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柯林斯一下子就沖到門口。他猛地拉起帳篷的一角覺老伯爵和他所有的兒子以及手下都站在外面。而在他們的身後是那些貧民臨時選出來的代表。「怎麼啦。難道他們又進攻了。」
「不是的。不是的。大人。那些異教徒在您的面前只有惶恐的退卻。」老伯爵慌忙搖了搖手順便沒有忘記恭維一下柯林斯。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是聖殿這條地頭龍呢。老伯爵不管在法蘭西那塊地盤上有多少的功勞來到這里還是要當心一二的。如果能拉上這位聖殿的第三號人物作朋友他在這里的日子以及後面要辦的事情都不知道要方便多少呢。所以自從確認了柯林斯的身份之後他就一直在和他套近乎。不過老伯爵也有郁悶的地方正統法蘭西出身的聖殿騎士團竟然選了個這里出身的騎士作防務官。讓他的家族關系一點也用不上。
「是嗎。那麼大人您這是……」柯林斯看著老伯爵。既然是沒有事情干嘛突然叫他出來。他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和安妮說呢這一打斷他也許會忘記什麼的也說不定呢。
「大人……」弗蘭克瞪了那兩個將自己推到前面的妹妹一眼。就算他是伯爵家的繼承人也干嘛要他出這個頭。「那個大人。容我提醒您︰聖殿的三大規條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為上帝守貞。那個大人……」
「我知道。弗蘭克騎士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柯林斯困惑的看著面前的騎士。不是他弟弟打算加入聖殿騎士嗎。而且他干嘛要提醒自己注意自己早就能倒背如流的規條呢。
如果不是因為傷口會痛。安妮恐怕早就笑得趴在床上動不了了。不過她也覺得忍笑有的時候也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我的天哪聖殿的貞潔帶還真的是無處不在呢。他們和伯爵大人不過是剛認識看看那些小姐們就身不由己的為柯林斯的清白擔心了。從這個方面看來自己也算是在吸食柯林斯的血液吧。哇。原來自己真的是一個女巫呢……
「呵呵……呵呵……我覺得柯林斯防務官大人應該也記得他曾經在上帝面前過的誓言。」一直坐在一邊的那個詩人走到了柯林斯的旁邊。同時還如同老朋友般的拍了拍騎士的肩膀。「所以大人也許您能向我們解釋一下。作為聖殿的防務官大人。一個有教養的貴族。同時亦擁有守護聖墓這一榮譽的您。為什麼。和一個女子單獨在沙漠上旅行呢。而且在遇到伯爵大人的時候您竟然隱瞞了自己的身份。尊敬的大人。」
安妮看出面前的男人正在為難柯林斯。這個情況他們的確很難解釋。就算是安妮自己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也不知道要怎麼說才算是過得去。畢竟柯林斯和她之間算得上是偷偷模模。不清不楚。孤男寡女。
「你……」柯林斯怒目而視。本來他能借助迫在眉睫的危險來分散別人關于這件事情的注意力。但是竟然在這個時候那個男人在這里當著所有人的面給挑開來。騎士卻不知道到底要怎麼說才行。雖然他和安妮之間並沒有什麼不能告人的地方。他們是和一大堆人一起上路的在遇到沙暴之前他和安妮之間幾乎沒有任何的交集。但是一場沙暴讓所有的事情都不同了讓人也不同了。
伯爵以及所有人都瞪大了眼楮等著柯林斯給出一個合適的回答。雖然在伯爵的心里已經幫騎士打好了月復稿。不外乎年輕英俊的騎士遇到了美麗的修女他們一時忘乎所以就那個。那個了……然後在聖殿和修道院還沒有現之前就雙雙逃出生天。沿途不過是想找個朝聖團加入結果沒想到遇到了他們。當然了能這麼想並不代表伯爵大人是個起點穿越過去的某位無良作者而是因為他剛剛在自己領地里主持燒死了一對違反修道院規條一起私奔的小鴛鴦。一個是修女一個是神甫。而在他們面前的則是一個作為修士騎士的聖殿騎士。另外一個是如她所說應該是一個修女吧。
「大人。您只要誠心懺悔並且向上帝悔過。我想萬能之主一定會寬恕您的。所以請您懸崖勒馬吧。」就在這個時候伯爵的大女兒一臉虔誠地沖到柯林斯面前。似乎是打算要讓柯林斯清醒過來。
看著這場表演安妮就差在一邊拍手歡呼了。看看那位伯爵小姐的表演絕對是和索非亞相當的演員了。如果不是自己收到了那個充滿了敵意的眼神那這個小姐絕對是完美的牧羊女形象呢。柯林斯你這頭小羊羔就乖乖的听話算了吧。
「嗯。」柯林斯一臉的迷糊。他干嘛要懺悔他又沒有做錯事情。
「喂。唱歌的。把你從我身上偷走的東西還給我。」安妮覺得作為病人自己應該得到休息的權利。所以她有必要終止這場無聊的表演也好讓自己能利用所有的時間更好的休息。
「你。你這個賊。」柯林斯听到安妮的話就是怒視看著那個詩人。「你從我姐姐身上偷了什麼東西。交出來……」
「小姐。你。什麼時候現的。」對于柯林斯的威脅那個男人一點也不慌張。
「剛才。那個東西那麼重不在脖子上了我怎麼可能感覺不到。你應該知道吧偷走這樣東西是會受到天譴的。」安妮醒過來沒有多久就感覺出那件東西不在自己的脖子上了。不用懷疑的一定是這個男人抱自己回營地的時候事先就已經從自己身上拿走的。至于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嗎。其實是一個十字架。說心里話安妮對于上帝他老人家的崇敬之情本就不多。所以她也幾乎沒有什麼十字架。除了她母親留給她的那個鍍金小十字架。以及當時在大馬士革城前科恩給自己的那個木頭的。還有就是萊昂的那個燒壞的之外。就屬安妮現在帶在身上的那個最值錢意義也最深遠。
和康斯坦斯不同安妮擔任聖靈公主這個位置也算是有點年頭了。而且康斯坦斯不過是教皇為了平衡安妮在這里的勢力臨時選出來的。教皇大人注重的是控制力和影響力所以才讓聖殿。聖約翰派人護衛還特別選了好幾個修女替代了陪伴仕女送康斯坦斯來這里。但是這更多的是人力方面。在物品方面嗎教皇認為德國皇帝更應該為自己的這個女兒上心。所以他只提供了很少物質上的物品而且因為是去聖地所以也沒有提供任何的聖器。畢竟什麼地方也不如耶路撒冷那里的聖物來的多隨隨便便挑出一塊磚頭也可能是某位聖人墊過腳的。不過安妮手里卻有著一個當年她上路來這里時教皇大人灑過聖水淋過聖油。而且還親過得十字架。一個綴滿了珠寶的同時也沾著教皇大人略帶酒味口水的黃金十字架。而安妮這次去耶路撒冷的時候就特別把它從箱子底下挖了出來帶在身上。不過就是為了能在阿卡主教面前佔據更多的威勢。但是現在這個十字架卻不在安妮的脖子上。
「你到底拿了什麼。」柯林斯已經將佩劍抽了出來指著那個男人的脖子。「偷竊是違反十誡……更何況……更何況……」
「更何況是從聖公主的身邊偷走教皇賜福過的聖十字架的。是不是。防務官大人。你打算什麼時候才會對我們說真話。我想你怎麼都不應該是聖騎士科恩。德。克萊德伯爵閣下吧。也許我能問的事作為聖殿的防務官挾持聖公主殿下到底是個什麼意思。難道你就不怕上帝降下天譴處罰膽敢冒犯他女兒的罪人嗎。」那個男人對于柯林斯的怒氣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他一邊後退一邊丟出了這個爆炸性的消息。震得在場每一個人都張口結舌無言以對。
「啊!」老伯爵努力在自己心里理順所有的故事。柯林斯的身份讓他吃驚那個男人所代表的東西讓他震驚而那個女子嗎。那個女子的故事就應該讓他絕驚了。現在故事已經不在是簡單的兒女私情了。如果就這些天他打听到的情況不錯的話那幾乎可以說得上是一場戰爭的先兆了。難道聖殿終于要同出身于聖殿的聖騎士大人一刀兩斷所以派出他們的防務官大人偷偷拐跑了那位聖公主而這個罪行的最直接後果就是……就是……火焰騎士和聖域的全面宣戰。那個。那個他卷進去又算是哪一處呀。
「我的殿下。」那個男人從自己的衣服里面拿出了安妮的那個十字架。然後放到了她的手里同時跪下去想她行禮。「請寬恕我們的罪惡。上帝之女。」
「我想你應該向柯林斯請求寬恕。畢竟你先冒犯了他而不是我。當然了那個可愛的故事不算。」安妮握緊了手里的東西金屬的冰冷讓她的心略有安定。不過她絕對不會讓面前的這個男人好過。和自己一樣這個一直躲在黑暗中的男人是個最危險的人物。
「我想就防務官大人的寬宏大量。一定不會介意我這個麼卑微的男人小小的冒犯的。您說呢。大人。在不久的將來您一定會成為第二個聖騎士。您的光輝讓我們這些小人物連仰視都不能夠。我的大人……」那個男人閑閑得對著柯林斯微笑。但是他的笑容中隱藏著深深的嘲弄。好像是嘲笑柯林斯對于安妮的情誼以及他並不是聖騎士科恩這一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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