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沒有一句廢話在五把利刃消失的同時,熊偉立馬將身子靠上去問道。
「現在還不清楚,只是我們剛回到營地的時候正好踫到了對面的那群人,雙方就交起火來了」一旁的張有根抹了把臉上的泥土低聲道。
熊偉點了點頭。左右望了一眼。
「人都來齊了吧,我想大家現在還在奇怪吧,不管你們內心有多疑惑,現在都不是奇怪為什麼這群人會出現在這里的時候,我也可以明白的告訴大家這群人也不是我安排的,所以你們也不要掉以輕心認為挨上一槍不會怎麼樣,我想我們當中某個人就是最好的證明,好了,廢話不多說,大家分頭行動,記住,要打就來個狠的,要打就要一鼓做氣直打到底,我不想看到中途有誰放松下來,行動」隨著熊偉的話語原本這邊有些沉靜的槍聲又開始大了起來。雙方一時間打的你來我往不亦樂呼,原本這邊有被壓制的趨勢也很快逆轉了過來,這邊幾乎都是清一色經過改裝的九五突擊步槍,配上經過改裝足足加大了一倍多的八十毫米榴彈射器配備遠距離夜視儀更是如虎添翼。
這邊的彈藥就像是不要錢似的狠命向著對方砸著,大有為剛才被壓制著打而出一口惡氣的感覺。
幾十個沖上來的武裝份子在配有夜視儀下的九五步槍面前立馬暴露出來,瞬間被一榴彈炸上了天。一時間榴彈射時的呼嘯聲不絕于耳,而對方也毫不示弱肩上抗著的單兵火箭筒也開始射起來,原本還有所顧及的雙方也漸漸開始都使用起各自的重武器來。
防守可不是我們的作風,對于我們來說進攻才是最重要的,即使是對方現在有被我們壓制住的趨勢,而我們可不僅僅只是把他們趕走就行,我們要的是全面的勝利,也就是將對方全部消滅干淨為止,否則這場戰爭就不算勝利,更何況對方還是先招惹起我們來的。
十幾個軍刀成員率先如同狸貓一般瞬間從這邊彈射出去,在跑向對方的同時身體一直在不斷的做著各種怪異的動作,整個動作怪異而又迅,隨後又是十幾個軍刀成員緊隨而上。我們喜歡的就是這種層層壓進的快感,這樣不但可以避免漏網之魚的生,還可以避免上當減少損失。正快奔跑的一個軍刀成員突然身子往前一傾,在身體下落快要墜倒的同時,兩手臂迅張開,隨後趕來的軍刀成員一人一手將他又給夾了上來,整個動作快至極幾乎是在一瞬間完成。
奔跑度極快的軍刀成員就已經與對方開始短兵接觸了,幾乎都是從他們身體前一閃而過就是伴隨著一具具尸體倒地的沉悶響聲,對方幾乎沒有還手之力踫到幾個反應極快的人也是最多躲閃一下就被後面跟上的軍刀成員給快的解決了。就這樣一排連著一排層層疊進,對方根本是沒有招架之力就如同收割麥子一般,一片接一片的倒下,對方顯然沒有料到我們這邊反應度是如此之快,等他們反應過來的同時也已經晚了。
不過對方也不傻,在反應過來的同時開始迅向後撤去,而我們則是僅僅咬住對方不放,更何況我們這邊還有一隊正在他們**後面等著的人呢,來了這足有三個月的王富貴他們對這里的地形早已爛熟于胸,所以這次的攻擊也是王富貴在進行調整實施的。這群人也算是倒霉到家了,對這個地形不算很熟的他們怎麼可能會是軍刀的對手。
這場戰爭來的快去的也快,僅僅二十分鐘過後,軍刀成員就開始收拾殘局了,快的清點了一遍戰場,總共擊斃了這群武裝分子六百三十二名捉獲了十名,而我們這邊的人只有一個受了輕傷,除了李箭之外,這次的小小反擊戰可以說是打的異常漂亮,這次的「疊進」戰術也運用的更加完美。配合的更加默契,可以毫不夸張的說一句,這一場實戰將軍刀的整體作戰能力又上升到了一個新的層次。這就是實戰帶來的效果。
經過半夜的奮戰,此時天也差不多快要亮了,昨天不經意間竟然就已經折騰了半晚,雖然僅僅只是戰斗了二十多分鐘,現在天還沒完全亮,對于冬天來說,六點多鐘,太陽都還沒有完全出來,四周可以說是蒙蒙一片,根本看不太清楚,不過這點光亮對于我們來說已經足夠了,弄了半晚上的所有人顯然沒有一點疲累的意思,除了看守那十個人的兩名軍刀成員以外,所有人都是迅的列好了一個隊列此時正靜靜的望著站在隊伍前的我。
王富貴跨出隊列向我敬了一個禮後,隨即大聲開口道。
「隊長同志,這次‘反恐行動’共擊斃敵人六百三十二名,捉獲十人,請指示」
熊偉點了點頭望著王富貴又腿回隊列後開口道。
「很好,這次實戰檢驗了我們,證明我們軍刀所有成員在這一個月訓練及實戰能力並沒有後退,並沒有減弱,同時也用這次行動告訴所有人我們軍刀是一支能經受住任何突危險的隊伍,是無愧于最精銳這兩個字的精英隊伍,在這次實戰中也很好的展現了我們,給了我們又一次豐富的實戰經驗,在這里我想我們還是有必要對這些恐怖分子們說聲謝謝的」
熊偉照例又說了一句冷笑話在隊伍內所有人出一陣會心的笑聲後,隨即臉上一肅。
「我們是什麼」
「軍刀」所有人全都大聲回道。
「我們所存在的價值和目的是為了什麼」
「為了祖國和人民,為了軍人的榮譽,我們所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護衛著祖國所存在的最不容踐踏的尊嚴,我們所存在的價值便是完成一切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因為我們是終極軍刀,所以我們永遠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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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還自的補上了一句。
「很好」熊偉眼楮緩緩掃過人群大聲說了一句,隨即轉過頭望了一眼正站在不遠處的十人大聲道。
「與祖國為敵最終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解散」
「軍刀」所有人大吼一聲,將邁出去的腳同時縮回,三百人所出的吶喊聲與整齊收回的腳步聲絲毫不亞于一支千人的部隊。熊偉的余光看到對面的那幾人中的身子明顯都抖了一下。嘴角掛起一絲冷笑向著自己的帳篷走去。
「報告」正低頭看著桌上報紙的熊偉連頭也沒抬淡淡的說道。
「進來」
隨即一個人推開帳篷的門布走了進來,來到桌子前方三步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抬頭看了一眼,竟然是上次的那個張富有。
「有事?」
「是的隊長,我想請假」看著依舊站在那傲然挺立筆直的讓任何人也挑剔不出一絲站姿的張富有。
「理由」
「家里有事」
「不行」熊偉想都沒想就一口回絕了。
「為什麼」張富有一點放棄的意思也沒有大聲的問了一句。對于他來說眼前的這個隊長並沒有得到自己的承認。他沒有理由對我尊重。哪怕我真的就是這支作風果敢勇猛隊伍中當之無愧的老大。
「沒有為什麼」熊偉又將頭重新低了下去看起桌上的報紙對于根本不能上網也不能看電視的他來說,報紙就成了唯一的娛樂和了解外界事情展的渠道。
「我想請您給我個理由,為什麼您不批我的假,我想這是您對我個人的偏見所致,隊長同志」張富有的聲音又大了些。熊偉看著桌上的報紙卻是看的津津有味,似乎根本沒有听到他大聲講的話。
正當張富有準備在次開口的當口門外又傳來了一聲報告。
在得到批準後,又一個軍刀成員大踏步的走了進來,望了一眼正站在桌子前的張富有一下子把張開的嘴巴又閉上了。
「張富有同志,你可以先出去了,關于你請假的事我可以告訴你,不行」與熊偉對視了一會兒後,張富有憤然的走了出去。他顯然更清楚在隊伍中在這個視紀律如同軍人第三生命的隊伍中,與真正的隊長頂撞的後果意味著什麼。
「說」熊偉轉頭望向另外那個軍刀成員淡淡的開口道。看著那個欲言又止的軍刀成員,熊偉拿起桌上的一個電話。
「值班處,這里是隊長臨時辦公室,馬上將我周圍的一切隔離,實行戰時戒備,沒我的命令誰要是敢進來的給我強行扣下來」雖然這附近沒什麼人,不過熊偉知道只有這樣,軍刀成員才會將事情說出來,而曉得這樣做的是每個軍刀成員都知道也是必須做的,同時,這樣的情況的出現也只有一個,那就是說明事情有些嚴重了。
門外幾乎在同時傳來了一陣陣踏踏的整齊跑動聲。十二個頭戴紀律帽子的軍刀成員在熊偉帳篷的四周呈分散狀散立了開來。此時哪怕來的是軍區長,只要他敢硬闖,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執行扣押命令。
「隊長,我是三小隊五班班長王大有,下面我以一名軍刀成員的名義,一個共和**人的榮譽保證下面所說的話語純屬事實」見熊偉點了點頭後,王大有又接下去說道。
「剛剛我們突擊審查了那十名武裝分子,得知他們是屬于‘聖戰’分支的一群異教分子,這次奉他們上級的命令來我們國家執行任務,」恐怖分子還能有什麼任務無非是進行恐怖襲擊搞一些恐怖活動,進行一些破壞活動,熊偉嘴角又掛起一絲冷笑,一旁的王大有看了一眼熊偉又接下去說道。
「這次來到國內的異教分子足足有十萬名,據他們自己稱,他們將在適時開始進行一系列‘聖戰’為自己的同胞爭取自己應有的權利,得到應有的家園,為此他們即使付出任何代價也在所不惜」呵,十萬,還真是不少啊,熊偉臉上依舊是微笑著,其實內心早已震撼不已,這在國內乃至國際上都是從來沒有听說更不要說生的一件事,如果事實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次的事件就已經非常嚴重了,嚴重到可以威脅到國家的統治,可以想一想,全國各地十萬名恐怖分子同時開始搞恐怖活動,這樣的場面想一想也忍不住讓人感到膽顫。自己作為一名軍人,作為一名最精銳部隊的隊長是絕對不願意也不會眼睜睜看到這樣的事情生的。
「而且據他們自己說,還在國際上雇佣了十幾支大型的雇佣兵協同一些邊境的國家適時給予一定的支援」
「並且還有一個消息是」說到這,王大有似乎有些猶豫的看了熊偉一眼。
「說下去」
「我們內部有間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