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夜色如氤氳開的濃墨一匹火紅的駿馬快如疾電奔馳在鄴城寂靜的街道我倚在長恭的身後早已被大雨淋得濕透冰冷的雨澆不息灼熱的肌膚微微仰櫻唇翕張任冰冷的雨水流入口中仍感覺身體一陣陣的熱不自禁的輕輕顫栗低低申吟。
齒緊咬在下唇血腥夾雜著雨水彌漫在唇齒之間。
意識朦朧之際感覺到長恭將我抱下馬背他飛奔在大雨里濺起破碎的水花。有家丁撐傘慌然趕上卻被他叱退「去請大夫快!!」說話間他已踢開了門將我抱入屋內。
「木蘭再堅持一會我已經喚人幫你去請大夫你會沒事的。」
他想要將我放在榻上「長恭我好難過。」我低低呢喃著手環在他的脖頸不願松手迷亂的吻落在他唇上他身子一震呼吸急促星眸中有幽然火簇卻終究還是將我推開低喘著輕聲道︰「木蘭不行。」他赧然起身道︰「我去請大夫。」
他轉身要走空虛的失落感讓我難受得幾乎要哭出聲來「長恭。」伸手想要抓住他的衣角卻重重的滾下榻來。束的冠簪松開烏凌亂如絲鍛一般傾泄在肩頭。
「長恭你可還記得四年前的冬天在黃河畔你我許下的洛陽之約?」
他轉身不敢置信的望著我聲音遲疑、顫抖。「翎兒?」
我伸手將梅魄從頸間扯出重重的扯斷了紅繩梅花形狀的玉在手中搖擺淡紫色的光暈流轉迷離了彼此的雙眼我的容顏在漸漸生了變化額間的梅花印記漸漸淡去。
我又恢復了翎兒的模樣。
「你還沒死翎兒翎兒翎兒。」鳳眸如夢幻般迷離他的情緒幾近癲狂一把將我緊緊攬入懷里一聲聲呼喚著我的名字幾乎要將我刻入骨血之中。
「真的是你嗎?還是我只是在夢中?」
「長恭不是夢我是翎兒。^.我們分別了那麼久終究還是相逢。
與你真的只是黃河岸邊的一面之緣嗎?為何?一次次相逢在夢里仿佛是早已相識了千年?再遇時心中的憂傷將彼此湮沒我終究只是你的生生世世直至永遠。
彼此的衣衫皆已褪去星眼微餳香腮帶赤青絲宛如墨玉宛如絲緞鋪陳于綿軟的大床。
他灼熱的大手自我腰際緩緩向上移動所至之處迅點燃了我身體里的異樣小月復竄上一股熱流身體卻被更多的空虛填滿。
我本能將**的身體貼近他低聲呢喃呼喚著他的名字希望得到更多。
吻如清涼的花朵一朵朵綻放在我潔白的身軀所到之處減輕了痛苦的紊亂。
他將頭埋在我頸間纏綿悱惻若鴛鴦交頸。
汗如流珠點點若亂綠蔥蔥。
在迷離之際感覺到他的進入卻痛得咬唇嗚咽他迅停止了動作「翎兒。」他輕吻我低低喚我的名字聲音暗啞。吻溫柔纏綿吞沒了嗚咽疼痛在漸漸緩去他再也不能忍耐如暴風驟雨一般將我湮沒。
低幃昵忱極其歡愛。
秀濃密如藻一絲絲一縷縷搖曳在胸前。
這一夜我與他一次又一次抵死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