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洛沉思道,「那個人先是在那光華門前的小倉庫那里放了一把火,然後引起御林軍的注意,架空了後花園那里的御林軍。為的是你來的時候布下幻境之術後無法找人施救。」
「看來,只要是找出這個布料的主人,那布下幻境之術的人就跑不掉了。」成傾拿著那塊布說道,然後緩緩的坐在床榻上,若有所思的說道,「到底是誰,想出了這麼一出來算計我呢?為什麼要算計我呢?」
楚洛冷哼出聲,「北嘉國會幻境之術的,不就是那兩個人嗎。而且,好像和我們都有著什麼恩怨的糾葛呢。對付我們還不是一兩了。」
「招你這麼說,難道是……」成傾忽然回過頭來,一臉震驚的望著楚洛……
「看來,傾兒你已經想到是什麼人了。」楚洛面上一笑,拿起成傾的手,極為神秘的在她的手心上慢慢的寫下一個字。
緩緩的落筆,成傾立刻清楚明白了……
「嗯,我們不愧是夫妻哪,想的都一樣。」成傾又是齷齪的一笑,眯起眼楮上下打量著楚洛。
楚洛換下那一身明黃的尊貴顏色,只著一身雪白色的褻衣,更顯得那臉面白如玉,平日冷漠神聖不可侵犯的臉上竟有了一種楚楚可憐的氣質,漂亮清澈的雙眼此時因為有些乏累泛起淡淡的霧氣,現在看著就像一只絕色的可愛的小鹿一樣……
成傾又是輕佻的靠近楚洛的臉猥瑣的說道,「洛小相公啊,以後好好的跟著寡人,保你一輩子吃香的喝辣的。」
楚洛本來月兌下龍袍剛想坐在床榻上,本來是很雲淡風輕的,叫她這麼一說,嘴角一抽,一差點坐在地上!
洛小相公?合著說的是他……
「怎麼?是不是對這個稱呼徹底的驚艷到了……」成傾勾起嘴角,托起下巴輕笑道。
不是驚艷到了,而是驚嚇到了!
楚洛努力的保持好自己的情緒,悶聲問道,「誰……誰給朕取得這麼猥瑣的名字?」
「官慕越啊,我的小姨媽啊,也是你的小姨媽……」成傾裝作不在意的說道,然後緩緩的躺下。
「什麼?是她給我起了一個這樣的名字……」楚洛恨恨的說道,臉色因為憤怒染起了淡淡的粉色。「朕若是那一抓住了她,一定要重罰!」
「等你哪一抓住了她再說吧。」成傾閉上雙眼,滿不在乎的說道。
那個人就跟一只跳蚤一樣,抓住她難得很,除非都和她成月也一樣,拿一個半人高的麻袋把她裝起來。
「早晚有一,朕會讓她跪下給朕求饒的……」楚洛閉上雙眼,氣鼓鼓的說道。
「好,讓她給你跪下,現在可以好好的睡覺了嗎?」成傾慢慢的睜開了眼,沒好氣的說道,忽然望著楚洛那吹彈可破的雪膚,一股邪念忽然升起,忽然坐起身子來,然後緩緩的吹滅了床榻邊上的蠟燭。
蠟燭一熄滅,成傾就躡手躡腳的開始亂動了……
「傾兒,你這是干什麼?」黑暗之中傳來楚洛的一聲慘叫。
「洛小相公,今兒月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正是辦事的好時機。你是時候該給寡人侍寢了。」成傾說罷,翻身就壓在了某人的身上……
「侍寢就侍寢,你小心一點,別壓了孩子……」
……
——《佔盡王寵——本妃很極品》——
第二一大早,成傾就帶著浩浩蕩蕩的一大群的宮女和內侍們前去尚衣房尋找那塊碎花布的出處了。
剛剛到了尚衣房的宮門,那尚衣房里面竟然一個迎接的人都沒有,靜無一物!
成傾眯起眼楮,雙唇緊抿,面無表情的臉上讓人看不出她的絲毫情緒,但……心下卻翻江倒海。
君雅的臉色也是變了一變,朝身後的小宮女使了一個臉色,那小宮女戰戰兢兢的點了點頭,大聲喊道,「皇後娘娘駕到!」
里面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成傾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好了好半晌,里面才忽然迅速的跑出來一大群穿著一身粗布麻衣的小宮女們!
她們一個個的神色慌張和驚恐,見成傾站在最前方,連忙‘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皇後娘娘,奴婢們有罪,接駕來遲……」
「怎麼回事?一個個的臉色都那麼慘白?」成傾的臉色稍稍的緩了緩,厲聲問道。
「皇後娘娘……」為首的那個小宮女的聲音頓時變得哽咽起來,顫抖的說道,「今早我們起床上工之時,發現……崔尚宮娘娘,竟……去了!」
听聞尚衣房有人死了,成傾迅速的大驚失色,「什麼?」
「尚宮娘娘今年也不過四十,昨日還和奴婢們說著過幾年要出宮安享晚年的事。誰知道……這才過了一個晚上,這麼說死就死了。」那小宮女們一听,都大聲的哭泣起來。
那場景淒淒慘慘,好不讓人催淚具下!
怎麼偏偏這個時候,她成傾去尚衣房索問花布的時候,崔尚宮死去了。這……為何如此的巧合?
難不成……這個崔尚宮是知道些什麼事情,被人殺人滅口了嗎?
成傾本來心煩的很,一時間思考不出什麼頭緒來,一听到這群小宮女哭哭啼啼的聲音,情緒更加的煩躁起來,「好了,你們先不要哭了,帶本宮去看看崔尚宮的尸體!」
「是……」小宮女連忙點了點頭,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一行人慢慢的朝著崔尚宮所住的小屋子里走去,推開那雕花鏤空門。/中文/小宮女帶著成傾進去時,卻發現崔尚宮的尸體不見了!
明明那屋子里什麼都在,裝潢和擺設還是一如既往,但是在那鋪著素白的錦被的床榻之上,只有觸目驚心的一塊大血跡,那血跡的主人卻不知道去了哪里!
「啊!」有幾個膽小的小宮女經受不住的尖叫了起來!
「有鬼啊!有鬼啊……」
「住嘴!誰要是再有這些無稽之談,本宮就把她拉出去砍了!」成傾猛地回過身子,大聲的喝道。
屋子里立刻變得安靜起來……
成傾緩緩的走過那床床榻,伸手拿起床榻上的錦被細細的看了起來。
君雅也陪著成傾四處的觀察著周圍的東西,翻開那床單,彎下腰查看著床榻下的東西時,發現那床下竟然有一撮發黑的黑灰!
伸出手輕輕的一捻,便讓成傾看去……
「沒有任何的打斗的痕跡,沒有任何的凶器,只能有兩種可能。一個是被凶手特意的掩飾起來了,再個就是……幻境之術殺人。」成傾望著君雅指尖上的灰塵,淡淡的說道。
「那……小姐,該怎麼辦?」君雅眸中的顏色幽暗,做手語問道。
「君雅,你將此事上報給京兆尹,要他們依照往常的歷法去查案吧……」成傾淡淡的說道。
「可是,如果這樣的話,這件事是永遠都查不出來了……」君雅搖了搖頭,焦急的做著手語道。
「你以為專門派人去查,就能查個水落石出嗎?」成傾嘴角微翹,眼中忽然有一道精光閃過,「如此看來,這個案子所有的線索都已經被那個人掐斷了。倘若是再叫人專門去查,必會牽扯到更多的人命。不過,她這麼一殺人滅口,倒是讓本宮更加的確定作案的人是誰了……即使是查出那個人是誰,依據她的地位和影響,此案還是不了了之的……」
「那人……小姐已經猜出來是誰了?」君雅瞪大了眼楮,疑惑的問道。
「本來是十之**,現在是十分確定那人是誰了……」成傾點了點頭,自信的笑道。然後,神色變得淡然起來,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是時候,該去會會那個人了。」
「誰?」君雅愣了一下。
「先擺駕凌日姐姐那里吧,有好多的事我還要去問問她呢。」
「是……」
听聞成傾的話之後,凌日的臉色馬上變得晦暗起來,擔憂道,「難不成,那老妖婆知道我回來了。是等不及了要開始下手了不成?」
「下手?她所做的這一切,到底是想干什麼呢?」成傾有些不解的問道,「是為了,權勢?她已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金錢?這些年,她錦衣玉食,可是說是已經享受到了人間最至高。既然權勢和金錢都不缺,那她為何還要千方百計的去對付我們?」
「為了下……」凌日淡淡的說道,「她今日所做的一切,也是和你傾兒一樣復仇罷了……」
「什麼?復仇……」成傾重復著,驚詫的看向凌日。
「也許,你們都不知道。湮兒……他不是我的孩子。」凌日緩緩開了口,「而且,他甚至沒有一絲的北嘉國皇族的血統……」
「什麼……」成傾緊緊的盯著凌日的臉,聲音顫抖的問道。「那他是……」
走出凌日的宮寢,腦海之中,盡是楚湮往日那真的笑容,還有他在承乾殿內為她挺身擋劍詐死之時的樣子。
她真的不敢相信,看起來這麼一單純可愛的湮兒,竟然會是這所有人之中隱藏的最深,心思最沉重的人。
現在,正是她和楚洛生存最關鍵的時刻,對內有著楚湮和太皇太後,還有一干忠于楚淵的先皇舊黨。對外有東秦、西魏、南齊虎視眈眈,內外交迫,岌岌可危,倘若這些勢力都聯合起來一起對付他們,那他們的處境將格外的困難。
那麼。現在必須是要先發制人了……
只是,現在該是先對內呢,還是先對外呢?
正思索間,一個身穿堇色衣袍的小太監匆匆的跑來,見到成傾之後喜出望外的喊道,「皇後娘娘,可算是見到您了……皇上,皇上說要在御書房見您呢。」
楚洛?現在要見她……
成傾有些驚詫,隨口應付道,「知道了,本宮馬上就去……」
御書房內,楚洛一身金黃龍袍,臉色凝重的正在坐在鎏金龍椅上捧起一方的錦絹皺眉看著。
「皇上,皇後娘娘來了……」內侍說著,讓成傾走了進來,然後很知趣的退了出去。
「怎麼?發生了什麼事情……」成傾拉過胡凳,見楚洛的臉色有些不對勁,緩緩的坐到楚洛的對面。
「你看看這個……」楚洛點了點頭,把手中的絹子遞給了成傾。
成傾有些疑惑的接過那東西細細的看了起來,半晌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抬起頭看著楚洛說道,「怎麼,這個東西是從哪里弄來的?」
「是在楚淵在位之時,朱雀門看護軍首領,董晉城在兵部侍郎壽宴之時,所贈送的一套黃金絲繡成的一件衣服里發現的。這個本是放在夾層中的,以防被人發現。」楚洛沉聲說著,眼眸中隱藏著淡淡的怒意。
「這個董晉城,現在居何官職?」成傾心下頓時咯 一聲,抬眸問道。
「京都護衛軍首領。」楚洛淡淡的說道,「食祿千石,世襲公爵。」
「新朝對他不薄啊,為什麼他還想著起兵反抗我們呢?」成傾皺眉立刻把那方東西一裹,扔在地上……
「我听人說,先皇帝楚淵曾經有恩于董晉城。既然這樣,他起兵反抗我們倒也沒有原因。」楚洛凝神說道,「我不理解的是,即是起兵,總也是有名正言順的理由的。不知道他們這次將打著什麼名號來起兵,是弒兄篡權嗎?」
「你有沒有弒兄篡權,這個自有世人評說。關鍵是我們現在知道朝廷之中有人要反抗我們了。我們要想辦法找出那個人究竟是誰來。」成傾忽然握住楚洛的手說道。
望著成傾那既有把握的神情,楚洛眼眸中忽然添了一道疑惑,「傾兒,莫不是你已經發現背後的始作俑者是誰了?」
「誰布下的幻境之術,誰在那光華門前放的那一把火,誰就是起兵的幕後人。」成傾眉眼之間依舊的笑著,只是眼底之間沒有那絲的笑意,「不過,真的想不到她居然下手這麼快。」
「倘若她下手不快的話,到時候,我楚洛和你成傾的勢力一擴大,她就更加難以扳倒嘍!」楚洛愣神片刻,隨後忽然笑道。
「嗯……」成傾點了點頭。
望著成傾的臉色有些蒼白,楚洛便擔憂的說道,「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是不是最近的事太多了……」
「還好,現在正是我們生死存亡的時候,不能有絲毫的怠慢的……」成傾搖了搖頭,露出絲絲的笑意讓楚洛稍稍寬心些。
「對了,那塊布料的主人可是找到了?」楚洛忽然說道,「怎麼今也沒有听到你說道此事呢?」
「本來是找那尚衣房的崔尚宮去辨認的,我听後宮的宮女說,皇宮各院所穿的衣料等東西都是經過崔尚宮過眼和挑選的。只有她才能認得那些布料的出處。結果等我第二帶著那一群宮女和內侍去尚衣房的時候,卻發現崔尚宮已經死在了里面,而且……尸體還不見了。現場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打斗痕跡,我覺得崔尚宮之死也是因為被布下了幻境之術。」成傾沉聲說道,「這個崔尚宮怕是在昨夜大火燒起的時候,就已經被殺死了吧。」
「不會不會……那個幕後人怎麼會知道那片衣料會落在火場上呢,崔尚宮之死,怕是因為我們受到了連累。」楚洛搖了搖頭,眉頭緊鎖。
「難不成,昨夜那個侍衛首領戴進找到我們,把那塊布料交給我們的時候。那個幕後人也知道她不下心掉下了證據?」成傾听到楚洛的推斷,驚詫的問道,「難道說……我們的寢宮外方會有暗衛注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嗎?」
「是……」楚洛嚴肅的點了點頭,「所以……以後我們說話,怕是要謹慎小心了。」
成傾听了不禁罵道,「真是想不到,在自己的家里說話還要偷偷模模的……真是要煩死人了。」
楚洛听了成傾的牢騷,臉上露出了極大的笑意,「被人監視著過日子又不是這麼一次兩次了。以前也沒有見到你這麼惱羞成怒的時候啊。」
「我懷孕了,孕婦脾氣大不行啊……」成傾惡狠狠的白了楚洛一眼,然後又是一記謾罵,「真是的,自從我懷了你兒子,的事還真多!都快耽誤死我啦……什麼時候,男人也能生孩子,絕對也要你小子生一個,嘗嘗身為一個女人多麼不容易!」
「得得得……沖著你這麼一句,這男人也不能懷孕生子哇。」楚洛哭笑不得的說道,「既然你這麼累,還是去寢宮休息一下吧。」
「我現在還不能休息,江陵那邊還一大攤子事呢!」成傾搖了搖頭說道,「關于凌日姐姐現在的身份,不能再遮遮掩掩下去了,什麼時候才能大告下呢?」
「這個事,不好辦……」楚洛思忖道,「母妃在世人眼中本就是已死之人。要是想讓她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世人眼前,就得換一個身份了……」
「要不這樣……等著哪讓禮部選一個吉日,讓凌日姐姐認做我的母親,你看這樣如何?」成傾又解釋道,「反正,婆婆和母親都差不多的意思啦。」
「那你還叫我母妃為凌日姐姐……」楚洛忽然斜眼看著成傾,不屑的問道,「你叫她凌日姐姐,那不就亂輩分了?」
「切……那又如何!」成傾狠狠的白了楚洛一眼,「我現在這麼不容易,按照我和凌日姐姐這邊的輩分,你叫我一聲小姨媽又如何?」
「什麼?小姨媽……」楚洛快被成傾這個稱呼給弄暈了,「照你這麼一說,那我們的兒子一出生,還叫我哥哥不成?」
「你要是這麼想的話,那我也無法阻攔你啊……」成傾故作無辜的樣子說道,然後緩緩的就要向門外走去,「既然沒有別的什麼事,那我就回去批閱我江陵的奏折了!」
「那里走哇?這麼快就要走嗎?」楚洛迅速的站起身子,大笑著忽然把成傾的身子狠狠的攬了過來,「我們是不是好久沒有……」
成傾臉上一紅,咒罵道,「胡說,什麼好久,不是昨我們就……」
「不不,昨是傾兒你是強行把我……」楚洛緊緊的抱著成傾,故意說著曖昧不明的話,「所以,今……該我……」
「我還有很多事呢!」
「不急不急,不是你說過嗎?這個世界少了你一時刻,地球還是照樣的轉動的……」
「可是……不只是一時刻能完成的!」
「沒事……」
「不是你說的嗎!白日不得宣婬……」
「那些條條框框就去管管那些外人吧,這里又沒有外人,傾兒你就不用那麼害羞了!」
「你這個色胚!放開我……」
——《佔盡王寵——本妃很極品》——
不出七日,東秦那邊忽然來信說,成月也要來北嘉國復命。
成傾和楚洛特意的準備了三軍列隊來歡迎成月也到來,弄得成月也乘坐著馬差點嚇得從馬上掉下來!
「主子,你為何準備了一個這麼大的排場?莫不是今北嘉國還要迎接什麼貴客來嗎?」成月也正了正衣冠,慌張的說道。
「哎……月也將軍干什麼這麼見……外啊!」成傾走到成月也跟前,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一句話,又讓成月也迅速的滴下一滴冷汗來……
成傾這句話說得實在是有學問極了,前半句念出聲來,再加以曲解就成了‘哎,月也將軍干什麼這麼賤……’
「怎麼,月也將軍是不是過于路途勞累弄壞了腦袋啊?怎麼一來到北嘉國就開始恍惚了呢?」成傾又開始打趣自己的下屬道。
成語臉色發黑也干笑了幾聲,「沒有沒有……這次屬下來到北嘉國之前,東秦的皇帝還把他們國家的傳國玉璽要屬下交給主子您……」說罷,就把手中那方東西交到了成傾的手中……
成傾慢慢的接了過來,反復的撫模著那方玉璽,嘴角噙著一抹得逞的笑意,「君岳澤好歹是老實了。可算是把東秦穩穩的握在手里啦!」
楚洛點了點頭,淡淡的笑道,「皇後還真是英明啊……」
「那還得仰仗著皇上您的反間計……」成傾沖楚洛拋了一個媚眼,得意的說道。
「咳咳……」成月也故意清咳了一聲,以好讓這兩個互相吹捧的兩口子的注意力轉到她這邊來……
「怎麼?成月也將軍還有什麼話要說嗎?」成傾緩緩的轉過身子,一臉疑惑道。
「嗯,東秦皇帝君岳澤還要屬下帶給主子和皇上幾句話。」成月也說著,從袖子中掏出一方白絹……
「是什麼啊?」成傾很納悶的看了楚洛一眼,「這個君岳澤也不是那種愛多說話,婆婆媽媽的愛寫信的人啊……」
「咳咳……東秦皇帝給主子和皇上的悄悄話,屬下不好在這麼多的人面前說出來,主子還是打開自己看著吧……」成月也望,撇的清清的……
成傾疑惑的打開那方白絹,不大的那方白絹上,有著這麼一句鮮紅的大字︰你們兩口子,就整的背後算計著我的地盤吧!我給你們還不成嗎!
楚洛語重心長的問了一下成月也,「這塊白絹是?」
「是君岳澤從褻衣上撕下來的一塊布……」成月也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這鮮紅的筆跡是怎麼回事?」
「是君岳澤咬破了手指用自己的血寫下來的……」
成傾听了,很滿意的點了點頭,拍了拍楚洛的肩膀留下這麼一句意味深長的話道,「這個君岳澤,實在是很識時務哇……」
然後又沖著成月也說道,「這都是我江陵大將軍成月也的功勞哇……說罷,月也你要什麼賞賜?只要是不是很過分的,主子我都賞給你……」
成月也搖了搖頭,一臉奉承的說道,「能為主子辦事,是屬下的榮幸……屬下怎麼敢拿賞賜呢?」
成傾面無表情,僵硬的說道,「說實話……」
「那……屬下就實話實說了……」成語也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月也本是東秦皇族出身,在東秦的皇城也住慣了。屬下希望他日皇上和主子得到下之後,能夠把東秦的皇城賞賜給屬下作為封地。」
成傾揮了揮手,讓成月也站了起來,拍了拍成語也的肩膀,一臉贊賞的說道,「不愧是我成傾的人哪,挑東西就是有眼光……好,我先答應你了。不過……」成傾又上下看了成月也一眼,又打趣道,「月也,你也不小了,過了年就二十又一了,沒有想過嫁人的事嗎?」
成月也听成傾又說什麼婚娶的事,臉一下子漲的通紅,堅定的說道,「古言有訓,胡人未滅,無以為家也!屬下還沒有為主子建立過軍功,不敢擅自……」
「北胡人現在是我江陵的盟國,月也將軍請你說話注意一下……」還沒等成月也說完,成傾就滿臉黑線的幽幽的提醒道。
「屬下……不小心說漏嘴了……」成語也連忙抬頭著急的解釋道,一見成傾又迅速的變了臉色,連忙改口道,「不是……屬下說錯了……北胡人乃我江陵國的最佳盟友,我江陵和北胡國的友誼地可鑒,萬古長存……」
「我這條小命,早晚被你的嘴給害死……」成傾忽然在成月也的耳邊幽幽的說道。
「屬下……」
「算了……為了表示對你的懲罰,寡人決定了。待江陵宮正式把東秦國接手之後,就貶君岳澤為你軍中的副將。」成傾故意深思了一會,認真的說道。「要他的去煩你……」
「啊……使不得使不得啊……」成月也立刻鬼哭狼嚎起來……
「再說使不得,寡人就立刻叫你們成親!」成傾瞪起眼楮,佯裝生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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