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岩听到葉少龍的這話後,頓時呆若木雞。
她臉色潮紅地扭過頭去看葉少龍,想確認自己是不是听錯了,可是當她看到葉少龍一臉窘迫的表情時,頓時才知道自己沒有听錯。
葉少龍見胡岩狐疑地看過來,頓時不得不解釋道︰「出了太多汗,那個……黏住了……」
葉少龍這樣一說,胡岩的臉色就更紅了。
胡岩猶豫了半響,不諳這些的她還是決定相信葉少龍的話。
葉少龍連命都能豁出去,沒理由會在這些事情上騙自己,別說是彈……就算是端屎端尿,她也是必須要報答的。
在心里安慰了自己一通後,胡岩才走過去,走到葉少龍的伸手,顫抖著伸出手往前伸去。
當她踫到一個火熱的部位時,嚇得將小手縮了回來。
「岩姐,要不然你就讓我這樣算了……」這廝忽然無恥地唉聲嘆氣地又添了一把火。
胡岩听到葉少龍這樣說就滿心的愧疚,深呼吸了下,又再伸出手。
「哦~」葉少龍差點沒忍住,叫出聲來,眼神盯著那只粉女敕的小手,嘴上指揮道︰「上點,對,過了,下去點……」
折騰了好十幾下,在就要忍不住的時候,葉少龍終于改口說道︰「岩姐,你拿手撥一下就好了。」
胡岩臉紅得都快要滴出血來了,快速地撥了一下後,便逃也似離開了這里。
「哦~」葉少龍沒想到胡岩會如此地不諳世事,害得他差點沒忍住,下面卻一下子就一柱擎天了。
深呼吸了十幾下,才將小龍童鞋安撫好,然後就喊胡岩進來替他提褲子。
胡岩感覺自己出了一身的細汗,將葉少龍扶回床上後,已經香汗淋灕了。
她不得不再洗了一次澡,又讓葉少龍大飽眼福了。
洗澡出來,她便將葉少龍扶著睡下,自己卻準備到客廳去睡。
「岩姐,在床上睡吧!你不會是擔心我現在還能對你做什麼吧?」葉少龍可不想放過這個與美大被同眠的機會。
胡岩想了想,也覺得跟葉少龍睡一起,萬一有什麼事情也方便照顧,便點頭答應下來,沒好氣地跟葉少龍說道︰「小屁孩一個,你能做什麼啊!」
葉少龍笑而不語。
待胡岩替他蓋好被子,她自己也睡下後,葉少龍才幽幽地開口。
「岩姐,我那里真的很小嗎?」
胡岩沒想到葉少龍會問這種羞人的問題,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回應,只能胡亂地應了聲「嗯」。
「那你見過更大的嗎?」葉少龍窮追不舍、沒羞沒臊地追問她。
胡岩頓時又羞又怒地罵道︰「好了,睡覺吧!小屁孩一個,知道些什麼?」
葉少龍不再逗她,閉上嘴合上眼,嘴角帶著濃濃的笑意,要多銀當就有多銀當,沉沉地睡去了。
胡岩則輾轉反側到半夜才實在抵不住重重的眼皮睡去了。
就在胡岩睡著沒多久,葉少龍便敏感地听到了什麼動靜,似乎是有人撬開門,偷溜進來了。
賊?
葉少龍第一個念頭就是小偷,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他想錯了。
因為他感覺自己的的眼楮被一道寒光給晃了下,這道寒光明顯是一把匕首發射光射過來的。
葉少龍心里大喊不妙,也不知道這殺手是沖胡岩來的,還是沖自己來的。
權衡利弊下,他覺得自己不能拿自己跟胡岩兩個人的性命開玩笑,一個瞬移來到客廳,故意踫掉了東西,發出很響亮的聲音,然後又回到了被窩里。
听到客廳外有異響,胡岩從淺睡中驚醒過來,坐起身來就看到一道黑影拿著一把刀朝她走過來。
「誰?」她慌張地起身來,卻不忘將葉少龍拉起來,可是她哪里有力氣,一個抓不穩就朝地上摔了下去,頓時頭暈眼花、頭破血流,渾身使不出一點勁來。
她還沒完全合上的眼楮看到那人舉著刀朝自己插下來,腦海中一時間閃現出無數畫面來。
就在這個緊要關頭,葉少龍大吼一聲,撲到她的身前。
她只看到葉少龍被那把刀子插中,然後便暈死過去,眼角流出一滴淚水。
泡妞泡到葉少龍這種連命都能用來賭博的境界,不得不說——真的沒話說了。
葉少龍看到胡岩暈死過去,也不扭頭朝後就是一腳,然後一個瞬移來到那殺手的身後一把扭住他的脖子,緊接著就听到 嚓一聲。
昨晚這一切後,他就覺得身體虛弱無比,不過還是走出去拍響了鄰居家的門,待門打開後才重重地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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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葉少龍才幽幽地醒過來。
胡岩捂住小嘴,哽咽出聲道︰「你醒啦……」
葉少龍眨了眨眼,跟胡岩說道︰「岩姐,看到你真好,這里是天堂嗎?」
「別胡說!你沒死!」胡岩激動地拿手掩住葉少龍的嘴,不讓他胡說,然後又說道︰「你不要動,我去叫醫生。」
很快,胡岩便把醫生叫來了。
醫生對葉少龍做了一些簡單的檢查後,才跟葉少龍說道︰「小伙子,你還真是命大啊!你知不知道要是那刀再插偏一點點,你就要沒命了。」
听到醫生這樣說,胡岩便又拿手背掩嘴哭出聲來。
一點點你妹!明明就還有兩厘米!
醫生扭頭看了一眼葉少龍,一臉羨慕地跟他說道︰「小伙子,你的艷福不淺啊!這位小姐已經守了你三天三夜了。」
說完後,醫生便搖頭晃腦地走了,不知道這廝是在郁悶好白菜都給豬拱了,還是羨慕葉少龍大難不死後有艷福。
「岩姐,你也累了,快回去休息吧!」葉少龍知道自己的情況,不出一個星期就能下床了,所以也不願意胡岩為了他熬壞了身子。
胡岩不說話,眼淚汪汪地搖搖頭。
「乖!回去睡一覺,醒來你就會看到我生龍活虎地調戲你了!」葉少龍不再裝死裝病,伸出手模著那張細膩光滑的臉龐。
胡岩抿嘴沉吟了好一會兒,才點點頭。
胡岩離開後,葉少龍扭頭看了一眼窗外,才發現此時已經夜幕落下了,只是不知道幾點了而已。
又過了好一會兒,待他又準備睡一覺的時候,忽然听到有腳步聲由遠及近地朝這邊走來。
他睜開眼楮,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淚眼婆娑的精致臉龐。
「傻丫頭,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哭什麼?」
陳佩妮沒好氣地罵這為泡妞連命都不要了的家伙道︰「你還知道醒過來啊?兩次了,下次你就沒這麼好運了,你知道嗎?」
說到最後,陳佩妮不禁捂住嘴哭出聲來。
「好了,好了,不哭了。」葉少龍摩挲著那張俏臉,替陳佩妮輕輕地拭去那些淚水,柔聲安慰她道。
見那淚水還是止不住地往外流,他只好主動轉移話題道︰「東旺這幾天怎麼樣了?那老頭沒為難你吧?」
陳佩妮這才慢慢地止住淚水,搖搖頭說道︰「我很順利地接管了賭場跟夜總會,他沒有說些什麼,對我還是信任的。」
要不是為了所謂的大局著想,陳佩妮恨不得跟胡岩一樣守在葉少龍的病床邊,陪著他守著他,讓他一醒過來就能看到自己。
想起這個,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重重地捶一下葉少龍,可是忽而又想起葉少龍還重傷未愈,只好罵道︰「好什麼好!你這個沒良心的,為了那個姓胡的女人,連命都不要了,卻把這些爛攤子扔給我。我……我不干了!」
葉少龍知道陳佩妮只不過是在說醋話而已,笑著安慰她道︰「乖,好好把夜總會以及賭場搞好來,讓我這個病人省省心。」
「不,我不依,人家就是不依嘛!除非……除非你補償我。」陳佩妮俏臉微紅地說道。
「好好!我補償,我補償你!那你想我怎麼補償你呢?」葉少龍也覺得對陳佩妮有一些虧欠。
陳佩妮見葉少龍答應下來了,便站起身來,將他病床周圍的簾子拉了起來,將兩人封閉在一個**的空間里。
葉少龍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喉頭蠕動了下,心想,不會吧?這麼刺激?這樣不好吧?
心里雖然這樣想,但是某個部位已經蠢蠢欲動了,顯然一副強烈要求快點、誘惑的姿態。
「那個,佩妮,你要干什麼?」這廝無恥地明知故問道。
陳佩妮也看透了葉少龍,知道厚臉皮的他向來都是心口不一的,便直接跨坐在葉少龍的腿上,緊張地替他月兌掉褲子。
「佩妮,這樣不好吧?這里是醫院,驚動了其他病人不要緊,搞得人家睡不著覺就不好了嘛!」
陳佩妮也沒心思理會這廝的滿嘴胡說,直接將葉少龍最後一件衣物月兌到膝蓋上,然後就親吻上了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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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陳家大宅還亮著燈。
「鵬爺,我已經查了個底朝天了,但是還是沒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不過我將當年的接生婆找來了。」
「李婆,還記得我吧?」陳展鵬看著眼前這個老女人,緩緩開口說道。
「記得記得,鵬爺。」李婆雖然已經是半只腳踏進棺材的人了,但是看到陳展鵬,還是不禁有些誠惶誠恐的。
「那就好!跟我說說,那小子身上有沒有什麼胎記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