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啊。」那可真是一個大好的消息啊。
屋內,美輪美奐的水晶燈飾下,黃霓裳坐在沙發上,穿著幾絲堪堪遮住三點的衣服,躺在鋪好了皮草的奢華沙發上,她的眼楮亦是畫得如波斯貓般大,一只手拿著吊腳酒杯,手如白玉,丹蔻猩紅如血,小指微微翹起。手中的杯子里面裝滿了猩紅色的紅酒,她搖晃酒杯,杯面紅酒泛起漣漪,隨後,她傾倒酒杯,喝了一口紅酒,嘴畔落下幾滴,不由,她伸出舌頭舌忝了一下,大眼微微側過,看著坐在一邊雙腳架在沙發沿上的範金銀。
「銀哥~謝謝你哦~我最愛你了~」黃霓裳坐起身子,將酒杯放在一邊的茶幾上,然後看著那邊已經說完這話之後就喘著粗氣的範金銀,又奉送上自己盈滿了紅酒氣息的雙唇。
他是赤—果著,全身上下褶皺的皮膚像極了秋日枯萎的菊花,褶皺無比。
那範金銀听到黃霓裳魅惑的聲音之後,心下還在撓癢,無奈沒了力氣,現下這美人又主動地奉上雙唇,整張臉都因興奮而變得無比扭曲。
又是婬—靡之後,範金銀已經如挺尸般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黃霓裳心中完全一片冰冷,隨後起身,「銀哥~他兒子死了,什麼時候是他啊?」
「還有幾天光景,稍微等等。」範金銀的聲音帶著一絲蒼老,但是言語里也帶著一絲的興奮,「我已經讓老呂的手下在蘇錦年即將要坐上的警車動了手腳。哈哈哈,只要速度超過六十邁,他就只有死的份了。」
黃霓裳便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緩慢地穿上,那邊廂,範金銀的眼楮瞪得圓圓的,口水不停地吞咽著。
待到黃霓裳穿好了衣服,又貓步上前,「銀哥,我去為你做飯哦。」
範金銀笑著點點頭,隨後一只手拍拍黃霓裳的手,「霓霓啊,跟著我這個老頭子,讓你受委屈了啊,不過你放心,雖然你不能做上我範太太的位置,但是,我所有的寵愛都是給你的。」
黃霓裳瞬間眼眶布滿淚水,聲音哽咽,「銀哥,我知道的,你為了我,身邊的女人除了你的妻子,就剩下我了,我很高興的,銀哥,再說了,其實這樣就很好的,我也不圖名利,只求報仇。」
範金銀點點頭,「苦了你了。」說完,拿出一張VIP的金卡,「這里頭有點錢,回頭給自己買點好吃的,你看看你,都瘦了那麼多了。你的仇,你銀哥我一定為你報了。」
黃霓裳收了卡,點點頭,「銀哥,謝謝你,你不僅為我父親在打點,也照顧我了那麼久,我真的好愛你哦~」
「寶貝,銀哥也最愛你。」說完,親了口黃霓裳的嘴,發出「biaji」聲。
黃霓裳的臉頰還掛著淚水,便轉身朝著廚房走去。轉身之後,原本的愁容,轉身之後,嘴角勾起變成一絲冷笑。
範金銀,你一定不知道,除了蘇錦年和蘇可,你是我最惡心最恥辱的存在,不殺了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個恥辱的。
範金銀在吃完黃霓裳準備的「愛心大餐」之後,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沒過多久,她的門鈴便再次地響了,黃霓裳開了門,只見一個急色色的男人粗魯地將她抱過,開始左親右親了。
黃霓裳原本還打算掙扎,但是在看到來人之後,便半推半就了,很快,她穿上的衣服,便再次被月兌下……
一件件衣服,七零八落地從門口撒到房間。
房間里滿是吱吱呀呀的婬—靡之聲。
良久。
「老呂,事情辦完了?」黃霓裳一副吃飽喝足的模樣,側過身,眼楮看著這個年紀看起來四十左右的男子。
那老呂模了一把黃霓裳光女敕的皮膚,「肯定的,我出馬的事情,你還不放心。我現在光明會的權利拿得差不多了,就等著這個老頭子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了。」
黃霓裳「咯咯——」地笑出聲,「那倒是。待到蘇錦年死了,那老家伙就可以徹底消失了!」
「那肯定是的,哼,這些年來委屈你了,跟著這個老頭子。」
「哈哈,委屈什麼呀,就他那點能力,連我身體都進不來的東西,頂多被他看幾眼,你可莫要吃醋啊。」黃霓裳笑著捏住老呂的身下那玩意,三下撩撥之後,那貨又興奮地躍躍欲試了。
很快,又是一男一女的原始靡靡之音。
「哥滿足你了吧。」這老呂興奮地叫囂。
「明知故問。」這四個字,黃霓裳是說得斷斷續續的,很快,便尖叫一聲,暈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那老呂已經自己穿上了衣服。
黃霓裳頗感不滿,只是坐起身靠在床背上,看著老呂,「呂良,這老頭子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有點難,你還沒告訴我你打算怎麼做呢?」
「那老外唄。」這呂良說得輕飄飄的,「這範金銀年紀大了,身體也一日不如一日,讓那老外在他身體里動點手術,自然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弄死。」一想到自己完美的計劃,這呂良就恨不能「嘎嘎」地大笑出聲。如若那老外沒有這點用處,他呂良早就把這老外殺死了。
「哈哈哈,到底是呂良。」黃霓裳大笑出聲,「好,我等你好消息。」
呂良模一把黃霓裳在被單外的胸脯,「當然,咱倆認識十多年了吧,你除了信我,還能信誰。」
黃霓裳笑,「是啊,我可只有你了。」
*
說起來,這呂良今年已經有四十一歲了,黃霓裳這人,也有三十歲了,她當年在耶魯念大學的時候,只有二十歲,呂良是黃霓裳學校里的一個清潔工人。
黃霓裳這人吧,在那個時候,雖然是心中自命自己是個公主,但是走親民路線,因此當年無數的男性青年都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女性則是無法嫉妒起她。
黃霓裳有次走在路上,看見呂良打掃衛生,她瞧著他這麼一個大男人干著大媽的勾當,還是個黃種人,瞬間覺得很沒面子,隨後隨意地發了發善心,通過關系,幫他找了個體面的活。
這呂良呢,其實是國內最好的大學畢業之後被保送到國外念書的,也算是個聰明人,但無奈,他得罪了這邊一名大權貴,以至于被學校勸退,找工作的時候也是四處踫壁,走投無路之後,通過一同學,才進了耶魯當了個清潔工人。
狗血的情節發生了。因這黃霓裳突來的善舉,外加相貌出眾,青春逼人,這呂良瞬間就愛上了這位大小姐,但當時的黃霓裳可是G省省長的寶貝千金,他自知自己這麼一個落魄小子,而且還比黃霓裳大上十歲,是配不上黃霓裳的,于是便當起護花使者了。但心中卻是暗下決心,企圖讓自己早一天登頂權貴,可以風風光光地追求黃霓裳。
于是,他便選了捷徑——涉黑。
這呂良最初不過一農村小子,也沒談過什麼戀愛,三十幾歲了,感情史是一片空白的,這黃霓裳又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他自是見到她就動不動臉紅了。
這黃霓裳雖然年紀不大,但早已經身經百戰,自是很快看出了門道,知道這呂良喜歡自己,她閑著無聊,所幸便在陪他玩玩。
這呂良自以為這大小姐是愛上他了,心中更發誓要努力賺錢,娶到黃霓裳了。
一年之後,黃霓裳在米國出道,這呂良也經過幾次「生死大戰」,也變成了那邊一黑社會的頭目。
又是兩年之後,黃霓裳回來,他雖然在黑海中沉浮許久,但是那些個功名權勢在他心里完全比不上黃霓裳,因而個他想也沒想,打算放棄權勢跟著黃霓裳回來了。
可是一個人,在黑海沉浮多年,哪能你想走就可以走的,他想月兌身自是不易的,于是,再一次經過「生死大戰」,他終是月兌身,從米國那個鬼地方回到了故鄉。
但是,待到他回來的時候,他去找黃霓裳,她卻是告訴他,她要訂婚了,對方是個高官權貴的兒子,她還給他看了那個男人的照片。
他瞧著照片上的男人,非常的好看,面無表情,眉目可見一片冰冷,那是常年高高在上之人才會有氣息與表情,是他這種農村出來,在社會上跌爬滾打數年的男人永遠無法擁有。最重要的是,那男人的那模樣,不僅好看,年歲,也很年輕,甚至比她還年輕。
他嫉妒這些一生下來就躺在金勺子上的男人。他嫉妒這些年紀比他小,沒吃過多少苦的男人!
她還對他說,如果他愛她,就不要再找她了。
她還說,她愛他,但是,她這樣的身份,他這樣的身份,她的父母,是絕對不同意的。看在他們在美國幾年的份上,他就忘了她吧。
這黃霓裳可是他愛了多年的人,而且是他的女神,她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都得想方設法地摘下來送給她,何況她說的是事實。他現在一窮二白,早先在米國用鮮血拼下來的事業因為要回國追隨她,也已經被他拋棄,現在的,他拿什麼娶她?
所以他點頭,離開她,去了H市,他曾經的故鄉,打算從頭開始。可是這邊不是米國,沒有光明正大獲取槍支的途徑,而且H市相對其他地方,確實要和平不少,所以他打拼起來,是相當的困難。當然了,因為沒了最愛的女人,他對其他的女人是來者不拒了,尤其是那些演藝圈的,凡是清純玉女,都是他的涉獵目標,因為當初,她在娛樂圈就是走清純路線的。
一年後,他得到她身敗名裂以及她父親被雙規的消息。當他看到她的那些婬穢的照片,他心里是無比憤怒的,不是她背叛自己,而是有人居然敢毀了她。
于是,他找到了她。不過那時候,她是在夜總會當坐台小姐。他想把她拖上岸,她卻是固執不肯的,後來,他一個沒看住,她就跟著他現在所處的會的敵對頭子——範金銀,走了。
于是,他為了獲取範金銀的信任,把他所處的會的頭目給殺了,然後並入了範金銀的光明會。
一步一步,至今!
呂良離開了,黃霓裳穿上自己身上的衣服,隨後起身打開抽屜,掏出蘇錦年的照片,上面已經無數的小孔。
黃霓裳將照片貼在牆上,拿出飛鏢,目光凌厲,手一狠,飛鏢出,之後穩穩地停在了照片上蘇錦年的眉心。
顯然,這樣的動作,她已經做了無數遍了。
她的眼神陰鷙,心里默念︰她得不到的,便毀了,誰也別想得到!
*
小包子是早上八點鐘醒來的,醒來的時候,他看到懸在他頭頂的蘇可,小嘴微微地動了動,稚女敕的聲音傳到正目光溫柔地看著他的蘇可的耳里。
「女人,下次我能陪你去蹦極了。」
蘇可狠狠地親了親小包子的小臉頰。
小包子嘴角勾起,連帶著眼楮都眯了起來,顯然是非常開心。
「女人,負心漢呢?」他側過頭,發現整個屋子就只有他和蘇可,不由微微地失落。
蘇可笑,用手點點小包子的鼻尖,「你爸爸去買早餐了。」
這話剛說完,這病房的門便打開了,蘇錦年一只手拿著不少東西進來了。
當他看見小包子已經睜開黑溜溜的眼楮之時,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二蘇,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小包子「哼」了聲,小肚子卻是很不給面子的「咕咕」叫了,小包子白女敕女敕的臉頰瞬間紅彤彤了,宛若朝霞般絢麗。
蘇錦年拿過一盒白粥,然後拿出一罐兒童營養肉松,倒在粥上,走到蘇可的身邊,側頭對蘇可道,「可可,你也去吃飯,二蘇這邊我來喂他。」
蘇可點頭,起身,蘇錦年落座蘇可的凳子,隨後拿出一只勺子,舀了一小勺粥,吹了吹,小包子乖乖地張開嘴,任由蘇錦年喂他喝粥。
當一碗粥吃完,蘇錦年又拿出手帕,替小包子的嘴角擦好,「怎麼樣,爸爸好不好?」小包子看著一臉期待地看著他說「好」的蘇錦年,略略有些無語,「一般吧。」
蘇可在那邊吃蝦餃,看著小包子這麼不給蘇錦年面子,笑出聲了,「蘇錦年,你以前老是給我甩臉子,嘿嘿,現在我兒子甩你臉了,我為毛這麼幸災樂禍呢?」
蘇錦年轉身,掏出一本嶄新的漫畫書,在二蘇的面前晃了晃,「二蘇,爸爸其實很好的。」
兩個護士推著鹽水瓶子進來了,當她們听見蘇錦年說著這麼幼稚的話語,做著這麼幼稚的事情之時,玻璃心碎了一地。
在她們看來,這蘇錦年可是只高高在上的冰山之神啊,可是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語,實在是……實在是……
好幻滅的趕腳啊。
蘇錦年也放下手中的漫畫書,隨後退到一邊,看著護士替小包子打點滴。
小包子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那扎針的護士又夸獎了一番離去。
小包子卻是看著蘇錦年,小嘴吐出︰「負心漢,你真丟人。」
蘇錦年上前捏捏小蘇蘇的臉頰,故作傷心地說道,「一口一個負心漢的,爸爸有那麼不好麼。」
蘇可笑,「得了吧,我這個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兒子還不是對我一口一個女人的,」說完,蘇可看著小蘇蘇,模模下巴,「二蘇,你啥時候喊我一聲媽媽啊?」
這年頭,媽媽當成她這樣的,也夠悲劇了。
小包子看著蘇可的肚子,「你給我生個妹妹的時候吧。」
蘇可嘴巴變成圓圓的,「妹妹?你妹!」
蘇錦年皺眉。
蘇可自知失言,「哪來的妹妹啊。你爹是上校,怎麼說都是個先進分子,你媽有充分的覺悟,絕不拉先進分子的後腿。」
蘇錦年啞然失笑,「可可,如果可以再生一個,我很期待的。」因為要言傳身教嘛。
「去去去,計劃生育呢。」
「改了,我們都是獨生子女,能二胎的。」雖然到時候會受到上面的「教育」,但是,能夠多一個家庭成員,他還是非常待見的。
蘇可「哼」了聲,「我不要再生了。」生一個的時候,媽媽就因此而沒了,而且小包子還落下了先天性的心髒病,所以,懷孕生孩子,已經成了她心頭永遠的痛了。
突然間,蘇可身子一僵,不由嘴里喃喃︰「完了完了……」不會鬧出人命吧?
要命了!
她這才後知後覺地想了起來,當初,她出去買72小時緊急避孕藥的時候,遇見了劉曉曉,之後她得知了重要消息便興沖沖地跑回來了,連帶著自己要買避孕藥這件事情都拋到腦後跟了。
離著那一天,已經過去三四天了,蘇可不禁天雷滾滾,不會吧……
應該不會的吧……
可是,當初小包子就是那麼一夜給懷上的,這充分說明他的種子強大她的土壤肥沃來著……
唉,那也只是一次小概率事件不小心被她給踫到了,這第二次哪能那麼巧啊,除非小說里頭。
蘇可惶惶然地說著,又不斷地安慰著自己。
不會的不會的不會的……
蘇錦年看著奇怪的蘇可,不由疑惑地問道,「什麼不會的?」
蘇可「啊」了聲,猛地搖搖頭,「呵呵,沒啥,沒啥。」
其實蘇可的內心是慌得要命,你說,她怎麼能夠一著急就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到爪哇國了呢?萬一她真懷孕怎麼辦?打掉是肯定不可能的,畢竟她這個人,非常喜歡小孩子,再加上這還是還融合了她和蘇錦年的骨血。
可是……
再生?
她又不要!
所以她只能雙手合十,朝著湛藍的天空祈禱︰玉皇大帝啊,我平生可是個大好人啊,早上六點鐘就起床,晚上八點就睡覺,吃得規律,人又聰明可愛,善良貌美……
所以玉皇大帝啊,這次你就保佑我沒懷上吧。
*
「茲茲——」蘇錦年的手機震動了,不用猜,蘇可也知道,這電話,肯定是蘇錦年的局里打來的。
蘇錦年則是掏出手機,看著上面的號碼,「沈路」兩字不斷地閃爍著。
蘇錦年接起電話,「沈路,什麼事?」
「我昨天通過關系,找了杰森先生一整夜都沒發現他。」這杰森霍夫說起來是他請來的,如果出了什麼事情,對他肯定不好。
「你別擔心,那杰森先生是自己離開的,我想,他要是想讓我們找不到,我相信,我們肯定不能找到。」
「這道理我也懂,不過麻煩你留心下。」
「嗯。」
「小蘇蘇醒了麼?」
「醒了。」
「嗯,我下午過來看他,和他說一聲。」
「知道了。」
待到電話掛斷之時,蘇可看著蘇錦年,「沈路?」嘿,真稀奇,這沈路最近和蘇錦年打電話貌似勤快了啊。
如果她的想法被蘇錦年或者沈路之中的任何一個人知道,估計都會被pia飛!勤快個毛線啊,明明就只有兩次電話。
蘇錦年點頭,「又是杰森霍夫的事情。」不過蘇錦年雖然對沈路說,杰森霍夫不會出什麼事情,但是以他一個特種兵的直覺來講,這出事的可能性倒是挺大的。
那杰森霍夫最後讓沈路告知他,要他要小心,這充分地說明,杰森霍夫被人威脅了,先是想害小蘇蘇,其次,被杰森霍夫得知,他們要害他。
說來說去,這背後之人肯定是黃霓裳和這個範金銀,畢竟這範金銀可是個大毒梟。
「茲茲——」震動再次響起。
蘇錦年一看,是公安局的局長打來的。
蘇錦年不禁皺眉,這緝拿毒販的行動似乎是在後天吧,這公安局局長怎麼現在打電話給他了?
「喂?」
「錦年,眼線傳來消息,那批貨物,在今天晚上12點。」這公安局局長顯然是非常地氣憤,「媽的,這個大毒梟,居然說改就改時間!」
「這個消息你確定是真的?」
「嗯。」
蘇錦年蹙眉,「好,我馬上準備。」
蘇錦年掛了電話,立馬通知了他在演練場訓練的幾個下屬。一切吩咐完畢之後,蘇錦年看著蘇可,「等我。」
蘇可點頭,「對了,這背後之人是範金銀,你們有派人盯著他嗎?」
蘇錦年點頭,「有派人,不過很隱秘,而且也不敢監視地太厲害,畢竟這警察局里除了蒙羅英是內奸,還有兩個人是內奸呢。而且據最新消息,這範金銀似乎很安分地辦公。」
「那他下屬呢?」
「兩個助理被監視著,不過貌似這兩人很正常。」蘇錦年模模下巴,「顯然這範金銀明面上的地產集團還是比較干淨的,因而個這幾年稅務局也查不出什麼異樣。」
蘇可白了一眼蘇錦年,「笨蛋,到底只是個特種兵,對這種官場的彎彎腸子知道的不多。」
蘇錦年囧,「你又要憑主觀臆測了啊。」
「可是我的主觀臆測,都是正確的,不是麼?」蘇可傲嬌地抬起下巴。
被蘇可這麼一說,蘇錦年想了想,也點頭,「那你倒是說吧,你老公我洗耳恭听。」
雖然蘇可憑借主觀臆測,但是有些話語,還是能夠激發他聯想到其他思緒的。
蘇可點頭,「這官場呢,其實是最黑的地方了,什麼都黑,就算出個清正廉明的官,怕是到時候都被那群渾水給摻黑了。」
蘇可繼續道,「雖然我們國家經常說反貪污反*,但你說說,做得到麼?肯定做不到的。再說了,這稅務局啊,油頭最多的地方,這里頭的官,哪個不是八面玲瓏的。若是誠心想包庇某個企業,還不是閉一只眼的事情。」
頓了頓,蘇可繼續道,「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企業是真正的干淨,不然也不會聚集那麼多資本主義了。你想吶,這範金銀,做的可是地產,還是H市最大的地產,就連沈路這個京城過來的貴公子所做的地產,都沒能比他大,這說明什麼?他上面有人啊。他在涉黑販毒,因而個他在警察局里頭安插了蒙羅英這樣的大只干部,從一個側面反映了他在稅務局里頭也有大人保航著。」
蘇錦年點頭,這些他也知道。只是,這稅務局,在怎麼作假,也不敢做得太厲害吧?
「錦年,你說,這涉黑吧,肯定有一大堆來路不正的錢,而這地產,就是個很好的洗錢方法。你說,他這地產賬務至今沒被人發現什麼不妥,怎麼可能。」蘇可隨後笑,「或許他的兩個高級助理卻是比較正常,但是,我們可以從管理財務的人入手。我相信,這財務部的部長,肯定是他的親信,既然是親信,那麼……」蘇錦年拍拍蘇可的腦袋,「可可,你的腦袋還挺聰明的。」
「當然了,我可是當年X大的高材生。」這話說完,蘇可又是一陣黯然,畢竟她沒有拿到X大的大學畢業證書,她還是非常有遺憾的。
蘇錦年看著蘇可突然變得失落的臉,像是想到什麼,便道,「可可,就算沒有那張證書,你也是最好的醫生。」
蘇可笑,「當然了,我可是我們醫院男科一等一的好手。」這麼一想,蘇可又不禁想到了那些偶爾令她「驚艷」的大炮們了。
「嘎嘎——」蘇可的笑聲瞬間婬—蕩了。
蘇錦年的臉很快便黑了。
------題外話------
明天明藍回校啦~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