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記?沒有胎記啊?那孩子白白胖胖的,干淨的很!」
李婆的話讓陳展鵬不禁失望不已,不過活了大半輩子,也差不多一腳踩進棺材的他還是眼尖地發現李婆眼里有些閃爍,而且不敢直視自己。
「梁子,你先出去吧!」陳展鵬覺得要是書房里只有自己跟李婆兩個人的話,也許李婆會放得開一些。
「是,鵬爺。」陳梁也不問為什麼,很干脆地退出了書房,順手將門也給帶上了。
對于眼前這個替自己接生了僅有的兩個兒女的接生婆,陳展鵬說一點舊情都沒有,那是假的,他就真的不是人,而是畜生了。
何況,當年他還跟李婆有過一段露水情緣。
所以,對李婆,他不但不想用恐嚇甚至嚴刑逼供,而且還難得地好聲好氣。
陳展鵬看著李婆,放下架子,緩緩開口說道︰「李婆,現在這里只剩我們兩個人了,你有什麼話,盡管說吧!」
「說,說什麼啊?」李婆故作不知地繼續裝糊涂道。
陳展鵬見李婆還不願意說,頓時就沒那麼好脾氣了。
「你知道我的手段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自討苦吃!」
李婆還是不願意說,嘴硬道︰「我都不知道你要說些什麼。」
「李蘇,你不要以為當年的那點情分可以保住你!我當年玩過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一打!你到底說還是不說?」陳展鵬頓時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怒喝道。
李蘇听陳展鵬說起陳年往事,一改之前的誠惶誠恐,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情分?你也配談情分?你也有情分嗎?你真的想听嗎?」
陳展鵬沒想到李蘇突然發起瘋來,听到門外有動靜,對著門就是大喝一聲,道︰「出去!」呵斥完後,回來看著李蘇,緊蹙眉頭說道︰「說!」
「葉少龍確實是你的兒子,而且他身上確實沒有胎記。」李蘇眼神灼灼地盯著陳展鵬,絲毫不懼地跟他對視著。
「你……那你發什麼瘋?」陳展鵬沒想到問了半天得到的竟然是這兩句他最不希望听到的話。
「我還沒說完呢!」李蘇緩了口氣後,又說道︰「葉少龍是你親生兒子沒錯!不過那丫頭卻並不是你親生的!」
「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你胡說!」陳展鵬氣得指著李蘇大罵的手都在發抖打顫。
李蘇冷笑了一聲,絲毫不懼地說道︰「你以為被你那樣對待的女人會為你生兒育女嗎?不怕告訴你,那丫頭的父親是誰我也不清楚,據說是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喝醉了酒,哦,記起來,好像是一個流浪漢!對,乞丐,臭乞丐!」
「你……你胡說!」陳展鵬氣得牙齒打架,忽而捂住胸口,「砰」地一聲暈倒在書桌上了。
「哈哈!哈哈哈!陳展鵬,你也有今天!你去死吧!」
一直在留意在書房內動靜的陳梁听到響聲跟李蘇的這話後,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趕忙沖進屋里來,將拿著花瓶想要將陳展鵬活生生砸死的李蘇拉開,一把將其推倒在地上。
「鵬爺,鵬爺……來人啊!快叫醫生……」
李蘇緩緩地閉上了眼楮,心里想道,許醒,我能幫你的就這麼多了,希望他們不會再查下去查到你的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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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里。
陳佩妮連高跟鞋也沒月兌,就這樣穿著踩在葉少龍的兩腿外側。
只見她撩起裙擺,露出黑絲盡頭白花花的大腿肉來。
一手扶著那根燙得火熱的壞東西,一手伸到裙底,將里面的那層薄紗往旁邊拉扯了下,然後就緩緩地坐了下去。
「嗯~」陳佩妮緊蹙著眉頭,臉上滿是痛苦,心想這事怎麼……
葉少龍能感覺到頂破了什麼,開口跟她說道︰「慢點,慢點!」
可是陳佩妮卻會錯意了,準備地說是將葉少龍的好心好意當成了驢肝肺,狠心地一坐了下去,牙齒咬在紅唇上,滲出血絲來。
傻女人!
葉少龍不得不伸出手來托住那豐腴卻又彈性十足的翹臀,慢慢地托起,然後又緩緩地放下,一連幾十下後,陳佩妮才感覺苦盡甘來了。
葉少龍扭頭看見月光灑進來,把兩人的影子印在那道布簾上,那個誘惑的姿勢,頓時有些激動,便加快了速度。
「嗯~別……別那麼快……我……我要……」陳佩妮忽然拿手使勁捂住了小嘴,頭使勁地向上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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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整個東城都熱鬧起來了,就連在醫院的葉少龍都知道了,陳展鵬病倒了。
雖然還沒死,但是卻一臥不起、生活不能自理了。
對于東旺的門生來說,這也許是一件壞得不能再壞的事情了,不過對于葉少龍、陳佩妮等一些人來說,這是一件大好事。
陳展鵬馬上死,也許東旺會亂,但是倒下卻還沒斷氣,則正好符合葉少龍跟陳佩妮的利益。
接下來的日子里,陳佩妮加快整合賭場跟夜總會的力度,同時不忘打擊東城私自提供特殊服務的各種場所各種私人。
夜總會不是不能有,但是卻不能逼良為娼,自願拋開身子的,打算德藝雙馨的,夜總會也願意接納,卻一定不能在夜總會外找私活單干!
同時,經過葉少龍的建議,陳佩妮統一定期對這些「老師」們進行身體檢查。
至于賭場方面,將高利貸給關掉,同時進一步打擊其他在外面放高利貸的私人、團體,不借貸不賒賬,除了錢外不接受任何抵押作為賭注。
與此同時,陳佩妮也另外找了一塊地,以躺在床上連話都說不清楚的陳展鵬的名義開始建廠,棉紗廠、五金廠等等。
兩個星期後,葉少龍出院了。
這廝其實已經痊愈了,不過卻還是裝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說什麼住膩歪了,不願意再待在醫院了。
胡岩不得不將葉少龍又接回了家里。
她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葉少龍,問他道︰「你不是已經能動了嗎?怎麼……」
「不知道為什麼,渾身無力,可能是因為還沒有完全痊愈的緣故吧!」葉少龍撒謊都不帶眨眼的。
而胡岩居然也相信了這廝的粗劣大話,蹙眉跟他說道︰「這樣啊!我先去洗澡,洗完了再給你擦身子吧!」
這段時間來,除了偶爾護士幫忙外,都是由胡岩替不能動的葉少龍擦身子的,所以漸漸地她也習以為常了。
只不過每次替葉少龍擦身時,聞到葉少龍身上的男子氣息,她都覺得心如小鹿亂撞地怦怦直跳。
葉少龍這廝當然不會放過如此大好的良辰美景了,一秒鐘都不放過地準時出現在浴室的門外,直到胡岩出來的前一秒才意猶未盡地瞬間移動回到床上。
胡岩把衣服洗完後,就端著水進房間給葉少龍擦身子。
葉少龍正在回味剛才的那一幕幕,突然感覺胸膛被什麼燙東西燙了下,眼看就要叫出聲來,卻硬生生被他堵在喉嚨那里。
「很燙嗎?」胡岩看到葉少龍抬頭看她,一臉茫然地問道。
葉少龍盡量使自己的表情更加自然一些,搖頭說道︰「沒感覺。」
胡岩頓時不禁疑惑不解,難道葉少龍真的又得了那個怪病不成,可是出院前他明明已經能稍微活動下了的啊!
胡岩沒想到自己的測試居然沒能讓葉少龍露出原形來,頓時就不知道葉少龍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了。
「岩姐,跟你說個事唄!」
葉少龍的話將她拉回了現實中來,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就去洗毛巾,邊洗邊說道︰「說唄!」
「我听人說,如果能夠刺激身上的其中一個部位有反應了,其他部位就會慢慢地回復正常了的。」葉少龍心里祈禱著這次胡岩也會上當。
「哦,是嗎?」胡岩想了下,這段時間來,在葉少龍再次重傷入院前,她也給葉少龍請了不少醫生,都是刺激葉少龍的身體為主的,可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她走過來邊替葉少龍擦拭著大腿,邊問他道︰「是什麼部位啊?」
葉少龍見胡岩上鉤了,忽然就裝出不好意思的模樣來,低著頭不出聲,臉上則有些害羞。
「說啊!跟岩姐還客氣什麼?只要能有辦法只好你的病,要岩姐怎麼做,岩姐都會做的!」
听到胡岩這回答,葉少龍的心里都銀笑翻天了,臉上卻忸怩地說道︰「岩姐,我不敢說。」
「說吧!小屁孩一個,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是……是你上次彈的那里。」
听到葉少龍說起上次的事情,胡岩的秀美臉蛋就飄起了兩片紅暈,抿著嘴半響,才疑惑地問葉少龍道︰「那要怎麼刺激啊?這麼燙的水你都沒反應!」
「他們說,最刺激的是,要女人,用嘴。」
听到葉少龍這樣說,胡岩先是一愣,然後從俏臉紅到了脖頸。
「算了,岩姐,當我沒說!」
胡岩一咬牙,看著葉少龍說道︰「怎麼能算呢?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你,我都死了兩回了。我說過,只要能治好你的病,我什麼都願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