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盡王寵——本妃很極品 第七章 堂堂一國之母竟跑去青樓?!

作者 ︰ 顏憫嘉

「啊……主子,你饒了屬下吧,我……我讓君岳澤當副將就是了。浪客中文網〔中文〕」成月也哭喪著臉,答應道。

「很好,我就知道月也將軍是最听本主話的屬下了。」成傾悄悄的沖著成月也一臉賊笑道,走到眾人面前迅速的又恢復那一臉嚴肅的樣子。

「不過呢,月也啊,你也是知道的。我江陵宮剛剛統一了四朝的東方,政局不穩定哇!唯一讓它穩定的辦法呢,就是聯姻……」

成傾很滿意的看到了成月也絕色的臉上變得蒼白一片,然後大笑道,「寡人覺得這個聯姻的對象,月也將軍很適合……」

得,說了這麼半。她成月也對她感恩戴德了半,到頭來還是被她成傾給賣了啊!還賣給了君岳澤那廝……

「什麼……主子你怎麼能……」成月也哭喪著臉,一副深仇大恨的樣子。

「怎麼啦?人家君岳澤好歹也是堂堂的四朝八大美男子之一呢……你覺得人家配不上你啊?」成傾忽然轉過身子,凶神惡煞般的說道。

「屬下……屬下。」成月也瞪著眼楮,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就知道你會答應的……」成傾故意忽視了成月也那臉色鐵青的神情,對著站在一旁的楚洛說道,「就勞煩皇上去禮部尚書那里去挑個好日子了……把這件普同慶的大喜事辦好啊……」

「好,今朕就去找人定下此事……」楚洛只是笑著,點了點頭。

「萬萬不可啊!主子屬下不嫁……」成月也瞪著眼楮,頭搖的像一個撥浪鼓!

「怎麼!月也你想抗命不成?」成傾也瞪大了眼楮,沖成月也吼道。

「屬下不敢……屬下對主子的忠心日月可鑒哪!就算是主子賣了屬下,屬下也只能為主子數錢……」成月也听了,趕緊的跪了下來,鬼哭狼嚎的叫著。

「如此甚好哇……那此事就這麼定下來了。」成傾點了點頭,沖楚洛笑道,「來人,給月也將軍在皇宮安排一下住處,把最好的宮殿讓給月也將軍住下!」

「是……」幾個侍衛听後,不分由說,走到成月也的面前,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主子你……」成月也含著恨十分委屈的看了成傾一眼,然後憤憤不平的走了……

成傾望著成月也離去的身影,笑的十分的奸詐……

這個時候,楚洛搖頭晃腦的湊到成傾的耳邊幽幽的說道,「怎麼看怎麼都覺得你在陷害忠良的嫌疑……」

成傾惡狠狠的瞪了楚洛一眼,「你知道什麼?我這是獎賞屬下美男伺候,你最好小心一點,省的哪寡人看你不順眼了,把你當做男寵也送給我的屬下犒勞!」

楚洛聳了聳肩,模了模鼻子,「得了,朕還是回去批閱奏折吧……」

——《佔盡王寵——本妃很極品》——

這一,惠風和暢,但是上飄起了鵝毛般大的雪花……

北嘉國鳳儀宮成傾披了一身雪白的狐毛袍子,素花的錦衣裙子,脖頸上的那一簇狐毛更顯得那絕色秀美的臉上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見成傾一身正裝的樣子,君雅有些疑惑的看著她,做著手勢問道,「小姐,你怎麼一大早就穿得那麼正式,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成傾點了點頭,轉身走向素色的寬大的幔帳前,凝神望著窗外的雪花簇簇的飄落,緩緩的開了口,「剛剛,流宣來了信兒。他派人讓我到京都的‘醉花樓’那里去接應。說是有什麼事要商議。我想著,等雪下得稍稍小了點的時候,出宮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到底是什麼事,為什麼不能在鴿傳書中說呢?」君雅皺緊了眉頭,擔憂道,「小姐,要不要和皇上去說一聲呢?萬一……」

「哎,別去告訴楚洛,他知道了,肯定要派一群人跟著我。那個時候,四朝之中的人必定都知道我和江陵的人接頭了。再說了,那個酒樓離著皇宮不是很遠。子腳下,能有什麼事發生呢!」成傾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可是……」君雅還是滿臉的愁雲,「我老是覺得心跳跳的厲害,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小姐,要不要我跟著您出宮啊?」

「不用了,我一個人就可以的……」成傾見君雅還是不放心的樣子,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好了,君雅……我也知道你是為了我好,說這麼多也是擔心我。可是,以前不是也發生了那麼多事了,我還不是好好的?」

「嗯……哪……小姐你早去早回啊。」君雅抓起成傾的手,戀戀不舍的說道。

「嗯……」成傾點了點頭,伸手換下重重的鳳冠,重新叫君雅梳了一個簡單的未婚女子的發髻。

拿來銅鏡,成傾細細的看了看鏡中的自已︰一綹如絲緞般的長發微微舞,如月的峨眉,一雙美眸勾魂懾魄,玲瓏的瑤鼻,玉腮微紅,吐氣如蘭的櫻唇,如雪的臉蛋晶瑩如玉,晶瑩剔透勝雪般的雪肌如霜如雪,仿佛自上謫落人間的仙子。

「小姐啊,雖然你已為人母,但是這樣打扮起來。去大街上一站還是能讓眾公子為您失魂落魄呢……」君雅看著成傾的臉,含笑道。

「怎麼今君雅的嘴跟模了蜜似的?」听了君雅的話,成傾臉紅了紅,不禁嗔道。

「君雅什麼時候說過假話啊……」君雅搖了搖頭,笑道。然後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又做手勢道,「小姐,差點忘了告訴你。||中文||我剛剛听說,靖王殿下今日好像要從靖州趕回來了,說是來參加西魏皇帝封玄奕來我北嘉國設下的國宴。」

「靖王?」成傾疑惑著,重復著那兩個字,「怎麼我來到北嘉國這麼長時間了,也沒有听見這號人物存在啊。」

「您沒有听到靖王殿下很正常。」君雅繼續擺弄著成傾的頭發,接著比劃道,「這個靖王殿下是先皇的最小的弟弟,也就是皇上的親叔叔。他的地位在後宮本來不怎麼高,他的母妃是宮女出身,排行十八。但是先皇很喜歡這個小弟弟,一直對他很關愛。自從先皇去了之後,這個靖王就回到了自己的封地,說是要遠離是非。這不是,已經過了整整五年了,靖王爺還是第一次回京呢……但是楚淵在位的時候,他是一次都沒有踏進京城一步呢。可見,我們皇上的面子是有多大!」

「遠離是非?」成傾反復忖度這句話,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這個靖王爺到是很會審時度勢,是一個有意思的人物。」

「雖說君雅听說過靖王爺的大名。倒也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呢……」君雅點了點頭,又做手勢道,「都說靖王爺做事是出了名的狠快準。頗有先皇之風。這些年治理靖州,倒是治理的井井有條,民風淳樸、路不拾遺呢。」

「嗯,是個人才啊……若是為我們所用的話,那楚洛一統下的日子。那就不遠了……」成傾又思量著說道。

「依照皇上和靖王的關系啊,靖王爺肯定是向著我們這邊的……小姐你就不用擔心啦。」君雅笑道。

「嗯,既然這個靖王爺都來了,那我作為皇後絲毫不能怠慢了人家啊……」成傾整了整衣服,又說道,「我盡量早些時間回來。看看這個靖王爺究竟是何方神聖……」

成傾騎著馬,匆匆的離了皇宮。剛下了馬,站在那個醉花樓前站了一會兒,還沒有叫酒樓前的小二把馬牽走呢,一小廝忽然跑了來,趁著沒人硬是往成傾的袖子塞了一布條。

成傾驚詫的看了那小廝一眼,卻發現那人的身影早早的消失在一群叫賣的人之中……

緩緩的打開那張布條,上面「百花園逍遙居」只有這幾個字。

百花園逍遙居,這幾個詞奏起來,听著要多婬、蕩就有多婬、蕩。總之……肯定不是什麼好地方!

成傾牽起馬,又匆匆的折回了步……

靠著窗邊喝下第四盞茶,從三樓望著清風苑外車水馬龍的街道,好不繁華。

百花園。

這里是北嘉國的京城第一青樓,名氣之大甚至超過了南齊香舟舫和德順齋的美食。雖說是一風花雪月的青樓章台之處,但這里有全下的男人最想見的女子,即便是庸俗之輩,到了這風雅之地,也不知不覺被她感染了。

鶯鶯燕燕滿場,讓人眼花繚亂……

一個人緩步走人了百花園,長袍寬帶,儀表堂堂,看起來像個極認真的讀書人。成傾笑了笑,輕輕整了整一身剛剛換上的男裝,沒有等多久,逍遙居的門推了開。

「主子來的倒是很早。」那人一帶而過的笑笑,順手關上門,走到桌邊緩緩的坐下。

「最近又有什麼情況嗎?怎麼君流宣自已沒有來,倒是派你過來了?」成傾打了一個哈欠,略帶著倦意看著那人。

「這個……屬下的家就在北嘉國附近,方便過來。不過,主子,你何時月兌身?難不成您還呆在北嘉國不走了嗎?這個皇後您還真的要長長久久的當下去……」那人的情緒有些激動,聲調不由得高了幾分。

成傾的眼神凝固,淡淡的說道,「這誰又知道。你們應該知道,我的武力盡失,而且……還有了孩子。短時間之內是不能會江陵的……」

「宣主子他在南齊言閔桓和言憫雅京都一戰中受傷了,而且……前不久,邊疆來信說是封玄奕還帶人燒了我們江陵宮的糧草。如果您再不出來主持大局的話……」

成傾瞥到他投來的埋怨的眼神,皺起眉頭微微凝了神,「是西魏封玄奕的人?他怎麼也有時間來惹是生非了。」

「這幾個月,南齊、東秦還有我們江陵和北嘉國都亂成了一團,只有他西魏那邊安靜的很……他早就沉不住氣了,還想最後來一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呢!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主子您還是把那東秦給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流宣現在不要緊吧?」成傾轉了轉話題,端起茶杯輕輕的啜了一口。

「宣主子……還好。就是暫時不能帶兵打仗了。」

「……暫時先叫他不要輕舉妄動……」成傾緩緩的放下茶碗,不緊不慢的說道。「不過,也不能懈怠。三軍一周之內,夜不能解甲。戰馬不得離身五步。隨時待命……」

那男人點了點頭,持手抱拳跪子,「屬下回去就囑咐各軍的弟兄。」

成傾忽然盈盈笑了笑,遞過去一面紅綢,「這段時間我懷著身孕,確實不方便出入江陵和北嘉國,你和流宣若是有消息通知我,就把這掛在南山頂,我看見了,自會與你在這相見。」

那男人剛剛收過紅綢,愣愣的剛想張開嘴要說些什麼,那門忽然被人猛地撞開,成傾一愣神,只見,一個身著紅衣的絕艷女子一臉氣憤,手中持了劍不分由說就沖著我和那男子奔來。

張口就罵道,「好你個淳于東——你個沒良心的,你這個大婬賊!」

成傾愣了愣,那劍尖泛著光亮卡在她的脖頸不遠處,就那麼一寸!

那男子一見那女子來了,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迅速的一把抓住她的肩,把劍仍落在地上。

成傾怔怔地看向他們,大腦速的想著此情此景該說些什麼……

「夫人哇。你這是怎麼了?」那男子一臉焦急,陪著笑一臉討好的說道。

「你這個殺千刀的,你這拈花惹草地惡習什麼時候能改?」女子惡狠狠地盯了成傾一眼。扭頭看著他惡狠狠的吼道。

「那個……這位夫人,我……那個……」成傾咳了咳,有些尷尬的想解釋道。

合著,這位夫人是來捉奸的?

真郁悶,她成傾什麼時候竟淪落到被人誤會成‘小三’的地步了?

「給本夫人閉嘴,你以為你裝成男人就以為我看不出來了嗎?要想搶我男人就光明正大來啊,連勾引的法子都這麼無恥,我看你連這青樓賣笑的姑娘都不如——你個賤人!長得一臉的狐狸媚樣就知道勾引男人!」

成傾被嚇了一跳,呆呆得轉了頭,好像听不懂一般看向那男人,又好氣又好笑的指著自己說道,「她…她說我什麼來著。她罵我是賤人?勾引男人?」

那男子一臉尷尬的看著成傾,低聲勸著那美艷的女子,「夫人啊,你真的是誤會了,這兒人多,不是個說話的地方啊,有什麼事,我們回家說好不好。」

「有什麼話還不能當眾說?!一看你心里就是有鬼!」那女子似乎更加的惱怒了,淳于東訕訕的賠笑,一臉歉意的望著成傾……成傾頓時明白,掌管江陵整整三十萬大軍的軍馬大元帥淳于東主竟也……懼內?

她江陵文武百官足足有三千之眾,帳下大多是一些有能力、有主見,文武才能絲毫不弱于男子的女將。她還真的想不到,就這麼幾個男子將領在外面威武鼎鼎的,令敵人聞風喪膽,在家里竟然一個個的比誰都怕老婆!

這邊一片吵鬧之聲,周圍立刻圍上來一群群人關注,一時間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淳于東的夫人拾起劍,狠狠戳了眼她男人,忽然大聲哭了起來,大聲吼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到底說還是不說。」

淳于東失了底氣,臉上的冷汗直流,大呼冤枉,「這有什麼可說的,夫人啊,我們根本就是清白……真的……」

成傾忙應和著點頭,淳于夫人已握上了拳頭,指點著成傾和淳于東說道,「好,我就把你們這對狗男女帶到官衙上,叛你們個苟合通奸。」

成傾瞪大眼楮心下一驚,這可得了,若是真的見了官府,哪官府的人可都識得他,晚半晌,全京城的人會知道堂堂一北嘉國的皇後放著後宮不去治理,跑到青樓和自己的屬下風花雪月……

那她成傾沒有栽倒陰險狡詐的言閔桓手里,沒有栽倒戰場上,可是活活的栽倒了自己屬下夫人的手里……

簡直是個大的笑話!

古言說的真的一點也不假,真是最毒婦人心……

成傾不停的思考著解決的辦法,怎麼擺月兌這個淳于夫人,還沒回過神來,就覺得有人要往外拉她,沒有武力的她,現在和廢人無異。

但是,就是死在這里也不能讓她真的告了官啊!成傾一時急下,死死的抓著門框不放手。淳于東束手無策,也不敢不舍得對自己的夫人怎樣,只能站在一邊欲哭無淚的哀求。

這個場面,一時間真是熱鬧的很……

「住手——」忽然之間,一絲特有的清冽聲音從人群中傳來。

人群中漸漸散去,顯出一個白衣清影,手持折扇,風流倜儻的俊美男子……

「喲,這又是哪個被這個狐狸精迷暈的男人啊?」淳于夫人一臉不屑,一只手仍搭在我肩上大喇喇的說道。

那俊美的男子走出人群,一臉笑意,氣度不凡。

「這位夫人給我個面子,讓我把我的小妾帶回府上。」年輕公子眉眼彎彎的笑臉,正溫柔地看著她。一笑起來像他會朦朧發光一樣,無限溫柔。

那淳于夫人被他這樣一笑,竟也幾乎呆了一呆,隨即飄上我一眼,驚訝的說道,「什麼……你的……小妾?」

他緩緩走上前,嘴角含著笑,玉蔥般的食指遙遙一指——

「是啊,她是十八爺我的……小妾。」

剎那間。

那原本圍著一層厚厚的人群之中的所有的光亮、所有的目光、所有的呼吸都投向成傾的身上。

呃?成傾愣了一愣,雖然莫名其妙,但也隨即呼了一口氣。

沒有去理會那些嫉妒的、怨恨的、詫異的的怒光,只是直直地盯著那個輕笑如花陌生的男子,瞬間明白該怎麼做了,便含著一臉的笑意,朝著那個男子匆匆的走去,做一臉的無辜悔意的模樣,「相公啊……妾身真的沒有對不起相公……」

他盈盈地笑著,白衣燦爛如雪,沖我迅速的拋了個媚眼,然後眼神中那絲欣許和贊賞似乎在同我交流著。

「爺我當然知道……你有爺我這般俊美無敵的男人,怎麼還能看得上那些一般的貨色,我不是叫你在逍遙居門口等著,你怎麼隨意就進了別人的屋子。」他故意的露出微微不悅,說的煞有介事。

這演的還越來越像,現在還真是出神入化了!

成傾一邊忍著笑,然後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哀哀地說,「我哪曉得是在這個門口,還以為爺在屋里坐著等我呢。」

這時淳于夫人松了口氣,低低喃著,用著懷疑的目光看著成傾,又看了一眼淳于東,「真的只是這樣而已嗎?」

成傾還沒來得及搭話,淳于東一邊沖著成傾使者顏色,一把攬過她,干笑道,「當然是了,夫人啊,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還愣在干嘛?還不趕緊的同爺回去吧……」成傾呆呆的站在原地望著那兩口子呢,一只手忽然伸來,拉了我的袖子。

成傾愣了愣,望著那男子點了點頭。

馬車一路上搖搖晃晃,那馬車上的俊美公子悠閑的煽著扇子,明明是大冬的,外面還飄著雪花呢,怎麼會這麼熱?

「這位公子……今謝謝您了。」成傾還是掛著一絲歉然,沖他笑道。

他煞有介事的直了身子,看著我,一臉笑意,忽然用扇子支起成傾的下巴,嚴肅道,「為了那種男人,你著實不該。」

成傾正想惱,但是轉念一想自己的處境,又是撲嗤一聲笑了,「這位公子啊,您也是誤會了呢。您沒見我穿成這身,怎麼可能去找男人,我吃女人豆腐還差不多。」

他定定的望著我,含著笑意的眼眸里閃出一絲驚訝。

成傾整了整衣服,望了眼窗外,估量著光華門應該是快到了。

「那小的冒昧一問,您是什麼人?」成傾轉過身子,忽然定定的望向他問道。

他先是一愣,有些愕然的開了口,「我叫楚景淵……」

楚姓?在北嘉國唯一敢姓楚的只有那皇族一支了……只是,眼前這個男子是誰?

算了,現在算算時間也不早了,估計楚洛該是上完早朝回寢宮了……她若是再不趕回去,估計今的事得敗露了……

「不管怎樣,這份情兒小的記著了,等到了皇宮,您招呼一聲便是。」成傾訕訕的笑了笑,一副感恩戴德對楚景淵的樣子。

「去皇……」他向車夫無意間招呼著,突然語氣頓了頓,「皇宮……你還是洛兒皇宮里面的人?」

成傾怔怔,心想這下栽了,這嘴一被這麼冰雪地的一凍,果然把不住門了,開始不過腦子的想說什麼九說什麼了!剛才,他還不是自稱自己十八爺來著。

「您難道是宮里的……十八爺?」成傾有些慌張起來,如果他真的是,那麼她所料不假的話,眼前這個俊美男子就是上午君雅剛剛提過的,剛剛回京復命的楚洛最小的皇叔靖王爺了。

「咦……你不知道嗎?難不成你是宮里剛來的宮女?」他也是一臉驚奇,隨即嘆了口氣,望向我,「也難怪你不認識我,我已經好久沒有回到宮里了……足足有五年了吧?不過,看到你,我就知道最近宮里選進的宮女比起以前還真是好許多。」

「我不是——」成傾一听他竟然誤會她一國堂堂的皇後是小宮女,張嘴就想辯駁,卻發現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難不成……你是洛兒的妃子?」楚景淵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厲聲問道。

「不……我也不是……」成傾搖了搖頭,連忙擺手辯解道。

「那就成……」楚景淵的臉上有了微微的笑意,漂亮的桃花眼中也帶著絲絲的光亮……

「厄?」成傾一臉不解。難不成,他聰明到她還沒有說出來,他就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了?

不會吧?

他立刻掩了笑容,俊臉漸漸的沖成傾的臉上湊上來,痞痞的問道,「說罷,你叫什麼名字?」

成傾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好久沒有答話,他只顧著笑,「不告訴我沒關系,你只記得……今後可不能隨意許了人家,你是十八爺我的。」

什麼?她成傾竟然成了他十八爺的人了?什麼時候!

「哈哈。等著哪一,我去宮里,就向洛兒那說一聲,把你討回府上去……」

討回去?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今她就該听君雅的話,不該這麼大喇喇的跑出來,或者去看看黃歷,這會子……可捅了大簍子了!

「我……」成傾猶豫著,大腦速的運轉著該編出什麼話來糊弄著眼前這主。想著是該告訴她的身份,還是……

她名義上可是他佷子媳婦兒啊,如果告訴了他,怕是全北嘉國的人也都該知道堂堂的一國之母伴成男人跑去青樓的事,如果不說,也是早晚的事,不過,細水長流,等過了這陣子,他怕是忘了此事,她再裝個什麼都不知道,或者就來個死不認賬,興許還有蒙混過去的余地。

正想著,那馬車忽然緩緩的停了下來……

「皇宮到了。」他輕輕搖著扇子,一臉的哂笑,「需要用我送你進去嗎?」

「不用不用。」成傾快的揮著手,一個翻身就下了車,他掀著窗簾笑著看我,成傾正好回頭看著他,被他的笑容弄得一身不自在,慌著神陪著笑道了謝,然後神色慌張的垂著頭往皇宮里跑。

在走進皇宮的那一刻,成傾也決定了,今後無論發生什麼,死也不四處亂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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