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之耶路撒冷 正文 第十節

作者 ︰ 聖靈公主

安妮推開了小房間的門房間里因為三個月沒來而到處積著一層薄薄的浮灰。安妮走到後門邊的小水槽邊擰干了一塊抹布把房間草草的打掃了一遍。這個房間只有安妮使用平常不允許別人走進來。

不過過去也有人太好奇經常想探頭探腦的知道這里面到底有什麼。為了杜絕這些好奇心安妮在門把上作了些特殊處理自從有個好奇心過重的招待在模了安妮的門把後七竅流血慘死在門口後就沒有再會隨便來推安妮的房門。不過也造成了一些後遺癥就是以後有人來找自己時不是在門口三步遠的地方大叫就是用一根長木棒敲安妮的房門。

安妮坐在一個矮凳上抬頭看見面前的牆上掛著一面巨大的鏡子。這面鏡子可以把安妮的全身都照進去上面由手工打磨得十分光滑四周還瓖嵌著那面鏡子的贈送者-大公爵的家族徽記︰金雀花。這位大公爵控制欲極強連送給別人的禮物也如此張顯著他原來主人的權勢和霸道。這面鏡子是威尼斯最好的工匠精工制作的光這麼大的面積就值個金幣更不要說上面精巧的黃銅燙金的花紋和運送到這里的長途運費了。這面鏡子是大公爵送給自己的母親據他說是自己唯一愛的情人的禮物。

母親遇上大公爵在安妮看來似乎是上天注定的。那時在安妮六歲的時候大公爵剛剛從他父親老朋友的手下完成自己的騎士實習回到羅馬。當時他穿著一件破舊的粗毛斗篷出現在紅漁夫酒吧。他當時似乎想用袋里僅有的二個銅幣買一杯加了水的麥酒。正好看到母親在小舞台上跳舞。

他就呆呆的站在門邊看著舞台上那個妖媚的身影在長長的黑紗中輕靈媚動。當時安妮的母親的表演定價很低想看表演就必須額外花十個桐子買一杯除了水幾乎喝不出任何味道的麥酒。

而那個傻瓜騎士呆呆得看完表演不說不僅不買一杯酒連翻遍他全部的口袋也只找到二個銅子的情況下那就不可能逃過酒吧那些保安那粗大的拳頭了。當然他身上唯一值錢的那把劍也給酒吧老板給搶走了。

就在他一臉血污的被幾個大漢按在酒吧後面的臭水溝里好好的為他數一數身上的每一根骨頭的時候。母親已經完成了今天的表演帶著安妮從後門走了出來也就正好撞見這一幕。母親就拿出一袋銅子不僅先還上了大公爵所欠的酒錢還請那些大漢好好的喝了一杯。當然安妮的母親還從酒吧老板手里贖回了那把劍並且請那位大公爵好好的吃了一頓還給他換了身干淨的衣服才送他離開。

安妮問過母親︰每天都有那麼多人被扔進後門的臭水溝其中那些衣衫襤褸的騎士也不在少數為什麼獨獨對這個家伙會良心現。

「安妮我們和那些躲在牆邊的人並沒有什麼差別。我們也是躲在陰影中的人。記住沒有光的照耀和牆的維護陰影是無法生存的。無論我們的靈力如何強大操縱的妖獸如何厲害手里的毒藥和長劍如何犀利我們還是要有可以依靠的後台的。老祖宗有句話叫︰貧不與富斗富不與官爭。在我們的情況下也是適用的。陰影中的人是永遠無法站在太陽底下的。我這麼做也是一種投資投資人心。記住無論絲綢珍寶香料都是有價的而人心是無價的。

「那當時你怎麼知道對方是未來的大公爵你就不怕那個騎士和現在在酒吧中那個年復一年的坐在門邊的矮桌邊拼命給自己灌酒的大平德一樣的酒鬼騎士嗎?

「那就是感覺了靈珠兒你還要多多鍛煉才行的。」母親這時往往會一臉臭屁看著安妮。

「哼」安妮心里好笑「什麼感覺呀不過是撿到了大公爵被人拖出去的時候從懷里掉出來的繡著金雀花標記的手帕罷了。」

不過母親的投資確實有了回報。幾個月之後的一個下午有幾十個人沖進了酒吧把那些曾經對大公爵不敬的家伙送進了地獄。而母親和她就被請上了一輛精美的馬車送往位于上城的一座有著美麗花園的莊園中。在自己和母親被人侍候著沐浴和裝扮一新之後她們終于在一座華麗的大廳里重新見到了那位窮騎士。

不過他已經不是穿著破斗篷的窮光蛋了而是穿著綴滿了花邊和精工刺繡上衣的帶著瓖嵌華麗珠寶長劍的貴族了。

但是母親在裝扮一新之後也讓那位大公爵大大的吃了一驚。他認為母親不過是和骯髒酒吧里的窮舞女。就算有點姿色也會因為賣身而變得破舊不堪。當然在當時昏暗的酒吧內看上去還有些姿色更何況當中還隔著幾張桌子和舞台上到處都掛著的長黑紗並且當時自己還饑寒交迫。自己認為只要到了陽光地下那一切一切的面具就會被打破。可是面前的女子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她有一頭顏色很奇怪的頭但是這頭長宛如東方最柔順的絲綢從她的肩上一直劃到她的膝蓋下面大公爵為了自己情人的長的顏色困擾了很久直到在三年之後的一個滿月之夜大公爵看到灑在床前地板上的月色才總結出來︰如同最純淨的月光一樣的顏色。為此他還送了母親滿滿一套瓖滿了月光石的象牙梳子而看母親在月光下用那套梳子梳理她的長也成了他們之間的樂趣之一。

她比較矮小幾乎只堪堪到自己的胸口被襯裙微微托高的酥胸盈盈不可一握的細腰修長的**縴小的足裹(當然後兩項是他在和母親第一次上床之後才看到的。)而且面前的女子一點也沒有因為縱欲被破壞身材相反就如同一個成熟的桃子讓人有采摘的**。

她的皮膚是有些透明的乳白色同那些滿臉撲粉的侍女不同那晶瑩剔透的肌膚一點也沒有干巴巴的感覺就好像輕輕一捏就能捏出水來。她身上也沒有廉價的香水味而有著一種淡淡的若有若無的清香。小巧的下巴圓潤而飽滿似乎用一只手就能扣住玫瑰色的紅唇讓人不由得有一親芳澤的打算。尖翹得鼻尖為她添上了一絲可愛和清純。最動人的是她的眼楮微微有些狹長眼角微微上翹在眼波流動之間就好像是二把鉤子深深的鉤住了人的心。而且這個女人的眼角上也沒有現一般風塵女子早早染上的皺紋而是如她的肌膚一樣平滑如水。而且在她飽滿光潔的額頭上在眉心的中間還點綴著一個自己叫不出名字的花的印記。

「美麗的……」大公爵看了母親身邊的安妮︰「夫人您真是讓我大吃一驚。」

「謝謝您不是也讓我們大吃一驚的嗎!」母親行了一個完美無缺的屈膝禮。

「噢……夫人您真是讓我……」大公爵這次可是真的愣住了。自己好像不是在見一個在下等酒吧里跳舞的妓女而是在見一個高貴的仕女。

「爵爺……」

在听到母親的聲音後大公爵才回過神來現母親還半蹲在自己面前。範。得萊德家族還沒有如此失禮過讓一位美麗的女士在自己面前等了這麼久大公爵臉色微紅的沖過來扶起母親的手肘走到旁邊的一張長沙上坐下。

他現母親只穿了一件淡藍色的罩袍並沒有帶任何的飾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亨利我不是讓你們拿出最好的飾給夫人選的嗎?怎麼……」

「爵爺我……」站在一邊的老管家為難的上前一步正欲辯解。

「爵爺請不要怪罪那些人是我認為現在還無法接受您的慷慨。」母親在一旁涼涼的開口。

「為什麼美麗的夫人我相信那些精美的飾可以讓你的魅力更上一層樓的。當然它們不可能遮蓋您的光輝。」大公爵還是第一次見到有女人會對他送上的珠寶如此的不感興趣的。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目的呢?也許她是因為在下城的出生而不知道自己送上的珍寶的價值還是她貪得無厭想要得更多。

自己把她接過來有二個目的︰一方面自己的確對舞台上的身影一見鐘**將她摟入懷中當然更不要說她再後來救了自己的命自己也應該要報答她。在自己看來對象她這樣出生的女人只要給她一幢房子一堆衣服和飾養起來就好了。

但是在另一方面自己對了家族權利的爭奪正在如火如荼的爭奪之中自己在下城的那一段不論對那個貴族來說都是見不得人的丑事酒吧里的那些人他已經叫人處理了而對這個女人如果他不識時務貪得無厭。那自己就只有對不起她了。畢竟抓在手里才更容易處理不是嗎!

可現在這個女人帶給他太多的謎題。沒有女人會不對自己準備的那些華貴的衣服和昂貴的飾不感興趣的可面前的女人只選了件式樣簡單的罩衣連一件飾都沒帶。她會不會是哪個競爭對手派來對付自己的呀想到這里大公爵的眼里浮起了殺意。

安妮的母親當然把他的一切都收在眼中她先偷偷的打了個安妮才會懂的手勢這個手勢讓一把匕通過袖管滑到安妮的手里。「爵爺我很感謝您的招待不過我想你一定很忙碌那我們就不打攪你了。請允許我們告辭了。」母親站起來拉開了雙方的距離不留痕跡的打量著房間開始計劃著退路和倒時要攻擊的範圍了。

「噢……」大公爵這才現自己走神了。「夫人請不要馬上離開要知道您的陪伴讓我受寵若驚干嗎不讓下人把您的女兒帶下去吃點東西我這里有各式從東方運來的有趣的玩意我想她一定會喜歡的。亨利……」

安妮看了母親一眼看到母親點了一下頭畢竟無論是母親還是安妮都有足夠自保的能力畢竟就算力量上比不過召喚妖獸就能搞定一切了。

至于後來里面的談話安妮就不知道了。她也問過母親可母親往往笑而不答但是結果是母親成了那位大公爵的專有情婦而自己也有了個監護人。

不過安妮到知道了那位大公爵為什麼會這麼破落︰一個老套得不能再老套的故事。一位有繼承權的繼承人在回城里的路上遇到了一群別有用心的強盜。那些強盜的身手明顯比那條道上的任何一個劫道者都要高而且讓他們感興趣的也不是公爵的錢袋而是公爵本身。不過好在當時的公爵也不是軟腳蝦到底還是讓他殺出圍攻不過丟掉了身上大部分值錢的東西。為了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他只能從下城區的城門進入。至于怎麼會走入紅漁夫酒吧就沒有人知道了。這里只能說是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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