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從小就很喜歡葉波。小時侯,大家在一個大院,小小就整天跟在葉波的後面,葉子哥,葉子哥的叫。葉波覺得這個小妹妹很麻煩,因為小小剝奪了很多他跟黃覺他們游戲的權利。
他出國回來,現小小更驕縱了,說不上討厭,但肯定不喜歡。認識達達以後,他更加沒有對小小的心思了。他覺得達達這樣的女人才應該是他人生的伴侶。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個目中無人,嬌縱的洋女圭女圭。特別是生和達達在會所的事情以後,他已經完全明白過來,他是無論在何種情況下都不可能讓小小做自己的妻子,這畢竟是他一輩子的生活,誰也無法替代的生活,自己的生活。
他甚至覺得那天達達對小小的做法讓他有一種莫名的快意。他知道達達誤會那天是他在袒護小小,其實他只是覺得犯不上為小小動什麼太多的心思。他想不到這個誤會是致命的,他永遠失去了達達。曾經他們的心也很靠近過。
葉波明白老黑非常感謝他對達達做的一切。葉波知道他們訂婚以後,達達就徹底屬于老黑了。他覺得窒息。他和老黑現在的關系很微妙,他能感覺到老黑的善意,老黑覺得欠了自己很大的人情,真心想交自己這個朋友,而與其他的一切無關。
他想如果小小這次來,他一定要和小小說清楚。他不能讓小小越陷越深。
葉波從機場接到了小小。不顧小小的抗議他直接把小小送到了湖城飯店。他跟小小說,男女授授不清,你住我那里不方便。小小說我們小時候也都是這樣的。葉波說你也知道那是小時侯。在湖城你如果不听話,我就把你送回北京,我在湖城很忙的。小小的嘴巴翹得老高。
在電梯上又遇到了達達,小小指著達達尖叫起來︰「這個女人怎麼在這!」當時電梯很多人。唐鍵剛想出聲,達達拉住他。
葉波在電梯里就說︰「小小,你是妹妹,是朋友,如果你找事的話,別怪我不講情面。」然後跟達達說︰「對不起,達達。」
達達笑笑︰「沒關系,不是你的錯。你不用道歉。葉波,有空出來喝酒,我在香港找到一瓶真正的82年的拉菲,喝的時候我給你電話。」
小小懵了,從小到大,葉波從沒跟她大聲說過話,更別說象這樣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罵自己,她不知道應該怎樣反應。
唐鍵、達達、農偉3人剛出電梯,唐鍵就忍不住了。媽的,真當自己是大蒜瓣呢!農偉呵住他︰「行了,少說兩句,別找事。」
「為什麼不讓我說,是我們找事嗎?」
葉波和小小回到房間。小小站在門口,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流。葉波看見了,嘆了一口氣說︰「進來吧,小小,我們進來在說。」說著把小小拉進了房間。
葉波到洗手間拿來了一塊濕毛巾︰「給,擦擦吧,你休息一下,我呆會帶你出去吃飯,你想吃什麼?」
「葉子哥,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那個女人都已經訂婚了。」
「小小,你不可以永遠不要長大,你不能讓你周圍的人感覺太累。不是所有人都有義務寵著你。」
「我沒有!」
「行了,不說了,我帶你出去吃飯,你想吃什麼?」
「不知道。」
「那我們就在下面吃,好不好?」
「不好,我在機場看到好象有個酒樓的廣告牌,好象挺好的,我們到那吃吧。」
「……」
「怎麼,不可以嗎?」
「不是不可以,我怕你看到不想看到的人這是達達的老公開的,我怕你又不高興。我現在工作很多也很累,我實在沒有力氣在寵著你。」
「那好吧,我們就在這里。葉子哥,我不會讓你累的別離開我好嗎?」
葉波嘆了一口氣︰「走吧,我們以後再說。先去吃飯。這里的西餐是全g省最棒的,不比北京的差。黃覺都很喜歡這里的西餐,很地道。」
達達一行人看下到西餐廳,達達看到葉波兩人,遂對老黑說︰「真他媽冤家路窄。」老四哼了一聲。率先走到平時幾人長期包座上。
老黑走過去跟葉波握手︰「葉少,過來吃飯呀,一起吧,曹小姐又見面了。」
小小點了點頭,沒出聲。老四看到了,又想站起來,被達達拉住了︰「坐下,沒你什麼事情。老黑有分寸的。」
「不了,改天吧。達達說有一瓶好紅酒。」
「那好,葉少。曹小姐慢用。」小小還是一動不動,沒有表情。達達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出聲來。老三也忍不住了笑了起來。就老四還氣鼓鼓︰「裝什麼大蒜瓣呀,真以為自己多能呢!」
老黑呵斥道︰「行了,少說兩句,嘴巴是用來吃飯的,不是用來講廢話的。」
達達不高興了︰「請問對方辯友,什麼是廢話呢?那下次我們用講話好了。」
老黑鐵青著臉,大家看他這樣,都不敢笑了。都憋得臉通紅。阿光進來正好看到︰「你們怎麼了,一個個都憋得象上廁所似的。」所有人都忍不住了,全部笑場,老黑自己都忍不住了,也笑了。
有侍者上來︰「黑哥,今天有新鮮的牛仔肉。」
「我知道,所以才來的。去問問葉少要不要。」
「是,黑哥。」
吃完飯,老黑又走過去跟葉波說︰「葉少,我們晚上去好石,你要不要跟曹小姐一起過來玩玩?今天場子請了容祖兒過來。」
小小听到,就不在扮耳聾了︰「我去,我去,葉子哥,我要去,我最喜歡她了。我看過她的演唱會。」
葉波苦笑︰「會不會太麻煩你?」
「葉少言重了。我們是朋友。晚上我們在那里見吧。」
當達達穿著一套d&g當季的粉黃色熱褲,短短的小背心;同系列的粉橙色的半高跟鞋走進好石的時候,所有人都盯著達達的肚子。因為達達的肚臍眼上瓖了一顆至少4克拉的果鑽,在好石昏暗的燈光下,閃閃亮。和達達不盈一握的小細腰相得益彰。老黑把她圈在懷里,兩個人就是一對壁人。
老黑看見葉波,趕緊迎上去。
其他的人都跟葉波愉快地打了招呼,對他身邊的人視而不見。小小也不在乎,她已經看達達看呆了。
達達正和阿光努力的跳著,扭著,不得不承認達達的舞姿很美,小小的細腰很柔軟,沒有骨頭一樣,舞動得就象一條蛇。小小覺得很嫉妒。她轉過臉來大聲對葉波說︰「她是蛇精,她把你們男人的魂都溝走了。」葉波裝沒听見。
這天晚上,大家都玩得很開心。葉波跟老黑也喝了很多的酒。沒人跟他們倆一桌,都知道,他們是真正的老大。兩個人氣場都影響了周圍不敢坐人,小小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那里听唱歌。
達達有些不忍心,走了過去︰「小小,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玩?」
小小低下頭,再點點頭。達達把她拉起來︰「來,過來吧。」
「小小,你能喝酒嗎?」
「不知道,反正我沒醉過。」撲通,跌下兩個人。
「來,我們喝酒,祝你健康!」
「健康!」大家齊聲舉杯說。
喝了酒的小小有點放開了,也跟著大家做游戲,玩得越來越開心。農偉很照顧她,老幫她喝酒,大家都在起哄他們倆,達達看小小好象不好意思的樣子,心里咯 了一下。葉波看見了,也沒說什麼,就拉起老黑喝酒,兩人都明白,彼此的關系又進了一步。
晚上,小小做出了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事情,她要求今晚跟達達在一起睡覺。這回是撲通,所有人都跌倒了。
達達哭笑不得,拉開拉著她不放的小小說︰「小小,我明天陪你好不好。我看如果明天上班以後沒什麼急事的話我就遛號出來帶你去湖城好好玩,好不好?」
依依不舍的小小被葉波拉走了。
所有人都看出了小小和農偉之間的不同不知道為什麼,葉波突然覺得松了一口氣,他突然覺得自己也很感激老黑。他覺得他可愛的妹妹又回來了。
老黑在回去的路上沒出聲。達達靠著他︰「別擔心了,我們不也成功了嗎?我們沒有理由去阻止別人的人生。這就是緣分,要不是你今天非要拉著葉波,事情也不會生,這就是命。我知道你是想幫葉波,誰都看得出來他不喜歡小小。他都快憋不住了。」
「我們不同。爺爺是從地方上去的。而小小的家庭那可真是皇親國戚。」
「這話我不愛听,什麼叫皇親國戚,那也架不住小小願意呀。在說了,農偉差那了。農偉的身價別說在g省,就是在西南那可是能排上號的。小小這個人,人是驕縱點,但沒有壞心眼,也不會搞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我是不會看錯的。」
「恩,好象是這樣。」
達達跟方儀請了假就出來陪小小。兩人先到了葉波的辦公室,小小,這就是你葉子哥工作的地方,怎麼樣,沒見過吧,我們這樓里可是有很多他的粉絲的。
小小的心早飛了,達達,我們走吧,我們出去玩,這里一點不好玩。葉子哥再見。你好好工作吧,不用理我的。葉波︰「……」達達好笑︰「小小,不帶你這樣的。」
上了達達的車,達達問︰「那你想去哪?」
小小臉紅紅的,低聲說︰「我們去恆達集團看看好不好。」
達達撲哧笑出聲來︰「好,我們去。」
經過了一塊正在建設的工地時,達達指給小小看︰「這就是恆達集團的總部,是3o層的,我看過立體圖,很好看,很氣派。對了,你怎麼現在不讀書呀?
「我腦子笨,讀不了。初中畢業以後我就沒進過學校。家里也就不勉強我。請了人專門教我畫畫。」
「是嗎?真看不出來,小小還是畫家呢!」
「那里,就畫著玩的,打時間而已。我有時間就去中央美院旁听。有時候也幫黃覺他們畫畫廣告什麼的。」
到了文化大廈,小小說這樓也很氣派呀。達達說只有一半產權,而且有9層樓只有2o年的使用權。兩層商場和兩層頂樓的產權是永久的。
農偉一看到小小他們,就沖上來說︰「這麼熱,怎麼還跑上來了。」看都不看達達一眼。
達達說︰「現在就當我是死人了。」
老四說︰「賤人,真不夠看的。」
老黑︰「……」
小天︰「看你的樣。」
劉中︰「這誰呀,那里的清純小mm呀?」
小小紅了臉︰「三哥」
三哥搓搓手︰「來了。」
「不帶你們這樣的。」達達說。
農偉把小小從一樓的商場看到頂樓的總部,當眾人又在總部看到上來的兩人時,小小正用崇拜的,迷蒙的眼光看著老三。小天,達達,老四對望一眼,三人同時伸出手︰「偶像,給我簽個名吧。」
老黑看到了,也忍不住,想保持老大的威嚴,表情就很奇怪。達達說︰「想笑就笑,別一副吃錯藥的表情。」大家哄堂大笑。
中午在偉運閣,老三的表演比起老黑有過之而無不及。
老黑不動聲色的對達達說︰「我知道你想吐,我們大家都想吐,但我們要吃飽了才能吐不是嗎?」
這下不得了,眾人都笑趴下了。
老三可能覺得自己過分了點,輕描淡寫的說︰「吃啊,你們都吃,都愣著干什麼?」大家又樂了。葉波從辦公室匆匆忙忙來吃了一碗面又回去工作了,期間,小小說︰「葉子哥,你快吃吧,吃完了好回去工作。」
眾人︰「……」
老黑把葉波送出去。
「葉少,晚上還在這吧?說真的,湖城也就這了。要不就西餐?」
「還是這吧,我喜歡這的面食。」
「那行,晚上女人吃燕窩,我們吃天九翅。這還是上次我去澳門的時候仁哥給的。這東西可不常見了,有錢都買不到的。」
「謝謝你,黑兄,這里的經理每天都跟向平聯系的,沒任務我不來就給送家里的,很方便。這可解決我的大問題了。」
「自家兄弟不說這些,我听達達說你的胃不好,改天我陪你讓一個老和尚看看。」
「我听說過。恩,改天就我們兩人去。」
「行。」
「小小就麻煩你們了小小從小就跟警衛員,保姆長大的,所以有些驕縱,你們多擔待些。」
「哪里,你也看到了,我們大家都很喜歡她。」
小小說下午要去逛街,達達說可以是可以,不過我們要帶一個可以買單的。老三的嘴巴都咧到了耳朵根,老黑實在看不下去了︰「我說,老三,你可不可以稍微含蓄點呀。」
老二說︰「老三,你可不可以不要在北京領導面前丟我們的臉。」
達達說我看上全套芬迪的旅行箱了,不貴,就1o多萬左右。老黑說,寶貝真乖,他昨天贏了我8萬5。小小問為什麼不要1V,達達說這牌子太多假的了。用真的別人都以為是假的。小小說那我也要一套。達達說好,我們要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