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對格林頓來說可以說是人生的最高峰就在幾天前他還是剛剛來到羅馬的鄉巴佬騎士可是隨著昨天在騎士競技賽上的獲勝他已經成為光榮的聖騎士中的一員了。雖然聖騎士團只是給了他一個榮譽騎士的封號但是格林頓想只要自己能夠出色的完成護送任務那自己就很有可能不一定就能成為正式的聖騎士。今天他穿著祖傳的盔甲當然由身邊的僕從搽的閃閃光而且還披著一件聖騎士的斗篷跪在大禮拜堂的光滑的地板上正接受教皇的接見。
「我的孩子」教皇的聲音在大禮拜堂的屋頂上盤旋透著威嚴和神聖。
「陛下……」格林頓一時間覺得熱淚盈眶聲音哽咽也許他光宗耀祖的日子終于到了。
「我看了你得表現你很出色。」教皇慢慢地說道。
「謝謝陛下。這是我的榮幸。」
「你知道你的任務有多神聖嗎?你將給耶路撒冷帶去上帝之光將為他們驅散魔鬼灑下的濃霧指引他們到達光明的天堂。」教皇很滿意面前騎士的表現只要幾句話就能讓這些鄉巴佬屁顛屁顛得為自己賣命而且不用花一個銅子。
「陛下這是我的榮耀。」格林頓覺得就是現在死了也值得了。得到上帝在人世間代言人的接見而且去執行這麼光榮的任務格林頓認為沒有幾個人有這樣的機會的。而且格林頓認為就算死在耶路撒冷那自己的靈魂也能升入上帝專門為勇敢地戰士準備的花園而得到永生的。
「我的孩子請到這里來。這就是要護衛你去耶路撒冷的騎士。」教皇向安妮伸出手讓安妮走到他的身邊一起俯視那位騎士。
安妮在旁邊看著所有人為了這場送自己去送死的戲劇已經好一回了。剛才教皇對那個騎士說的話安妮也全部的听在耳朵里不過安妮對剛才的那些精彩的煽動只有一個評語︰狗屎。在這三個月的準備中教廷從沒有對耶路撒冷有任何實質上的關心他們所關心的就是二個方面︰一個是通過耶路撒冷還能得到多少好處二是教廷要如何賴掉任何實質上的支持。當然除了選拔會教廷還派遣的使者去往各個宮廷但是所有的貴族和國王似乎對這種**果的敲詐都早有對策所以到今天為止教廷在這個問題上的進賬還沒有展多少。不過這些對安妮來說是沒有任何的關系的安妮只要安靜舒服的坐在下邊看著所有人在台上表演就夠了。不過現在跪在自己面前的人可是對自己的逃月兌計劃有很大厲害關系的人自己的逃月兌計劃成功的概率和面前這位騎士的智商成反比雖說流浪騎士一般都是胸無點墨的老粗但是有時候一個蠢人往往比一群聰明人更難對付因為他不會按照牌理出牌。安妮透過層層的面紗打量著面前的騎士雖說他披著聖騎士的斗篷但是他身上的鎧甲卻並不是聖騎士的標準配備而且這套盔甲看來有些年頭了。安妮推斷這套盔甲有可能是他的長輩之類的人給他的在他的腰上別著兩把大劍劍把和劍鞘上並沒有任何多余的裝飾安妮看過他在昨天的表現看來他是完全放棄防御而一心進攻的人是不是又是一個莽夫。不過他的頭顱卻比一般人來的大得多而且連安妮第一次看到時也是愣了一下的。希望在那個碩大的頭顱里填滿的是酒和女人而不是智慧和思考。
就在安妮打量著面前的騎士的時候格林頓也在打量著走到面前的少女不過格林頓還不敢抬起頭來看所有只能低著頭偷偷的打量著少女的裙角。不過格林頓已經听說過了所有的騎士不管是流浪騎士還是聖騎士不管是清醒地還是酒醉的都眾口一詞的談論過那位聖修女奇丑的容貌。反正總結下來就是︰長相奇丑脾氣乖張。格林頓不由得在心里嘆了口氣果然事情沒有十全十美的看來保護一位高貴而且美麗的仕女去出生入死的美好願望是沒有辦法實現了不過這段路還是滿長的誰知道路上會遇到什麼呢。想到這里格林頓先前下沉的心情又開始大好起來。
就在面前的二個人在為了各自的目的互相打量的時候教皇還在高高的神壇上為了錢包作最後的努力在所有人的阿門聲中格林頓完成了祝福的儀式站了起來。安妮看到那個騎士的灰色眼楮在自己面前晃過「不好」安妮並沒有從那雙眼楮中看到頹廢而是清涼而且睿智看來自己抽到了一個壞簽對手可是個不容小卻的人物。不過這樣的旅途才不會太無聊不是嗎。安妮開始萬分期待接下來的旅途。不過在走之前安妮還有一樣東西要拿。
好不容易等到教皇把所有的話講完而且後面還有幾個主教又里八嗦的胡侃了一通等到所有人似乎都表完對異教徒的仇恨和對上帝的虔誠之後安妮才找到一個空當安妮從後面的陰影中的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教皇的面前跪下來開口道︰「陛下。」安妮的開口讓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特別是教皇和克拉蒙紅衣主教他們以為面前的少女不願去往耶路撒冷而在這里要開口回絕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現在出這樣的亂子那教廷的臉可就丟進了。科拉蒙主教搶步上前擋在教皇的面前開口道︰「我的孩子你要什麼。」如果安妮說出任何不當的話就馬上讓人把安妮拖走好好的看押起來直到送她上路。
「大人我就要踏上去往耶路撒冷的旅途了我知道這是一件崇高的行為。我為教廷能選擇我而感到萬分的榮幸。」安妮的話讓所有的人都長出了一口氣。
「我的孩子」教皇在確定沒有危機後才緩緩開口︰「你能這麼想真是太好了。不愧是聖修女我以你為傲。上帝一定會在你的身邊的。」
「謝謝。我的陛下。有您的祝福我相信我一定會安然到達耶路撒冷給他們帶來上帝的榮光的。不過大人我在這里有個請求。」安妮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的心又一次的提了起來。
「你有什麼請求。」克拉蒙主教再次代替教皇開口。「但是要錢不行。」這當然是主教的心里話主教在它滑道嘴邊之前用無比虔誠的心又把它給咽了下去。
「大人。我將去往那塊聖地。您也許記得每代聖靈公主都必須把榮耀的事情記錄在《大事跡》的上面雖然我現在做的事情和前代比起來根本沒有可以夸耀的地方但是我還是希望自己能有這個榮耀把所見所聞記錄下來。所以大人不知道您可不可以將《大事跡》這本榮耀之冊賞賜給我讓我把它帶在身邊以便隨時記錄教廷的光輝業績順便在我到達耶路撒冷之後再瞻仰了上帝之子的墓地之後有機會在上面涂抹聖油來增加它的榮光。
「原來是這樣啊!我虔誠的孩子我認為這沒有什麼不可能。科拉蒙等一下把那本書拿來交給這個孩子。願上帝保佑你。」教皇听到安妮對錢袋沒有任何的想法只是想要一本破書感到十分的滿足志得意滿的同意了安妮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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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出的好日子天空萬里無雲而且微風拂面讓人根本沒有燥熱的感覺。格林頓舒服的坐在馬上看著身邊的護衛隊這二十個人全部是自己千挑萬選的騎士雖然他們大多不是什麼有身份的騎士但是全部是一把好手就好像自己在騎士征稽所里認識的那個瑞德騎士還有就是那個和自己一起搶公文看得大塊頭騎士。當然和自己一起參加騎士隊長爭奪的三個騎士中也有二個願意加入自己的團隊。所以格林頓認為自己的這個小對可以說進可攻退可守。而且所有的人都是流浪騎士出生所以在野外生存根本沒有問題只要那個聖修女不給自己惹麻煩就行了。
安妮看著面前送行的隊伍所有人雖然都表現的很難過但安妮想真正從心里感到傷心可一個都沒有。安妮已經安排好所有的事情了連紅漁夫那里安妮也去打過招呼了不過索洛斯對自己還是依依不舍的臨走之前還塞給安妮滿滿一袋金幣。當然安妮還準備了不少能找到的藥材以便有人受傷的時候用還有就是在這幾天猛k了一把《大事記》把上面列的不少小魔法都熟記于胸以便路上有可能用得上。不過安妮還有一件事放心不下那就是父親在母親離開後父親和自己的靠山大公爵之間就有松動的跡象如果在沒有自己的提醒大公爵可能就會放棄這個手下而沒有大公爵依附的父親以他的脾氣有可能會被這個世界給碾碎雖然這個父親對自己不算太好不過到底血濃于水安妮不管怎麼樣都要最後在努一下力。所以這幾天安妮就在等今天這個機會見一下那位大公爵提醒他一下他對母親的誓言。安妮就很認真地在送行的隊伍中尋找這位大人的身影然後偷偷的靠近。
「大人……」安妮把臉藏在風帽的底下。
大公爵對這個少女和自己搭話嚇了一大跳難道是要自己幫助她逃跑嗎?不過自己可不會這麼蠢幫助這樣的人是沒有任何好處的只會惹來一身的麻煩。大公爵環顧四周看來沒有人注意到自己身邊的少女于是大公爵就開始想要如何回答來月兌身。
「大人請不要看我。我只是有幾句話要和您講。放心我也不是要讓您幫我月兌身。」安妮看到大公爵左顧右盼就知道那位老爺心里的想法所以現開口穩住他。
「是嗎?」大公爵對這樣的話倒是一愣不由得想知道這個少女葫蘆里買的是什麼藥。「有什麼我可以效勞的。」大公爵假裝在對身邊的僕從說話。
「大人您還記得那位夫人送您的金布搖嗎?你在她死之前答應過她只要有人拿著這支布搖來找你您就一定會答應他的任何要求。」安妮從袖子里拿出母親生前一直帶在頭上的金布搖那是安妮的家族從遙遠的家鄉帶來的唯一的幾件紀念品之一。在安妮的母親過世之前曾經將這對並蒂蓮的布搖一拆為二一支交給大公爵並且讓他誓如果有人拿著另外一支布搖來找他他就一定要答應那個人的任何請求不過只能提一個要求。安妮現在就是拿出了另外一支向大公爵要求庇護。
「原來是你」大公爵看到這個信物時的確大吃一驚面前的少女和自己印象中的女孩可是天壤之別不由得佩服起她的偽裝來不過大公爵畢竟是大公爵見慣了大風大浪在開始的吃驚之後這位大人馬上把自己藏在了平淡的面具下︰「你想要什麼幫你逃走嗎?沒有問題我會安排的在路上……」
「大人。您誤會我的意思了。」安妮在大公爵替自己安排好退路之前搶先打斷了他的話「大人您知道我是誰的女兒吧!我只是希望您能繼續庇護我的父親。」安妮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是他!」大公爵看到人群中的滕斯特伯爵但是眼中卻閃過一道厲光。
安妮知道那是妒嫉的目光「大人您知道我母親的閨名是吧?」
「啊……是的……叫媚生……」大公爵不知道安妮為什麼會明知故問。
「但是他從來就不知道。在我們那里女孩子的閨名就只有最親近的男人才能知道。在家里的時候是父親和兄弟出嫁後就只有丈夫才能知道。就連丈夫的兄弟都不可以知道的。」安妮打消了大公爵心中的疑慮。
「是嗎!我知道我會照顧他的。你放心吧?你真的不要我幫你逃月兌嗎?」大公爵不死心地說道。
「不要大人」安妮斬釘截鐵回答。
「那麼……好吧……你多保重。」大公爵嘆了口氣將一包東西通過馬的阻擋塞到了安妮的手里。安妮墊了墊又是一包沉甸甸的金幣。「謝謝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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