣息中,夜非情漸漸安靜下來,微側過臉,稜角深邃冷峻清朗的輪廊,不著一色地融進一絲柔和。
屋中沒有點燈,仍是安靜和漆黑,除了偶爾女子發出地輕輕的肌膚與唇相觸踫的啜吸聲,在男女無風獨處的暗夜中,帶出了遐想曖昧。
夜非情漸漸恢復,渾身麻木漸漸退去,才意識到,他自己上衣褪盡,跨坐在他腰月復上的羽天涯臨睡前又只著了單薄的輕軟中衣,那一層單薄的衣料根本隔不住兩人肌膚的溫度,女子腿彎夾著他身體兩側,再往上,貼著他腰月復處的是女子沐浴後滑膩肌膚,那里是……
夜非情只覺下月復一緊,心中有種什麼從未出現的感覺順著血液喧囂,一時竟想將身上這女子拉下好好抱緊在懷,靠近她,吻她。微微側耳,卻皺起了眉,嘴角勾起一絲莫名笑意。
羽天涯吸完最後一口毒血,有些不穩地去探夜非情胸口心跳,雖然弱了些似乎倒也有力。她不禁松了口氣,想從他身上起來找繃紗給他包扎,卻一動作便晃了晃,呼吸澀滯,心率跳得亦有些異常。她皺眉撫住胸口,猜想這大概是控制神經系統的急性毒藥,咬咬牙,只扯下才換的干淨腰帶給夜非情匆匆包扎上。
借著燭光打上結,羽天涯伸手去模,有把剪子塞進手中,她啞著嗓子頭也不抬,「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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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閱讀、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