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岩一臉感恩的模樣,倒是讓葉少龍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過這廝向來都是愧疚擺一邊,無恥進行中的。
「就是用嘴吹一下,那個,你上次彈的那里。」葉少龍難得的羞澀。
胡岩低頭沉吟了一會兒,抬起頭問葉少龍道︰「是吹那個蕭一樣吹嗎?」
「呃……」葉少龍沒想到胡岩的領悟能力這麼高,這麼快就聯想到蕭、笛子之類的了,真是男人的大愛啊!
他猛地點頭說道︰「對對,就是跟蕭一樣。」
胡岩一臉的緊張,顫抖地伸出小手來,忽而又縮回去,然後拿撥住那一頭青絲,俯下頭去。
就在葉少龍要大喊爽歪歪的時候,胡岩突然抬起頭來,嬌嗔地說道︰「這麼大,你是不是嫌人家的嘴大,所以才讓人家這樣做的?」
「啊?」葉少龍微微錯愕後才說道︰「哪有,我家岩兒的嘴是櫻桃小嘴,最是誘人了。」
「那就是嫌人家的胸小,要不然怎麼不讓人家用……而用嘴哦?」
「哪有?我家岩兒的胸不小了,你看那淡紫色的小罩罩都罩不住,隨時都有繃裂掉……」葉少龍條件反射地說了一半後,突然醒悟過來。
「你混蛋,你剛才是不是偷看我洗澡了?要不然你怎麼知道我穿沒穿,穿的是什麼?你是不是又在裝病了?」胡岩一臉的嗔怒,盯著葉少龍,氣不打一處來地說道。
「呃……那個,我……岩兒,你听我解釋。」
胡岩可不想自己再被葉少龍給忽悠了,指著他的鼻子,沒好氣地罵道︰「說實話!不說以後我都不理你了!」
葉少龍額頭都開始冒汗了,只能點頭回道︰「是,我是又在裝病了。」
可是說完後,他忽然發現不對,什麼叫做又啊?
「啊!你這!壞死了!」
胡岩一通粉拳就砸在葉少龍的身上,可不會再傻乎乎地把他當作病人了。
葉少龍這才發現胡岩一點都不傻,聰明得很,任由她打著自己,雙手附上她的翹臀上,有意無意地揉捏著。
胡岩也不知道是不是打累了,還是被葉少龍模得嬌喘連連,就俯在葉少龍的胸膛里,沒好氣地嗔道︰「看還不夠,還要模,真是壞死了你!」
「那你喜歡嗎?」
「不喜歡!討厭死了!」胡岩就這樣趴在葉少龍的懷里,也不去阻止他。
半響,她撐著葉少龍的胸膛,微微離開了些,臉色潮紅地質問道︰「說,你還欺騙了我什麼?」
葉少龍模得正爽,那翹臀之上的彈軟讓他愛不釋手,隨口就回道︰「沒有了啊!我怎麼會騙我家岩兒呢!」
「哼!你撒謊!」胡岩突然生氣,從葉少龍的身上翻到一邊,背對著他,生氣地說道︰「你是東旺的人對不對?」
葉少龍這才明白過來什麼,頓時就愣在了那里。
比起陳佩妮,胡岩不但痛恨夜總會跟賭場,而且由于身份的限制,她甚至在口頭上、在行動上表達出來。
這些,葉少龍跟胡岩親密接觸了這麼多次,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本來他在想,將胡岩泡到手後,說不定因為自己的緣故,胡岩會同意跟陽英雄相認的,沒想到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後就如此了,那……
不過,他知道胡岩也是女人,是女人就會心口不一,翻身過來,從身後樓主她,她果然不反對也不反抗。
「岩兒,我錯了,我不該騙你的,但我是真心喜歡你的啊!」
「哼!」胡岩冷哼一聲,卻繼續任由他摟住,甚至這廝悄悄地將手撫上自己的胸前,也沒有做聲。
她並不是今天才知道葉少龍是東旺的人,而且之前還是東旺賭場跟夜總會的主事人。
她一直都有關注東旺,這些風聲怎麼可能一點都收不到呢?
只不過以前都是听旁人說,昨晚才親自去看了下,發現真的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樣了,那些人說的也沒有太多的摻假成分。
要不然她說不定也會跟當年一樣,毅然決然地離開這一塊承載了她無數美好記憶的土地的。
她忽然翻身過來,反手樓住葉少龍,把臉貼在他寬廣暖心的胸膛上,忸怩地說道︰「龍,給點時間我好嗎?人家還沒準備好呢!」
葉少龍模了模鼻子,知道是的炙熱碩大嚇壞了這丫頭,柔聲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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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間,葉少龍已經回到這個年代一年了,陳展鵬已經病入膏肓,沒幾天活頭了。
陳佩妮比葉少龍想象中更能干,不僅將整個東城的夜總會跟賭場都改革、管理得井井有條,甚至將北邊的夜總會跟賭場也整合掉,正在進行整改。
東城的五金廠跟棉紗廠已經開工兩個月了,從開始的不適應到現在越來越多門生進廠,預示著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發展。
雖然不如以前那樣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了,但是也不是誰都想過整天提心吊膽、今天不知明日事的生活的,加上陳佩妮的聲望愈盛以及挾龍頭大哥以令門生,東旺的人也慢慢開始屈服,甚至開始憧憬安穩的生活。
葉少龍這半年來,想了很多,胡岩跟陽英雄相認一事促不成,他也不想逼胡岩,就只能再想其他辦法。
既然接近陽英雄的路走不通,那麼就得走另外一條路了。
俗話說得好,一個巴掌拍不響,人自然都是有爹也有娘的,爹太坑,就只能從娘這邊著手了。
宋老頭他們收集的資料不可謂不全面,將所有可能發生的情況都考慮在內了,所以葉少龍並不愁找不到那個叫江英的女人。
好人沒長壽,禍害一千年,古人的話總是不斷被後世人驗證。
陳展鵬又撐了大半年,才終于告別了人世。
這個時候,陳佩妮已經徹底地掌控東旺了。
這天,東郊某處,白紙滿天飛,卻不是給陳展鵬送葬的。
「你的心願應該了了吧?」葉少龍扭頭看了一眼陶香媚,看著那張即使悲慟也絕美十分的臉龐。
陶香媚听到葉少龍的話後,臉色莫名一紅,卻不說話。
「我明天就要離開這里了。」葉少龍將視線收回來,看向西邊。
一晃,又過了大半年,留給葉少龍的時間是越來越少了,他即使再不願意離開這個溫柔鄉,也不得不啟程了。
陶香媚听到葉少龍的話後,這才臉色緊張地扭頭看向葉少龍,心里有無數的話涌上喉頭,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來。
「哎!」葉少龍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這里,啟程去西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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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資料,江英是在西區一家報社工作的,跟西泰旗下的產業並沒有直接的關聯。
所以,葉少龍並沒有試圖混進西泰的心思,卻也不能跟江英接觸。
萬一她對我一見鐘情了,那陽工豈不是要改姓葉工了?
這廝不無自戀地在心里yy著,卻在期待著江英跟陽英雄的第一次相遇。
根據資料上說,江英並沒有對自己一見鐘情,倒是陽英雄對江英是一見鐘情了,那是在一個舞會上。
根據時間來推算,現在離舞會也就一個星期不到了。
這段時間他閑的蛋疼,就不禁在想,雖然當時跟宋老頭推算,江英的墓地並沒有被盜,骸骨也沒有詭異地消失,說明江英並沒有被暗殺,但是並不能證明江英跟陽英雄好上了。
要是對方回到這個年代不是來暗殺的,是來棒打鴛鴦的,是不是也會導致陽工沒了呢!
雖然這種推測讓人覺得狗血、蛋碎一地,但是葉少龍也不得不將這種可能考慮在內,他可不想回去之後又要跑回來一趟。
這天,葉少龍跟往常一樣,等著江英下班,便百無聊賴地跟著江英。
不過這天江英下班得比往常要晚得多,直到天都黑盡了,也還沒見江英出來。
正在葉少龍準備進去查看一番究竟的時候,江英終于走了出來。
不過很快,葉少龍就發現跟蹤江英的並不是只有他一個人,而且很快,江英就被人給攔住了去路。
「你們是誰?」江英比葉少龍想象中要淡定得多,並沒有流露出太多女人般的柔弱以及驚慌失措。
「取你命的人!」
你妹!搞什麼飛機?難道這是傳說中的蝴蝶效應不成?
葉少龍可不敢對此存有僥幸,幻想著江英最後沒死的童話,他現在就跟個保鏢似的,不管是她將來月復中的孩子還是她,都必須保證萬無一失。
看到前後攔住江英的只有兩個人,一前一後地夾擊著江英。
我去!玩3p啊你們!
這廝在心里不滿地大叫一聲,便一個瞬間移動到了面對這江英的那人的身後,手起刀落,當然是手刀一記了,將那人給打暈過去了。
他也來不及去撿那人手里的槍,再次一個瞬間移動來到了江英身後的那人的身後。
那人看到自己的同伴被身後突然出現的鬼影一下子就打暈過去,正瞪大著眼楮一臉的驚駭,忽然感覺到了什麼,剛想轉身扭頭就被一記手刀給打暈過去了。
「你又是誰?」江英對葉少龍這個陌生人有著近乎本能的警惕。
「救你的人咯!」葉少龍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就在這個時候槍聲響起,一顆子彈從他的身邊飛梭而過,嚇了他一跳。
轉身看了一眼,尼瑪,這江英到底惹了什麼人,這麼大深仇大恨,竟然請了這麼多殺手來追殺她。
葉少龍不敢再猶豫,帶著江英一個瞬間移動就回到了自己的臨時住處。
「這是哪?你是誰?你知道不知道你害我錯過了舞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