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暹兒和黛兒嘻嘻哈哈,一上床就老實了。燭光較暗,牛弘看不清她倆的臉色,但明顯感覺得兩人呼吸加粗,渾身燙,而且一個勁兒地往牛弘身上貼。
牛弘現在對兩侍女不排斥,甚至還有好感,在半推半就的狀態下很可能會做一些事情。可是有一點,很關鍵的一點,暹兒和黛兒都不清楚,那就是牛弘對有第三個人在場的那種把戲有心理障礙,盡管牛弘是現代人,但是很古板。
牛弘不想解釋,這種事情一解釋就會變得很乏味。新一輪的游戲開始了,「夢想成真」?想得太簡單了。這才是萬里長征的第一步,等你們想明白了,一個個地來,只有到那個時侯,牛弘才有可能投降。
牛弘覺得很好玩,歷史又重演了,這場景似曾相識。幾年前,因為自己一句孟浪的話,鄂兒辰兒雙雙上了自己的床。暹兒黛兒更主動一些,但結果是一樣的。牛弘不會做什麼,也不拒絕把她倆摟在懷里。
溫香軟玉在懷,卻沒有做點什麼的沖動。牛弘突然明白了春秋時期魯國的柳下惠前輩是怎麼回事。「坐懷不亂」有什麼了不起的,自己不是也做到了嗎,而且是n次地做到了。柳前輩是在船上,我牛弘可是在床上,難度系數更大。只是傳說中的那個故事被人隱去了部份事實,在寒夜的那艘小船上,柳下惠前輩懷中不是一個美女,而是兩個美女,僅此而已。
看來這位柳前輩與牛弘還是同道中人,一樣的古板。只可惜陰陽兩隔,要不然,牛弘心血來潮,指不定賜個爵位給那位柳前輩。人生在世,知音難求啊!
牛弘在這兒漫無邊際地神游,暹兒和黛兒卻在享受自己初次生理上的動情。
兩人都是那年為牛弘大婚選秀的落榜秀女,因家中在帝都洛陽有人脈,四處活動才留在了宮中。在分配宮女時,兩人被董氏要了去。對于這一結果,兩人都有點失望。在董氏那兒,盡管有機會見到天子,但想要與天子生點什麼故事,幾乎是不可能的。
宮女的命運常常是自己沒法主宰的,到了這一步,兩人也只有認命。她倆使出渾身懈數,盡力伺侯巴結董氏。這是她倆鍍金的機會,如果能得到董氏的好評,將來出宮定能找個好人家。
兩人曾一度很羨慕辰兒,牛弘親自賜婚,嫁給了帝都洛陽的明星兒郎徐晃。這一份榮耀是平常女子沒法得到的。她倆也覺得辰兒傻,天子在身邊不去追,卻讓天子變相趕了出去。明星總有退色的時侯,只有皇家才能永遠高高在上。
雲珠行刺事件給兩人的命運帶來了轉機,簡直象做夢一樣,兩人被董氏帶入了建章宮。機會難得,兩人格外珍惜。當時鄂兒還在建章宮,她倆只能算是二梯隊。
兩人不僅伺侯牛弘,還小心翼翼地伺侯鄂兒。同性相斥,兩人明白這個道理。要是沒把鄂兒伺侯好,或過早暴露了自己的野心,惹惱了鄂兒,不僅不能呆在建章宮,可能連董氏那兒都回不去。從牛弘看鄂兒的眼神里,兩人深知鄂兒的受寵程度。
終于天遂人願,鄂兒懷孕後冊封為宮人,搬出了建章宮,兩人才成了堂堂正正的建章宮侍女了。但事情遠沒有想象的那樣簡單,天子盡管沒有趕她倆走的意思,接納了,卻對她倆敬而遠之,差點讓她倆絕望了。
還是黛兒先現,逆著來反而比順著來更能引起天子的關注。當然不是事事逆著,而是巧妙地選擇一些話題。兩人一商量,就相互配合哄天子開心,終于使天子看她們的眼神生了明顯的變化。
萬事都要順勢而為,錯過了機會可沒有後悔藥吃。正在她倆躍躍欲試起最後進攻的時侯,董氏安排掖庭太監來找了她倆。
董氏也是個快活人,很喜歡小孩。因為自己很不幸,早早地守了寡,只有一個獨子,就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牛弘身上。已經有這麼多孫子孫女了,她還不滿足。
現在牛弘的嬪妃不是在哺乳期就是懷孕在身,只乘下徐芸和郭儀侍寢。這兩嬪妃幾年了還沒反應,董氏已不抱希望了。于是,董氏把目光轉向了暹兒黛兒,希望她們能接著幫她添孫子。
董氏怕她倆不會來事,不會伺侯男人,就叫掖庭太監對她倆進行培訓。在後宮,嬪妃在侍寢前一般都進行過培訓,暹兒黛兒以前的身份是宮女,所以還沒有納入掖庭的培訓計劃。現在有了太後懿旨,當然就另提別論了。
暹兒黛兒稀里糊涂地被叫到了掖庭,不知何事。
掖庭令對她倆說,奉太後懿旨,教她倆一些伺侯男人的知識。說完就把她倆鎖進一個單獨的房里。
兩人開始莫名其妙,這哪是傳授知識,完全被關起來了。只是宮中規矩森嚴,大喊大叫不僅沒用,而且還可能受罰。兩人作聲不得,只能四處看看。
這一看就現了秘密,原來這屋內的架子上有一些雕塑,還有很多圖片,都是介紹伺侯男人的方法。饒是兩人平時大大咧咧,此時也全都面紅耳赤。還好沒有旁人,顧慮就少多了。機會難得,兩人把雕塑和圖片逐一看了一遍。
回到建章宮後,只要牛弘不在,兩人就商量這事。有了太後撐腰,兩人也就沒有什麼顧慮了。但說到誰先上的時侯,又都打起了退堂鼓。這也是人之常情,少女懷春,有點向往,有點害羞,還有點害怕,很正常。
最後兩人決定一起上,相互壯膽。在掖庭的圖片中,她們看到過兩人伺侯一個男人的方法。
哪知一上了床,兩人在掖庭算是白學了。渾身癱軟,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是在潛意識的支配下往牛弘的身上靠。有些部位踫上牛弘還渾身戰粟,身不由己。
過了好長一會兒,兩人才慢慢恢復了神志。現被牛弘左擁右抱,摟在懷里。這跟她倆在掖庭學的完全不一樣。她們知道,這是男人對女人溫存的一種方式,而不是在伺侯男人,但誰也不舍得離開牛弘的懷抱。
別看什麼也沒做,懷春少女動情這一過程還是蠻費精力的,暹兒和黛兒都大汗淋灕,身子象要虛月兌一樣,慢慢地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