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費章節(12點)
江娜淡淡︰「我們沒喝粥。」滕海一臉震驚,先是驚訝,再是後怕,把這里交給自己的部下,親自回了總部,去找江金九,這幾個人知道這些見不得人的事,萬一傳出去對異能者和軍方及政府的關系無疑是一枚重磅炸彈,徹底將異能者和軍方的關系破壞殆盡。
涅上前對著江娜說道︰「你太沖動了,這下可怎麼好?」江娜看著遠去的滕海︰「我不認為他們還能把我們怎麼樣?你認為我們還有路走嗎?」。是時候好好秀秀自己的獠牙了。
眾人硬著頭皮走到喪尸中間,小心的避開特殊喪尸,心底雖然懼怕,但是不自覺站了出來,等他們回過神的時候,已經在戰場上了。
被喪尸包圍的眾人同時想起剛才看到那個苗族少女的眼楮時,腦子一下變得空白,清醒的時候就已經在這里了,周圍都是密密麻麻的喪尸,在喪尸群中的大家都感覺眼中的喪尸似乎是變得遲鈍了,看到活人並沒有立刻撲上來,看樣子還在茫然的守候,似乎沒有發現他們。一時間,仿佛著天地都暫停了,持續不斷的只有思緒,耳邊靜的似乎只有自己的脈搏。
江娜站在場外的角落,這里有一個缺口,從這里剛好把外邊納入眼底,江娜看到出去的異能者們只是呆愣了一下,然後臉上出現驚醒的表情,江娜剛才還在納悶,他們怎麼那麼听話,原來如此,苗人自然是不缺迷惑人心智的東西。
對喪尸而言,異能者的到來像是在饑餓的狼群丟入鮮血淋灕的兔肉,炸開了鍋,只是這些新鮮的兔肉都是加了毒藥的。
喪尸的尖牙還沒有咬到他們的血肉,他們的眼耳口鼻就開始跑出無數的蟲子,像是傾瀉而出的暴雨,永無止境。被摻在白粥之中的蠱在爾瑪的催動下發作了,用極快的速度吞噬宿主的血肉繁殖,從身體的各個孔跑出來,奔向喪尸。
被蠱吃完的人只剩下一張皮,內髒血肉骨骼都被吃的一干二淨,像是一張充滿氣的皮囊一下子泄了氣,癟了下去,被風一吹就癱在地上了。
場上稀拉拉布滿了人的皮囊,短短幾秒,蛆蠱就朝著喪尸去了,白花花的蛆蠱像是小蟲一樣爬滿每一只喪尸的身上,被蛆蠱腐蝕得喪尸似乎感到了害怕,四處亂晃,張開嘴巴嘶吼,企圖用原始的辦法將這些小蟲子嚇走。
爾瑪看準時機,驅動蛆蠱朝著喪尸的嘴里爬去,剛進去,無數的小蟲就被里面的毒給毒死,嘩啦啦的直掉,看的爾瑪不明所以,爾瑪不相信自己的蠱那麼不堪一擊,迎難而上,繼續命令著蛆蠱朝著喪尸的嘴里去,同時朝著喪尸各個關節部位咬去,將他們的手腳斷掉,限制他們的行動。
喪尸的毒是通過腐蝕血肉產生尸液進行揮發制造毒霧的,爾瑪的蛆蠱被毒液腐蝕後產生的尸液混合了蠱毒和喪尸的毒,更是厲害,連周圍的喪尸都被毒倒了。
隨著一只只喪尸倒下,江娜忍不住罵娘,那個爾瑪到底是腦殘還是腦殘,故意拿蟲子給喪尸吃,制造出那麼多的毒霧,真他**的混蛋。
馬伊使出了一個颶風,將朝著這邊彌漫開來的毒霧吹走,看得周圍的人雲里霧里,隨著死亡的蛆蠱越來越多,馬伊使用風的次數也越來越頻繁,周圍的人也隱約猜到了馬伊的目的,看來這就是戰勝病毒的辦法。
病毒是靠空氣流通的,只要把帶著病毒的空氣吹走,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
終于,蛆蠱終于通過了劇毒的試煉,成功進入喪尸的口內,朝著喪尸的毒腺——心髒進發,戰爭在這一刻完全的成了一邊倒。
江娜突然覺得,這次的勝利來得太簡單了,或許,這種所謂的特殊喪尸是人養的。
胡刀和一干少數民族的人根本絲毫不擔心爾瑪的蛆蠱會輸,听說如果自己驅動的蠱死盡,養蠱人可是會被反噬的,看他們的樣子,仿佛早就勝券在握似的。
江娜會這麼想,軍方的人能想到也就不奇怪了。
胡刀怒沖沖的一拳打在劉司令面前的桌子上,四個小坑躍然于桌面上,劉司令瞧了一眼,搓著雙手,好像很不好意思的說︰「哎呀呀胡刀你生那麼大氣干嘛他們只說是懷疑,懷疑的意思呢就是有可能,有可能的意思就是不確定,不確定不一定,都是不一定了,還有什麼好生氣的。」
一下戰場,胡刀他們就被請去了司令部,還被監視了起來,說是有人懷疑他們自己養毒尸,然後又毛遂自薦來除掉他們,以此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胡刀一直以來都是很尊重劉司令的的,這下被懷疑他一個鐵錚錚的漢子干這麼卑鄙的事,也顧不得往日的情面,「我胡刀***有必要干那麼蠢的事嗎?我胡刀是這種人嗎?」。劉司令也是相信胡刀的,但是另外兩個司令提出這種質疑也是情理之中的。自己也不能太過護短,以免落人口實。
之後,胡刀和爾瑪還有少數民族的所有人都被關了起來,劉司令再三保證過,只要他們是清白的就一定還他們清白。
對這件事大家都是默不作聲,不過私下里卻說軍方的人老喜歡干卸磨殺驢的事兒,江娜不以為然,只是對大家的思想很是鄙夷,認為只要是強勢團體所做的就一定是錯的,這種近乎無理的主持弱勢團體的做法只會讓人不恥。可偏偏大家就喜歡就吃這一套。
江娜也忍不住為軍方的人喊冤了,江娜這邊在喊冤,可軍方的人卻找上了江娜他們的麻煩,這下,江娜只能在心底找塊空地申訴一下,我是真冤。
滕海正坐上方,對畏畏縮縮坐在下面的馬伊審訊,「你是怎麼知道用風可以吹散喪尸散發出的病毒的?」眼角不時看向門外的江娜他們,心想等下一定會借這次機會讓他們把知道的全吐出來。
馬伊聲如蚊蠅︰「病毒都是通過空氣傳播的嘛」韓彥交待過馬伊,不管什麼問題,一定要咬死一個答案不松口。
聲音雖然小,但是在安靜的沒有一點雜音的審訊室,滕海還是听清了︰「你為什麼會想到用風呢?」
馬伊︰「我又不是傻子,我是風系異能者,自然知道用風。」
「你為什麼會知道風能吹走病毒?」
這幾個問題有差嗎馬伊無力了,機械的回答︰「因為病毒是通過風傳播的。」
一問一答下來,問題相差無幾,答案更是差不多,江娜在外邊等的心急火燎,朝著審訊室擠眉弄眼,幼稚的發泄自己的不滿。
江娜被排到了最後,兩天沒有好好睡覺的江娜排在審訊桌上翻白眼,氣的滕海想發飆。
經過一天的唇槍舌劍也沒套出半點有用的東西,每一次舉刀都看在海綿上的感覺可不是很好,滕海申斥道︰「坐好。」
江娜依舊我行我素,變成一灘爛泥附著在桌子上,幽幽的癱在那兒不說話。
滕海黑著臉,活像一只代表公平公正的包公。
包公為什麼是「只」?因為總有無數的白痴認為自己代表正義,那種人能稱之為人嗎?能用「個」來代表嗎?舉著正義的牌子打著公正的幌子活得像個*子,在金錢攻勢下不堪一擊,也許他的心里曾經是真的想要化身包公去捍衛正義,可人的不是自己了解自己可以控制的,當你在人生路越走越遠你離自己心中最堅守的那點真理也漸行漸遠,這就是人生。這番道理江娜在很久以前就深信不疑。
「你知道嗎?你現在好像包公哦?」江娜一副真摯的表情,繼續這麼耗著自己一定回耗死,自己可沒他那種持之以恆堅決不後退的心志,其實吧江娜現在非常極度想對著滕海撒白米,曰︰惡靈退散????惡靈退散。
滕海听出江娜口中的反諷之意,自己以權謀私,的確辱沒了自己這身軍裝。只好不言語,任江娜自說自話,江娜悶了那麼久,現在願意張口說話,也就是說她耐不住性子了,再怎麼密不透風的牆只要撕開了一條口子,接下去的也就瞞不住了。
江娜獨自說了好久沒,見滕海沒有絲毫疲憊倦怠的樣子,心下一橫,準備來劑猛地,勾了勾手指,用誘惑十足的口氣讓滕海附耳過來,在他耳邊悄聲說道︰「你躲在我們車廂里離開蜀中基地的事劉司令不知道的吧你說我要是告訴劉司令他會怎麼想怎麼做?」江娜雖然不知道滕海有沒有在蜀中基地做什麼有意思的事,但無論如何江娜都打定主意要是要把滕海的老底掀了就一定要給滕海扣個屎盆子,還是巨大的那種。
滕海雙眼定住,死盯著江娜,眼楮對著江娜放冷刀子,接下來微微一笑,嘴角揚起魅惑的弧度,曖昧至極的在江娜耳邊說道︰「劉司令可是想要你們的命。」買了一下關子,試探著江娜的反應才繼續說︰「不只是劉司令,今天這事兒也是我們司令吩咐的,前狼後虎啊~」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